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褚玉丢过来,收在兜里,忘了一并留在文件袋中了。乳脂白的玉被人体养得油润透亮,可惜镶嵌凝结了琥珀似的洒金皮在摔打中磕出了白痕。宋晋琛借着光仔细去看,车轮轧过减速带,忽然颠簸,指尖一滑玉坠脱了手,掉在座椅下的踏板附近。 他便又去捡,手指刚勾起系玉坠的红绳,一阵猛力从侧方袭来,将他甩下座椅。而后天旋地转,耳朵里尽是金铁相撞之声,剧痛从身体四处流淌出来,他无力地扇动着睫毛,意识的最后,竟然是:还好,还好没有带上褚玉。 谷荭开了小票,递给对面站着的客人。忙了一上午,这才有空坐下来。老张家里有事,这个月工钱都没要就走了,人手不够,她翘着脚一边浏览电脑发布招聘信息,一边去摸滴了几声通知音的手机。手机没摸到,倒把显示屏边立着的一个文件袋碰到了。她将文件袋翻来覆去看了几眼,没错眼,嘴里便叫道:“小褚?褚玉?” 褚玉躺在推车上,只看见两条腿,听到动静,一推地盘,从车底下滑出来:“啊?” “这是你的东西吧?”谷荭扬了扬文件袋。 褚玉定睛一看,又溜进车底去了:“不是我的!” “啊?可上面有你的名字啊?” “不是就不是!” “你来看看啊,真有你的名字——” “不看!” “嘿你这孩子,让你来看看——算了,”谷荭从鼻腔里叹了口气,收在柜台下,拿起一旁的手机,“我给你放台子下面了啊,待会儿别又找不着。” 褚玉望着面前的车底盘,泄愤似的狠狠摁下手电,执着小毛刷狠狠地戳了两下。气还没下去,谷荭又在外面喊。 “褚玉!褚玉——” 褚玉努气嘴剧烈呼吸了几下,一推车底滑出来:“什么?” 谷荭站在柜台后,微弯着腰,表情古怪:“你……你看手机了吗?” “手机?”褚玉挺身坐起来,抓起肩上的毛巾擦擦脸,“没,我手机昨天晚上摔碎了,怎么了?” “你先过来……过来看看吧。”谷荭把手机放在桌面上。褚玉摘下毛巾,擦着手走近,谷荭点下播放三角键,人声与警笛声传出来,地面中央是半块被撞碎的车头,应该是路人围观交通事故拍摄的视频。 褚玉不明所以地望了谷荭一眼,狐疑地往上一滑,标题赫然写着:泓城南路特大交通事故,凶手肇事逃逸,两名伤者仍在抢救。褚玉隐隐有种不大好的预感了,咬着指节往下一滑,列着几张补充的图片,一块弯凹的汽车牌照横在满地残骸中,泓B00232。 232,在粤语里谐音易生意,褚玉曾经笑话这就是富人闲出屁才做出来的事,不过是几个数字,因为谐音炒成了天价,坐在232的车里就会易生意,那坐在6个8里就会顺利发财了? 褚玉手一抖,滑出底部的评论,热顶的前两条是嘲讽,说这不是最近那些翻车的资本家中的一个吗,还特大事故,是他这车够赔几百万的吧? 手机铛一声掉在柜台上,褚玉退后了几步,摇摇欲坠。 “姐,我……我能不能——” “你去吧,”谷荭捡起手机,手指又滑了滑,翻转手机,指给褚玉看:“应该是就是这个医院,好几条都说是这个,也是离南路最近的。” 褚玉一点头,檐下雨般,坠出去两颗眼泪,转身就走。 谷荭一把把他拽回来,飞快从抽屉里找了几张现金,拍到他手里:“别骑车,打车去。” “老谢伤得重,保险公司的赔款肯定是不够的,从我私人帐的上支一部分,也别怠慢他的家人,好好安抚,需要什么尽量满足。” “是。”李璀接过病床上的男人手中的水杯,轻轻放在床头柜上,“您也不要太自责。” 宋晋琛靠在枕头上,想碰一碰头顶的纱布,一抬手却牵扯了被裹成粽子的手臂,嘶地抽了一声,叹气道:“总归还是因为我,对他来说是无妄之灾。” 李璀神色黯淡了一下,嘴唇掀了掀,没有再说话。虽然boss恶名在外,但对身边亲信其实是很厚道的,这也是司机老谢选择往右打方向盘指使他自己重伤的原因。 “哦……”李璀从沉思里回过神来,恢复严肃,“早上公司派人来探望了,您还没有醒,我就让他们回去了。另外,我已经顾了几个保镖在守附近,确保您的安全。” “嗯。”宋晋琛应了一声以示同意,而后轻轻嗅了嗅,“买了花吗?” “是公司的人送的,留了几支,摆在您右手边的柜子上。” “扔了栾嘉宿送的?”宋晋琛问。 “……是。”李璀毫不避讳。 “他送了什么花?” 李璀沉默,好像难以启齿,好一会儿,才说:“菊花。” 宋晋琛却笑起来,笑了两声又咳嗽。 “您怎么还笑啊?”李璀连忙上前替他拍拍背,盖好被子。 “咳……没事,”宋晋琛摆摆手,靠回枕头里,“我还以为他有胆子直接送花圈呢。” 李璀无可奈何他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转念脸色一变:“您觉得是这事是他做的吗?” 宋晋琛偏了偏头,语气里有种循循善诱的语重心长:“还用觉得吗?” 狗血开始了,我好兴奋喏 其实我有点想搞很狗血很狗血的病床play,噢嚯嚯嚯(淫笑) 铁汁,二连,懂?
第72章 口球,恰奶,把尿体位,酷仔撒娇?预警 “那是什么?” 褚玉拉开冰箱时,宋晋琛从镜片后抬起眼睛,这么问道。 “嗯?”褚玉舔掉嘴唇上的酸奶,小动物似的一歪头:“什么什么?” 宋晋琛把膝盖上摊开的书合上了,抬了抬下巴,目光从上到下地捋着褚玉。褚玉低头一瞧,关上冰箱门走过来,放下酸奶杯,双手捏住胸前宽松的衣料一抻。 “当当!新睡衣!” 宋晋琛抬了抬眉毛,难以理解一切制造更不方便的生活体验的连体服构造。然而褚玉已经扭身扑通一下坐到了他怀里,从胯间掏出一个毛绒绒的长布条。 “你看,还有尾巴。”褚玉捏着黑白相间的布尾巴在他脸跟前晃动,而后低下头,珍之重之地摸摸假尾巴上的短绒毛,“是不是很可爱?” 宋晋琛揉捏掌下那些奶牛纹的绒面布料,注视着面前人圆鼓鼓的两腮,似乎按下去就会漾开水一样的光晕,沉吟道:“确实……很可爱。” 褚玉隐秘地迷恋着某种名为少女心的风格,淡粉色,圆润而鼓出的形状,精致的手织蕾丝,内裤上以小粒珍珠固定的蝴蝶结,毛绒绒的家养动物。但很显然,这样的审美偏好对他来说是难以启齿的,以至于他还刻意保持着剃鬓角的底线。 宋晋琛忧愁着如何才能让他放下心理障碍,光明正大地喜欢可爱事物——也许可以试着生个可爱的女儿? 年假早已结束,但因为疫情的状态,两个人都还困在家里。说是困也不尽然,只是屋外的草坪树花都因长时间无人打理而疯长,弄得好像是两个野人住在里头。 生活物品由专业的物业人员进行采购消毒,送到离车库附近的小棚子处。周阿姨回家了,只有褚玉做饭,常常耍赖。 这么过了一周,在褚玉再次仗着裹得严严实实在宋晋琛腿上肆意扭屁股之后,他终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给你买了个小东西。”宋晋琛说。 褚玉叼着薯片咔哧咔哧地转过头:“唔?” “自己拿。”宋晋琛张开双臂。 褚玉放下薯片的,伸出手四处去摸,最后在宋晋琛背后摸到一个小盒子。他打开来看,是一个奶黄色的奶嘴似的东西,握柄的地方连接着两条可以扣在一起的绸带。 “这什么?”褚玉拿起奶嘴,大概半透明的塞子,思索了一下,舔了舔,“糖?” 倒也不甜,普通的硅胶质地。 “不是吃的。”宋晋琛捏住奶嘴轻轻塞进他的嘴里,而后将两条缎带绕过耳下扣在颈后,“但是可以放在嘴里。” 他为褚玉带上有两个小犄角的奶牛色兜帽,目光舔过那张年轻的饱满的脸,却用很正经的语气评价:“嗯,确实很可爱。” 褚玉有点不好意思,可爱似乎是比漂亮更让他容易羞赧的形容。然而身后的睡衣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暴露出的臀部凉飕飕的——这条拉链只在入厕时使用,仅有臀部毫无遮挡,让一切变得格外羞耻。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温热的手掌隔着一层内裤抓住臀肉揉捏,眼神温柔,动作粗暴,很容易就让人情动,在毛绒绒的连体睡衣里出了一身薄汗,刚洗过澡的身体蒸腾出一股干净温热的皂香 褚玉伏在男人肩上,像发情的母猫一样翘起屁股,任由那双手抚摸自己的腰肢和腿根。手指在腿根处流连撩拨,痒意像一句压在舌根下的谜底,难以描述,也难以放弃。 “嗯——唔……”褚玉呼吸沉重,喉咙里发出一声指令。 “嗯?”宋晋琛捏着内裤下两瓣隆起的蚌肉,中指指腹压了压中间的缝隙,陷进一处湿润柔软的境地,“这里也要摸,对不对?” 褚玉揪着西装马甲的一角布料,把脑袋紧紧埋进去。 “不对么?好吧。” 手掌滑向背部,褚玉立马抬起头,敢怒不能言,便有了许多可怜巴巴的意味:“唔……” “怎么了?”宋晋琛明知故问。 褚玉摇晃了几下上半身,脑袋顶进他的颈窝里拱来拱去。 “你是牛吗,怎么还拱人?”宋晋琛揉了一把他的头,另一只手覆盖他腿间鼓出的肉阜用力捏下去,“小奶牛,你的奶也长在后腿这里吗?” 褚玉呜呜哀叫,奶嘴口球在脸上缩了缩,努力吮吸吞下过多的口水,像只不会讲话的小动物,大概觉得做奶牛就应该胆小老实,竟然没有亮爪子挠人。 黏滑的液体被涂满大腿根,不用看也知道暗红的肉瓣一定已经充血,对着电视屏幕淫靡地发或蓝或绿亮。 “转过去,宝贝儿。”宋晋琛拍拍他的屁股,“daddy要检查检查你的逼里有没有奶。” 褚玉晕头转向,很是听话地转过身子,分开腿跪在男人腿两边。臀部被一双手掌托起摆得更高,湿透的内裤被拽到腿弯,拉出一条透明晶莹的黏丝,断裂之后凉凉地回弹到会阴。他的臀部被抓扯分开,两三个巴掌忍不住似的来回抽在臀尖,痛感蔓延,滋生性欲,两三个吻落在发烫的皮肉上,也许咬了一口,也许没有。褚玉分不清,因为下身正被高热的舌头服侍得尽兴。 宋晋琛善于诡辩,巧舌如簧,年岁渐长后,不大爱在人前张口高谈阔论,倒有在人后有“口”若悬河的本事。 褚玉被舔得膝盖发软,觉得自己真像一只失语的动物,脑子里只有交配的欲望。他摇晃臀部,卖弄腿间象征生育的图腾,引诱雄性使他受孕。宋晋琛含住一片湿滑的肉唇吃果冻似的吮,挺拔的鼻尖几乎埋进充血翻肿的阴道口,浅浅地戳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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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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