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的时候,我就问摇霸子到底得罪谁了,怎么都这么长时间了,还不敢出门呢! 摇霸子闻言只是摇头,也不和我细说,不过看他的神情忽然一暗,我就知道这事肯定不小。 摇霸子这人我认识五六年了,一直在外面混,大家到是常有,也经常把别人打坏,但大篓子却没捅过。我心说难道这次,摇霸子惹上人命了? 不过摇霸子不说,我也不好继续再问,俩人就闷着头吃饭。 一连几天,都是在平淡中度过,闲来无事,我基本上都是在研究蛊经,而摇霸子也不知道从哪里买的哑铃啥的,天天在那练。 我心说这摇霸子到底是抽什么疯,一天一天的练,人还不得练坏了? 但摇霸子不听我的,我也没招,就任由他去了。 白天看书,晚上睡觉,这日子很是悠闲,如果要是没有那个总是勾引我的美丽女鬼的话,那这小日子就更滋润了。 这样悠闲的小日子一直持续了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我将蛊经看的滚瓜烂熟,虽不至于倒背如流,但里面的内容也都记得差不多了。 这一天,我和摇霸子刚吃完午饭,电话忽然就响了,我拿起来一看,随即一阵激动。 尼玛,胡谨萱终于是他妈给我打电话了,我还他妈以为她把我忘了呢! 接起电话之后还没等我说话呢,胡谨萱就直接说:“出来,我在你家门口!”说完之后电话直接就挂了。 我说真不愧是女警官,办事雷厉风行,我喜欢! 我穿上衣服颠颠的就出门了,一出门就见一辆越野车停在我家门口,见我出来,胡谨萱还按了按喇叭。 我紧忙过去上车,就问啥事啊这么急,胡谨萱没说话,而是拿出了一个东西扔给了我。 我一把接住,就发现这是一个铁质的牌子,呈六芒星形状,拿在手里冷冰冰的。 我就问这是啥,胡谨萱就说这是我的身份牌,权限很高,拿着这个牌子可以随便翻阅重案组的任何卷宗,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功能,那就是可以让自己的鬼魂搭档,隐藏在里面。 我哦了一声,也没怎么当回事直接揣了起来,这时候胡谨萱就启动了车子,一边往前开一边和我说:“这次来找你,是有一件案子需要你和我一起去调查!” 我闻言顿时激动了起来,妈的,我这算是正式走马上任了么?但这时候我比较关心的还是我的工资,就问能不能提前预支点啥的。 胡谨萱看了我一眼没有接话,而是继续说:“最近重案组接到了一个案子,是新安镇的一家钢铁熔炼长老总报的案!” 新安镇距离我们这市里不远,是附近有名的工业重镇,而这个报案的某钢铁熔炼厂,在新安镇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从胡谨萱口中我得知,钢铁厂的老板名叫吴刚,是一个很出名的企业家,生意一直做的很红火,这几年市场好,也赚了不少钱。 不过,就在吴刚赚的是盆满灌满之际,工厂里,却出事了。 最近一连四晚,在工厂内值夜班看守炼钢炉的员工,竟然有四人失踪,十二人精神失常。 值夜班看守炼钢炉每晚需要四个人共同作业,但是,这连续四天里,这四人其中,每到第二天都会有人发现,值班的四个人,只剩下了三个,其中一个失踪,剩下的三人也都精神失常了! 我闻言心中惊异,我靠,连续四人失踪,十二人精神失常,这案子,有点大啊! 我就问胡谨萱这案子重案组破不了吗? 胡谨萱闻言就摇头,说:“重案组无法发现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现场脚印经过痕迹专家确定,也没有外人出现。所以,我们认为,这是一起灵异案件!” 卧槽,我是万万没想到,他妈的我这刚JB走马上任第一天,就接了这么大的一个案子。 不过好在是和胡谨萱一起,我估摸着,我也就是个助手,顶多是从旁协助协助。 胡谨萱开车在市区一路疾驰,但是我这一看,这路线也不对啊,这是往市区中心开啊! 我就问胡谨萱咱们这是嘎哈去? 哪里想到胡谨萱闻言就说:“你那位朋友整天在医院胡吃海喝,再不接他出院,我看我们公安局那点经费,都要被他霍霍光了!” 我勒个擦,我闻言一阵汗颜,心说尼玛,怪不得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见杂毛道士出院。原来是他妈好吃好喝伺候着,要是我,我他妈也不出院啊! 到了医院之后我和胡谨萱直接就来到了杂毛道士的病房,这尼玛,一进屋我就见杂毛道士翘个二郎腿,正JB躺床上看电视呢,一边看还一边喝着小啤酒,啃着小鸡腿,这生活,太尼玛滋润了。 而且我转头一看,我去尼玛,这坑货看的还是林大神的僵尸片。 杂毛道士见我俩进来了,紧忙放下了腿,随即还哼哼唧唧的说:“哎呀是胡警官来了,我这腿脚不方便,就不下床了啊!” 我去尼玛,我心说这坑货可真JB能装犊子啊! 胡谨萱一见杂毛道士这熊样脸立马就黑了,二话不说,上去一把抓住杂毛道士的耳朵就往出拽。 杂毛道士被拽下了床,一边叫唤一边跟着胡谨萱往出走,口中还囔囔:“唉唉唉,你轻点,从你妈那面论,我还是你长辈呢,唉唉唉,你让我穿上鞋啊!” 妈的,这杂毛道士这时候也不腿脚不方便了,一个闪身就从胡谨萱的手中挣脱了,灵活的跟个大泥鳅是的。 说实话,这时候我都感觉有点丢人,尼玛比,我恨不得装作不认识他,上去给他一泡拳。 杂毛道士穿上衣服鞋子之后就和胡谨萱往出走,一边走还一边和我说:“兄弟,最近咋样啊?” 尼玛,这一离近了,我就发现杂毛道士脸竟然胖了一圈,油光锃亮的,我心说看来这段时间这伙食肯定不赖啊。麻痹,早知道老子也不出院好了。 胡谨萱先去结了医药费,回来之后脸更黑了,把收据往杂毛道士身上一拍,随即黑着脸就往出走。 我不明所以,就拿过了单子一看! 我去尼玛,这不看不知道,一看险些把我吓尿啊! 一万一啊我靠! 而且,这一万一只有少数是医药费,剩下的,都他妈是伙食费! 艹! 我心说这杂毛道士也太JB能霍霍了,这他妈不是吃冤家呢么! 哪里想到这时候走在前面的胡谨萱忽然回头,对我说:“这钱,从你工资里面扣!” 尼玛! 卧槽! 我勒个去! 本屌当时就他妈傻眼了,拿着收据傻愣了半天,杂毛道士就在一旁拽我,说:“兄弟,你,你没事吧?” 尼玛比,我一声大叫,随即一把掐住了杂毛道士的脖子:“吃吃吃,你吃了老子一万一!” 马勒戈壁的,这时候我整死杂毛道士的心都有了,杂毛道士也不好意思,一个劲的挠头,还说这钱以后会慢慢还我。 还个JB啊,你他妈一天天的游手好闲,虽然有点小本事,但就是他妈不务正业,这钱,我还能指你还? 唉! 我叹了口气,心说没招,就算我倒霉吧!谁叫我认识了这么一个扫把星呢,让我欲哭无泪啊! 出了医院之后胡谨萱就开车载着我俩往新安镇驶去,一路上我一句话都没说,一点心情都没有。杂毛道士也挺尴尬的,不时的说点小笑话调侃我两句,但这时候我心里郁闷的要死,哪里能笑的出来。 越野车在公路上一路疾驰,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们便来到了新安镇。 新安镇说是镇,其实比我们市区都大,但是人口数量很少,基本都是大型工厂,空气质量很差,白天的时候天都灰蒙蒙的。
胡谨萱开着车,直奔炼钢厂,这炼钢厂可以说是新安镇最大的工厂了,厂房很大,离的老远就能看到高耸的办公楼。 只是,厂房虽大,但是当我们到了之后,却发现院子里很是冷清,只有几台车在装钢铁。 我们几个刚下车,就看到一个40来岁的中年人迎了上来,一把握住了胡谨萱的手,中气十足的说:“胡队长,你可下来了!” “吴总你好!”胡谨萱只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随即便抽回了手。 这吴刚面相不错,国字脸,方方正正的,浓眉大眼,再加上久居上位,一企业之老总,那气质肯定差不了。 只是,这吴刚此刻却是满面愁容,和胡谨萱寒暄了几句之后,就直奔主题了。 “胡队长,你看,我这工厂这两天出了事了,现在厂房都停了,损失太大,我也承受不起啊,胡队长,这案子要是再不破,我看我这工厂就要倒闭了!”这吴刚说的是可怜巴巴,麻痹,但我看,这吴刚资产少说也得几千万,停这两天肯定对他影响不大,估摸就是怕人心涣散,到时候工人全都不来上班那就惨了。 我倒是真佩服胡谨萱,就算面对这等大总裁那也是气定神闲,而且那神情别提多骄傲了,都不怎么屌吴刚,只是点了点头,随即看了看手表,就说:“时间不早了,你带我们去厂房看看吧!” “行,跟我来吧!”吴刚点头,随即带着我们进了厂房。 吴刚在前面带路,胡谨萱走在我和杂毛道士前面,这时候杂毛道士就拽了拽我,说:“兄弟,我看这人印堂发黑,头顶隐有黑气缭绕,怕是这几天有血光之灾啊!” 尼玛! 我心说这杂毛道士又JB来这一套了,当初刚见面的时候就是这么说我的,我现在怀疑,杂毛道士是不是看到谁都他妈这么说。 不过我转念一想,杂毛道士上次说我有血光之灾还算挺准,我出了门就让面包车撞了,还挨了几顿好揍。 我就问杂毛道士靠谱不,杂毛道士拍了拍胸脯就说信我的准没错。 我点了点头,就想和胡谨萱说,但这时候已经进了厂房里,胡谨萱一脸严肃的表情,很是认真的开始参观厂房,我叫了她几次都没搭理我。 麻痹,我心说领导家孩子咋都这样,拽的二五八万是的,不过尼玛的也没招,现在她是我领导,我就忍了。 其实这厂房真没啥参观的,都是大型器械,我也不知道是干啥的,看了一会就感觉无聊。好在这时候那胡谨萱终于说话了,“吴总,带我们去看看炼钢炉吧!” 吴刚闻言就带着我们往炼钢炉的方向走,走了一会,我就感觉周围温度越来越高,随即便看到,在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熔炉,里面还不时的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就好像有水沸腾了一样。 “这两天出了事儿,厂房基本都停了,但是这炼钢炉却不能停,这炼钢炉引燃一次要费不少功夫,只是引燃费用就得几百万,现在我们一直维持炼钢炉不熄,晚上的时候依然是四个人值班,白天俩人就行了!”吴刚站在炼钢炉前给我们介绍。 而我闻言却吓了一跳,心说我了个草,这不就是个锅炉嘛,不过就是大一点,引燃费用就JB得几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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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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