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贫。”陈时煦白他一眼,“以为当外交官了,脑子里弯弯绕绕能多一点,没想到是直挺挺一根筋。” “是外交官助理。”白柏康纠正,随后一脸无辜地凑到祝颂安身边讨要说法,悄声说:“我怎么感觉陈时煦有易怒症,说话好难听。” “没有吧。”祝颂安回答,目光落在陈时煦身上,温和地笑了笑。 “你已经被陈时煦迷得神魂颠倒,不分黑白了!”白柏康怒斥。 陈时煦夸张地说:“这都能被你发现!” 这次轮到白柏康愣住,眼神在祝颂安和陈时煦之间移动,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们不会在一起了吧?” 祝颂安疑惑,白柏康总能从一些旁人看不出的角度发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明白陈时煦的一句玩笑话为什么能让他发现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在一起了。”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白柏康追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过年。”祝颂安不好意思讲话,陈时煦坦白地说道。 “这么久了,竟然不告诉我!”说罢,白柏康想起最初是自己不告而别,但仍嘴硬道:“刚才在医院怎么也不告诉我?” 陈时煦:“现在告诉你了。” 白柏康又问了一些关于他们在一起的问题,还抢了原本给陈时煦的啤酒,像是烂醉一般靠着陈时煦,眼睛盯着祝颂安一眨也不眨。 祝颂安被看得莫名有些害羞,不自然地低下头。 白柏康心想,是了,肯定是陈时煦这厮强迫的。他自觉承担起了祝颂安娘家人的责任,拉着陈时煦小声嘱咐:“要对颂安好一点,你们两个人都是alpha,如果……”白柏康顿了顿,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说:“如果颂安要标记你,你就给他咬一下就好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颂安跟了你本来就吃亏。” 陈时煦无语:“你饭吃到脑子里了?” “哎呀,我认真的!”白柏康有些不悦地大叫,“你记住我说的话了吗?” 祝颂安尴尬地笑了笑:“陈时煦对我很好。” 白柏康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祝颂安:“对你好是基本的呀!要是他哪天对你不好,你记得找我,我帮你教训他!” 陈时煦由无语转到无奈:“我们送你回去吧。” 白柏康连忙拒绝:“我打车回去。” 陈时煦知道白柏康不想别人知道他现在的地址,所以没有强求。离别之际,他低声对白柏康说:“需要帮忙记得找我。” 白柏康笑眯眯地说:“肯定找你,记住我说的话啊。” 陈时煦:“知道了。”对祝颂安好哪用记住,二十一天养成一个习惯,他和祝颂安不止二十一天。 回程的车上没了白柏康,车里安静了许多。祝颂安歪脸看着车窗外,十一月,路边的景色一片萧条。 很快,祝颂安就察觉这不是回驻扎地的路,他疑惑地回过头看向陈时煦,“不回去吗?” “带你玩几天再回去。”陈时煦温和地答。 祝颂安没说话,很放心地将自己全然交在陈时煦手上。 车子停在江边的小宅院,陈时煦按下指纹锁,牵着祝颂安走了进去。 陈时煦打开灯,暖黄色的灯光并不刺眼。他带着祝颂安四处参观:“这房子是我舅舅给我的十九岁生日礼物,来不及再装修了,我就找人又添了些家具。” 祝颂安踮脚凑近,轻轻亲了亲陈时煦的嘴巴:“迟来的生日快乐。”陈时煦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说:“谢谢,有你在就很快乐。” 祝颂安有些脸红,惊喜地指着一旁的小狗形状座椅:“这个是不是后来添的?” 陈时煦笑着点头,“还有呢?” 祝颂安乐此不疲地又指了指其他几个小动物形状的家具,颇有些骄傲看着陈时煦,“我就知道这些是新添的。” 陈时煦看着祝颂安,一双眼眸像泛起涟漪的爱湖,温柔地说道:“我们安安很聪明。” 祝颂安又不好意思起来,变得有些扭捏。陈时煦牵他的手到卧室,关上门,顿时漆黑一片。 祝颂安的眼睛看不到,鼻子和耳朵变得分外敏感。陈时煦温热地呼吸喷洒在他脸上,牵引着祝颂安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亲吻和拥抱也变得水到渠成。 陈时煦先扯掉自己的阻隔贴,又伸手摸索祝颂安的,不知道是他故意还是什么,他的手总有意无意划过祝颂安的喉结,带来一阵搔痒。 冷檀香和桃子酒香在空气中弥漫,房间内似乎也逐渐升温。 陈时煦的唇落在祝颂安的唇上,脸颊旁,眉眼处,最后轻轻咬住祝颂安的耳垂。一只手隔着衣服轻缓地抚摸祝颂安的身体,后又大胆地从衣服下摆伸入,抚上祝颂安纤细有劲的腰窝,惹得祝颂安顿时一阵瑟缩。 ----
第 28 章
“还没……还没洗澡。”祝颂安有些难耐地喘息,握住陈时煦肆意妄为的手。 “我抱你去洗。”陈时煦蓦地将祝颂安腾空抱起。 祝颂安惊呼一声,手紧紧搂住陈时煦的脖子,腿也顺势攀在他腰上。 陈时煦走进浴室,将祝颂安放在盥洗台面上。白瓷台面温度极低,凉意透过薄薄的布料抵达在祝颂安的屁股上,他挣扎着要下去。 “别闹。”陈时煦低头咬住祝颂安的喉结,手垫在他屁股下面,嘴里含糊不清地问:“要不要开灯?” 祝颂安抿紧嘴巴,一时没忍住泄露出一声呻/吟,说话也断断续续,“别开……灯。” …… “呃……”祝颂安仰头,露出漂亮的脖颈曲线,像只骄傲的天鹅。 冷檀香与桃子酒香在卧室内纠缠,祝颂安的意识也逐渐模糊,他凑近陈时煦的腺体,像在品尝佳肴一般伸出舌尖缓慢地舔舐。 陈时煦的呼吸变得粗重,嘴唇轻轻磨蹭着祝颂安的锁骨。下一秒,“颂安!”陈时煦倒吸一口凉气,而当事人正咬着他的腺体不松口。 情/欲里的疼痛像助燃剂,陈时煦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一般,alpha突破本能意志的兽性在叫嚣,想要将身下的祝颂安捏碎揉进自己的身体。 他重重呼出一口气,忍着心底的燥热去寻找祝颂安的腺体。不同于他的撕咬,陈时煦张嘴含住那一块凸起,吮吸着桃子酒香。 …… 这场性/事持续到早上六点多,卧室里的冷檀香早已盖过桃子酒香。 祝颂安微眯的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随后任由陈时煦抱着他去清洗。 像白柏康说的,祝颂安的皮肤过于白皙,陈时煦轻易地在上面留下了许多印记。 洗完澡,陈时煦抱着祝颂安去了客房。 祝颂安闭着眼躺在床上,棉被裹住全身,睡得很沉。病态的红晕从双颊低下透出来,他的眼尾和鼻尖泛着相同的颜色。 陈时煦躺在另一侧,伸手把他捞进怀里,低头亲了亲祝颂安的额头,这才缓缓闭上眼睛。 祝颂安醒来时,已是晚上九点多。他身旁下陷处仍带着余温,显然陈时煦也才醒不久。 他支着胳膊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体像散架了似的使不上力,尤其屁股那块儿不适感最为明显。 祝颂安这才回想起昨晚的荒唐,想起陈时煦低沉的声音喊他各种亲密的称呼,也想起自己咬住陈时煦的腺体进行了标记。 祝颂安眼皮跳了跳,惊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这时,浴室门被打开,陈时煦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他身上还带着热气,自然地走近坐在床边,“醒了?” 祝颂安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别处,不肯看陈时煦。 “要不要起来坐会儿?”陈时煦双手捧过祝颂安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在不好意思么?” 灯光柔和地洒在陈时煦的肩头和背部,勾勒出一道完美的线条。他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腰腹间紧凑有型,腹肌延展至浴巾下。身上的抓痕触目惊心,又像在暗示昨晚性/事的激烈。 “没……没有。”祝颂安答得磕磕巴巴。 陈时煦笑着追问:“那你脸红什么?” “太热了!”祝颂安一本正经地撒着谎话,同时指挥着陈时煦带自己去洗漱。 刚下床那几步祝颂安走得实在艰难,陈时煦索性将他抱在怀里,带去了浴室。 “陈时煦,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这么做了吧。”祝颂安有气无力地靠着陈时煦,嘴里的泡沫还没吐出去。 “为什么?”陈时煦透过镜子看他,“不舒服吗?” “也不是,”祝颂安有些脸红,“下边好奇怪。” 陈时煦笑了笑,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凑到他耳边:“可你已经标记我了,我的易感期需要你。” 祝颂安没说话,定定地透过镜子看着陈时煦,几秒钟之后突然有些委屈地砸吧嘴,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标记通常发生在alpha与omega之间,祝颂安觉得自己贸然标记陈时煦是种很不负责的行为。虽说这种标记在alpha与alpha之间并不生效。 “怎么了?”陈时煦愣了愣,有种自己被渣男欺骗上床后,对方此时要拍拍屁股走人的无助感,“你不对我负责了吗?” “负责。”祝颂安吸吸鼻子,看着他,“给我看看腺体。” 陈时煦弄不清祝颂安此时的想法,只得低头露出腺体给他看。 “已经不疼了。”陈时煦说,说完又笑笑,抬起头看着祝颂安,“记得柏康昨天说的话吗?” “什么?”祝颂安问。 “他说,”陈时煦不说先笑了起来,“如果你要标记我,我就要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一点,忍着让你咬一口。” 祝颂安彻底不好意思了,吐了嘴里的沫儿,拧开水龙头埋下脸,半天不肯起来。 “再洗淹死了。”陈时煦笑着伸手捞他,“我不告诉别人你标记我了。” 祝颂安湿着脸,水啪嗒啪嗒往地上掉,像是哭了一样,“真的?” 陈时煦点头,拿了面纸给他擦脸,“你什么时候想告诉别人你就告诉,不想告诉也没事儿。”陈时煦凑过去亲他:“以后等你想说了,你跟别人一讲,到时候你多有面儿,标记了个alpha。” 祝颂安不说话了,眼圈红了一片。过了半晌才小声说:“你告诉别人吧,我对你负责。” 陈时煦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突然觉得自己太过于无耻了。昨晚委屈的明明是祝颂安,到头来还让他觉得对不起自己来。 “吃面条吗?”陈时煦有些心软软,牵着祝颂安往外走。 祝颂安点头,“我给你煮吗?” “我给你煮。”陈时煦扶着祝颂安坐在沙发上,“给你再加个鸡蛋。” 陈时煦拿着手机搜教程,最后倒也不慌不忙做出一碗面来,边上窝着个煎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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