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买家,一个是为孩子上学,相中这边的学区房;一个是为结婚置办新房。看婚房的倒是不急,没表现出什么想买的意向。 来看学区房的是一对中年夫妻,想买,但认为价格偏高。 付语宁急于出手,表示价格可以再商量。 后面这对夫妻又来了两趟,双方坐下敲定了最终成交价,比市场房价低了十万左右。 价格谈妥,接下来就是签合同和各类过户手续。 原公司的辞呈已经审批通过,云南那边新公司的offer也下来了,下个月任职。 付语宁算了算过户时间,提前三天将飞机票买好。他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了,撇弃过往,开启一段崭新的,没有陈北鞍,没有鹿开的新生活。 也许曾经他想过放弃,但这一刻他又抱有了希望。他还有爱养生的老付,有热衷于跳广场舞的老妈,生活也不全是黑暗的。 经历了这么多,付语宁如今就是俱行尸走肉,若没有信念支撑,只怕是一刻也难活下去。他带着这点信念,带着这份重生的希望,时时盼着这一天的到来。 他明明已经这般努力,命运却仍是和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 - 房子的过户手续已经办妥,最后一些零散的琐事也处理得差不多了。明天晚上的飞机,付语宁即将离开这里,重启人生。 又一个不眠夜,付语宁站在落地窗前,遥望天边高挂的繁星,纷乱情绪涌上心头,到底是自小长大的家,如今真要走了,多少有些不舍。 付语宁闭上眼,慢慢地绕着卧室走。房内每一件摆设,每一迈步子,二十余年的朝夕,记忆深埋,无比熟悉。 高中挑灯夜读的书桌,盲盒抽中的玩偶;十岁生日时,老付送的八音盒;墙纸是付母选的,床是和老付一起选的…… 真要走了啊…… 是夜,封可盐来找他。付语宁原本是不打算见的,但转念一想,他就要走了,以后想来也没机会再见了。 那次从若梦回来,封可盐多次上门,他都避而不见。后来鹿开和陈北鞍出事,封可盐忙于处理善后,分身乏术,有几日没来了。今天闲下来才得知,付语宁前几日卖了房子,马上要离开这里。 封可盐这厢白天刚应付完六大家,夜里得了空闲,连轴转地又马不停蹄地驱车赶来。 付语宁脸色苍白,眼下泛青,人也清瘦不少。 封可盐率先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 也没多久,距离上次见面还不到半个月时间。 “鹿开的事,你知道了?”那次鹿开将付语宁安全送回来后,就一直没再出现,往常二三十个的连环骚扰电话,出事后一个都没接到过,人不再出现,并且一点消息都没有。 或许真如鹿开预料,陈家和六大家的人都在像鹿家施压,讨要一个说法。 鹿老爷子自然是不会交人的,怕鹿开再生事端,只好将他暂且软禁家中。封可盐向来知道鹿开做事不计后果,却没料到他会如此冲动,根本就没和他商量过。鹿老爷子气得高血压,问鹿开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惜得罪六大家。这鹿开什么都不解释,只说这事他一人担着。 付语宁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不想谈他。” 封可盐理解,“好,不说他了。” 一时无话。默了半晌,封可盐问:“你要走了?听说你把房子卖了。” “是。” “去哪里?” “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离开这里。 封可盐从兜里摸出烟盒,“抽吗?” 付语宁没接,封可盐收回烟盒,自己点了一根。街边有风,打了两次才打着火。 封可盐抽了一口,“喂。” “嗯?” “付可甜。” “嗯?” 封可盐笑了一声,随风散落。 默了一会儿,封可盐接下文:“以后是不是见不着了?” “是吧。” “留个联系方式吗?” 付语宁说:“不了吧。” “做不了朋友?” 做不了。 封可盐又问:“普通朋友也不行?” 这问题上次在车里就问过,他是陈北鞍的弟弟。 封可盐手中那烟也不抽了,任由它烧,烧到一半,半截烟灰欲掉不掉,“如果,我是说如果……” 付语宁打断他,“封可盐,我不喜欢假设的东西。” 封可盐笑了,“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聪明如他:“能猜到。” 封可盐食指轻轻一点,烟灰落地,“假设的东西没意思,但是不甘心,还是想知道。” 付语宁直戳了当:“不会。” “为什么?” “假设不存在。就算我先遇上你,你大哥仍是陈北鞍,你要改变多少既定事实才能达成设想?”所以他们,没有可能的。 “都说难得糊涂。”封可盐自嘲地笑了笑,“有时候也会不喜欢你的清醒。” 爱情不是必需的,可他却给付可甜带来了难以预计的伤害。 “付可甜。”今晚第二次叫他。 “一些话,再不说怕是以后都没有机会了。”封可盐掐了烟,他站在付语宁身边,远处天边繁星皓月。 他说:“今晚月色真美。” “风也温柔。” 付语宁有一瞬的触动,但也仅限于此了,“谢谢。” 两人又待了一会儿,“什么时候走?要不要我送你……” 封可盐话说一半,余光瞄见社区大门口闯进一道熟悉的身影。变故就是这时发生的。鹿开从拐角处突然蹿出,他冲到付语宁面前,厉声质问:“你要走?去哪里?为什么不告诉我?” 既然封可盐能得到消息,那鹿开又怎会不知?附近把守的都是鹿开的人,早些天中介带人频繁出入小区来付语宁家看房子,鹿开一早便知道了,但被鹿来爷子锁在家中出不来。 他心急如焚,怕人跑了,晚上砸开保险柜,拼死从家中跑出来。他赶来小区,看见的却是他和小咸浓情蜜意的画面。 鹿开气急了,恨急了,“你要去哪里?你怎么能走?你想不告而别?你说过什么你忘了吗?为什么要见小咸?为什么!” “鹿开!”付语宁被他抓疼了,“你放开我!” “你说啊!我要你说!”理智被嫉妒吞噬,鹿开难以冷静。 “鹿开,你先放手。”封可盐上前阻拦。 鹿开掏出腰间配枪,黑洞的枪眼对准封可盐额头,眼神泛着冷意,“滚!” 鹿开开枪伤了两人才得以跑出来的,封可盐不敢轻举妄动,“鹿开,你冷静一点。” 冷静?怎么冷静?他为付语宁废了陈北鞍,杀了人,郑徐霍几家联合要他的命,可他们呢?背着他都要私奔了,他怎么冷静! 鹿开攥紧付语宁手腕,“跟我走!” 付语宁不想陪他在这儿耗时间,转身往单元门楼跑。 鹿开疾步追上,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乙醚捂住付语宁口鼻。付语宁去扯湿帕,鹿开铁臂分毫不动,咽呜两声,手臂脱力昏了过去。 小区各处潜伏的保镖闻声赶来,封可盐见势不妙,“鹿开,你想带他去哪儿?想想自己的处境,别忘了,你现在自身难保!” 鹿开打横抱起付语宁转身就走。十几个人将封可盐团团围住,只能眼睁睁地看鹿开将人带走。
第58章 58 付语宁脑袋昏沉,头疼欲裂。他转了转发僵的手,锈铁碰撞传来叮当声响,发现手腕被铁链束缚,锁至床角。 鹿开站在身侧,吊灯昏暗,看不清他隐在黑暗中的侧脸,“你要去哪儿?” 鹿开手握铁链一端将他粗暴地从床上拽起,吼道:“回答我!” 付语宁冷漠地撇过头,鹿开叩着他下颌恶狠狠地掰向自己,“你说过什么?你说过你不喜欢小咸,你不会和小咸在一起,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和他见面!为什么!你想和他远走天涯双宿双飞是不是?我为你解决陈北鞍,为你杀了徐沛,你怎么能走,你怎么能!” 所有人都要鹿开的命,“我为你成了罪人,可你却要逃,你不该逃的,付语宁!” 付语宁眼神冰冷,“鹿开,我没有逼你,不是我叫你做这些事的。” “呵,对,你没有逼我。”鹿开撕烂他的衣服,“你不能走,不能离开我,不能!” 甚至没用润滑,阴茎顶开嫩肉,鹿开蛮横地插入,付语宁疼,他也不好受,“你该是喜欢我,该是喜欢我的!” 付语宁疼得痉挛:“你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你吗?” “为什么?为什么?”鹿开粗暴地顶弄,“为什么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还是想离开我?我说过我会对你好的,我说过我会带你出国,你不该撇下我!” “可是……”付语宁疼得腿颤,“我不想。” “你说什么?” 他疼,却仍是要说:“我不想出国,我从未答应和你在一起。” “不想也要想!你逃不掉!”鹿开不会让他逃的。 他将付语宁囚禁地下室,地下室地形低矮,阴冷潮湿,终年不见光,又被两指粗的铁链强行锁住。 事后,鹿开套了条裤子出去,没多久又去而复返。 付语宁后穴撕裂,如脂玉的脊背上青紫交错。鹿开靠在床头点了根烟,一根烟的功夫,燃烬了,烟头掉地,脚尖捻灭火星。 他脱了裤子翻身上床,宽厚胸膛贴上消瘦脊背,鹿开咬上付语宁颈后的皮肉,圆硕的龟头寻着方才的穴眼插进去。 这回比第一次容易进,伤口再度撕裂,阴茎抽插时带着血,付语宁隐忍地咬破下唇,疼得呼吸滞了滞,浑身战栗,震得床头锁链窸窣地响。 冷汗顺落滑进眼里,蜇得他闭上了眼睛。付语宁抓着床沿,抵着撕裂的痛,愣是没泄出一声呻吟。 鹿开抓着他的肩将他翻过来,正面对着自己。架高双腿,混着血作润滑一插到底。 付语宁双唇轻颤,白着一张脸,痛得没有一丝血色。鹿开狠狠地压着他,“睁开眼,看着我。” 鹿开的唇轻蹭颈窝,说话也贴着,瓮声瓮气,隐隐的酥麻,“怎么不看我,嗯?” 他高举付语宁的双手越过头顶,放在嘴里亵玩,根根指头咬过去,咬过又再亲一下。 无聊的小把戏。 “今天见小咸,你们说什么了?”情侣质问的语气,掺杂着温情假象。
付语宁痛到神志模糊,耳边声音时远时近,好不真切。 他始终不说话,鹿开就以为他是不想说。他嫉妒小咸,动作带了惩罚意味,丝毫不怜香惜玉,蛮横顶弄。 没有娇喘,没有叫床,一轮施暴。鹿开再一次射在体内,他退出来,带出精液。 白浊混着血。 付语宁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他不知昏睡多久,鹿开叫醒他,身上像散了架,骨头连着皮肉,无一处不叫嚣着痛。 “起来吃点东西。”鹿开买了两份猪肝粉,拆开一次性筷子递给付语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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