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语宁被迫咽下满口的秽物,呛进了气管狠命地咳嗽,精液的腥膻气自口腔内蔓延至胃里,他恶心地想吐,又咳又干呕,憋得整张脸泛红。 他们要换人便松了对他的钳制,他手得了自由,便伸手去抠喉咙。 他们见状便不许他抠,将他的手背到身后,他嘴里再次塞进来一根夹带着膻气,上头泌了腺水的龟头,粗硬的耻毛刮搔在他脸上。 “徐沛,别怪我没提醒你。”陈北鞍下面还没完全软下去,拿湿纸巾擦拭那物,好心劝道,“他……” “嘶——”陈北鞍话未说完,徐沛下头就已经被咬了,若不是他抽得快,这都得废了。 陈北鞍乐得看好戏,继续把话说完:“他可不给人口交,我弟弟逼他口交,直接把人从楼上扔下来。” “靠,这猫够野啊。”徐沛抬手甩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力道之大,两个人都没压住他,直接将人扇倒在地。 徐沛薅他头发将人拽起来,“没吃过教训,让我来教教你。” 刚才那一巴掌他没留力,使了十成力道,付语宁此刻左脸红肿得跟块馒头片似的,他耳中嗡鸣,听不大真切。 徐沛分开他的双腿,往那使用过尚且松软的穴口挤进去一截龟头,正欲往里深顶,谁知这时,一声惊天动地的玻璃爆裂声炸响。 几人被翻大动静着实吓了一跳,顿时作鸟兽散。 鹿开在敲碎落地窗前,在外头就看见了这淫绯一幕,此刻他双目赤红,整个人怒不可遏:“陈北鞍!我杀了你!” 滔天怒火化作这一声怒吼:“陈北鞍!” “我杀了你!” 他气疯了,他将戾气化作暴力,他要这群人死!他要把他们看过付语宁身体的眼珠子通通挖出来!他要剁碎碰过付语宁的这几双手! 封可盐抱起付语宁起身就往外走,朝拦他的人迎面就是一脚,他不恋战,把人抱上后座,踩下油门拐道就走。
驶出别墅大门,他拨通了手机通讯录的第一个号码,对方一接起,他便开门见山道:“你收拾一下,我二十五分钟后到。我要上高速,你跟我换着开。” 通话中一直有电话进来,封可盐没切出去看,挂了电话直接关机扔到副驾。 他和纯种傻逼一块来的,根本没想带傻逼一块走,直接撇下了对方扬长而去。
第48章 48 阿魁:“白衬衫?” 瘦猴:“天生欠干?” 黄毛:“办公室阳痿?” 封可盐一脚踹向主驾,“闭嘴!” 阿魁与副驾的瘦猴互换一个八卦眼神,有情况啊!衣衫不整还是在车里,很难不让人想歪,玩这么大的吗? 强取豪夺还是你情我愿啊? 看目前情况好像白衬衫不太愿意的样子。 我看也是。 两人在前头挤眉弄眼,毫无障碍地交流了一番。后厢毫不知情的封可盐夹在两人中间被挤得心烦意乱,一掌拍黄毛脑门上,“爬后备箱蹲着去,挤死了!” 后排虽是三人座,但三个成年男性坐一排属时有点挤了,付语宁双臂抱膝蜷成一团,更是占位置。 黄毛不情不愿地爬到后备箱,封可盐这才得已伸直了腿,“我吩咐阿魁一个人来,你们跟来干什么?” 黄毛伸个头出来,“咸哥,你带魁哥出去玩,不带我们不合适吧,趁着过年让我蹭蹭。” 蹭吃蹭喝居然还带蹭旅游的,封可盐气笑了,“谁跟你说我去玩了?阿魁,车停路边让他们滚下去。” 瘦猴和黄毛齐嚷嚷:“不下啊!不下!” “哥,你又不是知道,我那妈都四十了,非得现在要个二胎,半大点的小兔崽子,闹起来简直要拆家,反正我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我找魁哥打牌,结果你把人喊走了,我咋办,谁陪我打牌?” 黄毛也跟着一唱一和,“就是啊,哥,到地方了,各玩各玩,我们保证不打扰你们那啥……” 瘦猴闻言和黄毛对视一眼,了然一笑,一副“我都懂”的狡黠目光撇了一眼缩在角落,只披了一件封可盐外套的某人。 衣服罩不住全身,下头露着一双纤细脚踝和修剪整齐透着粉润圆白的脚趾。脸埋在肩窝里,众人看不见哭得双眼通红,满是泪痕的脸颊,还只当他是害羞了。 封可盐警告他俩,“别给我贫,老实点。” 他翻了翻阿魁的背包,从里头翻了条长裤出来,递给付语宁让他穿。 付语宁还是一副鹌鹑状,从上车到现在就没挪过地方。他让他穿,他一动不动,封可盐抓着他小腿,腿的主人就跟他较劲,封可盐上了些力道,不准他挣。 “帮你穿裤子,你别跑。”他语调温柔,对比刚才与瘦猴他俩说话简直判若两人,“先将就穿穿,等会儿给你买两身合适的。” 手下的阻力渐缓,封可盐抓着付语宁的脚往裤筒里套,提到膝盖处就不好再往上提了,余下只能让他自己穿。 鹌鹑紧紧抓着裤腰,指尖用力到泛白,还是不动。 封可盐抬眼看了眼瘦猴,又回头瞅了一眼黄毛,凑近付语宁低声道:“没人看,你穿吧。” 三人心照不宣各个目不斜视,嫂子的身体能看吗?看了不得挨打啊? 封可盐看见他提裤子的手都在不住地颤,他在害怕,他把恐惧写满了全身。他提好裤子,又想把自己藏起来,封可盐握住他手腕子,他没躲,也不曾抬头看他,封可盐欲言又止,顾虑到车里还有其余人,最终什么都没说。 他拿了条车里的毯子兜头将人整个罩里头,“睡一会儿,到地方了我叫你。” 一行人上了高速,封可盐靠在后座闭目。后备箱传来手机斗地主的提示音,前头副驾的瘦猴和他女朋友在语音里好一阵腻歪。 阿魁开了一段路,才想起来问封可盐要去哪儿。 封可盐回他:“一直往前开,开累了就下高速,下哪儿是哪儿。” 没有目的地,封可盐暂时没想好去哪儿。如果带付语宁去自己那,他怕那俩找过来,正常人对上个疯子和傻子属实扛不住。 至于付语宁……他如今这副样子,封可盐想他应该不会想让父母看见这一幕。 开了两小时到了第一个服务区后,四人下去解手,封可盐出来后去买了瓶矿泉水,回到车上拍了拍毛茸茸的毯子,“付语宁。” 封可盐没奢望他会搭理自己,掀起毯子一角朝里望,人已经不哭了,但眼睛肿得跟个核桃似的,“渴不渴?起来喝口水。” 付语宁像俱无辨别能力的行尸走肉,呆愣愣地望着窗外。封可盐怕他胡思乱想钻牛角尖,正欲开口说些什么,瘦猴就回来了。 他拉开副驾的门朝里一坐,扒拉刚才在服务区买的一塑料袋的零嘴,心在滴血,“这些个服务区真是坑啊,宰人真是牛逼,一桶泡面卖九块,这袋花生米……” 封可盐蹙着双英挺的眉,打断他,“你下车,再去尿个尿。” 瘦猴这人没眼力见儿,听不懂话里意思,还满脸堆笑,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我尿过啦!” 他转头,“咸哥,你刚不是也上过了吗?你还要去?你是不是尿频尿不尽啊?” 封可盐无语,拐那弯儿干啥,就该把他直接轰下去,他再打算这么干已经来不及了,阿彪和黄毛也回来了。 他还是没找着和付语宁搭上话的机会。 阿魁起步要走,瘦猴啃着豆干头也不抬地说:“等会,咸哥还要上厕所。” 阿魁:“啊?刚不是一起上过了吗?” 黄毛从后备箱伸出只手架在封可盐肩上,“哥,你尿频啊?” 封可盐气得扶额,不太想搭理,忍着火冲主驾吼了一句,“走。” 瘦猴豆干吃得满嘴油乎乎的,看封可盐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咸哥,自家兄弟别不好意思,不上你忍不忍得住啊?” 封可盐一掌拍他脑门上,“吃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 这头话音刚落,他立马回身又冲身后的黄毛飞了个眼刀。 黄毛一张嘴张张合合,迫于淫威之下,混着空气嚼吧两口,硬生生地把话吞进了肚子里:不要紧,买了饮料,实在憋不住可以对着瓶口尿。
第49章 49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一首《纤夫的爱》不合时宜地打破了这阵沉默。陌生号码不咋眼熟,瘦猴接起来一句“喂”都没出口,就听那头震天一吼:“叫封可盐滚出来!” 瘦猴吓得手机拿出一丈远,封可盐坐后排都听得清楚。他回头,“哥,找你的?” 封可盐接过递来的手机,废话不多说,挂断关机一气呵成。 “谁啊?”瘦猴问,“怎么找你找到我这儿来了?” 封可盐把手机扔还给他,“鹿开。” “鹿少爷?”多年酒肉朋友,封可盐家什么情况哥几个都清楚,“他怎么有我号码?” 这厢疑惑未解,后头黄毛的手机也响了。他正斗着地主,怕输豆就没接,也是个陌生号码,“尾数5757是不是鹿二少的啊?” 封可盐忍着句句土到极致的歌词,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是,你先拒接。” “没事,不接就完事了,晾他一晾。”黄毛出了个单A,“正好我听听歌。” 封可盐回身,直接在通知上栏点了挂断。 他这边挂,鹿开那头打,斗地主的背景音伴随着来电彩铃《西门庆的眼泪》,折磨的封可盐头都大了。 “西门庆的眼泪是加糖的咖啡——” 那边打,这厢挂。 “西门庆的眼泪是加糖——” 那头继续穷追不舍夺命狂扣,这头再次冷漠无情地挂断。 “西门庆——” 封可盐一把夺过手机,挂断,退出斗地主,最终关机。 “咸哥!别!我豆,欢乐豆!”黄毛接住扔回来的手机想再次开机,还没结束,还有机会,豆不能输! 封可盐拍了一百块在手机屏幕上,“拿走,等会能买十万欢乐豆,现在让我安静会儿。” “咸哥,这歌不好听吗?” 封可盐平常喜怒不形于色,这歌听得他脑袋炸裂,脖颈侧青筋暴起,火气压了又压,磨着后槽牙道:“不好听。” “那你真没品位。”黄毛哼着调,“不懂欣赏。” 封可盐深掐眉心,深吸两口气,这边气还没匀完,封闭狭小的车厢内又响起了第三种铃声。 阿魁瞥了眼来电号码的尾数,一声气势磅礴的大河向东流还没唱完,趁封可盐发火前,赶紧开口道:“马上关,马上关。” 只是这清静不过须臾,无所事事的黄毛再次抻着脖子把脑袋伸出来,按捺不住一颗八卦的心,“咸哥,你俩吵架了啊?” “这次吵架是不是为了争家产啊?” “豪门争夺大战是不是都刀光血影,尸横遍野的?” “哥,你能分到多少啊?” 封可盐点了根烟,狠狠地吸了两大口,胸中郁气随着烟雾徐徐吐出,败下阵来:“少看些乱七八糟的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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