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被推上最高处时,看着宋砚聿被汗打湿还依旧冷峻的脸庞,段灼突然很想告诉宋砚聿一个他不知道的秘密,或许在对方眼里这话很夸大也很滑头,但那确实是他当初最真挚的想法。 “先生,在我...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 是示爱。 几乎是每两个字间就要停顿一下,就这么磕磕绊绊的才拼凑完整的一句话,让段灼花尽了精神,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已经不受控制了,连手指都没力气蜷缩一下,他自己已经分辨不出身体是否到达了高潮,他只能靠着微弱的收缩来感受和确认宋砚聿是不是和他有着紧密的亲热。意识变得昏沉,段灼没能得到宋砚聿的回应,他也不觉得沮丧,继续自顾自的说下去。 “您救过我很多次。”在幼稚又不成熟的十几岁,在无数个觉得自己异样怪态的深夜,在每一次获得快乐之后的倦怠期,宋砚聿都拯救过他。 没人知道那些时刻段灼是怎样的心意,一年又一年过去,这些爱和记忆一同被封存,就连他自己也在习惯中忘记了,回过头再来看才骤然发现原来他已经爱了这么久的一条路了。“可不可以亲亲我?” 宋砚聿与他十指相扣,两人的掌心间扣着那枚遥控,段灼泪眼婆娑的望着,心里是有点担忧的,但面上却不显。 宋砚聿在做爱的时候不习惯弯腰和低头,骨子里的掌控欲让他必须站在高处才得以纵览全局,可面前的人要是段灼的话,只消一声轻轻的问句,就让他轻而易举的松了线。 柔软的小舌很轻易的就被人捕捉到了,宋砚聿的恶劣总是来得突然,那枚舌钉突然被人咬在齿间,段灼前后动不得,只能无助的吐着舌头,这下更像只狗崽子了,宋砚聿咬着他,又去嘬他的舌尖,两个人勾缠相交,小狗招架不住最终在嘴角划过一道涎液。 直到他真的耐不住舌根都酸透了,宋砚聿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他,不等他说上两句指责,宋砚聿就再度吻了上来,虎口卡着他的下颚,叫他不能偏动,小而巧的唇珠被人含住,又被牙齿轻碾,spider唯一能做的就是抬头迎合,紧闭着的眼睛会因为情动而密密颤抖,像是人体的一道映射,藏不住一点心事。 那句突兀的话没能得到回应,因为宋砚聿已经不记得他们的第一次碰面了,俱乐部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无论是想跟他契约关系的还是只想跟他玩一次的,spider并不是最特别的那一个,但却是最莽撞的。 一个刚刚入圈的新人,还没有学过一点规矩,脸上心里就敢全是对他的爱慕,太大胆甚至还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以上种种迹象都表明着他们的不合适。 段灼一直没有说出当年的最初见,一是怕,二也是怕,没找到的合适时间在段灼还未有足够的心理建设之前成了最好的借口,因此在他们彼此的认知里第一面还存在着信息差,宋砚聿至今不知道那些过往的事情,不然他也一定会再次感叹段灼的勇敢,并被这句情真意切的爱击中到流泪,要论赤诚没人比得上段灼。 “你也拯救过我,更多更多次。” 在碰撞中眼泪成串的留下,段灼早已没了任何力气,宋砚聿会时不时来碰碰他的侧脸,他感受的很模糊,全身都像是被裹了一层乳胶,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过激的运动让两个人都变得湿滑,段灼被腰上钳制着自己的那双手烫得发抖。 “先、先生,要…要死了…救救…我。”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像是触发了什么设定按钮一样,段灼不仅说,同时他还自主的、缓慢的、一点点试探性的、摸索着去抓宋砚聿的手,他的指节都是柔软的,用不上力。 “没死,好着呢。”尿道棒的开关被误触到,还没等他来得及关上,宋砚聿故意捏着那根小玩意肆意在他身体里面来回进出,还笑他,再这样的夹击下段灼能感受到体内的快感正成百倍的翻番,spider在这样的境况下也还是不懂得拒绝,半句求饶的话都不说,他仰面躺在床上像个软玩偶,尽管嗓子早已哭得发哑,但发出的叫声却依然动听。 失禁之后的小狗有些太害羞,尤其是这张身体下面还有一块仍有余温的、湿漉漉的床单,真丝的布料被打湿了还有些滑,要不是还被人按着,他估计都要被顶到地上去了。 一直架在鼻梁上的镜框被摘下,宋砚聿习惯性的眯了眯眼,眼前的景象再次变得清晰之后,那平时藏的极深的尖牙现在也能在勾起的唇下看到一点锋芒,不得不承认他的乖狗狗总是能最大限度地引起主人的好感,同时也能为自己博得一丝宽容对待,可那不会是现在。 宋砚聿少有的失控时间,就这么死死的按着人反复的要,还是头一回,尽管段灼已经很明显的变现出了要濒临极限的状态,宋砚聿也丝毫没有想要放过他的意图,人欲无穷,食髓知味。 无人再去探究次数,spider已经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了,前端的小口就算不被堵塞着也再流不出一点点东西了,倒是后面的小嘴被喂的饱胀充盈,交合处全是二人的体液,搅合在一起,淫荡又主动。 就算是在这样的境况下段灼也不挣脱反而是要往人怀里继续钻,两截酸软无力的小臂搭在宋砚聿的腰间,他竭力地收紧,只想让两人间的距离好能再缩短一些,被干晕的小狗也依然记得靠近主人。 “好宝宝。” 再往后的事情段灼就彻底记不得了,他宛若一个被扣掉电池的玩具,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能量。 昏迷的小狗也依旧昳丽,宋砚聿第一次觉得他原来会那么爱,很爱很爱,不是某一点,不是瞬间,而是爱着完完整整的一个段灼。 根本挪不开的目光开始在段灼的脸上一寸寸的搜寻,甚至开始探究起了那些平时不大会注意到的地方。 被汗打湿的鬓角,会有一些汗珠完整的停留在皮肤表面,一颗颗的,真的很难被发现。 红红的鼻头和脸蛋太抢眼,都怪段灼太娇气,每次哭完整个人都要红好一阵,他的皮肤是不是都是由薄薄的每一小片组成的,要是用力蹭一下会不会破皮啊。 最后目光才抚摸上那张被咬得红润柔软的唇,正半张着喘气,小狗一样,这么柔软的小人儿,却有一对儿结实尖锐的虎牙。 肯定是段灼太能吸引人,宋砚聿思考了一秒之后还是决定再亲一下吧。 宋砚聿托起他的半边脸,不允许段灼偏过一点角度,前期的姿态那么强硬,到最后却只是碰了碰,唇与唇间的温度置换是没有任何道理的,段灼拥有了一个香甜的轻吻,比飘落的雪花更没有重量,但却比融化的水滴更湿润。 拦腰抱起耗尽精力的段灼时,宋砚聿想:“他欠了我一个吻,明天要双倍还回来。”
第32章 三二 生日
毕业之后,段灼和宋砚聿住到了一起。 从门口每天都会摆出来的棉拖鞋开始再到他的衣服开始一点点的混进了宋砚聿的衣柜里。他存在的痕迹正慢慢的渗透着整间房子,也包括宋砚聿本人,这让他感到无比愉悦。 每晚他们都会在同一张床上入睡,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还能感觉到宋砚聿会将手搭在他的腰间,如果他有挪远的意思则会被捞回来牢牢按住。 宋砚聿不太清醒的时候远比平时更凶,潜意识的掌控欲让他不允许被拒绝,段灼也喜欢这样的宋砚聿。 可等到宋砚聿清醒之后,就不会再这样极端,有时候段灼也会冒出想跟自己的主人说一声的念头,他不是玻璃和陶瓷做得,哪有那么易碎娇贵,就算想对他做点什么超额过分的,他也能扛得住,但宋砚聿有自己的一套,有条框也有安全限度,不是任何人可以轻易改变的。 “您真的会对我有很超过的念头吗?会把我关在笼子里一辈子吗?”天真纯善的spider躺在宋砚聿的怀里,半仰着头问得随心,眼睛里都是闪过的亮点。 “小狗,我不会骗你,如果你有一天跑了,我会在你身上打满钉环挂上锁扣。”脖颈被宋砚聿抓在手里,虎口刚好卡在他的下颚,一呼一吸都成了要付出代价的,段灼半吐出着舌头、拧着痛苦的眉头和一张憋红的脸,对着他具有危险性的主人叫了声“汪”,“如果要跑,就记住,千万别回头。”宋砚聿享受他的信任也喜欢他的痛苦,只要是源自于他,他都会觉得美妙。 “我不会跑。”被掐着脖子的小狗还能说出这么不计后果的承诺,他是真的很忠诚。 “没关系。”跑也没关系,不管在哪儿,总能找到抓回来,他有这个信心。 最后这个话题是在亲吻中终止结束的。 段灼被揪着奶头和他接吻,稍微有一点想要后撤的意思,乳房就会迎来实在的一巴掌,段灼浑身都是敏感点,腰也不耐碰,仅仅是最普通的摩擦都能换来他喘着气的叫声,一层薄皮变得红彤,脖子上还残留着他的掐痕,胸口就更不用说了,被半搂着整个人都是烫的。 * 七月,段灼由学校彻底跨入了职场。 身份的微妙转变让他一时半会还有点不够适应,每早都是要被宋砚聿生拉硬拽才能睁开眼的。 他入职了一家汽车公司,电动汽车的普及让新能源产业又迎来了新的机遇,段灼每天穿梭在车间、实验室以及老板的办公室。 段灼真的很苦恼为什么领导总是听不懂人讲话,没想到工作上最困难的竟然是沟通。 “您说为什么,他为什么总是听不懂我说话。” 宋砚聿看着段灼举起的手机屏幕上,他和老板的聊天记录。 【段灼:上面的是现在出的两版方案,您看一下要用哪一版呢?】 对面只回了一个字:【好。】 就再也没有下一句了。 “好,好是什么意思,好是要用哪一版?”段灼简直被诸如此类的事情搞疯了,他开始觉得老板是傻瓜了。 “下次一版一版的给他发,不要再让他做选择题了。”被段灼揉乱的头发,又被宋砚聿一点点捋顺。 “先生……上班好苦。”小狗趴在主人怀里,手机被丢远。 “是啊。”宋砚聿抚摸着他的后颈,给他放松的时间。 很快,不苦的事情即将到来。 七月十八号是段灼的生日。 宋砚聿包了当初段灼演出的酒吧给他庆生,当天,就算是寿星也没能安稳坐着,被一众人起哄唱歌,最后愣是唱了一首才被放过。 他借了陈苔也的吉他用,背带往身上随手一挎,柔和的灯光如细密的五彩丝线,从头泻下的灯光,将他的身影勾勒的一清二楚,段灼的姿态比以前更加自在。 他稳稳地坐在高脚凳上,微垂着头,宋砚聿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吉他在他手里拨弹着,细长的手指上,戴着他送的戒指,钻石随着段灼的动作闪耀,和他的心跳达成同频。旋律响起,悠扬又低沉的音符随之飘出,段灼跟着节奏微微晃动着身体,像是深林中自由的精灵,宛如在向人诉说着那一段古老又神秘的故事,有着神奇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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