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未央委屈地自己拿了只油炸凤尾虾吃,顺便八卦道:“快跟我说说,顾枭和陈阿姨是怎么认识的。看起来他们关系还不错的样子,不然为什么人家回华纳,他比傅元帅还要积极。” 严荀拿帕子按了按她的嘴角,说:“他的前夫人和陈阿姨都是海姆的,据说是大学同学,以前玩得不错。不过现在嘛,估计也就表面和谐。” “前夫人?我还以为他是因为不想结婚,才一直不要孩子,拿顾重阳这个侄子充数的。”南未央吃惊道。 严荀看了看四周,对她低声道:“他夫人过世了。” 南未央捂住嘴,啧啧摇头道:“果真是豪门秘辛,我都不知道还有这回事。感觉顾家一家子看起来都怪怪的,顾重阳不也是父母双亡,跟在自己大伯身边……” 两人脑袋挨着脑袋靠在一起,吃瓜聊八卦。 陆娜愣是有被震惊到,她怎么也搞不懂,严荀为什么突然就跟这姑娘看对眼了。 好吧,虽然人家姑娘确实挺不错,但、但他真的忘掉傅思衡了? 旁边有人认出她来,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向她敬酒。 严荀喝了口杯子里的红酒,说:“我觉得泼酒环节可以取消了,我妈被缠住了,出乎意料地顺利。” 南未央失望道:“不是吧,下午你还说,她准备了几个小时手撕绿茶。” 陆娜被一群人围着称赞礼服,显然已经忘记了这件事,嘴角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她一被夸就晕头转向,希望不要有人主动提起陈阿姨。”严荀边说边掏出通讯器,看见傅思衡十分钟前发来的消息。 【九点半我会和我妈一起出去敬酒,在那之前你们得暂时离开。】 严荀看了眼手表,离九点半还有二十分钟。 他将杯子往桌上一放,搂住南未央的肩膀,向门口走了过去。 南未央正在吃蛋糕,连忙努力吞下去,低声骂道:“艹,你他妈还搭我肩膀!” 她的礼服是无袖的,肩上只有两根带子,严荀虚虚地拢着她,实则只用两根指头撑着。 “女孩子别说脏话,你以为我想?装得不情愿一点。” 傅思衡的计划并不是让他们拉着陆娜一起出去,而是让严荀表现出饥.渴与好色,看上去一副想把南未央带出去开房的模样。那样就算他不主动和陆娜说,陆娜也会受不了追出来。 旁边西装革履的客人,向他们投来惊世骇俗的目光,其中不乏国防部的熟人。 严荀低低地骂道:“妈的,老子今晚要身败名裂了。” 南未央奋力挣扎,十分入戏地哭道:“你、你放开我!” 严荀差点被她甩出去:“我靠,你能不能别来真的,不知道自己力气多大吗……” 他们刚走到门口,陆娜就慌忙推开了应酬,提着裙子快步走了过去。 “囡囡,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呀?”她开口拦住二人,同时在南未央不注意的时候,狠狠地剜了严荀一眼。 南未央满脸不高兴,一把将严荀的手扒拉了下来,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啊,妈,你怎么过来了。”严荀则故作没事人的模样,似乎试图掩饰他打算把人带出去。 陆娜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对南未央打圆场道:“宴会才开始没多久,囡囡想吃点什么,阿姨带你去拿。” 说着,便上前牵过南未央的手,另一只手暗中下死劲掐了严荀一把。 “嘶——”严荀竭力忍住才没喊出来。淦,他为了这段塑料友谊付出了太多。 南未央委屈地说:“阿姨,我想出去透透气。” 陆娜连忙道:“好,阿姨陪你去,你有什么事就和我说。” 两人携手转身离去,南未央转头对严荀眨了眨眼睛。 严荀刚准备通知傅思衡,便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慵懒嗓音。 “真有意思,你们俩不去拿个电影金奖都可惜了。” 他皱着眉转过身,看见了端着酒杯的顾重阳。 “管好你自己,有时间在这里膈应我,不如想想怎么应付你伯父。”严荀冷冷道。
顾重阳听见“伯父”这两个字,脸就沉了下来。不过他很快重展笑颜,抿了口酒道:“我还挺好奇你们想做什么的,刚才和严夫人闲聊了几句,才发现她居然认识傅思衡。” 严荀眼中的温度瞬间降到冰点,死死地盯着他。 顾重阳低声笑道:“那她知不知道,傅思衡不仅是陆战队元帅的独子,还是个omega呢?哦,或许你不知道,那个主任医师前两天给我伯父看过病。” 严荀瞳孔骤然收缩,周身的战斗信息素扑面而来。 顾重阳后退半步,挑眉道:“淡定一点,这里是公众场合,你的信息素影响的可不止是我。” 严荀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是男人就出去光明正大打一架,别牵扯无辜的人。” 顾重阳嘲弄道:“他是无辜的人?醒醒吧,别忘了你待在帝军大的目的是什么。” 严荀的眼眸愈发深沉,一开始他加入夜巡队之时,曾经怀疑过顾重阳的身份。但很快发现是他弄错了,因为顾家也在查找内鬼。 而真正打消他疑虑的,是那次赵之凡向外界通风报信的时候,信号接收定位显示,那个人远在另一个星系。 顾重阳之所以这样监视他,一是怕他先自己一步找到内鬼,二是单纯和他过不去。 “他不是。”严荀面无表情地说。 顾重阳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真是难得啊,我居然能有幸看见,严副队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样子。” 严荀正要说话,通讯器传来了几声震动,他拿起一看,是傅思衡打过来的。 接通后,那边传来微微喘息的声音。傅思衡将声音压得极低,语气中透着焦急:“我妈不见了,你现在有空来内厅吗?” 严荀目光一凛,说道:“我马上来。” “我在楼梯口等你,不要让人跟着。” “好。”严荀挂断后,立马伸手抓住顾重阳的衣领。 旁边的人纷纷看了过来,一片哗然。 顾重阳举起双手,对周围道:“没事没事,闹着玩儿的。” 大家这才没有过来制止,但依旧有人偷偷打量他们。 严荀压着怒火道:“傅夫人不见了,你干的?” 顾重阳慢慢扯下他的手,挂着笑容摇了摇头道:“你太高估我了,我一直在这里,哪有时间去绑人。况且,我和她没仇没怨的,犯不着这样做,我今天来是为了别的事。” 他的笑意一直没有散去,仿佛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严荀恼火道:“最好不是你,否则别怪我翻脸。” 顾重阳“啧”了一声,说道:“或许你们该去查查傅夫人的情史,万一她这会儿正躲在哪个角落和奸夫偷情呢。” 严荀将红酒杯放在桌上,通讯器收进口袋里。 顾重阳以为他要走了,就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严荀猛然拉下他的衣领,用膝盖狠狠地撞向他的腹部。 这一下重到直接让他弯腰捂住肚子,痛苦地剧烈咳嗽。 “再被我听见你说傅夫人一句,我会让你爬都爬不起来。”严荀冷酷地留下这句话,然后转身进了内厅。 他快步走到内厅,等在楼梯附近的傅思衡立即迎了上来,他领结上的链子有点乱,像是刚跑晚步一样。 路过的人和他打了声招呼:“傅少校,这是你朋友吗?” 傅思衡内心十分焦急,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道:“是的,招待不周,抱歉了。” “哪里哪里,晚宴办的很好。”那人和他寒暄了几句,这才走开。 傅思衡对严荀耳语道:“我这里暂时走不开,二楼的房间我已经找了东边的,西边还没找。监控室在三楼,那里没有红外线,但是有安保。” 严荀抬手替他整理好银链,对他道:“别担心,我会找到阿姨的。” 方才说话的时候看不出什么来,直到他们靠近对方,他才发现傅思衡的手在微微颤抖。 他试着伸手握住傅思衡,下一秒就被他反握了回来。 温凉的掌心带着微微的湿意,傅思衡看着他道:“她不是被强行带走的,应该是去见什么人,所以我不能通知护卫队。十点前要切蛋糕,如果找不到她,我会寻个理由敷衍过去。谢谢你,拜托了。” 严荀稍稍用力捏了捏他的手,说:“没事的,兴许阿姨只是随便找了个房间待会儿,或者出去转悠了。” 傅思衡摇了摇头:“门口没有她的出入记录。” 他停了停,颤声道:“我妈有幽闭恐惧症,不管她要见的是什么人,都得尽快找到她,以防万一。” 严荀呼吸一紧,说:“我现在就去,放心。” 他松开傅思衡,径直从旁边的扶梯上了二楼。 过了拐角,就与楼下的灯红酒绿完全隔绝开来。 厚厚的天鹅绒地毯,踩上去悄然无声。这层没有安保,但监控无处不在,严荀尽量避开摄像头贴着墙壁走。 他沿着西边开始一间间找过去,然而都没有发现陈曼的踪影。 在走到第六间时,房门被锁上了。 严荀看了眼角落里的摄像头,果断从口袋里掏出方才从南未央的胸针上折下来的针,动作极轻地开始开锁。 他大学时有一门必修课,是教密码锁内部构造的。他的文化课乱七八糟,但唯独对这个情有独钟,很喜欢研究如何撬开各种锁。 当他打开第二层时,里面传来了闷闷的对话声。 严荀将耳朵贴了上去。 “可是我敬他酒,他万一不喝怎么办?” “你傻啊,是让你把药给顾哥,又不是让你去敬酒。” “也是哦,哈哈哈,想想傅思衡当众被揭穿的样子,我就爽得不行,让他以前装逼害得我被我爸骂。不过,这个催化剂真的有用吗?” “没用的话,这不还有二手准备。这种喷剂相当强劲,能让他直接当着所有人进入发.情期。” “我操,这他妈也太狠了。” 两个alpha正在说话,突然门从外面被一脚踹开。 严荀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阴沉着脸看向傻眼的两个人,说:“这么强劲的喷剂一般医院弄不到吧,你们谁想先试试?” 他大步走了进去,那两个alpha条件反射想逃,被他一人一个过肩摔,干脆利落地撂倒在地。 有个人还想爬起来,严荀照着脸就是一拳,直接将他打得半昏迷过去。 五分钟后,两人被用窗帘绳五花大绑,挤在墙角。 “荀哥,对不起,我们错了!真的不是我们的主意,是、是顾哥让我们这么干的!”其中一个鬼哭狼嚎道。 另一个被揍得鼻青脸肿,说话都结巴:“荀哥……饶、饶命!小弟愿意做牛、做做马……” 严荀丝毫不为所动,搜了搜他们的衣服,翻出一瓶喷剂。 他拿在手上颠了颠,讽刺道:“分量还挺足,刚好够喷两个。” “不要啊!不要啊荀哥!我们知道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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