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打断了后续话语,白欣遥被打偏了脑袋,半张脸隐没在阴影下面。 “我,和你不熟啊。” 声线颤抖得不像话。 一时间,看到“我和梁韬不熟”这句话时,那个炎热漫长的上午所涵盖的一切绝望,心碎,困惑,如同海水侵袭漫灌,梁韬几乎分不清让他窒息的是这些卷土重来的痛苦,还是扼在颈间那只有力的手掌。 他瞬间爆发,又抽了白欣遥一个耳光,冲他咆哮:“不熟凭什么要照顾你的感受!!我受够了!你这个疯子!!去你祖宗的真相!!我不想知道!!” 梁韬手脚并用,对着身上的男人拳打脚踢。直到今天他都觉得那张脸如荷花一般娇艳,但此刻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渗血的嘴角也不能制止他发泄怒火。 被揍得乱七八糟的白欣遥终于动手反制,他一扯梁韬手腕,人就从座椅掉到地上。梁韬面部朝地被架起来,下巴磕在窗沿上。 ——眼前的画面令他大骇,这里是快餐店后厨的小巷!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欣遥不说话,只强硬地将手指捅进他后穴。梁韬却感觉心脏在痛,他居然要在快餐店附近侵犯自己! “白欣遥你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身后响起那人鬼气森森的笑,“杀我之前,先让你最爱的家人们看看,你被我鸡巴操得多享受!” 没有扩张,没有前戏,龟头直接卡进穴眼往里推送。梁韬发出躁狂一样的咒骂,身后和心在同一时间被撕裂。 粗挺的肉棒直直前进,并不顺畅,可白欣遥情愿被夹得痛,也不愿停。他揪住梁韬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向快餐店的方向,“宝贝,在家人面前做爱一定很爽吧?” 他故意撞出比平时大得多的“啪啪”声,仿佛真要让人听见。好在一整排后门全部关闭,亦无人车经过,只有昏黄如告别那天的路灯还在。可梁韬来不及松口气,体内硕大的茎头偏移方向,竟往那圆环里顶! “呃嗯……啊……” 他立刻发出一声暧昧的呻吟,却并不因为爽,反而很痛苦。只因圆环会在茎头进入时微微卡住,如此高频率抽插后,整整一圈又酸又胀,像往身体深处塞了颗柠檬。 梁韬搞不太清缘由,以往只让白欣遥避开那处,去戳敏感点,两个人都舒服。但今天那人根本不听他的,看出他难受就变本加厉,很快一圈肉环刺痛难忍。梁韬终是受不了,开口说软话:“白欣遥……你,先停下来,好不好……我有话……要说……” 岂料男人狠命一顶,整个龟头都戳进去圆环里! “啊!!————” 梁韬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眼眶里立刻涌上泪水。他拼命憋住不让掉下来,连他自己都佩服,什么时候了,还要捍卫这点可怜的尊严。 曾经他刚被破身那会儿,痛苦是甬道的生涩带来的。而今早被操到熟软,会自行分泌液体,让他和白欣遥体会过无上的快乐。只是没想到身体里竟还有一处,能让他比最初还要痛楚万分。 “宝贝,我是不是从没正式标记过你?” 这句话让奄奄一息的梁韬发了疯地挣扎,“你他妈别犯浑!!” 一年多前,他被强行注入信息素后的惨状还没忘记,如今白欣遥竟动了标记的心思! “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 锋利的犬齿贴上后颈时,梁韬拼命嚎叫。死亡恐惧下,他甚至去拉被锁住的车门,可仍是抵不过一道锥心的刺痛后,牙尖和信息素一同深深注入腺体。 出乎意料的是,正被快速摩擦的肉环没有先前那么难受了,取而代之的是阵阵酥麻与放松…… 就是再迟钝也该明白,肉环正是生殖腔入口!! 白欣遥松了口,把住梁韬的腰专注于顶弄。梁韬却更觉不妙——油然而生的巨大快感下,敏感的不再是某一个点,从穴口到生殖腔,全都在叫嚣着欲望和渴求。渴望被alpha的阳具填满,渴望被大力亵玩。这样的自己比被下春药时还要淫荡不堪。 就在这时,快餐店后门开了。 静姐出来,锁上门离开。很短的时间,梁韬只看清她胖了很多。 他立刻埋下头,羞愧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再一次,出现在静姐面前时,不是让她骄傲—— 而是被另一个男人骑在身下,像发情的畜生,没个人样。 刚才再难受他都没落泪,此刻泪水却决了堤。白欣遥的手绕前来揉捏他两个胸部,拇指和食指熟练地拈弄乳头。快感有如刑罚,身体越是愉悦,内心就越痛苦。他真的快要支撑不住。 经过持续不懈地往生殖腔内抽插,男人滚烫的精灌入腔室,烫得梁韬身体猛然抽搐,挺立的前端立刻射出大量清澈的液体,但不是尿,也不是精。 白欣遥趴伏在他后背,嘴唇在腺体血迹斑驳的齿洞上流连,一手色情地大力抓揉他饱满的屁股,另一只手为他抚弄颤抖不停的肉茎,随后将唇挪向耳廓,用气音挑逗地说: “梁韬,你,潮吹了。” 即使这一切静姐一无所知,耻辱仍使梁韬抬不起头。 他压低声音恸哭,白欣遥就在他后背种下血痕。吸吮,啃咬,像异变的怪物,满了就翻过正面再做一遍。很快梁韬的身体就不能看了。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我……” 咚!—— 白欣遥一拳砸上车窗玻璃。 “你不是要真相么!好,我现在就带你去!” 他怒不可遏地下车上了驾驶座,在深夜的街道上一路狂飙。曾经梁韬会怕,但身心已被掏空的他,只知道瘫软在后座上无声落泪。 直到一个急刹车把他甩到地上,白欣遥把衣服丢上他赤裸的身体。梁韬一愣,羞辱几乎让他生出仇恨。 他哆嗦着手把衣服套好,脚一踩地,差点没站住。 白欣遥瞥他一眼,冷漠地过来扶,感觉到梁韬的身体在抗拒,便不由分说把人架起来拖着走。 出了最顶层电梯梁韬才意识到,这里是间疗养院。值班护士见到脸比外面天还黑的白欣遥,大气也不敢出,“白,白小少爷,今天没有您的预约记录……” “我看望自己的父亲,还需要预约?” 护士连忙安排,将他们带入走廊尽头的一间双开门病房。 里面大得像酒店的豪华套房,厚厚的地毯吸收掉脚步声,只能听见滴答的仪器音。护士说有事吩咐,就毕恭毕敬退出门,临走前瞄了眼面色发白的梁韬。 门一关,周围一片死寂,白欣遥冷哼一声,“去啊。” 梁韬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站着不敢动,白欣遥便推着他的背,让他趔趄着走进里间。 “————!” 病床上躺着一个形容枯槁的男人,头发几近花白。他全身插满了管子,病床旁三台大型仪器亮着各种指示灯,像科幻电影里的实验体。 “爸,这就是梁韬,我男朋友。” 这居然……是白欣遥的父亲! 梁韬难以置信地看向白欣遥,再转向他病重的父亲。细看面相,确实并不特别苍老。两人有几分相似,但还是白昱更像他。 病床上的男人没有回应,他双眼半睁,让人无法分辨他是否清醒。但下一秒,梁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被白欣遥剥去上衣,露出那副刚被凌虐过的身体。 “我们刚在车上做完,因为梁韬又想要逃跑,我只好抓他回来,狠狠惩罚。” 他像做了什么好事,向父亲邀功,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梁韬毛骨悚然,但更令他呼吸停滞的,是病床上那个半死不活的老男人,竟然也露出了同样的表情! 他僵直的身体被掰过,白欣遥像展示战利品一样,特地将腺体指给父亲看,“他是生殖系统无用的omega,但我还是尝试标记他,您看看,还满意吗?” 梁韬猝然回头,果不其然看见白欣遥的父亲赞许地颔首。 这对父子极为诡异且恐怖的表现把梁韬吓得跪坐在地,打摆子似的,牙根都在打颤。原以为被侵犯已经是非人行为,没想到竟有父亲为儿子此举感到骄傲! 绝望的哭声已不可抑制,梁韬狼狈地涕泗横流。 身侧的男人却先从小声,到放声大笑,间隙中,梁韬听见病床的方向亦传来沙哑的枯笑声。他的哭泣夹杂在里面,多么不和谐。 白欣遥蹲下身,虎口卡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他盯着他的眼睛,咬字清晰地说: “爸爸,妈妈害怕成这个样子的时候,是不是就放弃逃跑了?” ---- 阴间父子……orz 感谢宝宝们的点赞收藏和评论!**喜欢的话请点个赞吧~~**૮꒰˶ฅ́˘ฅ̀˶꒱ა
第50章 兄弟
梁韬字面意义上认为,白欣遥说的不是人话。 对面那张精致的脸肿起半边,嘴角和高挺的鼻梁上都有血痕;而梁韬自己哭到眼睛肿,涕泪胡乱布在脸上,一头糟乱的头发。 非要说的话,还是他更狼狈,毕竟白欣遥有那张脸在,再受伤也是战损。可此时此刻他恨绝,也惧绝了这张姣面。 他竟在欣赏他的恐惧,和以往无数次因与他见面而欢喜时的表情一模一样。梁韬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目光和笑容,重重拍开男人的手,“疯子!” 话音刚落,病床上飘来一声沙哑的,“小遥……做得好……” 梁韬愤而起身,不顾在长辈面前失仪,“伯父,您儿子这么糟践我,就算再溺爱也不能夸他吧?!我一条贱命不假,可您这不是害了您亲生儿子吗!!” “不……你不懂……”白父语速极慢,声音听上去像生锈的铁锯在朽木上拉扯,“这才是……为他好……咳咳咳!”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奇怪的是,白欣遥就那么站在原地,刚刚还面带笑容,此刻已阴沉下来,冷漠地看向身体不适的父亲。 见白父咳得钻心,梁韬还是选择走上前,为他垫高了枕头。 岂料骷髅般的手猝不及防抓住他,惊得他向后一缩,却未挣脱,病榻上的病人力气竟如此之大。 原来怪力是跟老子遗传的,梁韬怒瞪白欣遥一眼。 “这样你就……永远留在他身边……死心塌地地……爱他……就像小遥和小昱的……妈妈……为我生了两个……这么漂亮的……好,好孩子……我很爱她……” 梁韬头皮都炸了,急于将手抽出,手背被指甲划出一道长长的红线。他赶紧退到床尾。 “那她爱不爱您?”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闻言,病男人眼里流露出幸福的神采,“孩子都有了,老夫老妻咯……” 一道恶寒从骨髓深处沿着脊柱爬升,梁韬根本不敢想,这两个孩子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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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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