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猝然用力将玻璃尖刺往颈动脉上按! 说时迟,那时快,白欣遥反应迅速地跨步上前,一把扼住梁韬的左手手腕,只听腕骨一声脆响,梁韬嗓子里迸出一道尖锐的惨叫,带血的玻璃应声摔落在地,溅碎成血光与寒光的残影。 白欣遥顺势将人一把掼进浴缸,剧痛之下,梁韬面容扭曲,整个左手从指尖到手腕弯成怪异的形状。 “想死是吗!我现在就成全你!” 白欣遥丢掉西装外套,打开水龙头,温水即刻润湿梁韬的后背。这使他瞬间回想起他们刚才一直讨论的那一夜。 接下来的事情也完整复刻——撕成碎片的衣物丢得满地都是,梁韬浑身赤裸,上回的印记还没完全消退,淡淡地浮在皮肤表层。 手腕一定是脱臼了,疼得厉害,同时还要承受白欣遥强行进入带来的苦楚。水浪翻腾,阵阵敲击梁韬的鼓膜,男人掰过他的脸,凑上去疯狂啃咬他的唇舌,似是要将他两排牙都嚼碎了吞进肚子。 梁韬没挣,被动承受从上到下的所有惩罚。水比不上润滑液,起不到润滑效果,粗硬的凶器磨砺嫩肉,他痛到麻木,却一言不发。白欣遥有的是办法治他,往生殖腔狠戳一阵,梁韬口中便溢出无力的哀鸣。 “唔唔——” 此时浴缸中水已放满,浮力加上被施力,梁韬后脑勺枕在边沿。白欣遥突然抽离,他一下子顺势滑入水中。 左手完全使不上劲,右手被制住,梁韬几乎以为自己要淹死,又被插入身体顶弄上来。他仓惶地大口换气,呛水让他咳得撕心裂肺。但这些全是本能反应,他本人毫不反抗。 将一切收之眼底的白欣遥又如何不知。他陷入情绪的烈焰中,怒火在胸膛里熊熊燃烧。他狠狠掐住梁韬的脖子,咬破他微微探出的舌尖再舔上一口,温热的血液令他的恨意与亢奋交织得越发紧凑。 “你是不是忘了,那天在餐饮店后巷,见到了谁……” 梁韬猝然睁眼,不顾疼痛剧烈挣扎起来。 “我发誓,但凡你再做出今天这样的事,我一定让你比死了还痛苦……” 我已经比死了还痛苦了,梁韬想。但无论如何,他不能让静姐她们因为自己再受牵连。 白欣遥再度让他溺水,又将他捞起,双手握住他的肩咆哮问,难不难受,痛不痛苦,还想不想死。梁韬胸腔憋闷,光顾着咳嗽,无法回答。于是被翻过身架起来跪坐在浴缸里。 白欣遥以同样的姿势覆在他身后,用巨物插入顶弄。换了角度,对生殖腔口又是另一种刺激,很快便不堪重负。梁韬的呻吟颤抖而无力,每一声都伴随下身撕裂般的痛楚。 “标记你,你就再也跑不掉了……我给你信息素,要多少都给……多少都给你——!” 男人神经质一样喃喃,梁韬却脊背发凉,“白欣遥你别胡来!!” 犬齿已经啃上他的腺体,大量的信息素注入令人窒息。男人双手箍紧他的胸膛,撑住那副摇摇欲坠又被撞得一颠一颠的瘦弱躯体。 “有反应没?宝贝,是不是再也离不开我了?” 梁韬只能用呻吟回应,这更加刺激白欣遥,他立刻再次注入,疯癫地一遍遍重复得不到回应的问题。 到了后面,梁韬实在承受不住,哭喊着求饶,“求求你放过我吧……白欣遥,不要再弄了!我好痛,好难受……呜呜呜……放过我……” “没关系,没关系的,”男人置若罔闻,“我带你看最好的医生,治好了就能被标记了,你就再也离不开我,再也不会跑了。梁韬,我的宝贝,和我做爱一定很舒服吧,我给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梁韬终是彻底崩溃,泪水与绝望交织,眼睛已看不见,身体也无力下沉,却正好往白欣遥性器上坐。二人嵌得更深,白欣遥猛然发力,每一次都将龟头完全顶入生殖腔,内壁都能感觉到刮擦。 “太……深了……啊……哈啊……求……不……” 破碎的音节伴随潮湿的撞击声回荡在浴室。左手已失去知觉,颈部创口泡了水,又痛又痒,腺体也发肿发烫。至于身体内外大大小小的其他磕碰,创伤,早已无法数清。 抽插加速到前所未有,男人高潮前夕的吟叫亦愈发高昂,梁韬却有种解脱感。终于,一股接一股的灼热迸发在他无用的生殖腔内,比以往更多,更烫,他感觉肚子都鼓起来了,感觉到男人一整根阴茎在他身体里战栗。 “嘶……啊……呼……呼……” 梁韬最后的意识,是男人将前胸贴紧他的后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亲昵地在他耳旁一边倒抽凉气一边粗喘。在性事上他对白欣遥不能更熟悉,明白他这种反应是爽到了。 许久以前的想法再次浮现,梁韬再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容器,承装白欣遥的精液,性欲,当然,少不了占有欲和控制欲。 容器是没有,也不需要自我意识的。所以他很快跌入无尽的黑暗,仿佛再也不会清醒过来。 ---- 感谢**best1murray**宝宝打赏的咸鱼!么么么~~^3^ 感谢宝宝们的点赞评论和收藏!**喜欢的话请点个赞吧~~**૮ ・ﻌ・ა
第52章 补品
但意识还是从被撞到散架的躯壳里苏醒。 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梁韬看见男人坐在床沿。他宽阔的肩背令他想起在浴缸里,湿透的黑色衬衣紧紧包裹住紧绷的臂肌,结实而有爆发力。 男人从手机上抬头,见他睁眼,俯下身同他贴额头。 “还有点烧,不过好多了。一会儿再吃点药。” 梁韬动了动干涩的嘴唇,见状,男人端起床头柜上的水喝了一口,给他渡过去,就这样喂了小半杯。 白欣遥没有强求他讲话,梁韬也确实没什么话好说。他会一日三餐进食,即使吃得很少;也会坐到阳光底下,置身于温暖当中。 他脱臼的手早在昏迷时被接上,绑了小半个月固定器,期间白欣遥直接居家办公,亲自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包括洗澡。只是清洗而已,擦干净又给他穿上衣服,抱回床上给后穴的撕裂伤上药。 两人之间不再有性,即使每天都待在一起。夜里,白欣遥还是抱着梁韬,把脑袋钻进他的颈窝。梁韬对一切都没有反抗,没有异议,就这样失去了一切力气与手段。 他过上了真正养尊处优的日子,是他这种曾经生活在偏远社区小一室户内,课后要在餐饮店打工的下层omega想象不到的生活。 除了,与快乐毫无关联。 他再也接触不到任何电子设备,连纸质书都没有,只能欣赏窗外风景。美则美矣,却被防护窗切割成一块一块,顿时失去一切吸引力。 他伤好以后,白欣遥依旧有许多在家办公的时间。他穿着和梁韬配套的情侣家居服,处理文件时会戴上黑框眼镜,刘海柔顺地垂下来。他会偶尔看向坐在床上或窗前发呆的梁韬,对上视线就笑一笑,即使从没得到过表情。 有时候出门前,他会把梁韬抱在怀里,抚摸一阵他的腰背,再依依不舍地离开。 居家服不厚,窝在白欣遥怀里时,梁韬的皮肤能触到挺括的西装材质,那种感觉很神奇,像妻子送她的男人出门,那个成熟的,稳重的,说一不二的骄子,而自己,是他的人。 怎么不是呢,即使心早已有了隔阂,身体里里外外,哪一处没被他占有过?连生殖腔他都进过,若非不能怀孕,他不止是自己的男人,还会是孩子的爹。 这个想法让梁韬又在窗前想了一下午。如果他们真的有孩子,他和白欣遥会是怎样的父亲?梁韬对自己会是慈父类型并不怀疑,那白欣遥…… 他偏执,情绪起伏不定,面对讲不了道理的孩子,能保持良好心态吗? 特别是他对自己病态而可怕的占有欲,到时看见孩子粘他,会不会作出不利孩子的事……一想到这,梁韬又身体发凉,因为知道他真的做得出来,哪怕对自己的亲骨肉。 敲门声让梁韬醒过神,他用力晃了晃脑袋,说:“请进。” 是保镖送补品来了,和正餐一样,都是营养师根据他的身体状况定制的食谱。他越来越瘦,白欣遥看着心焦,找了好几个顶级营养师,这才将将止住掉肉。 这样昂贵的食材,被自己不情不愿地吃下去实在可惜。可梁韬无法违抗白欣遥的“命令”,哪怕剩了,至少态度摆着,若连态度都做不到位,万一又被拉到店门口车震,梁韬本就摇摇欲坠的精神状态真的会彻底崩溃。 叹了口气,他伸手准备接过保镖手里的餐盘,看到今天站在门口的另一个,是位新面孔。 “梁先生,吃完您还是把餐盘放在门口。” “好。” 门口穿黑色制服的保镖站得挺拔,对房间里的人一脸震惊,死死盯着他的行为不为所动。而他同事由于转身离开,看不见身后的异常反应。 瓷碗坠地的脆响突然响起,两个保镖立刻望去,只见汤汤水水和碎瓷片一道,溅得一地都是。梁韬惊慌失措地蹲下,“我……我刚才没拿稳,现在收拾,现在收拾……” 他们赶紧止住他,“让我们来吧,您不要直接用手接触碎片,会被割伤的。” 他们叫来保洁一起收拾,梁韬就在边上看,但目光始终只落在其中一人脸上。待他们离开,才敢大口喘气,以泄掉心中满满的难以置信。 那保镖竟是——王羽笙!! 当初他过完寒假回米国,两人只偶尔在微信上闲聊。梁韬仍记得见他最后一面,是静姐摔跤时被他扶起来。后来他注销了原先的手机和微信,和所有人都没再有过联系。但不论如何,王羽笙一个货真价实的富二代,又怎么会跑来白欣遥家当…… 保镖?? 所以他才故意打碎碗拖延时间,多观察那人几眼。然后确定,这小的脑袋,一点没变的五官,就是王羽笙本人没错! 梁韬不确定他有没有认出自己,但第六感告诉他,有。既然他们都默契地选择装作不认识对方,那么只能耐心等待之后有机会,可以把事情讲清楚。 正想着,管家亲自来敲门道歉,说补品炖煮三小时只浓缩出一小碗,再吃得等明天。梁韬了然地点点头,“该道歉的是我,给大家添麻烦了。” 头发半白的管家恭恭敬敬地答:“不麻烦,我们都希望您的身体健壮起来,到时候小少爷一定会很开心的。” 梁韬一顿,心知这是从小看着白昱白欣遥两兄弟长大的老管家,于是笑笑,不再说话。 夜里将近12点,白欣遥才应酬回来。又是一身酒气,梁韬让保镖先去休息,他自己来照顾。 帮他擦身,换衣服,梁韬越发觉得自己像是围着丈夫和家庭打转的全职太太。但他又不用做家务,什么也不需要操心,只负责长肉。每当这种想法升起来,他都会想起曾经在实验室死磕数据的自己,或者和静姐她们在用餐高峰期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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