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海自动坐在了长总下家,留个上家的位置供正十忆表现。 正十忆忐忑坐下,脑子里已经知道今晚该怎么战了。 麻将机已经上牌,长清突然站起身叫停:“等会儿!赛前仪式不能少。” 长海坐在对家,口型转达:“拿喝的去了。” 正十忆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就见长清抱着四瓶饮料回来了。 长清递给长总:“爸,你喝这个苏打水。” 好一个,输打水。 长清又递给长海一瓶:“老弟,你喝这个东方树叶。” 好一个,东方输叶。 正十忆眼睁睁看着轮到自己了。 长清低笑一声:“小正,喝这个,特仑苏!” 正十忆拿着手里的特仑苏,硬笑了两声,好一个特能输! 长海看了一圈,又瞅瞅老姐手里的:“那你呢?” 长清把手里的饮料往桌上一放:“我喝营养快线。” 真是聪明上天了,好一个赢养快线! 长清瞅着几人一人喝了一口这才满意。 正十忆挺久没玩了,手有点生,但是给下家放水还是很在行的。 第一把没过几圈,除了长总门前满地开花,其他人全是不开张。 长清很正经在打麻将,来的牌却不尽人意,各种唉声叹气。 前几把下来全是长总胡牌,正十忆心里沾沾自喜,继续给下家喂牌。 正沉迷于手牌中,脚下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触感,抬头正对上长海的视线。 桌子下面,小腿被对面人来回蹭,正十忆手里的牌都掉了,弯腰去捡才发现,长海的腿一点都不老实。 不就抢着过了几张牌吗?至于这么小心眼。 正十忆直起身,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打牌,懒得抬头和长海对视,却能感觉到腿上动作越来越过分。 长海放慢打牌速度,眼神就没从正十忆身上挪开过:“这怎么有人打麻将还分心啊?” 正十忆猛地抬头,这人话里话外这是点我呢。 一直很少说话的长总突然拦话:“分不分心咱不管,小正啊,你在喂两张,就能去掌管水库了。” 长清顿时听出话里的意思,佯装不满起身:“小正你也太偏了,给老爸放水就算了,怎么不能放放姐姐。” 正十忆脚下还得制衡长海,嘴上还得应付俩长辈,突然发现打了半天,大家都没掏钱。 “咱不玩赢钱的吗?” 长海一直没糊着,脚下更加不满的蹭着正十忆的腿,一手支着脸不怀好意道:“玩钱多没意思。” 长清垂着头:“早知道我就买两瓶营养快线了。” 长总再一次自摸,推到牌看着正十忆,告诉他究竟玩的是什么。 “谁输谁带长子鹤一周,现在你和长海可是一伙的,没剩几圈了,抓紧了昂。” 正十忆只觉得晴天霹雳,没人跟我说啊!这么严重的惩罚为什么没人提前知会! 难怪长海一直在桌下暗示,奶奶的,就不能给个口型吗? 没长嘴啊! 剩下几圈,正十忆撸起袖子,一点水都没敢放,打一张记一张。 开玩笑,打麻将我可七岁就启蒙了! ----
第19章 你坐主桌! === 漫漫半夜终于过去了,正十忆算着牌打,终于在结束回合逆袭到第三。 第四落到长海头上,长清干完第三瓶营养快线,朝着自己老弟满意地竖了个大拇指。 算好时间,长总起身活动筋骨对正十忆道:“今晚你们两个带长子鹤回去吧。” 正十忆扭头看着长海,见他情绪没什么起伏,转头又看见长清嘴都要咧后脑勺去了。 想起头一次见面,长海搓澡都得领着长子鹤,估计是习惯了。 恰好长子鹤在外面玩够了,几人出门就看见长子鹤回来了。 长清美滋滋和儿子告别,扭着步伐拦了量车就走了,商务车开回来,长总坐上车。 “你们不一起走啊?”长总问。 长海一手插兜,一手抓着长子鹤后脖颈:“几步道就回去了,你自己走吧。” 正十忆和长总告别后,商务车门关上扬长而去。 长子鹤心不甘,情不愿被舅舅拎着,嘴里嘟嘟囔囔抱怨不满:“舅舅,你家有我睡的地方吗?” 正十忆笑着逗长子鹤:“你和你舅睡一张床不就行了?” 长子鹤停下断腿,抬起头看着正十忆:“那张行军床打把势就滚床底下去了。” 长海眼都没抬:“不愿意你就睡大街。” 长子鹤听完抽抽搭搭就要哭。 长海:“我数到三,给我憋回去,一!” 一声还没数完,长子鹤立马把声咽回肚子里了。 正十忆看不下去了,揽过长子鹤把人往自己这边拽拽:“一个小孩儿,你哈呼他干啥。” 长子鹤一听有人帮自己说话,连忙抱住正十忆大腿,可怜巴巴抬头看他。 长海抽回手,声音里带着点小不满:“好啊你,有本事你别找我。” 正十忆夹在两人中间,瞅着一大一小,差这么多还能拌嘴。 走到前面岔路口,正十忆简直走才能回旅店,刚要松开手,长子鹤就像膏药一样,自己又黏回来了。 “不行!舅妈你不能走。” 正十忆连忙去捂长子鹤嘴,这一声嗓门清脆,过路的有好几个都往这边看。 长海抱着膀子看热闹。 正十忆好声好气和长子鹤讲道理:“我不是你舅妈,你应该叫我叔叔,你听话我明天再来陪你玩。” 长子鹤两手抓的更紧了:“为什么?妈说了懂礼貌就要叫称呼,你要是不留下陪我住,我就一直叫你舅妈!” “舅妈——” 正十忆怕了这小玩意儿,慌乱捂着他,抬眼直撇长海:“你杵那干啥呢?跟冰雕似的,快管管啊!” 长海俩手一摊,直摇头:“他不听我话,你答应他不就完了吗?” 正十忆为了不听见舅妈这俩字,连忙答应道:“行行行,你不喊我就跟你回去。” 话音刚落,长子鹤瞬间收声,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正十忆。 抬头一看,长海憋笑憋得牙都要咬碎了。 正十忆没办法只能又跟着俩人回了长海家,一路上长子鹤跟个腿部挂件一样,扣上就拿不下来了。 好不容易上了楼,正十忆累得直喘,屁大点小孩居然是实心的,还这老沉。 长海在身后一直说风凉话:“他硬赖着你,我也没办法啊,今晚就辛苦小正哥哥了。” 正十忆白了长海一眼,就听下来的长子鹤说:“舅舅,你叫差辈了。” “嘶。”长海刚想教训这小子,就见他一溜烟跑正十忆身后去了。 “你明天叫他舅舅吧,我不是你舅舅。” 长子鹤探个脑袋发现舅舅在赌气,伸出小手指朝舅舅勾勾。 长海扬起高傲的头颅,斜睨着小外甥:“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长子鹤从后面蹦出来,跳到正十忆面前:“舅妈你原地等会儿,我和舅舅说两句悄悄话,过会儿就回来。” 说罢,拉着长海一溜烟儿进了里屋,“扑咚”一声关上门。 长海坐在床上,看着鬼精的长子鹤偷偷摸摸从兜里翻出一张纸。 “我妈说了,她看出来你俩是假的了,所以这周我的任务就是帮你追到舅妈!” 这都哪跟哪啊? 长海一脸坏笑,对着四岁小孩儿幽幽道:“你舅妈可是个男人哎。” 长子鹤睁圆了眼睛,义正言辞道:“男人怎么了?舅妈是男人多酷啊!老妈说了,只要稀罕管他男的女的,撵上他让他成为你的,才是不白活!” 长海一时间哑然,顿了半天连自己都反应过来,反驳他的话。 “果然,你妈还是不适合带孩子。” 长子鹤努努嘴:“你就说你稀罕小正叔叔不?” 长海拍了下面前的小脑袋瓜:“不稀罕,不过也不讨厌。” “不讨厌不就是稀罕吗?剩下的你甭管了,包在我身上!” 长子鹤突然压低声音:“妈还说了,低调是好事,但她觉得舅妈应该不是图钱那种人,不然为啥和你住狗窝啊?” 说完趁巴掌没落到屁股上,一溜烟儿跑出房间。 正十忆刚好洗完澡出来,看到长子鹤连忙把衣服整理好。 长海后脚出来就看见长子鹤一脸殷勤,凑在正十忆跟前。 脑子里一团乱麻,演戏演的有点过,到时候根本没办法收场。 手机一连串全是李东发来的文件,明早八点公司还有个大会,晚上欧神的年假也休完了,七点就要过去搓澡。 看着撒欢儿的长子鹤脑袋更痛了。 正十忆看到长海一脸愁容:“你咋了?” 长海赶紧收拾面色:“这几天我都有点忙,白天能不能帮我带带孩子,晚上你跟我走,尽快让你早点学成。” 正十忆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没问题,那雅致那边?” “那头不用去了,孩子一周就行,到时候给你开工资。” 长子鹤举起双手抗议:“我和舅妈得多无聊啊。” 长海突然打断:“叫叔叔。” 正十忆压根没把这事放心上,一天相处下来,还是觉得骗人不地道,仔细想想,自己好像也没少骗老正。 善意的谎言嘛,可以理解。 正十忆让长子鹤自己先进去洗澡,趁人进去正十忆才开口:“他就是个小孩儿,他能懂啥,一个礼拜而已小事。” 长海长出一口气:“今天的事多亏你了,我本来没想瞒他们,他们怀疑我是性冷淡,费尽心思就想让我找对象,我也没招啊。” 正十忆深知被催婚的苦恼,忍俊不禁笑道:“小事儿,都哥们儿。” 长海也不怕他知道啥,听他这么说更放心了:“对,都哥们儿。” 话音刚落,厕所门就被推开了,洗完澡的长子鹤“嗖”一下就闪现到屋里床上了,看来冻得不轻。 正十忆进屋哄孩子,长海最后一个进去洗澡。 再次从屋里出来时,俩人在屋里已经干起来了,呜嗷叫唤疯玩在一起。 被长海关灯后,强制勒令睡觉。 正十忆看了眼时间确实不早了,三人齐刷刷躺在床上,开启晚间夜聊。 第一个话题却是长子鹤提起的:“舅妈?你稀罕我舅舅吗?” 正十忆提心吊胆了一天,沾床困劲儿就上来了。 被长子鹤叫了一天舅妈,愣是给听顺耳了,迷糊间张嘴就回答道:“稀罕啊。” 长海回消息的手一顿,就听长子鹤继续问道。 “稀罕哪里啊?” 正十忆差点吐露出点带颜色的,脑子里顿时想起第一次见面,紧急刹车回:“稀罕你舅舅敞亮呗,办事大方,心眼还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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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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