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会尽快处理好我的伤。” “得,有你这句话,兄弟我帮你干!” …… 楼下吧台。 壮汉手中的酒瓶子稳准狠地敲在了白湛头上! 白湛不躲不避,硬生生接下那只酒瓶! “啊!你,你怎么打人?” 宁安安对暴力是发自内心的恐惧,音线都发着颤,却又挺直小身板,露出两颗自认为很锋利的小尖牙,想吓唬施暴者! 就算斗不过凌风,这种普通的人类,安安还是有信心的! 壮汉瞬间笑了:“哎呦,我好怕……” 可他还没说完,笑容蓦地僵结在脸上,他那条被刺青勾描成彩色的手腕突然脱臼了! 那只酒瓶子却完好无损,白湛的脑袋完好无损,唯独他的手腕脱臼了! 白湛轻飘飘地拽走酒瓶子放回吧台,没事人似的,依然是一张帅俊的笑脸:“希望你以后,出门记得带上脑子!” “啊!” 壮汉目光落定到自己无力搭下的手掌上,惨叫出声:“我的手!我的手!!!” “老大!” 其他几个壮汉纷纷抄起板凳,想砸场子! 只是酒吧的安保人员已经闻讯赶到,将他们纷纷拿下扔了出去! 宁安安在他们身后作出张牙舞爪愤愤的动作:“活该大坏蛋!哼!我诅咒你们没有小又鸟又鸟!” 又赶紧去看白湛,小虫子因为我被人敲了头,眼圈莫名一阵扎痛:“小虫子,你没事吧?” 距离太近,那张精致的俏脸镶嵌着水润润染了红的眼,放大后精致得过分,白湛差点又流鼻血了,“我没事,”坏坏的笑了下,假装好奇地问:“对啦,你干嘛要诅咒他们没有小又鸟又鸟呀?” “是,……是因为……” 宁安安垂下长长眼睫毛,是因为他自己的小又鸟……被裴㺭翌用手……嗯,很舒服…… 如果他们没有,永远都不会享受到那种舒服! 哼哼哼,这个诅咒很厉害吧? 可是他不好意思说给白湛听,只是支支吾吾红着脸,也不敢看白湛的眼睛。 裴㺭翌和黑山老妖下楼,刚好见到这样一幕,调酒师手搭在少年薄如削成的肩头,不知说了什么骚话,惹得少年满脸娇羞,娇滴滴地垂下了头! “白湛!” 裴㺭翌三两步冲过去,一把拉开宁安安,矛头却直接指向白湛:“你对我家安安做了什么?” 白湛闻到空气中浓烈的醋味儿,干咳两声挥着手,嘀咕着:“明明是你家安安撩人于无形,还问我对他做了什么……” “你说啥?” “没啥!” 虽然我家安安生得美,可那也不是他的错,错的都是别人! 就算是宁安安故意挑逗别人,他也舍不得对他说狠话,做过激的事情! …… 果子酒喝那会儿没有什么感觉,后劲却老大了。 回到别墅后,宁安安彻底醉掉。 像只树袋熊挂在裴㺭翌脖子,毛绒绒大耳朵不停的叠来晃去,大尾巴更是不受控制的勾开男人衣角,沿着腹肌朝他内裤深处游去…… 精致小脸完全被红染透,浑身都泛起薄薄漂亮果粉,像是在红酒缸里浸泡过。无泪亦含水的双眸晕开一层凌乱的迷离,半眼纯真半眼妩媚地瞅着男人。 充.血后更滟的粉唇在开开阖阖,玉色贝齿淌出的话虽已乱掉逻辑,却仿佛溢满香,“大鱼,小,小虫子,没,没有给我喝酒酒,嗝……” 猝不及防酒香满满的嗝赤裸裸出卖着主人,小手慌忙捂着嘴,醉意朦胧的眼眸水蒙蒙地一转,又说:“唔……,安安没有打嗝……那些坏人敲小虫子的头,看起来好痛好可怕的样子,安安怕痛痛,唔唔,为什么世界上会有坏人……” 裴㺭翌被他的尾巴尖尖撩ying了。 呼吸快要烫伤喉咙,心不在焉的听着,也不去计较他喝没喝酒了:“安安,我们一起洗澡?” “嗯,洗澡澡,用手手……” 裴㺭翌身子情不自禁颤了下,深眸中瞬间绽放出流彩:“好,用手手!” 征得他同意,纤细小手已不安分的去解男人衬衫纽扣,一颗,两颗,三颗,古铜色性感胸线被成功剥出,空气中迸发出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像是要把温度点燃!
第19章 毛绒绒的触感攀着坚挺钢硬在蜿蜒,像小羽毛刷子在撩刷,男人快要疯掉了,托住人臀部抱进浴室。 水声起,磨砂玻璃墙里氤氲开一片弥天雾气。 呜呜喵,大鱼好香,好想咬他…… 男人身上自带一抹淡淡的体香,清晰润骨的雅,像是海的味道,惹得宁安安垂涎。 许是酒精的趋势,猫爱吃鱼的天性就暴露无疑,少年尖尖小牙咬上男人健实饱满的肌肉,小口吮吸着,落下一朵朵娇艳的唇痕。 微微刺痛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觉在身体蔓延开,男人一只手捏成隐忍的拳,臂膀上的肌肉像是要炸开,另一只手揉着被水沁湿的猫耳朵轻轻往下按…… 嘶迷音线掺杂在水声里,销魂般存在:“安安,想吃我吗?” 被雾气惹湿的长睫毛结满晶莹剔透的小水珠,微微抬起,露出琉璃色揉碎了酒红的眼瞳,仿若哭过:“唔,想……” 男人心花都在颤栗,沉声蛊惑着:“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有根大棒棒糖,老甜了……” …… 第18话水床 从浴室出来,宁安安已沉沉睡去。 裴㺭翌将他放好在床上,用吹风细心地给他吹干头发,耳朵,尾巴。 那一把柔顺丝滑绒绒的触感,惹得男人爱不释手。 连跌落一小根雪色柔丝,都用水晶瓶子精心收藏,已经有小半瓶了,丝丝晶透如雪。 全是你的美吖! 做好这一切,他在他圆润诱人的肩头咬上一小口,又亲了亲那张微微红肿的小嘴,挺好的,他今天居然用嘴…… 虽然只吃进去一个头子,嗯,不过还是挺满足了。 睡梦中的人感觉嘴巴被咬,发出小串唔喵声,脸颊还有未退的粉红,长睫毛轻阖着恬静诱人,玉手捂上猫耳朵,懒洋洋翻了个身。 裴㺭翌抑制不住笑意,不敢继续看下去,怕自己忍不住禽兽,把他给强了,给人盖好被子,优雅起身,从床头柜拿出徐安宁的糖果盒子,打开,取出那本泛黄的日记。 灰色铅笔书写成的字,大部分已然模糊,却工工整整排成行:我叫徐安宁,我家很穷,爸爸和妈妈都有病,我也有,他们说这种病会传染人,没有人愿意和我玩,有一天我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捡到一只脏兮兮的猫…… 男人深邃的柳叶眸微眯。 哦,原来徐安宁的艾滋病,是遗传的,他爸爸也不是癌症,而是艾滋? …… 清晨阳光缱绻,萦繞圆床上只着一条印有小黄鸭裤衩的少年留恋,像男人宽厚炙热的大手,用最暖的温度轻触他嫩白如水的肌肤,蓬松柔顺的尾巴,精美绝伦的脸颊…… 淡淡的辉茫在纤长密集的睫毛间跳跃,恋恋不舍地笼罩着白发,揉松那对大耳朵上雪色的绒毛。 “安安,起床了!” 裴㺭翌端来一碟热牛奶,两颗胡萝卜灵果。 目光落定到床上踢开被子,四仰八叉露出平坦小肚腩的少年身上,瞬间惹起一片欲火。 “安安……” 大手盖上肚腩间浑圆半陷的腰眼,重重地碾过,唇亦落至轻阖的眉眼,一点点描摹他无可挑剔的精致,声线像是捏紧了呼吸的吐露:“小懒猫,该起床了,不然我就戳你屁屁了?” “唔……” 宁安安睡得迷迷糊糊,听他要戳屁屁,大耳朵抖抖,一个机灵掀开眼瞳,还有些睡梦残留的意,像层清雾扰乱明月,能迷心的媚,“不要,戳屁屁,不可以……” “那就赶紧起床吃早餐,然后跟我一起去上班,等我工作完成后,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男人低沉的声音透出一两滴浅微的悦色,勾起令人向往的渴望。 宁安安眼眸睡意逐渐隐去,琉璃色瞳仁变得清透明丽,“什,什么惊喜……” “先起床,乖乖!” 他在他乖巧的小鼻头掐了掐,拽住玉洁柔嫩的小胳膊,把软绵绵的人拉起。 “唔,安安还想睡会儿,就一小会儿……” 像是丢了骨头,少年软得不像话,化成水软进男人怀里。 “再睡我就亲你了!是很用力的那种!” 或许知道了他的过往,裴㺭翌连威胁都不舍再用打屁屁之类的字样。 其实宁安安睡意已经没了,只是好喜欢大鱼暖暖的怀抱,暖暖的圆床,想在赖一小会会! 因为鱼天性喜水,所以裴㺭翌的床是水床~ 躺在上面像是躺在飘荡于海面的橡皮艇,连做梦都一浪一浪的…… “唔喵喵,亲亲可以,但是不能很用力……”宁安安重新阖上眸子,仰头送过去粉嫩嫩的唇。 男人心波和眼波都是微微一漾,捧高他精致的小脸,咬住那两瓣酥嫩润泽的柔软,浅浅吸吻了半晌。 “那现在,乖乖起床,不然我真的会很用力的哦!嗯?” “哦……” 宁安安被他吻得晕乎乎,又怕他大力亲吻,长长的伸懒腰之后,乖乖爬起,晃荡着大尾巴去刷牙。 小黄鸭内内将屁屁包裹得翘翘圆润,男人忍不住伸过去手用力捏了一把,“记得把猫牙也露出来刷一下?”
第20章 “唔,知道……了。” 宽厚掌心特有的灼烫贴着薄薄内内传进屁屁肉里,像一小股激烈的电流,宁安安呼吸微微一窒,忍不住咬了下软弹的唇。 饱满遒艳的唇瓣间,瞬起一颗泛白齿痕。 裴㺭翌很满意他的反应,心上都开出一朵小花花,等他刷好牙出来,桌子上又多了两颗胡萝卜灵果。 “来,安安,喝奶,吃果果!” 乳白色牛奶在精美陶瓷碟子间铺开,宁安安转动滴溜溜眼瞳瞅了瞅,一只猫耳朵软趴趴折下,奶声奶气小声:“想要一根吸管……还有,不吃胡萝卜果果……” 裴㺭翌被他微微抗拒的小模样萌到了,捉住纤细玉指拉过来人,抱放在大腿上,柔声问:“干嘛想要吸管?” “小虫子说,我应该像人一样生活,……安安,想做人……” 像是怕男人责罚,他不敢看他幽深眼眸,垂下长睫毛讨好似的在他宽广胸膛磨蹭。 裴㺭翌突然记起凌风口中一口一个的畜生,心底划过一丝揪痛,在雪白发丝间啄了小口。 极其宠溺的语调:“安安,你是我的男朋友,心肝宝贝儿,我不会把你当玩具一样玩弄,无论你是人还是猫,我都会好好疼你,宠你,爱你,保护你,尽我所能给你想要的,你懂吗?” 唔,好深奥的样子~ 大鱼意思是,无论我是人还是猫,都不会嫌弃我吗? 想到这些,宁安安清透的猫瞳亮出一丝光,用力点了点头:“嗯,安安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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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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