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腺体是不允许被任何人碰触的,那是Alpha的另一半以外,腺体就是他们重中之重的领地。 领土意识非常强烈。 任何人只要靠近他们的腺体,他们就会浑身紧绷、神经敏感,暴虐的气息压都压不住,更枉论还是骆旻嘉这种顶级Alpha的了。 可是,那是冷夜。 靠近他的是冷夜。 他强忍着挥之欲出的暴戾,收缓紧绷的神经,任由beta一点一点的靠近他,露出贝齿,毫不留情的重重的咬了上去.. 鲜血随着信息素迸发,刺痛感持续,可是当时骆旻嘉的心却是暖暖的。 冷夜温热柔软的手臂不仅仅环住了他的脖颈,好似还环住了他的心。 从外到内都是柔软一片。 骆旻嘉知道他不应该靠近冷夜,不应该违背他爸爸的命令,哪怕他现在已经长大,已经掌握了整个骆家,可是那刻到骨子里根深蒂固的记忆却仍旧指引着他前行。 凡是他喜欢的都是肮脏的东西,他都不能永远拥有,早晚都会像那只流浪的小狗一样,满身血污被活活打死。 就像现在一样! 一直盯着监视器的骆旻嘉很快就发现了异常。 冷夜已经拿着烧杯晃了好久了,就好像被什么人掐断了进程,按了暂停键一样。 有一种隐隐的别扭感,他说不上来,就觉得不对。 所以几乎没做任何思考的,骆旻嘉就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直奔冷夜所在的实验室而去。 只是他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 冷夜仍旧在安安静静的做着试验。 周围没有其他人,空气中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信息素,微风吹拂过窗帘,旋着窗外淡淡的桃花香。 清隽的背影挺立,美在骨不在皮,美人骨,世间罕见,不看脸,单单看这个背影就足以诱人。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只要看见这个背影,骆旻嘉的视线总是会驻足。 此时此刻,他无不明确的知道,他对冷夜或许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不清白了。 就像是他的第一只流浪狗,哪怕后来他妈妈再送给他任何的宠物,都比不上他珍爱却无力保护的那一只小狗。 而对于冷夜,他一开始也做错了。 或许是他的父亲对他的影响太大,或许是人一生最难以治愈的就是童年,以至于当初初见冷夜的时候,他选择了无视、嫌弃和恶语相向。 他不是真的讨厌冷夜,他只是妄图通过这种方式摒弃掉自己心中对冷夜的妄念! 直到他喝醉了酒... 他知道他过去做了很多错事,也在极大程度上伤害了冷夜,到现在为止,他都一直在惴惴不安,难以置信冷夜真的选择了他,真的会喜欢他。 而果然,事实居然真的如他所想的那般发生了————— 望着冷夜清隽的背影,他难以自控的向前,还刻意的收敛了自己的信息素,想要给冷夜一个突然出现的惊喜。 毕竟冷夜真的如他所想的那般,很乖、只是很乖的在做实验, 原本,他就是这么想的。 直到他听到冷夜不知道是对谁说的,不耐烦的言语。 “你怎么又回来了...” “赶紧走...” “又、赶紧走”短短的两个词说明冷夜根本不是一个人在实验室里,更说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实验室里确实有人来过。 他在监视器里觉得的异常,确实是真实发生的。 而他,却认为冷夜会一直乖巧,一直在做实验...... 是谁,是谁刚才来过,又是谁让冷夜这么着急的轰来人走? 原本欣喜的想要给冷夜一个惊喜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本就快要到易感期的骆旻嘉,只是冷夜的一句话就彻底将他拉入了心绪不宁的深渊。 信息系控制不住,直接炸了整间实验室。 而这一切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听到了从冷夜口中念出来的名字。 “洵之哥哥。” 傅洵之! 居然会是傅洵之!!! 为什么会是傅洵之,刚才的来人是傅洵之吗? 为什么冷夜会喊他的名字,他对自己所说的喜欢,到底是真是假! 骆旻嘉通体冰凉。 易感期的折磨下,他想要捏碎折断眼前所有的一切。 甚至包括被自己压在身下,柔软美丽的beta。 “阿夜,为什么?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 沙哑的嗓音沉下来,威慑力和男人冰凉的身躯,以及那只已然抵到中心的手,压得冷夜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啊,药丸儿。 冷夜完全没想到骆旻嘉会过来,是因为发现监视器有问题了吗? “骆哥,我,” “嘘——————” 骆旻嘉打断了冷夜的辩白,一声嘘声的禁语传入耳边,就像是被冰凉滑腻的蛇信舔了一口一样。 “不要说话,我不想在听到你说任何一句话。” 大手猛然掐紧了,按理说冷夜哪怕就是瘦一些,也是一个半大的男人,怎么也不会像是提小鸡仔一样的仅仅只是掐着大退根就能把他给提起来。 可是不知道是骆校草的力气太大,还是骆校草对冷夜身上的哪些部位敏锐知道的的太清楚。 只是一个轻轻的使力,冷夜的整个后面………… 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原本匍匐的姿势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上半身挺立,后座力向下,整个人已然呈跪趴的姿势,面朝大门的背对着Alpha的跪了起来。 此时此刻,冷夜更是再也拿不住手中属于骆旻嘉的信息素试管了,只能暂时的松开,然后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之下。 空气中全部都是酒味,比威士忌浓烈、比五十八度的白酒辛辣、也比至纯的飞天茅台醇香...虽然肉眼看不见,但来自眼睛的感觉仍旧非常刺痛。 隐隐的好像还能看见一层血污。 Alpha易感期最是恐怖,不同的Alpha不同的症状,顶级Alpha的症状则是普通Alpha的十倍。 这几天冷夜就知道骆旻嘉快要易感期了,所以基本上什么事情都顺着他,以免刺激到这个大型炸.药桶。 几乎是骆旻嘉说什么体委就什么体委,骆旻嘉说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乖巧的可以。 结果,谁承想,越想躲,来的越是巧。 “不是,骆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傅洵之他没有来!刚才也没有人——” 长嘴就是要说话的,怎么可以不说话呢? 而且对此冷夜有经验,能解释的时候一定要解释,虽然工作忙,但冷夜也看过一些排遣时间的娱乐电视剧,只不过那些电视剧在冷夜眼里全都能看成喜剧。 苦情剧也是。 而在苦情剧中,尤其是需要解释的时候,主人公就是吞吞吐吐,像是吞了一只哈蟆,不赶紧说关键意思,全是废话。 冷夜谨记这个教训,解释的时候一定要言简意赅。 像他刚才解释的这句话就很好。 先否定,再叫暧昧称呼,然后直说重点。 莫有人、莫有人,打死也是莫有人! “我不信!” “......” 骆旻嘉完全不信冷夜所说,在易感期的症状之下,他所有的感觉都被放大了数倍,怀疑也是。 冷夜:“.......” 重合了重合了,那些苦情剧里也是这样的,男主也是这样回复说不相信的,没想到有一天这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好在冷夜仍旧吸取电视剧里的教训, 不信不是? 那冷夜就证明给骆旻嘉看。 他刚才一直在研究什么,甚至为了研究过程严谨,他还和旁边的小愛同学记录了时间。 这一点小爱同学可以证明啊! “小爱同学————” 随即冷夜就开始呼唤旁边的小机器人,只要把小机器人刚才记录了哪些事项念给骆旻嘉听,易感期·骆·愈发疯狗·旻·暴躁·嘉,应该就能相信他了吧。 是吧? 结果,冷夜刚刚喊出小爱同学这四个字,就只觉得自己身后一凉,原本能够遮蔽住下半身的白大褂毫不意外的就被掀了起来。 紧接着就是一个巴掌,重重的落了下去。 “啪————” “小愛同学———啊——” “欸———” 打屁庀的巴掌声、冷夜的泣音和小爱同学的回复,同时炸.响。 三声,声声重叠,无比整齐。 “!” 而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原本还想让小爱同学帮他证明的小嘴,瞬间都被骆旻嘉堵住了,似乎是真的不想再听到冷夜那张小嘴里吐出自己完全不想听的言语,骆旻嘉居然把手给訷了进来。 造物者偏爱的指骨修长,骨节凸出的角度恰到好处,整个手掌也是无比的大,比冷夜那修长的手还要长出去一个截,此时不由分说的将手指訷入,只是瞬间便将冷夜一切解释的言语堵在了口中。 不知道为什么骆旻嘉的指尖都是冰凉的,和他现在整个人一样,都透着彻骨的寒。 修长强石更的夹住他的軟畲,修长的长度直抵他的喉管,连着那冰凉也传导进了冷夜的体内。 从燥热的唇舌一路冻彻心扉。 沾了满手口垂夜夜也不嫌弃,更是堵住小觜的同时,从后面将冷夜直接拉了起来。 别忘了阿夜现在是什么姿势,后面不变,只是上半身被拉起,也就将自己刚刚挨完打,最是勄感的地方猛然抵在了骆旻嘉的八块腹肌之上。 腹肌一个用力下禾多……生平都在研究的一个在熟悉不过的地方也就随之貼合。 “为什么呀,为什么...” 骆旻嘉有些悲戚。 所有的感官和感受都在被逐渐放大。 脑海中充斥着小时候的他抱着浑身血污已然断气的小狗的画面,以及冷夜在医院靠过来亲切地环紧他的脖颈,说喜欢他的喜悦,以及这么多天,他惴惴不安缺失安全感的时候,偏偏冷夜还在这个时候私会男人的心痛。 “你真的是骗我的吗?” “你喜欢的人到底是谁啊?” “为什么骗我啊,为什么在我.....” 为什么在我选择相信你的时候骗我啊? 为什么在我尝试着去相信一个人,摒弃我以前那些错误想法的时候骗我啊? 又为什么要在我想悔过,你也终于给我机会,我打算好好对你的时候骗我啊? 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啊。 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只要是我喜欢的那就是肮脏的,只要是我想要的就应该去远离,否则就会永远失去? 还是说..... 自己最近对冷夜太好了。 骆旻嘉忘记了自己是谁,也让冷夜忘记了他是谁! 如果爱意无法让挚爱忠贞、无法将挚爱挽留,那恨呢?! 是不是只有绑住他的双手双脚,禁锢在床上,他才会永远听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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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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