omega和omega之间虽然不像omega和alpha一样有所谓的契合度,也就是信息素吸引。 但是撇开这一点之后,信息素的味道本身确实会影响人的喜恶。 应逐的信息素是桂花,这就是一个很安全的味道。虽然不一定每个人都喜欢,但也很少有人会讨厌到不能忍受的程度。 岑谐的信息素味道是石楠花,真的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这个味道alpha很喜欢,因为很催情,但是在大部分omega眼里,这个味道就很低级。 alpha和omega都是在青春期腺体成熟时才开始有信息素,那时候岑谐对信息素的控制还不太熟练,经常让味道跑出来。 最严重的时候,方舟学院里关于他的黄谣满天飞,说得非常不堪,说他在外面乱搞完,含着那个东西就来上课了,身上都是jy的味道。 岑谐就是在那个时候才知道自己的味道不讨人喜欢,特别是对于omega而言。 不知道他们是听信了那些谣言,还是本身就对这个味道厌恶。总之那时候他走到谁身边,别人就会掩着鼻子一脸嫌弃地走开,这种情况一直到他能熟练控制信息素才稍微有些改善。 直到现在,岑谐偶尔还是能感受到。闻到他信息素味道的omega哪怕表面上因为他的身份不敢表现出来,可是实际上都很讨厌这个味道。 岑谐不确定应逐是不是能接受这个味道的信息素。 他冷哼,反正omega都不喜欢。应逐是omega,所以应逐也不会喜欢。 被fq期的热潮烧得头脑不清的岑谐,居然在这件事上还保留着自己所谓的逻辑。 他甚至连应逐是不是想陪他过fq期都不知道。 因为应逐在fq期后堪称冷漠的态度,也因为他和别人相亲的行为。而且因为相亲是在fq期后的事,所以岑谐固执地认为这两者之间存在关系。 怎么了?是觉得自己在他fq的时候表现不行,所以还是想找alpha吗?呵呵,岑谐邪恶地在心里腹诽,应逐真的什么都不懂,都说了,自己的持久度比alpha还强。 岑谐不认为应逐现在会愿意帮自己过fq期,就算他不拒绝,那也可能只是为了“礼尚往来”,或者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的婚姻。 吸了吸鼻子,岑谐觉得不管是哪个原因,对自己来说都挺可悲的。 程天亮见他一直不说话,便放弃这个建议,问:“不过你fq期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石楠花四五月份开花,按说岑谐的fq期这个时候不该来的。还是因为之前做的标记清洗手术,当时医生跟他说术后半年时间会有fq期紊乱的情况发生。 岑谐把原因跟他说了,让他放心,又说:“我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吧。” 程天亮:“我给你弄点吃的,还有冰箱里营养剂我看不多了,已经让人送了。” 岑谐把额头抵在膝盖上,弱弱地嗯了一声。 就这样,岑谐靠着陌生alpha的信息素和自己的意志力,度过了这么痛苦难熬的fq期。 三天后,应逐接到岑谐的电话,他看着手机响了一会儿才接起来。 “喂。” 岑谐的声音有点疲惫,问:“你给我打电话了?” “又找到一张记忆卡。” 岑谐:“我这里也有一张,前几天我……” 应逐没打算听他说下去,直接打断:“我现在带着记忆卡过去。” 说完就挂了电话。 一个多小时后,应逐来到岑谐家,敲门。 等待的时候想起那个拿着钥匙自己进去的alpha,心里冷哼,钥匙都给人家了,自己还得敲门,这待遇真是高下立见。 又想起给岑谐的那张自己那里的电梯卡,心里更烦闷,觉得输了一筹。 岑谐很快来开了门,他脸色有点苍白,但是看到应逐还是努力扯出了一个笑。 应逐冷着脸跨进门,看都不看他一眼。 两人一言不发往屋内走去,到门口时,应逐突然闻到岑谐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味道,味道有很明显的指向。他停下脚步,看着岑谐。 岑谐:“怎么了?” 应逐面无表情:“你身上的味道,不去处理一下吗?” fq期结束了,但信息素残留的味道还没有完全散去,岑谐自己也能隐约闻到一点。 正好,他看着应逐的眼睛,探究地问道:“你不喜欢这个味道吗?” 应逐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像是觉得岑谐问了什么很过分的问题,沉默片刻才忍着怒火说:“谁会喜欢这种味道?只有你才会喜欢。” 岑谐脸色一白,果然,应逐也觉得他的信息素很恶心,应该提前贴上阻隔贴的,他想。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沉默了好几秒才说:“记忆卡在我卧室的抽屉里,你去看吧,我……我去处理一下。” 岑谐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腺体,转身往书房去了。 应逐自己去到岑谐的卧室,先是盯着那张床看了一会儿,脸色阴沉,拳头都握紧了。 然后才去找岑谐说放在抽屉里的记忆卡,这么多抽屉,说的是哪一个? 他先是到墙边的桌子前,拉开两个抽屉看了看,没有。又拉开最中间的那个小抽屉,里面全是些零碎东西,手表,手串,项链,胸针之类的饰品,摆放得都很随意,像是随手扔进去的。 别人送的吗? 应逐心里生出一股酸意,alpha送的吧?他毫不客气地在里面翻搅,什么玩意儿?审美真差。 突然,抽屉角落里闪了一下,一个很熟悉的环形物进入他的视线。应逐愣在那,过了一会儿才把那枚戒指拿了出来。 这个戒指是他母亲的遗物,很久以前遗失了。 现在看来,他以为的“遗失”,肯定又是海马体对记忆修补后造成的记忆错位,它出现在岑谐这里只有一个可能。 是自己送给他的。 他把戒指放在手心,这是一枚古董钻戒,五枚联排钻石挤在一处,光芒闪耀。 自己曾经真的很喜欢岑谐吧,不然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他。 可它明显没有被爱护,甚至连个盒子都没有,就这么随手被丢在抽屉里,上面沾满污迹和灰尘。 这时,贴好阻隔贴的岑谐进来看到他在发愣,就问:“怎么了?” 应逐闻声转头,冷漠地看着他,没说话。 岑谐这时才注意到他手里的戒指,又看向被打开的抽屉。这个抽屉一直被他用来放些小玩意儿,大部分都是追求他的alpha送的,他都随手扔里面了。 至于应逐手上那枚戒指,他没什么印象,早就不记得是谁送的,什么时候送的,估计也是某天随手扔进去的。 看着应逐难看的脸色,岑谐莫名有点心虚。他上前,解释:“这戒指我没戴过,不知道谁送的。” 为了表示自己真的不在意,他又说:“这么大的钻石一看就是假的,我都嫌占地方。” 完全没注意到应逐的脸色瞬间变得更难看了。 岑谐伸手想把戒指拿回来,当着应逐的面扔掉,表示自己真的没有把这个戒指放在心上。 不等他碰到,应逐就直接把手一收,握着那枚戒指,转身背对着他。 岑谐有点摸不着头脑,刚要说话。应逐就先一步开口了,他声音很冷,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这一听就是在生气,连记忆卡也不看了,岑谐忙问:“你又怎么了?我不是都说了那个戒指我都没戴过。” 他认为应逐是在意自己之前的alpha。 好吧,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甚至可以算“前科”。可是他觉得应逐是能够理解自己的,S级的omega在fq期有多难熬他不会不知道,在岑谐看来,这就跟找了根按。摩。棒的概念差不多。 而且应逐自己不是也承认会找alpha吗?既然他也这样,那怎么能因为这些事责怪自己呢? 岑谐感到很委屈。 应逐没有理会他,转身就往门口走,岑谐拉着他的胳膊,不放他走。 应逐抗拒地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岑谐愣了下,闻了闻空气中没有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但还是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这时,应逐的视线落到岑谐的手上,突然上前把他的手抓起来。 岑谐一愣,没挣扎。然而应逐抓他的手居然是要摘他手上的戒指,岑谐这才急了,问:“你干什么?” 应逐蛮横地把戒指往下撸,说:“本来就是我买的,现在只是收回来,不行吗?” 岑谐不干了,惊讶道:“送出去的东西还能往回抢?三岁小孩都比你强。” 应逐也不管自己的姿态是不是太难看,他已经快憋屈死了,不理会应逐的抗议,使劲把戒指薅了下来,颇有强盗风范。 岑谐去抢:“还给我。” 还给你,然后让你当成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扔在抽屉里吃灰吗?应逐心里冷哼,不看他,把两枚戒指都装在兜里,转身就要走。 岑谐当然不能就这样让他离开,拽住他的胳膊,问:“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在气什么?你自己不是也会找alpha吗?” 他现在甚至怀疑应逐是不是在借题发挥,找借口好跟自己离婚。 应逐深吸口气,这就是岑谐的想法吗? 他无意解释这枚戒指的源头是自己,但是仅这一句话,他大概能窥到岑谐的某些想法,因为自己也找过alpha,所以在某些事情上没有资格生气。 预曦正立— 愤怒到极致,他居然冷静了下来,点头说:“也对,fq不找alpha,难道找omega吗?” 岑谐脸色一白,看着他没说话。应逐这还真是对自己之前的表现不满意?觉得自己不如alpha吗?操!那时候在床上说什么“不要alpha,要你,喜欢你。” fq期说的话都他妈是骗鬼的! 应逐这时又说:“反正我们也不是因为感情结婚的。” 他不知道是告诉岑谐,还是讲给自己听,接着说:“送戒指这种事,本来就很多余。” 两枚都是。 岑谐看着他,眼睛睁得很大,气得说不出话,应逐还真是,提了裤子不认人! 他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说:“要结婚的是你,送戒指的是你,把戒指要回去的还是你!什么都是你说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应逐:“那你想怎么样?” 岑谐:“离婚!老子不跟你玩过家家了!” 这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人有时候就是话赶话,很容易在冲动之下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应逐瞳孔一震,离婚两个字还在耳边震着。他没想到岑谐这么轻易就能说出这两个字,还用过家家来形容他们的关系。 半晌后,他点点头:“好啊,离,现在就离。” 说离就离,他们当即就出门去民政局。 两人都窝着火,甚至不愿意坐对方的车,岑谐从车库把自己的车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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