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谢谢你。其次……” 肖瑜给勇敢的小猫系上门店专属口水巾—— “试岗通过,欢迎你加入‘摸凹猫’猫咖!” “喵!”小米苏脆生生叫了一下,骄傲挺胸,胸前带花边的嫩黄色口水巾更加鲜艳了。 这天,小猫和三只猫咪跟班都吃到了有史以来最鲜美的罐头。 “老大,晚上一起去河边捉鱼吗?” 小米苏耳朵刷地竖起,但想了想,遗憾拒绝:“晚上不行的,家里有一个超爱闹的人类。” 猫很有责任心和规划。 每天看一眼人类也在猫的日程表里。 - “娇气包这几天早出晚归,只有早晚吃饭能见到一面,简直比我这集团总裁还忙。” 酒吧里,季宴行似笑非笑,盯着酒杯里晃动的小冰块:“你说他一个学生哪那么多事?” 好友花云敛和他碰了下杯。 调侃道:“你管人家事多不多呢?不是说绝不会喜欢联姻对象么?” 季宴行:“别误会。婚事已定,我这么想只是出于对婚姻的负责。” 花云敛暗暗翻了个白眼,一饮而尽。 “要我说你事儿最多。”男人一边挖苦他,一边随意滑动手机屏,盯着照片里的陈望傻笑,看着挺春风得意,“对人家有意思就上呗,管他什么手段,真把老婆搞到手才算数。” “怎么?你有进展?”季宴行问。 花云敛:“陈医生不是欠很多债吗?我想了点办法,成了他债主,现在我每天都能见他了。” “……” 季宴行隐约嗅到法制节目的味道:“你的爱情观太不健康。” 他对好友这种强扭的瓜就是狠狠扭的下三滥行为完全不赞同。 要是按照这套路数对待娇气包。 omega一定会哭到喘不上气脸颊红红的。 漆黑的眼眸色渐深。 季宴行喉结滚动了下,沉声:“就算我喜欢谁,也会循序渐进,像个绅士一样。” 大流氓花云敛冷笑了声,拍拍他的肩。 “是,只要他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你季大绅士等到八十岁总能和人拉拉小手的。” 季宴行:“……” 他对自己的魅力一向自信,也知道娇气包爱他爱到不得了。 可他怎么敢保证米苏没有别人呢? 娇气包谈过恋爱吗?如果谈过,和前男友彻底分手了吗? 这些天神神秘秘,难不成娇气包和前任是微分? 季宴行甚至脑补到了米苏从许久前就暗恋自己而无法得手,所以找了个低配版以解相思,这怎么行? alpha越想脸色越难看。 他不仅是正版,还即将成为正宫。 决不允许任何狗血桥段出现在他的婚姻里。 当晚,季宴行敲响了米苏的房门,得到允准后才进去,面色沉静道:“我们谈谈。” omega在猫咖工作一整天,累得不行。 主要还是小猫发现猫咖的跑步机太好玩,和一只豹猫互相比赛,狂奔了一整天。 白净小脸上表情呆呆的:“喔,那你等等我。” 米苏转身进了套间浴室。 季宴行坐在沙发上,空气里飘着若有若无的巧克力焦糖香,两秒后,他诡异的燥热起来,深呼吸了一下。 米苏的味道更加无孔不入。 就像他贴在omega绵软的身体上嗅闻他肌肤一般。 赶在身体更奇怪前,季宴行站起来,四下环顾。 房间很整洁,床上摆放着米苏精心堆叠成一个洞穴的被褥。落进季宴行眼里,简直乱得扎眼。 alpha沉默许久,走过去帮人铺好被子,开夜床服务般叠起一角。 这样就能睡得更好了。 “你在干嘛!?”有些恼火的娇滴滴质问声响起。 季宴行回头刚看一眼,水汽与香气扑面而来,大脑嗡一声,心脏差点直接跳出来。 非礼勿视,alpha猛然扭过头,声音都变调了:“你怎么不穿衣服!” 米苏大大方方转了一圈。 “好凉快——!” 当人还是有好处的,洗澡时都没那么讨厌水了。omega丝毫没注意到季宴行骤然从头红到脖颈,还来了一句:“光溜溜的,没有毛毛!” “……你!” 实在受不了了,闭着眼的男人不住深呼吸和吞咽口水,嗓音嘶哑:“你是不是疯了……” “你不是要和我谈谈?” 米苏靠过去,甜软勾人的馨香像是长了手,把alpha牢牢环抱住似的:“老公快点。” ……快点什么! 季宴行已经顾不上纠正他喜欢省略词语的毛病,高大健硕的alpha让一个娇滴滴的omega逼得无路可退似的,慌不择路就要逃出房间。 谁料脚下一绊,从出生起就讲究体面优雅的季总摔了个结实。 还顺带把不着寸缕的omega未婚妻一同压在了厚重地毯上。 “唔……”受惊的米苏睁着湿漉漉的惊恐双眼望着他。 稍微一动,季宴行才发觉自己正掐着人家大腿。 青筋分明的大手无意识用力,细瘦绵软的大腿肉从指缝里微微溢出,白嫩脆弱如豆腐。 季宴行脑袋嗡嗡响,眼神再也不受控制。 啪,一声轻微脆响。 抑制手环裂了。 一滴鼻血精准滴在米苏洁白如玉的锁骨肌肤上,omega下意识抖了下,画面更靡乱。 “……老公,你怎么了?”
第16章 没了抑制手环的束缚,淡而温和的草木香迎面扑来,木天蓼信息素猛地浇了omega满身满脸,是一种与季宴行平时作风完全不同的强势。 米苏清凌凌的眼眸忽然顿住。 “啊……” 筋骨瞬间酥软,不着寸缕的娇小omega就这样化成一滩温热的水,没有半分反抗的力气。 婆娑泛红的泪眼里只有迷茫,被一个体型比自己大那么多的alpha压在身下,还懵懵懂懂搞不清状况。 漂亮、天真,还有点小脾气。 但凡是个能支棱的,一定都发疯般想要欺负他。 在此之前,季宴行从不知自己如此下流。 他真想扒开这个omega的一切,看清他每一个隐秘角落,再言传身教告诉他,总是摆出这副无辜又没警惕心的姿态,会遇到多么恶劣的事。 alpha双目攀上血丝,像头戴着防咬器的大型恶犬。 要是什么东西阻隔他看小未婚妻的视线,都能让那份渴望和扭曲灼烧成灰烬。 米苏无知无觉,仰面用小鼻尖去努力够他,嫩到掐出水的小脸粉红一片。 边扭动着细腰边试图嗅闻,嗓音甜软地赞美道:“老公,你的味道好舒服,我好想打滚哦……” 季宴行呼吸都在抖。 嘀嗒。 嗒。 两滴猩红争先恐后落了下去,宛如代替主人在舔舐那吹弹可破的肌肤。 在猫的世界观里交.配只为了繁衍,完全不知道人类随时随地都处于发.情期,甚至以此为乐。 米苏茫然的到处乱抓:“有东西在顶我的腿。” “得罪了。” 季宴行握住他作乱的手,另一只手扯下被子。 “呜!”omega好不容易从被子里钻出来时季宴行已经不在。 他顶着蓬松凌乱的头发,怔怔盯着大腿被掐出来的红痕,海胆郡王刚才一副很难受的样子,是因为流血了吗? 米苏擦干净锁骨和胸口,掏出手机开始百度。 [人类为什么会突然流鼻血?] 回到房间的季宴行堪堪止住鼻血,人却迟迟无法冷静,索性脱了外衣冲进浴室。 密闭的淋浴间热气氤氲,反倒放大了脑海中的旖旎画面。 他工作时头脑清醒得一个顶十个,可今晚完全顾不上米苏为什么会对他的信息素有反应。 只知道自己完了。 他背叛了关于忠贞爱情的信仰,在根本不喜欢娇气包的情况下一柱擎天,他可怕得很,简直是个变态。 “老公。” 恍惚间,耳畔出现了小猫撒娇似的音调。 轻甜勾人,伴随着香气:“看看我好不好?” 季宴行眉眼打湿,漆黑冷冽,压抑着不可言说的欲念。 他睁开眼。 米苏仿佛站在他面前。 刚才未能尽情观赏的美景展露无遗,白到发光。 “老公,你的味道好舒服……”沾着水珠纤细双臂环上他脖颈,稍微偏头就能帮人舔掉,“可你看起来很难受?” 季宴行呼吸渐沉。 青筋顺着清晰的人鱼线一路向下蜿蜒,充血了似的格外明显,alpha自暴自弃地仰头闭上眼。 修长冷白的大手从腹肌慢慢下滑。 “……嗯,好热。” 这时,窝在被褥里的omega查完了流鼻血的相关信息,手机倏然滑落在地,唇瓣不住颤抖,眼泪汪汪哽咽起来。 “完、完了,季宴行患上癌症了……!” 娇弱少年缩进被子,很快钻出一个颓废的流泪猫猫头,小毛团跳到大床上又滚又闹,捶胸顿足! 补药…… 海胆郡王,你补药死啊!qwq - 翌日早餐,往常能跟长辈们聊得天南海北但各说各的米苏全程无话,眼皮微肿,眼睑还泛着委屈巴巴的淡红。 季宴行也同样沉默,面无表情。 桌面只有刀叉碗碟的轻微碰撞声,玻璃杯里逐渐沉淀下去的果肉都显得心事重重。 季董给夫人使眼色,两个孩子这是又双叒怎么了? 季夫人摇摇头,实在看不懂。 直到米苏主动给季宴行夹了一块煎蛋卷才打破这份诡异的寂静:“老公,你快多吃点!” 要是死了就没得吃了。 想到这,米苏悲从中来,小嘴巴哆嗦了下,咬着唇才忍住不哭。 他昨晚查过了,治病要很多钱,但季宴行的黑卡不能刷医药费。难怪他不去治,原来是早就知晓。 实在太可怜了。 幻想着人家做了一晚坏事的季总顿了顿,俊脸微僵:“……谢谢。” 季家父母交换着眼神,没吃几口就主动起身,有心让他们俩单独相处。 季宴行这顿饭吃得于心有愧。 娇气包一定被他昨晚的样子吓坏了,人高马大的alpha趴在他身上黑着脸流鼻血。 那画面可笑到宛如一个装货给自己立了清冷禁欲人设,同时涩鬼属性拉满,充斥着“没感情的联姻对象太烦人了我要放进去凿一凿让他安静点”的矛盾感。 难堪和愧疚的同时,季宴行也意识到一点—— 他和米苏无法沟通。 这个联姻小妻子很乖很萌,也会听你讲话,但仅限于听。 因为根本听不懂。 季宴行无声叹息:“你这几天早出晚归去哪里了?” “我去……”米苏把猫咖两个字咽了回去,“我去外面找工作。我大三了,他们都说可以实习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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