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故渊让池郁坐在自己的腿上,隔着白衬衣舔舐他胸前的两点,衬衣因湿漉而变得透明,殷红两点挺立磨蹭着衬衣布料,让池郁觉得又酥又麻。 付故渊手上也没闲着,解开池郁西装裤的拉链,隔着池郁的内裤揉他欲望。 池郁身子微微颤栗,双眸湿润,声如细蚊,“故渊,慢一些。” “池总原来不是只听我一个人的话啊。”付故渊虽然在笑,但是语气酸唧唧的,“别人让你脱西装,你怎么说脱就脱了?” “呃……嗯……”付故渊手上突然使劲,弄得池郁呻吟出声,他喘了口气,慌慌张张地解释,“不……不是的……他只是对我的西装感兴趣,对我没有意思的……” “我知道。”付故渊说,“要不然我做的事,就不仅仅是挡在你俩中间了。” 手腕被领带绑着,池郁的手动不了,而付故渊这么时轻时重地弄他,如同隔靴搔痒,根本达不到舒服的点,反而让池郁觉得难受,情欲将池郁的眼角染红,他可怜兮兮地看着付故渊。与。熙。彖。对。读。嘉。 “池总,我吃醋了。”付故渊亲吻池郁左胸,细细舔弄,用牙齿轻轻磨他的乳头。 “唔……”池郁弓起身。 “说你最喜欢的人是我。”付故渊说。 “我……”池郁断断续续地说,“最喜欢的人是你,真的……故渊,我喜欢你……” 付故渊满意地笑了笑,仰头啄了池郁的嘴角一下,将两人的欲望抵在一起揉搓,他看着池郁说:“池郁,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把刚才的话说十遍。” “十,十遍吗?”池郁问。 “嗯,听话。”付故渊莞尔。 池郁于是看着付故渊的眼睛,对他一遍遍说着喜欢,池郁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几次,只知道后来付故渊亲了他,他在这个令人窒息的深吻中坠入云端,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 一周后,池郁鼓起勇气,独自一人去参加了秘书的婚礼。 高朋满座,新娘和新郎在宾客的声声祝福中对视一笑,眼里全是幸福。 婚礼结束后,池郁接到了杜明事的电话。 “喂?池总,您好久没来我这了,最近过得还好吗?要不要来复查一下?” 到了和杜明事约好的时间,池郁早早就赶到了心理诊所。 明净的会诊室里,身着白大褂的杜明事拿着病历本和池郁面对面坐着,他问道:“最近失眠的次数还多吗?” 池郁摇摇头:“不多,夜里也很少惊醒了。” 杜明事问:“每天都靠药物入眠吗?” 池郁一怔。 他这才想起,他似乎好久没吃过药了。 不但没吃药,就连抽烟都没有,因为去学校的次数太多,不能一身烟味,所以池郁已经很久没碰烟了。 池郁将情况如实告诉了杜明事。 杜明事笑了笑,合上病历本:“您许久没来,我还担心您,不过现在看来,没什么好担心的,有人比我更了解如何治愈您。” 两人又简单地聊了两句后,池郁起身准备离开,他与杜明事握手道谢,随后走出诊所,大步踏入和煦暖阳洒落的屋外。 六月,夏将至,白日渐冗长,六级考完后,因英语问题找池郁的人渐渐变少了,但是因为别的事约池郁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大家都不知道池郁的总裁身份,不少人还把他当弟弟看。 又后来,七月末,付故渊结束了研二的考试和课题报告,迎来了暑假,那天在家,他抱着池郁问:“公司那边能请假吗?我们去找阿白和青梧玩两天吧。” 池郁小声:“我不用请假。” 付故渊愣了一下,随后埋在池郁怀里闷笑:“是,公司是你的,我给忘了。” 五分钟后,项青梧收到短信,他看了一眼,立刻乐呵呵地跑到刚冲完澡走出浴室的白鸣风面前,晃了晃手机:“阿白,阿付说要来找我们玩。” “什么时候?”阿白拿毛巾揉搓着头发。 “嗯……下周!”项青梧看了手机一眼,“让他们住我们这吧,省点住宿费,更何况我们的租房挺大的,他们住个三四天完全没问题啊。” “可以啊,我从客房搬出来,让给他们俩睡。”白鸣风说,“我俩……” 说到这,白鸣风的话戛然而止。 项青梧也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客房让给别人住,这就意味着…… 他和白鸣风得一起睡主卧。 他俩这是要…… 同床共枕了?
第103章 啥叫好牌打稀烂 不约而同的短暂沉默过后,白鸣风继续擦头发:“今晚我有空,等等收拾一下,搬你房间去睡。” 项青梧磕巴:“今,今晚就,就?可阿付他们还,还有一周才来啊。” “对!”白鸣风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冷笑一声,凶巴巴地把毛巾往卫生间的置衣篓里一丢,拿起衣篓去走廊洗衣服。 等白鸣风洗完衣服晒好,又把头发弄干后,回到房间时发现项青梧已经收拾好了床铺——他将次卧里白鸣风的枕头和被子都拿到了自己的床上,还很认真地铺平了。 宽大的双人床上,两个枕头靠在一起,床头灯的暖黄光洒落在上面,温馨不已。 白鸣风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拿了本内科医学书,爬上床,靠在床头看。 片刻后,洗漱完的项青梧顶着一头湿发,拿着吹风机进来找白鸣风,讨好地对他笑。 白鸣风都习惯了,接过吹风机,将项青梧按坐在床边,直起身给他吹头发。 吹风机鼓风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并不会觉得吵闹,反而让人思绪游离。 白鸣风和项青梧已经住一起三个多月了,两人的关系奇妙地定格在明明都同居了,却并没有拥抱以上的亲密动作。 从未谈过恋爱的白鸣风有时候也会产生疑问。 为什么他会觉得寡淡呢,是他太心急且性急了吗? “吹好了。”白鸣风揉揉项青梧的头发,确定发根都干透了以后,关掉电吹风递给项青梧。 项青梧弯眸朝白鸣风说了声‘谢谢’,随后把电吹风拿去卫生间放好。 白鸣风靠回床头继续看书,不多时,项青梧走回房间,爬上床的另一侧,他盯着身旁的白鸣风看了一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半晌过后,俯身凑了过来。 刚才被项青梧盯着看的时候,白鸣风心思就已经不在书上了,项青梧这么一靠近,白鸣风的心脏顿时如小鹿乱撞,悸动不已。 原来两人一直都是距离问题吗? 只要睡一张床上项青梧就会开窍吗? 白鸣风已经在想家里没有润滑该怎么办的时候,项青梧抬起身,将白鸣风脑袋附近的床头灯调亮了一些。 白鸣风:“……” “阿白,你最近有考试吗?”项青梧问。 白鸣风崩溃抚额:“嗯。” 项青梧担忧且关心地说,“白天医院上班,晚上还要看书,好辛苦啊。” 白鸣风心里‘呵呵’一声:“那还真是劳烦您挂心了呢。” 项青梧不再烦他,坐在一边刷手机。 白鸣风捧着书看了一会看不下去,合上书:“睡觉。” “好的。”项青梧连忙关灯关手机,又和白鸣风说了一声晚安。 夜色沉沉,白鸣风裹着被子躺在项青梧旁边根本睡不着。 片刻后,白鸣风听到项青梧的呼吸变得绵长,看来已入梦乡。 白鸣风在心里骂街。 淦,项青梧怎么睡得着啊! 觉得煎熬的竟然只有自己一个人啊! 白鸣风郁闷无比,开始后悔提前搬过来睡。 他小心转身面对项青梧,借着窗外落进来的点点薄凉月光,仔细描摹着项青梧的眉眼。 白鸣风小心翼翼地朝项青梧伸手,又僵在半空中,最后缓缓收回。 翌日,小张刚走进急诊休息室,就看见白鸣风坐在椅子上发呆,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手里的圆珠笔。 小张喊了白鸣风好几声,白鸣风才回过神来,问他有什么事。 小张好奇地问:“学霸你在想什么,怎么想得这么认真?” 白鸣风直言不讳:“我在想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一个人喂西地那非。” 小张大惊失色:“啊这!” 白鸣风看了小张一眼,问:“对了小张,你和你女朋友谈恋爱谈多久了?” 小张说:“三年快四年了,我打算向她求婚了。” 白鸣风又问:“你还记得你俩第一次接吻,是在交往后的多久吗?” 小张脸一红,忸怩害羞了半天,才回答:“第七天……” 白鸣风气得破口大骂:“我淦!” 小张:“啊这!” “小张,我问你一个问题。”白鸣风面露严肃,吓得小张连忙正襟危坐,“您问,您问。” “我……嗯……我有一个朋友。”白鸣风思索半天,犹豫开口,“他男朋友对他似乎不怎么感兴趣,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张疑惑:“不怎么感兴趣是指什么?” 白鸣风嘶了一声:“就是……不碰他。” 小张反应过来了,他想了想:“因为不喜欢吧。” 白鸣风:“……” 小张没注意到白鸣风脸色一下就变了,接连补刀:“我和你说啊,遇见喜欢的人,肯定是想抱她亲她的,没欲望肯定是不够喜欢……” “说不定是……”白鸣风白着脸,虚虚地说,“他比较绅士呢?足够有礼貌啊,不愿对人动手动脚……” 小张打断白鸣风的话:“不是都谈恋爱了吗?不是都确定关系吗?有什么好绅士的!” 白鸣风:“……” 和小张促膝长谈完,白鸣风突然颓了,每天焉了吧唧的,连骂人都不骂了。 项青梧见白鸣风这副模样,担心得很,着急得原地打圈,小心翼翼地问白鸣风:“阿白你最近怎么了?感觉没什么精神啊。” 白鸣风总不能说‘你不碰我,我觉得你不够喜欢我’这种话吧,随口扯了一个要考试的借口。 项青梧原本还天天扑过来抱他,这下子晚上更不敢烦白鸣风,让他能安安静静地看书。 这种情况维持了一周。 付故渊和池郁来旅游了。 四个人好久没见,先找地方喝了一场叙叙旧。 提起高中时光,难免感慨,少年仍在,不见岁月,一杯敬明天。 晚上回到租房,白鸣风喝完酒头疼,早早歇息去了,付故渊和项青梧打了一会电动游戏,池郁乖乖坐在一旁看着。
游戏打一半,项青梧去卫生间放水,回到客厅时,看见付故渊在亲池郁。 项青梧把酒吓醒了,也把魂吓没了。 付故渊疑惑:“有那么惊讶吗?你和阿白不也是?” 项青梧说:“艹!可是我不知道你俩也是啊!你俩什么时候搞上的啊!?” 付故渊说:“六年前。” 项青梧大眼瞪小眼,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卧槽,你之前说等了六年的人,等的人是池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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