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及时通知医护人员,他们才在楼下铺设了救生气垫,你没有出事。”七杀一字一句,说着本来应该只有谢步晚才知道的、发生在梦里的事情,让谢步晚渐渐睁大双眼,“你受到冲击,陷入昏迷,被送进了急救室。但是医护人员以我同样是病人为由,不允许我给你陪床,我只能一直等,等到你醒来。” “直到刚刚,有人过来通知我,说你醒了,要见我。我这才匆匆赶过来看望你。” 谢步晚脑子又开始嗡嗡作响:“不对,沈所长说了,你是个疯子。你说的一切都是疯言疯语,你在骗我……” “疯的人是你,谢步晚。你到现在看周围的一切,还是像看见监狱一样,对吗?”七杀反问,“你的病没好,反而因为受到刺激,更加严重了。唉,这是我的错,我太着急了。不应该见你短暂地清醒,就觉得你快要好了……” 谢步晚脸上血色逐渐褪去:“不对,如果你是来看望我的……为什么要在隔离室里?为什么我们一定要隔着防暴玻璃,才能对话?” “那是医护人员为了防止你受到刺激再次做出无可挽回的事情,所安排的保护措施。”七杀神色悲悯,“谢步晚,被关在隔离室里,只有隔着玻璃才能和别人对话的人……” “不是我,是你啊。” 作者有话说: 恭喜以下老板竞标成功,获得今日作话广告位: 睡不醒的咸鱼:【黑皮大柰的沈河注定是要被淦透的!!我想看大柰穿黑色胶衣doi!!!给我狠狠地doi!doi到天荒地老!!!】 常免:【我,长眠,励志要淦七杀老师,V我50听我计画()】 这两期广告的沈河乃子含量好高。 这说明沈老师乳德充沛啊!(辨态狂喜
第39章 进进出出 “……你在骗我。” 谢步晚抿紧嘴唇,他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拒绝跟着七杀的思路去思考。 “对于那个世界,我没有任何的记忆。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个世界才是现实,那总该有很多与我相关的痕迹吧。”谢步晚说,“有关这个世界的一切,我都记得很清楚。但是这一切在那个世界有吗?我写过什么书,曾经和读者有过什么交互?我的父母是谁,他们对我写作的事情持有什么态度,这些总该有吧?我不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啊!” “但是从始至终,你和那些医生都只是提过‘我写小说’,以及‘我疯了’这两件事。你们只是在你们提及的内容中自圆其说,更多的细节完全没有讲到,根本经不起深究。” 七杀挑了挑眉,微笑兴味盎然:“还有吗?说下去。” “对,那个世界没有细节,是完全没有实感的。”谢步晚越说越流畅,感觉自己抓住了七杀话语的漏洞,“最简单的例子,就是我身边的人!” “在监管所这边,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名有姓,有职业、个人性格特征和来历。我的编辑肖边济,我的狱友郝涉游,监管所的最高负责人沈河所长,以及易封老师!而病院呢?那里的人都只有一个身份的标签,医生,护士,作者,读者。他们不是真实具体的,只是一种被提炼出来某种特征的、象征性的存在。” “这符合梦的特征!所以监管所才是现实,病院是梦里的。” 七杀:“说得很好,但你无法解释另外一个问题。” 谢步晚:“什么?” 七杀:“刚才见面的时候,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梦见’的事。可我为什么,会对发生在你‘梦’中的事情瞭如指掌呢?” “这、这是因为……”谢步晚思考了片刻,还真找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这是‘共梦现象’!弗洛伊德我研究表明,人和人之间存在的心电感应可以影响梦境。当这种情况发生的时候,两个人之间是有可能产生梦境联机,进入同一个梦中的。” “更何况当时我是跟你一起从城墙上摔下去的,共梦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七杀:“这么说来,我和你心有灵犀。” 谢步晚:“不错,我们心有灵犀。” 回答完,他才发现自己被七杀调侃了,气的脸色一红。 七杀一乐:“你还挺能自圆其说的。” 谢步晚:“不是我自圆其说。这叫做摆事实,讲道理。你还有什么能能狡辩的,把你的本事通通拿出来吧!” 七杀道:“不急,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一件现实中的东西,可能出现在梦境或者幻觉中吗?” 谢步晚不假思索道:“当然可以。梦是潜意识的活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做梦之人眼中的现实。所以,在现实中见过的东西,都有可能出现在梦里。” 七杀:“那你觉得,一个人在梦中看见的东西,有可能出现在现实里么?” 谢步晚迟疑了一下。 “如果现实中存在这个东西的话……”谢步晚缓缓地说,“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七杀:“如果那个人从未在现实中见过那样东西呢?” 谢步晚:“……那不太可能。” 七杀笑了笑。 他站起来,脱掉了身上白色的风衣外套,完整地露出底下蓝白条纹的衬衫。 七杀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最上方两颗扣子,忽然凑到防暴玻璃前,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谢步晚一跳。他将自己的衣襟往侧方一扯,露出大片锁骨和半边肩头。 ……谢步晚。 远离了传声话筒,七杀的声音无法再通过音响传递到谢步晚这边来。谢步晚只能凭藉口型变化,从七杀那双含笑的唇中,读出他要说的话。 那你要怎么解释,这个东西呢? 谢步晚僵滞的目光,落在七杀病号服衬衫后襟处的领标上。 上面绣着一行噩梦般的黑字。 【黑屋精神康复中心】 作者有话说: 今日作话广告栏: cili沈允辞:【沈河老师的柰子是我的你们不许抢[哭][拳]沈河老师的柰子是我的你们不许抢[哭][拳]沈河老师的柰子是我的你们不许抢[哭][拳]沈河老师的柰子是我的你们不许抢[哭][拳]】 今天也没有更:【在此隆重宣布7杀老师和写不完老师结婚时我要坐小孩那桌!】 小羊没有羊尾:【七杀老师和写不完doi的时候能不能床下留个位置给我让我听听啊,淦不了七杀老师让我听他们doi爽爽也行呜呜呜呜呜呜】 很喜欢白桃:【沈老师的柰子非我莫属![拳][哭]非我莫属![拳][拳]都让让都让让![跑]】 本期广告位已满,竞标成功但没能刊登的广告将顺延至下章发布,谢谢各位老板的支持。
第40章 爱心吉霸 七杀突如其来的动作不仅惊呆了谢步晚,也吓到了一旁的沈河。探监因此强制终止。七杀被沈河带领狱警押走,肖边济接走了惊魂未定的谢步晚。 离开隔离探监室的路上,肖边济见谢步晚一脸失魂落魄,不由得拍拍他的背:“岸老师,沈所长不是都说了吗?七杀老师精神不正常,说的话都当不得真。你听过就听过了,千万别真往心里去啊。” 谢步晚闻言,忽然回头问他:“你是真的吗?” 肖边济:“……啊?” “你是真实存在的吗?还是假的?”谢步晚紧紧逼问道,“你是真实存在的一个人,绝不是我幻想出来的形象对吧?” 肖边济:“岸老师!你在说什么呢?我不是才说了,叫你别去想七杀老师说的那些话吗?我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站在这里,怎么会是假的?” 谢步晚却直勾勾地盯着他,也不说话,手朝肖边济伸来。 他陷入魔怔的眼神令肖边济害怕极了,浑身僵硬不敢闪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手伸向自己的脖子。 谢步晚到底没有丧心病狂到杀个人试试,看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的地步。他试探了一下肖边济的气息,确认肖边济呼吸温热后,自言自语道:“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是假的?” “对啊……肯定是七杀又在骗我!他通过共享梦境都知道我梦见什么了,完全可以在见我之前悄悄在衣标上绣出这几个字,用来忽悠我。他连做纸头套扮演精神分裂都能干得出来,往衣服上绣几个字而已,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谢步晚终于想通了,心里一高兴,整个人放松许多。 肖边济:“岸老师,你……你的精神状态还好吗?” “好啊!我好得很,当然没问题。我现在又不是在精神病院里,精神怎么会有问题?”谢步晚对肖边济笑道,“前面是我的牢房,你送我到这里就好。初来乍到,你应该还有很多要和沈所长交接的事情吧?” 肖边济有些担忧地看着他:“是这样的,岸老师,但是你这边……” 谢步晚:“你放心。我都已经是成年人了,生活有什么不能自理的?” 肖边济对他再三叮嘱,终于忧心忡忡地离去。 推门进屋,郝涉游从上铺探出头来,问道:“岸老师,情况怎么样?” “我没事。郝老师,谢谢你的关心。” 谢步晚环顾四周,大步流星走到牢房的写作台前,将桌子上不知到谁折出的爱心几把捏在手中,仔细端详。 他的目光赤裸而热烈,认真打量着爱心几把的每一个细节,彷佛要将它的形状烙印在心上,乃至深深刻进DNA里。 郝涉游看见谢步晚古怪的动作,不禁害怕地缩了缩头。他感觉,自从和七杀接触之后,谢步晚就变得越发不对劲了。无论是时不时说出让人听不懂的话来,还是偶尔做出这样近乎神经质的举动,都诡异得令人害怕。 他心中暗暗慨叹:这七杀,果然害人不浅! “岸老师,你在看什么呢?”睡另外一个床铺的狱友将头伸出,友好地询问道,“你喜欢这个吗?这是我叠的,喜欢可以送给你呀……要我教你怎么折吗?折够一千条,保佑顺利脱单哦!” 谢步晚:“不用了,谢谢。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岸老师,你要这个干嘛?”郝涉游从上铺爬了下来,对着他手中精美的摺纸工艺品比划,“这么小,能用吗?” “当然能用。”确定自己已经将爱心几把的形状深深铭刻在记忆中,谢步晚十分满意地将它揣进自己怀里,“小小的,也很可爱。” 郝涉游不懂,但他大为震撼:“不愧是你啊岸老师,轻易做到了我们做不到的事情!” “郝老师,我想请你做一件事情。”谢步晚对郝涉游说,“我准备现在马上开始睡觉,你可以在一个半小时之后叫醒我吗?” “如果你在我睡觉的过程中,发现我表情不对劲,说出奇怪的梦话,或者开始梦游,也可以视情况立刻叫醒我,打断我的梦境。这件事情非常重要,你愿意帮我这个忙吗?” 郝涉游:“可以倒是可以……但是岸老师,你这是在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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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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