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看他干活,一面唠嗑,“人家都是冲你来了,结果来了一问,你不在,我们这里只有那个扁脑壳,人家马上就走掉了。” 褚玉没太听明白,笑笑:“你这话说的,姐,什么叫冲我来的啊。” “就是冲你来的呀,”谷荭一拍大腿,“噢,你不爱X音,你不知道。” 她把正在充电的手机拔了,拈着贴了花的假指甲划手机,翻过来给褚玉看:“就是这个呀,你不知道,就这几张图,看得人可多了!” 褚玉歪头一瞧,是他抱着猫的照片,被人做成带音乐的短视频,加了让人白好几个度的滤镜。 “这什么,”褚玉皱起脸,不知道怎么形容,“搞得我……娘兮兮的。” “哪儿娘了?”谷荭把手机拿过去,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欢,“多好看呐,姐真幸福,她们只能看照片,我能看——”她忽然伸手在褚玉脸上拧了一把,“我还能摸!嘿嘿!” 褚玉挣脱魔爪,跑去擦柜子:“姐你别闹我,我干活儿呢!” 晚上回家去,一进门,就闻见周阿姨做饭的香味了。 “周阿姨——”褚玉踢掉鞋蹦过去,一把抱住周阿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可想你了。” “我下午就回来了,”周阿姨笑盈盈地举着铲子,看着褚玉的脏脚丫子在白色大理石地板上踩出的脏印子:“小褚啊,你把拖鞋穿上吧。” 宋晋琛端着咖啡杯从一楼的小书房走出来,架着一副玳瑁框的眼镜,因此视力比平时好得多,一眼就瞧见褚玉下颌靠近耳朵的地方蹭着点红。 “褚玉。”他唤一声,褚玉蹦蹦跳跳地过来。 他用拇指抹了一下褚玉的耳根,凑到鼻端,果然是化妆品的香气,应该是口红。于是十分狐疑地望了周阿姨一眼,觉得不像,周阿姨不抹口红的。 褚玉用手心搓搓脸,看见红色,傻乎乎地解释道:“哦,这个,下班的时候老板娘抱了我一下,肯定是那时候沾上的。” 宋晋琛扯了张纸巾仔细擦手,褚玉忽然明白了,紧紧凑过去。 “你干什么?”宋晋琛躲了躲,“一身汗。”
褚玉依然往紧了凑,像头见了肉的小老虎,脑袋都要扎到宋晋琛肉里来。 宋晋琛伸出一根指头,绵里藏针地推开他的脑门:“干什么?” 褚玉咧开嘴笑了,摇头摆尾地顶他的手指,浓黑的两簇睫毛扑打出微风,飘忽地瘙痒,像无数个讨人喜欢的吻,说:“你想什么呢?” “没有。” 于是褚玉拉下他的脖子照着嘴猛嘬了一口,吧嗒吧嗒嘴,又伸舌头舔了一口,很好吃似的,往里头钻。 宋晋琛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这是用这种甜头哄自己,把他的胳膊扯下来,轻轻丢了:“走开,我牙还疼着呢。”而后很刻意没什么表情地走了。 好难哄,年纪大了都这样吗?褚玉搞不明白了,他以前的对象闹脾气,吃小醋,这么哄立马就好了。 洁癖的老狐狸最不喜欢他身上沾别人留下的东西,从前是伤痕,现在是这一点口红。褚玉最讨厌被人管,可是被宋晋琛管着这些琐事,他又觉得莫名的快乐。他这么想着,觉得宋晋琛这样子是很在乎他的表现,蛮高兴的,决定还得好好哄哄他,天蝎座可最记仇了。 在褚玉第六次盯向宋晋琛时,宋晋琛放下了筷子。 “有事儿吗宝贝儿?” 褚玉托着腮摇摇头,眼睛在宋晋琛脸上摸来摸去,说:“你戴眼镜,还挺好看的。” 宋晋琛一摸鼻梁,光顾着记仇了,忘了摘眼镜。他有二百来度的近视,长时间看东西要戴框架。虽是休假,但仍有事情要做,他有控制癖,不在公司坐镇,就要看专人事无巨细收集整理的报告,不爱听别人念,嫌聒噪,要自己亲自看。 “特像个读书人。”褚玉给出评价。 宋晋琛才笑了,说:“我本来就是读书人。” 褚玉早吃饱了,为了找机会才又盛了半碗,坐在这儿一颗一颗数米。 “那你读书好吗?” “没有不好过。” “你是学什么的?”褚玉完全好奇起来了,忘记了初衷,打了个手势示意宋晋琛不要说话,“让我自己猜,我知道,你们做生意的肯定是学金融的,对不对!” “对了一半,”宋晋琛拿起餐巾擦净嘴角,站起身来,准备做事去了,“我一开始是学数学的,后来才转去读国际金融。” “我弟弟也喜欢数学。”讲到褚桓,褚玉像每一个喜欢炫耀孩子的家长,“他数学可好了,每回都考第一。” “是吗?”宋晋琛好像真的很感兴趣,伸出一只手,叫褚玉跟他一起上楼去,“那有空我还真得见见他,也许我们会很聊得来。” 褚玉下意识就握上去,跟着他走了,还喋喋不休:“好啊,等下次他放假,我叫他来。” 本来有豪华套餐,但太长了,分到下章发先透露一个会用到尿道棒
第47章 (中) 捆绑,挠痒痒,KJ,眼镜颜射 褚玉洗个澡出来,书房的灯还是亮的,老狐狸没挪窝。他长吐一口气,扯平脖子上的细白纱带,坠在锁骨窝里的一对铃铛“叮泠咚”响个两下,被按住了。 他踮着赤脚,一步一步猫进去。 宋晋琛正思考着他的大事,一件他自一年前就开始筹划的事情要提前了,原因正在眼前屏幕中长达数百页的报告里。听见铃声,头也不抬,说:“你要陪我,就别闹出动静。” 忽然,他辨别出了这个特殊的铃铛响声,抬起脸来,褚玉站在办公桌前的地毯上,只穿一条内裤和两只袜子。 还有那对铃铛。 “过来。” 褚玉跑过去,铃铛随着跑动响个不停。 宋晋琛把他拽到腿上,拨弄了一下铃铛,问:“哪里找到的?” “柜子里。”褚玉很大方地仰起脖子,“你喜欢吗?就是带子有点短了,一扯就会——”散开 “因为这不是系在脖子上的。”纱带被宋晋琛轻易拆散了,他拍拍褚玉的大腿,“坐桌子上去,我教你。” 褚玉起身,撑着桌子一跳就坐上去。依然是这个情景,依然是这个姿势,褚玉想到上一次他被迫当着宋晋琛的面自慰,脸慢慢发烧。 他的阴茎被男人的手指动作温和地拎出来,垂在内裤外头。他这玩意儿不常用,和嘴唇一样的嫩色,宋晋琛用三根手指捏着这细细的一根滑动,褚玉很敏感,没一会儿从淡色的包皮里顶出龟头,半硬了,紧贴在腹下。 宋晋琛在他腰侧揩尽手指,捋平那条纱带,一圈一圈的缠上去,在根部下方打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两颗铃铛就坠在应该有阴囊的地方,浓金的颜色,很是合衬。 褚玉适合一切秾艳贵气的东西。放在命理里,就是身上有龙气。银子和红绳系不住他,沉甸甸金子和古玉,昂贵怨丽的宝石,毫厘万贯的绸,才是最衬得起他的正道。 “我知道了,你喜欢捆着对不对?”褚玉倾下身来。 宋晋琛以笑意回答,于是褚玉腾出一只手撑着桌面,把内裤脱了,团成一团,塞到他嘴里。褚玉也笑,脸更烫了。 “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说完,他先不好意思起来,跳下桌跑掉了,铃铛乱甩,叮泠咚咚,在腿间折熠出碎金的反光。 宋晋琛看着他跑进对面的卧室,一下扑进床上,两条光腿在床尾,露着裹白袜的脚丫子。那条纯白的棉质内裤被灵巧地折叠几下,当作口袋巾塞进男人胸前的口袋,还是正经人做派,端得模狗样,眼镜都没摘,因为记得他说了一句“好看”。 主卧里,褚玉趴在床上摸他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是错觉,还是被经常揉捏的缘故,好像比从前多长了许多肉,屁股和胸部,远不是男人该有的平坦窄韧。 幸亏已经到秋天,不然怎么好意思穿薄衫。他松了一口气,宋晋琛走进来,他翻过身子,四肢并用地爬过去。 “宝贝儿,翻回去。”男人目光隐藏在镜片后面,语气很温柔。 他的温柔里向来挟裹着交易性,此时脉脉温语,意味着要在别处利滚利地讨伐。 褚玉瘪瘪嘴,又翻过去,蛇腰羊胯,腴白的屁股圆鼓鼓的,质感看起来像孩子的脸蛋,引诱人掐一团肉来揉捏。宋晋琛喉头暗滚,暴虐地落下一巴掌,褚玉倒没有挣扎,呜呜地哼着疼。 这哪里是求饶呢?分明是求人不要顾忌,用最狠戾的方式将他肏得开花结果。 宋晋琛捞起他的臀,吻那块新鲜的红印子。 “不是要捆吗?”褚玉提醒他。 差点忘了正事,宋晋琛留恋地放开他,叫他趴好,从箱子里挑选出一条极长的软金色缎带,对折成双股,将他的两只手错叠在腰后,一面绕捆打结,一面说:“宝贝儿,想一个词。” “什么词?” “什么都可以,一句话也行,”缎带勒过上臂,束在前胸上缘,缠绕两圈,宋晋琛用手指塞进缎带中试探松紧,而后绕过手腕处的绳圈,使力拉下,将反绑的双手提拉到腰部以上,“如果你受不了,说这个词,我就会停下。” “我不会受不了。”褚玉回答,他擅长忍耐,“要是你把我弄疼了,我就一脚把你踹下去。”也擅长出其不意。 宋晋琛的束缚已经完成,结打得漂亮,一点没有多余。后高手缚是很经典的紧缚,有束缚感,但并不会造成疼痛。 “你最好还是想想,到时候你不一定有力气踹我。” “那好吧,我想想,”褚玉垂头研究胸前的缎带,动了动胳膊,捆得并不算特别紧,虽然无法挣开,但可以小范围的活动胳膊,不至于缺血受伤,“我想到了,”他抬起头,宋晋琛用眼神示意他讲话,褚玉便一笑,说:“你是不是没吃饭?” 宋晋琛眼色一暗:“你确定用这个?” “不行吗!”褚玉憋着笑,“就这个。” 缎带很完美地勒出胸乳的形状,褚玉双手交叠在背后,从正面看,好像仅有上臂,如同断臂维纳斯一样的奇异美感。他躺在被子上,又挣扎了两下,意识到自己处于一个多么被动的位置后,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然后呢?”他问。 宋晋琛斯文地将衬衫袖口挽到小臂:“先热个身,好不好?” “怎么热身?” “就是……”宋晋琛伸出双手,握住他的肩膀,手掌滑动到腋下,褚玉痒得扭开,手掌又滑到腰侧,褚玉开始笑了,灵巧的十指时轻时重地抚挠他的痒痒肉,褚玉笑得停不下来,又无法伸手去推诿,铃铛响个不停,眼泪都憋出来了,宋晋琛也不停手,只好拿脚踹。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褚玉喘着气解释,他笑得好放肆,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似的,很解压。他并不是想要宋晋琛停下,于是便脚抽回来。 宋晋琛却捉住他的脚,抹掉袜子。褚玉一激动就出汗,皮肤发热,沐浴露的香气被蒸得很甜,吸进喉咙里,像吃了一口甜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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