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守庭本是端坐,气息平稳,面色沉着,却因为这一句话眸光一变,胸膛起伏,可深深地吸气仍是不能压下心头席卷的燥郁。 他甚至无意识地捏紧了拳头,歪了歪脖子,颈后的腺体像是火引子一样迅速燃遍四肢百骸,狂暴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大肆溢出! Alpha对信息素的感知是顶级的,尤其是在他的领域里,来自他人的信息素被他轻而易举地捕捉。 属于沈浮图的信息素,萦绕在阎昭周身。 绝不是普通接触能留下的。 阎昭没有说谎,也不是故意说出来气他,阎昭真的跟别人上床了。 指节捏的咔咔作响,等阎守庭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到了阎昭跟前,手掌紧紧扣着阎昭的脖子。 阎昭眉头拧着,表情痛苦,眼底却还是不服输,恨恨地瞪着他。 阎守庭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失控了一瞬,稍稍收了手劲,阎昭就开始疯狂地捶打他,嘶吼着让他滚。 阎守庭压着急促的呼吸和翻涌的怒火,看着阎昭的脸。 他冷静不了。 他看着阎昭的脸,会想沈浮图是不是碰过,看着阎昭的嘴唇,会想沈浮图是不是亲过,就连听到阎昭的声音,都会让他想到阎昭当时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这张自己从小看到大的脸,又会在床上露出怎样的表情? 阎守庭是最清楚的。 腺体好似烧着一样,又像是有刀将它剖开了,顺着神经传达到中枢,被层层洗涤之后,Alpha的暴戾和占有欲达到顶峰。 他是阎昭的Alpha,也只有他能看到阎昭的一切。 他用另一手的手指重重地碾过阎昭的脸颊,再难维持矜贵端庄的表象,咬牙切齿地说:“小昭,你太不乖了。” 或许是因为难以呼吸的痛苦,亦或是因为别的些什么,阎昭闭上眼,眼角却流下眼泪,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呜的泣声。 阎守庭钳着他的下颌,一抬手腕,阎昭不得不昂着头,阎守庭低下头,舔去他眼角的泪,凑近了又被别人的信息素刺激到鼻翼一皱,改为在阎昭脸上咬下去。 腺体已经发出危险信号,他应该及时收手,再打电话给医生,或许他会被去送去强制隔离,可这些理智的念头转瞬即逝。 阎守庭说:“作为你的Alpha,你得为你的不忠吃点教训才行。”
第26章 阎立皑一行人回到阎家老宅的时候,只看到了阎守庭。 阎氏内部不和的消息已经悄然发酵,阎青然流产的事也不可能瞒得住,他的这桩婚事还是由戚家做媒牵线,齐家和戚家一样的从政,老一辈是战友关系,齐钦是独子,齐家父母早就盼着抱孙子。 这事很是棘手,阎昭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就算是阎立皑想护着都没办法,更何况他还没这想法,只是被戚铃兰劝了劝,说和沈家就要定亲,怎么的都要留一点余面。 结果却没看到阎昭。 “阎昭人呢!?又躲哪儿去了?” 阎守庭说:“我带走了。” 他表情平淡,继续道:“你们管不了,我来管。” 阎立皑愣了一下,道:“也好,我是要被气出病来了! ” 戚铃兰也没有意见,阎青然流产这件事,他们家肯定是要出面谈赔偿,她和阎立皑都有些忙不开,把阎昭交给阎守庭,他们也放心,在订婚之前,还能防止阎昭再惹是生非。 临离开时,戚铃兰还是叮嘱了几句,让阎守庭在小事上别和阎昭计较。 “阎昭就是脾气差了点,做事冲动,但稍加管教他会听的,你是Alpha,别真的跟他动手啊。” 阎昭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被阎守庭用领带反捆了双手塞在车后座,嘴巴被特质的枷带绑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是专门为易感期失控的Alpha设置的,防止他们失去理智,在公共场合伤害到无辜的Omega。 最应该戴着这个的Alpha居高临下地投下目光,衣冠楚楚,丝毫看不出他的理智早已被焚烧殆尽。 但Alpha掩饰得很好,能面不改色地跟父母告别,开车顺利回到自己的别墅,应下管教弟弟的承诺时,难得地还能在脑海里拼凑出一句话,“他是我的,当然应该由我来管教。” ——虽然跟承诺相差甚远。 阎昭听到母亲的声音就激动起来,奋力地挣扎了一下,却毫无作用,只能无能狂怒地呜呜叫唤。 阎守庭俯身压下来,手掌扳正阎昭的脸,“傻阎昭,这是录音,放给你听听而已。” 阎昭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被他压在后座,两腿都伸不直,听到阎守庭的话,更是有苦难言,胸膛剧烈地起伏,眼神像刀子似的。 阎守庭将他翻过来,阎昭本能要逃,可屈起的膝盖被人从后面顶开,他动作不便的情况下,被阎守庭掐着大腿往回一拖,下一秒,裤子便被强硬地扒下。 一瞬间,阎昭死的心都有了。 他觉得自己就像条狗,毫无尊严,不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裤子被褪到膝盖,阎守庭的腿部仍然抵在他腿间,轻轻往外一挪,他的腿就分的更开,赤裸的皮肤贴着着阎守庭的西裤,让阎昭更想要逃离。 阎守庭沉默不语,手臂从阎昭腰间一勾,轻而易举地将阎昭提起来,让他跪着,又因为没有手臂支撑,阎昭脑袋顶到了另一侧的车门,他猛地意识到自己真的无路可逃,内心更是惶恐。 那几天共度的易感期简直是阎昭不愿回想的噩梦,他开始转动脑筋,想着先认错安抚阎守庭的情绪,可话全被堵在喉咙里,“唔、唔唔……” 他忘了自己现在根本没办法说话! 于是他开始剧烈地反抗,手被绑了那就用两肩使力,膝盖乱蹬,只要让他翻过身,他一定先给阎守庭一脚。 阎守庭呼吸粗重,眉骨在眼睫投下一片阴影,让他的眼神愈发幽暗,阎昭的反抗让他的耐心到了尽头,啧了一声,下巴一抬,眼中的冷厉一览无余。 他径直摁着阎昭的脖子往下一按,那些可怜的反抗动作碎的不成样子,阎昭也因此发出一声闷哼。 阎守庭说:“你再乱动一次,我不介意在这里把你操烂。” 这句话显然是起了作用,阎昭果然不敢乱动,只剩下身体在起起伏伏。 他脱下阎昭的内裤,阎昭的下体一丝不挂,他却敏锐地发觉,阎昭的腿根残留着陌生的指痕。 那股该死的铃兰信息素又若隐若现,让阎守庭眉头紧皱,不知不觉中,已经伸出手摩挲着那块扎眼的痕迹,或许是暧昧的动作让阎昭感到不适,不由得又动了动,却让阎守庭陡然不悦。 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玷污,这感觉如鲠在喉,他扬手在阎昭屁股上甩了一巴掌,阎昭浑身一颤,唔唔地叫喊,而他臀上立刻浮起发红的掌印。 阎守庭质问:“知错了吗?” 手掌还肆意揉弄着阎昭的臀瓣,像是把玩面团,任由臀肉从指缝中溢出。 阎昭忍受着莫大的屈辱,僵硬着点头。 阎昭表情却不见被取悦的变化,摸了摸阎昭的后脑勺,低声说:“好孩子。” 简略的三个字让阎昭头皮发麻,果然,下一秒后穴里一下挤进了两根手指,丝毫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一进去就往里扣弄。 Alpha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后穴直接吞到了指根,他面无表情地拧着手指,在敏感收缩的穴肉里横冲直撞,穴肉被蹂躏得发红,可怜兮兮地泌出稀薄的肠液以作润滑。 阎昭后腰抽动不已,整个人都在细颤,含糊的叫声无法传达,被领带绑着的双手每一根指节都绷直了,又脱力一松,但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 “嗯、唔唔!” 阎守庭终于肯抽出手,将湿淋淋的手指在泛红的臀肉轻轻一擦拭,一直划到大腿,留下来一道暧昧而色情的水痕。 阎昭以为结束了,即便有皮质枷带的束缚,他还是张着嘴喘息,一直压着他的阎守庭的手也收了回去。 他隐约听到了什么声音,却不真切,直到阎守庭有所动作,是衣料摩擦的响动。 阎守庭拿了什么? “小昭,你好脏,真的很脏。” 冰凉的触感抵在身后,阎昭来不及去看,完全是下意识地躲避,阎守庭动作更快,直接按着他的腰,另一只将纯净水的瓶口强行挤进后穴,圆形的瓶口带着螺旋凸起,阎守庭用了莫大的力气控制挣扎的阎昭,手腕一旋,瓶口挤进穴里,让满瓶的水往穴里灌。 冷水的触感和温热的穴肉相撞,阎昭脊骨都窜出一股寒意,他难掩恐惧,摇着头,无声地告饶,“呃!” 到底不是趁手的工具,大量的水还是从穴口溢出,顺着阎昭的大腿滑下去,弄湿裤子和坐垫,一片深色晕染开,像是他失禁了一样。 阎守庭冷着脸,像是在例行公务,最后将空瓶子随意丢开,垂目看着阎昭水色淋漓的还在战栗的腿间。 已经收回了力气,阎昭却还是僵硬着,发着抖,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阎守庭再度俯下身,胸膛紧贴着阎昭的后背,捏着阎昭的脸颊,吻在他的颊边。 后座的空间对于两个成年男人来说实在太小,几乎很难伸展手脚,Alpha也不在意,屈腿顶开阎昭的双膝,一只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 硕大的龟头在穴口顶了顶,没有任何犹豫,他挺腰往前一送,整根鸡巴都插了进去,他往前磨了磨,直到阎昭僵硬着身体,像是被顶穿了似的皱眉作呕。 “里面好冰啊。”阎守庭贴着阎昭的耳朵,开口。 他明知故问地刁难:“你就是这么欢迎你的Alpha的吗?嗯?” 边说还边来来回回地抽插,泛水的穴道被插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那些被强行灌进去的冷水也因此被带出,引起阎昭腿根的又一阵抽出。 两人身体相贴,几乎能感知到对方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个真实的反应,阎昭越是发抖,阎守庭越是要将他压在身下,操干的动作也越来越不顾及,全根抽出,没入,肉体啪啪作响,就连底盘极稳的车都轻晃起来。 阎昭被逼出了眼泪,无法反抗的姿势让他丧失所有的自主权,只能放任阎守庭在他体内驰骋,被操插的动作顶得不停地往上躲,可收效甚微,反而被掰开臀肉,敞开了穴口,所有的狼狈和不堪都被人收入眼中。 阎守庭解开两颗衬衫纽扣,胯下昂扬的鸡巴充血挺立,尺寸显得有些可怖,青筋盘虬,龟头兴奋地吐着前精,一副凶悍的模样抵在刚刚被操开的穴口。 浓郁的薄荷叶香气弥漫,好在这是阎守庭自己住所的车库里,否则任谁闻到了这么嚣张的信息素,第一时间绝对是报警,怀疑这附近有陷入易感期失控的Alpha。 可阎守庭却毫无节制,也许是腺体落下的另一种后遗症,如果对方是Omega,或许会被他的信息素压迫到唯命是从,可偏偏阎昭是Beta,他无法感知,无法给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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