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压得喘不过气,嗓子也哭得疼了,艰难地推了推贺子潇,想叫他接下来不要再按着我弄,最好让我舒舒服服坐在沙发上,他跪到地上给我服务。 但他可能没懂我的意思,手在我腿上轻轻摸了一会儿,然后解开我的皮带,从衣服下摆探到前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 肌肤直接接触,我更加控制不住自己,腰绷直了往上方挺,在还软着的情况下把贺子潇的掌心蹭得湿漉漉的。 “……还要。” 我看着他,很小声地道。
第十八章 我以为贺子潇都伸进来了,肯定是要继续帮我。可在我笨拙地主动蹭了他几下之后,这人笑了笑,没有回应。 他不经意般避开我此刻最焦灼的渴求,宽大温热的手掌不紧不慢地往旁边侧过去,贴住我紧绷着的大腿根部。 我起初还没觉得不对劲,哼哼唧唧着继续蹭他,直到听见他笑着问—— “你昨晚,真爬了祝羽书的床?” 我毫不迟疑地否认。 但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垂下浓密的睫毛,定定看了我好一会儿,眼尾带着的笑意也莫名冷淡下来,天生偏浅的瞳色甚至在光线的渲染下,带出一丝无机质的冰冷感。 “我也觉得不可能。小逸你那么怕疼,怎么会允许祝羽书做到最后一步却不翻脸。”贺子潇轻声道,“任何人弄痛你了,你都会很不开心的。” 我不太懂他前面几句想表达什么,也不知道最后一步指什么,但最后一句听得清楚,于是迎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 贺子潇又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会儿,手心贴着我的大腿开始移动,像是在检查。 我现在很热,出了好几轮汗,昨天被祝羽书蹭破的地方被热意浸得逐渐泛红发烫,碰一碰就有点发痒,还有点难以启齿的奇怪感觉:“唔……别摸那里……” 贺子潇却像是没听见。 他一只手仔仔细细地摸我的大腿,一只手伸了过来替我纾解,把我的抱怨和不满一点一点揉成难耐急促的、微微带着哭腔的喘息声。 可能过了十几分钟,也可能是更短一些的时间,我……又到了。 喷涌而出的东西已经变得稀薄。 但身体里的燥热并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他完全控制住了,从身体反应到意识,都陷入种非常混沌的状态,只能在对方的注视和逗弄下,做出他所期望的反应。 我讨厌这样,但又不想让他停下。 于是我不满地蜷起身体,脸颊再一次往沙发内侧躲,不想叫贺子潇继续用那种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我。 察觉到他再次捏住我的脸颊,想把我的头转过来,我生气地抬起手,很凶地甩了贺子潇一巴掌:“干嘛啊你!” 打完以后,我又忿忿地把脸藏了起来。 贺子潇一愣,然后很低地笑了声。 他环住我的腰,略显粗暴地把我固定在怀里,舌尖用力吮舔上我的耳垂:“还有力气?” 同一时间,我感觉到有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硌着我,维持着跟上面相同的频率,压着我的腿根,一抽一顶地开始动作。 这不是昨天祝羽书对我做过的…… 我瞬间反应过来贺子潇这混蛋在干什么,脸颊热得要烧起来,又羞又气:“我是叫你帮我……没允许你……这样……” 被磨蹭到特殊的地方后,体内的酥麻感发作得更为厉害了。我大腿绷直,腰部难受地晃动,只想逃离这种折磨。 下面的布料已经被弄得很湿了,黏在身上本来就很不舒服,遑论被这样连续不断地蹭来蹭去,晕开不属于我的痕迹。 被做这种事情,远没有被服务时舒服。 我不喜欢。 可贺子潇强压着我,摩擦得都发热了也不肯停一下,逼迫我接受现在的一切。 我气炸了,又委屈极了,红着眼睛不停挣动,脑袋恨恨顶上他的胸膛,用尽力气去冲撞反抗:“你弄痛我了!” 他怎么敢这样?! 祝羽书欺负我也就算了,谁让我需要祝羽书的庇护,避免纪骅收拾我。可贺子潇一个跟我没什么区别的废物二代,凭什么也这样做啊?就因为大哥不在国内,随便谁都能欺负我了? 我真的给气哭了,张开嘴咬在贺子潇的肩上,闻到血腥味也不松开:“王八蛋……” 贺子潇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无论是平日吊儿郎当笑着的模样,还是刚才异常冷淡的模样……都在此刻荡然无存。 他死死盯着我,完全不在意开始渗出血珠的伤口,撞击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 我被撞疼了,报复性地换了地方继续咬,留下一排断断续续的咬痕,指甲也颤抖着挠上他的后背,抓出又长又深的印记。 可我越抓,贺子潇就越来劲。 到后来我手都酸了,没力气了,羞愤地瘫在他怀里,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差不多一个钟头,然后被强制弄在腿间,衣服狼藉得根本出不了门。 我不要他当朋友了!
第十九章 贺子潇做的唯一一件人事,大概是完事后替我向酒吧要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不是我平常穿的牌子,材质普普通通。 但至少……没有被弄上那种东西。 我嫌弃地换上,踉跄着站起来时两条腿都在抖,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扶着沙发,腰部酸得快要散架。 贺子潇知道我在气头上,没敢凑上来扶我,只轻轻叹了口气,提出送我回家。 他这时候看起来比较正常了,像一条烦人的金毛,跟平时给我的感觉没有区别。 但我心有余悸,不愿跟他待同一辆车,宁可自己去街头打出租。 所以我冷着脸,让他带着沈溪那冒牌货的头发滚得要多远有多远,DNA检测报告什么时候出结果,我什么时候见他。 …… 这当然是骗他的。 等他带着报告过来,我只会收下检测结果,绝不会再跟他和好。 我离开酒吧,在外面随便找了个餐厅,先坐下吃了点东西补充体力,然后点开大哥还是没有任何回复的消息框,出神地看了好久。 会议真的要开这么长时间吗? 期间就连简短的一句话都不能回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把嘴里的吸管咬得扁扁的,然后食指指尖点按左上角的返回键,切换聊天对象,给备注为小心眼还设置了免打扰的那人发去一条消息—— 你还会管我吗? 对面倒是回得很快:发什么神经。 怎么又凶我啊? 我来了脾气:你就说管不管! 正在输入中的提示持续了大概两三分钟,我才看到祝羽书发出来的新回复:要不是越山叫我照顾你,你当我想管? 我接着问:那他有说接下来不用了吗? 祝羽书那边沉默了。 就在我等得想骂人的时候,他的电话居然过来了。我正烦着呢,本想挂掉,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像现在这样一个人在外面晃荡也很无聊,没什么事做,于是就接了。 “纪青逸你又在琢磨什么东西?”祝羽书声音低沉,似乎在竭力压制着不耐,“是要假借越山的名义,骗我答应让你今晚搬出去?还是你想做别的什么?我警告你,别耍什么手段。” 跟预想中差不多。 大哥果然没跟祝羽书说不用再照顾我。 我握着手机轻哼了声,悬着的那颗心稍微放下来一点点,听着那边时而遥远时而稍微贴近一些的交谈声询问:“你是在开会吗?” 对面极为冷淡:“本来是,现在我暂时从会议室出来了。你要是没什么正经事,我就先挂了。” 看嘛,开会明明也是可以打电话的啊。 所以大哥为什么不理我? 我顿时有些委屈,情绪跟过山车似的低落下来,没有心思跟祝羽书吵架了:“……嗯。” 可能是我老老实实回应的行为过于罕见,祝羽书没像嘴上说的那样立刻挂断,而是犹豫了下:“到底怎么了?” 我垂下眼,没有立刻回答。 我跟他关系又不好,当然不能说自己刚被贺子潇欺负了,也不能很直白地问他说大哥是不是要认沈溪当弟弟了。 我不喜欢让别人看到我丢脸的样子。 而且,就算我跟个傻子似的愿意把委屈全讲给祝羽书听,他肯定也只会拿我当笑话看,觉得解气,不会想着帮我出头,陪我一起解决问题的。 所以总结下来,我跟祝羽书…… 就是无话可说的状态。 我闷闷地挂了电话:“你先忙吧,我回去休息下,不太舒服。”
第二十章 我本以为那种奇怪的感觉已经消下去了,可等我回到临时住处,熟悉的燥热感又冒了出来,难受得我脱掉衣服扔在沙发上,去浴室冲了十余分钟的冷水澡。 然而体温不仅没降,反而升得更高。 ……好怪。 我没什么力气,抬手摸了摸自己过于滚烫的额头,只觉得现在口干舌燥,哪怕什么都不做,仅仅只是站立着待在淋浴间,都有种头重脚轻的不真实感。 这是发烧了? 我很茫然。 我在家里一直是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有什么事情都找大哥就好,生病了更是什么都不顾虑,可以在难受或者不想喝药的时候朝任何人发脾气,然后坐等被哄。 可现在,我居然沦落到有家不能回,有兄长还联系不上。 我委屈极了,上网搜了搜感冒发烧怎么办,然后费了好大的力气找到祝羽书家中的药箱,对应着名字勉强咽了几粒胶囊。 冲剂太苦,还要准备热水,我就直接略过了。 等做完这些事,我迷迷糊糊地走进主卧,随手扒拉了件睡衣穿,然后啪嗒一下把自己埋进柔软的被窝里,立刻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皱了皱眉,硬生生被渴醒。 喉咙里像是吞了好多沙子,又干又疼。 我现在一睁眼就头晕,闭着眼摸向床头,不死心地摸索了好一会儿,结果什么都没找到,这才想起在家里之所以能随时随地找到水杯,是大哥为我作了准备。 醒来没能立即喝到水的委屈其实很小很小,小到只要我现在站起来去客厅,给自己接一杯温水就能消散掉。 可是,这就是压垮我脆弱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 积累了两天的难过,在我不得不抽回手的这一瞬间遽然爆发,几乎要把我吞噬掉。 我鼻腔一酸,咬住牙关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委屈地哭了。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还没滴到枕头上,我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动静。 下一秒,灯骤亮,刺得我立马躲进被窝深处,声音直发抖:“眼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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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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