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聿没有强制要求段灼在哪里一定要跪下,俱乐部没有,家里没有,调教室也没有,但段灼从浴室出来之后还是乖乖的跪下爬向了他的主人,不是为了装乖好求先生抬抬手,他是觉得自己犯错太多了,合该这样。 “头抬起来,你是见不得人吗?”宋砚聿这次没在那个黑皮沙发上坐着,段灼被呵斥之后立刻抬起了自己垂着的头,但也仅仅只有头,目光还是牢牢的定在面前的那块地面上。 “先生,请您惩罚奴隶。” “今天只有一个项目,spanking,中途不可以有任何逃避行为,抽断一根藤条为止,如果没有做到我的要求,余下的时间里我会把你绑在炮机上,直到电量耗尽。”宋砚聿抓起他的头发向他展示着面前的炮机,或者可以说是炮架,束缚工具和炮机的完美结合体。“可以选择求我把你绑起来,数量翻倍,但是不需要操心自己的姿势问题,喜欢哪个?”经典选择题,段灼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过两根藤条,但也没把握自己在炮机上能有够硬的骨头,他也算得上是个能耐痛的,但藤条给人的感觉实在是尖锐的难以抵抗,两个选项都不会是最优解。 “请您把我绑起来吧。”他没把握自己能从头到尾都坚持住规定的姿势,藤条是让他很害怕的那类工具,还没上身只是瞥到一眼都会双腿打颤,更遑论是浸过水的,抽破他几层皮估计都没点问题。 趴伏在木马上之后双手的手腕就被拧到了身后挂在了吊环上,双脚被分别绑到两侧,颈部也被束缚带固定住了,除了腰部,其他的地方都被死死的拴住了,炮机还是被推到了身后,在段灼疑惑的空档里,假阳具就已经抵到穴口了,没有润滑和扩张,宋砚聿就按着他的腰,生硬的把器具塞进了他的身体里,撕裂的痛感让他忍不住条件反射的抵抗,绷紧的身体是他的本能的展现,但宋砚聿只是说了声“乖”,他的肌肉就不自觉的松懈了下来,他不可能抗拒自己的主人,巴甫洛夫的狗,尺寸不小的假物终于完全被他吃进了穴道深处,惩罚还没正式开始,他就忍不住要开始哭了。 “这也算帮你固定,是不是。”他压根儿说不出不是,先生总是不会吃亏的,更何况惩罚就是惩罚,轮不到他说什么,他只需要做到要求,摆出诚意,然后祈祷先生能够消气,剩下的那些不是他应该考虑的。 “...是,谢谢先生。”插了炮机之后不自觉向后翘起的屁股是用手摸上去圆润的,一层藕白色的皮肤再过一会儿就会变得殷红,再狠些就会变成绛紫色,大概还会破皮流出鲜血,一道道的责打痕迹会叠加着,就算是咬紧了牙关也不能扛过,脆痛的鞭笞会让他的小狗永远记住这次的错误。 “准备好,不许叫,可以哭。 从水里抽出来的藤条砸到身上还带着些水珠,冰冷的触感过后紧接着就是刺痛,一连几下速度都非常的快,细长坚韧的藤条泡过水之后打在身上痛感简直翻了几倍,更不用说今天先生给他订下的数量是打断为止,一开始他还能脑袋清楚的反省错误,但速度实在是快,一下连着一下的,比春天下的雨点还要密,记不清是到第几下了,藤条砸到他的臀腿上又迅速撤开,宋砚聿从头到尾都没过多的话骂他,只有偶尔才会说上一两句,及时拉回他的精力,让他好好的感受到疼和苦。 “我不过多干涉你,是因为相信你。” 这还算得上是说的最长的一句,算不上是责骂,但段灼听了却是无比的羞愧,“相信”两个字就像一把弯刀精准的割开了他的胸膛,让他难以呼吸。段灼不止一次的庆幸自己选择了绑住,要是现在再让他分心去维持住身体不躲开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他有点想念戒尺打在身上的感觉了,人就是这么奇怪,夏天总想冬天的好,可真的到了冬天又会感慨夏天的优处。 “对......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骗您的。” 臀腿交界处立刻挨了结结实实的十下,不肖一会儿就鼓起了深红色的棱子,钻进每一寸肉里的教训让段灼哭都不敢哭,没那个脸,也不敢带着明显的哭泣声回话。 藤条落下来的速度太快,这次不再需要他有充分的时间感受每一次的疼,反正是要打断才能算是完事的,宋砚聿不跟他在这儿慢慢磨,小狗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心里门儿清,因此常规的认识错误的过程就不需要了,这次的教训就是单纯的要他记住,欺骗是绝不能有的。 不能叫出声的小狗在每一次抽打下颤抖,身体上的反应都是本能,但自我意识一直在和本能相悖,他慌张的、痛苦的、漫无目的的摇摆游晃,更不用说“相信”这两个字带来的杀伤力有多无敌,牙齿不敢往自己嘴上咬,强忍着让耳根都红成了一片,段灼猛然间也窜出过两个荒唐的、没有根据的念头,他会不会被先生就这样打死呢,大概先生也舍不得吧......这样的自问自答还没完全结束,紧接着就是几下裹着风的责打,又快又干脆。 满是汗的额头中间紧皱着的眉头太显眼,段灼被捆着,全身都找不到借力的地方,如果不是先生管控着,他大概能叫出全世界最难听的嚎叫声,段灼天生眼窝浅爱掉泪滴,平时亲了抱了都有可能惹出他的泪花,但这次他竟然出乎意料的忍住了,不哭也不叫,就那么无声的趴在木马上竭力感受着每一次的尖锐疼痛,他还是内疚的,这样的情绪太强太烈,愣是让他一声不吭的全盘接下了对自己的惩处。 身后每一次破开空气的挥鞭声都让他从心里觉得恐惧,脸皮一直到脖子根都因为忍耐而变得粉红,宋砚聿不多说废话,段灼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分辨,两个人在某种程度上也达成了一种平衡,虽然十分诡异。 那么细的藤条抽打在皮肉上,留下的颜色是极其浓艳的,没有其他工具的提前预热,段灼的屁股现在就是完全界限分明的两种状态,深红色的棱子一道一道还会有所叠加,最严重的地方皮肤已经变得很薄很脆,仿佛只要轻轻挨一下就能弄破那层屏障,挂在上面的水珠早就被甩得干净,尽管如此,那根藤条在宋砚聿手里却没有一点想要断掉的意思,韧性依旧。 宋砚聿从不是一个能给自己的小狗放水的人,他提前泡上了刑具,为的就是耐打,段灼这次的错误可大可小,但他不会在一些踩线行为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永远有一步到位的办法帮段灼记住错误,但有时候他不可避免的会感到残忍,那么柔软的、幼小的、可爱的小孩儿能扛的住吗?不行的,他也舍不得。可一码归一码,尽管并非所有的事情都能那样解决,可依旧总有一些事情需要这样解决。 “唔......”一声闷哼,轻轻的飘进耳朵里,宋砚聿能听到,段灼也能。惊慌虽然来的迟钝但依旧不妨碍让他的小狗不知所措,不怕都是假话,到现在的程度段灼已经快忍不住了,更不用说他又没有遵守规矩到位,如果数量上再翻一倍,他可能真的会活活疼晕过去,求求先生吧。 临到最后段灼还是没有开口,翻倍也没关系,是他做得不好,自我埋怨的念头一下子从他的脑袋里冒了出来,连带着就开始从最开始认识的时候进行起了复盘,每一次没做到完美的小事情全被他翻了出来,一件件的,让他逐渐讨厌自己,不耐痛、不禁玩、不听话,都是很适合用来形容他的,真糟糕。 “闷着头干什么呢?错也不会认了?”两个字一下打着,臀尖率先破了皮,一旦形成伤口,再被打到就会有一种粘连的撕扯感,就像是在揭着皮往下撕拽,宋砚聿一直保持着很密集的抽打速度,可能五下都抽完了段灼才能后知后觉的当时的疼痛,紧接着又是新一组的反馈接上,慢半步的知觉让小蜘蛛头皮发麻。 吊在身后的手指根本不敢往起蜷缩一下,要是敢在宋砚聿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那他可能真是活腻了,上半身逐渐彻底的趴在了木马上,这也就导致他的肩周被往上扯的难受,疼得特别厉害的时候,他还有一种想要跺跺脚的冲动,但手脚都被捆得很紧,他根本动不了一点。 “不、不是,我知道错的,先生罚我。”眼泪一次又一次的充满他的眼眶,又被反复的眨眼压下去,额头上的汗密集的汇总最后都顺着脸颊淌下沾湿了皮座,脸色看起来也有些苍白憔悴。 “让你哭,你不肯哭,不让你叫,你倒是一声不少。”这么说也有点冤枉人了,漏出的那小小的一声,也不算什么,但是宋砚聿说段灼时他的小狗从不反驳,就算是故意的,他也会无比认真的接受。 “您堵上我的嘴,可不可以。”spider认为的最有效的方案被提出,剩下的就要看他的先生愿不愿意采纳了。 “拿什么来换呢?”做过了那么多次不平等的交换,段灼太知道自己能拿出手的筹码都是什么了,可现在他已经丢手了全部,没有了自由,就不存在选择权。 “对不起…我什么都没有。”斟酌着还是说出了实话,段灼不会花言巧语的铸造“光鲜外壳”,即使当前的状况对他十分无利,小狗不会弄虚作假。 “那就好好咬紧牙吧。”干脆的扬手,利落的挥下,屁股上那一点地方早就被打遍了,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这里颜色深一些,那边颜色浅一点,小孩儿原本的肤色就白,更不用说还在被衣服常年包裹着的地方,被抽过之后泛出来深红色,像是在一块儿温润的玉台上碾碎了一把半熟的桑葚。 牙当然是要咬紧的,咬合时间长了都还觉得酸,被绑缚的时间久了,一个姿势下保持得太久,小狗的脸色看起来也不是很好,浑身的肌肉都是酸的,稍微一点点的活动都是做不到的,唯一能自由的是他身体里的水分。 没人再去记下落到身上的数目,段灼不知道能不能期盼着让藤条早些断掉,他不想让宋砚聿觉得自己态度不够端正,但藤条给他带来的感觉实在是后怕,钻进身体里的痛,让他不得不绷紧皮肉,对抗着是不驯服,放任着是违背自我意识,摇摇摆摆,段灼还是要率先听从宋砚聿的。 要乖一点,再乖一点。 臀尖是被重点照顾的地方,一连几十下都甩在了这里,段灼的屁股不算特别丰腴,但也还是跟着抽打的动作开始弹起陷下,后背上沁出的一层汗珠也受到了波及,后半程段灼也是真的安静,一声不该有的声音都没有,小狗崽子真能忍。 第一根藤条在段灼差点儿把牙咬碎之前断开了一点缺口,也就一点儿,这究竟算不算数还是要宋砚聿拍了板,才能说定的。 不敢求,不敢想。 破皮的地方已经有血渗出往下流了,鲜红色的血液蜿蜒着向下,不再彰显出生命的鲜活,真难看。 藤条的忽然停止并没有让段灼松一口气,此时此刻他已经被过量的疼痛完全冲昏了神经,余留在身体里的疼痛让他根本没反应过来暂停,破皮烂掉的地方是持续性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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