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两个人相视都笑了。 周振华点点头:“行,我心里有数了。不过你还是别再巡逻了, 不然最近谣言那么多,在出事还找你就说不清了。事情我会安排人慢慢查。这个你不用担心。” 这样更好, 有了村长同意的让他不用再跟着忙了, 项骆也就能光明正大在家里头呆着了。 至于什么时候抓住那个贼。还是像之前推断的那样。 贼不容易抓,也不好抓。 至于抓住以后该怎么处理这是个难题。太严重了不行,太轻了更不行。 这件事被查清的最好时期, 其实是道路能铲开的时候。到时候让官方介入,村里谁都不怕得罪人。 不然就算村长想查, 他派遣下去查这件事的人也会开小差。 所以, 项骆要背着这个小偷的骂名一段时间了。 不过项骆也不着急这个就是了。 离开的时候,项骆穿过人群,能够感觉到他们的目光看向自己都透着一股子诡异, 有的人打声招呼,项骆也是挥手示意,那画面就仿佛下基层来考察的企业领导。相通的他们对项骆一样有着敬意且不敢靠的太近。不同的是,他们对企业领导是尊敬、好奇,对项骆是畏惧和怀疑。 项骆回了家,将事情跟祝炎一说,二人就彻底专注于研究种蘑菇和养狗了。 祝炎有换购系统,这期间也是用这个系统最多的时候。 从里面换了基本种蘑菇相关的书籍过后,项骆后知后觉的想道为什么不用系统来换购这方面的原料? 项骆提起此事后,俩人对视了半晌愣是没说出话了。 什么叫灯下黑? 原本紧张的原材料,竟然就这么沙雕的解决了。 而且从系统这里换购的原材价格还不贵,一斤大米就能换出来十斤原材料。这要是种出了蘑菇,可比大米值钱多了。 而且用先前种出来的蘑菇跟系统换原材料。一斤最普通的平菇能换来三十斤的原材料,简直一本万利。 如此,二人加快了实验的速度,连安维也加入进来。 他将两个人的笔记整理成了电子版,用电脑帮忙进一步分析。 祝炎跟安维也算是高端人才了,虽说种蘑菇这种事专业不对口,但一门心思钻心研究的时候还是相当可以的。 又过了几天,前后半个月的功夫吧,周振兴家里两个儿子的婚事就都准备好了。就像先前分析的那样,周振兴挑的两个儿媳妇,家里基本都没什么根基和人脉。一个是先前从城里逃过来的一家人,虽说家里有兄弟,但在村里没什么认识人,给的他大儿子。另一个是村里一个寡妇带着的闺女,才刚成年,村里有些亲戚但是都很疏远。 项燕有意打听了情况,发现跟项骆说的一模一样,不觉心底庆幸先前没有因为一时猪油蒙心同意了下来。 要是一次两次找这样的人家可能是巧合。但他们家把全村适婚的姑娘都扒拉了一遍,专门从没什么根基的人家里头选,这就算是傻子也看出来不对了。 挑了两天好日子,就用几斤蘑菇和百十来斤大米当彩礼将姑娘迎去进了周振华的门,为此村里得了信儿的认识的人多少都送去了点大米白面的当随份子。 虽说当前谁家也没有余粮,过的都比较紧巴,可周振兴现在是村子里的红人儿,送礼的多少都是有几分巴结的心思。要是真能走得近了,就是分口汤喝那也是得了便宜的。 项骆是一段时间以后才知道的,他也不关心着档子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们家想要娶媳妇就总会娶到,只要不是娶自己身边亲近的人,就是娶了天仙也不关项骆的事情。 他的蘑菇最近是有突破了,产量是上去了,但菌包还是更容易受到污染进而整包报废,所以抑菌方面还有待研究。 就在项骆三人围着电脑谈论菌包问题的时候,就听见了警报器的声音。项骆套上外套一开门就听见了外面铁大门被敲得山响,回头将屋里警报器关了,皱着眉未出开门。 门一打开项骆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被人重重推了一下。 项骆哪里是好想与的?瞧见人要硬闯回手就是一脚! 那人推着项骆还要骂什么,被项骆踢了一脚后显示一怔,随后更加愤怒的张嘴骂道: “我X你妈的!你杀了人还这么横!” 项骆听此言就知道出事了,当即喝到:“你把话给我说明白!我杀谁了叫你上门来硬闯!你有证据吗?就算有,也轮不到你来我家闹!” 后面跟着的人忙去拦着那闯过来的人。祝炎那边顺着窗户看外面不太对,穿上外套出来。 “你们怎么回事?” 项骆也没回头看,只是身子侧了一步,将祝炎挡在了前面几人的视线之外。 那被项骆踢一脚的中年男人当即暴怒道:“你少再这里跟我强词夺理!谁不知道你偷东西?你之前偷东西也就算了!念在一个村子的不好查你!可你现在出人命了!你以为谁都不知道吗!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你必须给我爸偿命!看我不弄死你!” 有两个人拉着他,但后面有人跟着一起起哄说要项骆给负责偿命了。 项骆知道村里都在怀疑是他偷的东西,可没想到按个真正的小偷胆子竟然这么大,直接闹出了人命。 皱起眉刚要说话,祝炎先开口道:“诽谤也是要坐牢的!你们想清楚!别张口闭口的扣屎盆子,你们既然来了,应该是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吧,那咱们就当面锣对面鼓的摆出来明明白白的说!别觉得你们人多说什么都是理。项骆这段时间连门都没出过,院子周围连个脚印都没有,他是飞出去的还是挖地道钻出去的?” 祝炎说话掷地有声,也砸进项骆的心里。这样有人维护的感觉很微妙。项骆只挡在祝炎的面前,却一言不发,听着祝炎开口来替她说话。 祝炎的话也听进后面那些人的心里。 确实,村子里都在说是项骆偷得东西,说的人越来越多,相信的也越来越多。可真正算起来,说的人没有一个是真的看见了是项骆,甚至连合理的证据都没有。只是单纯的觉得项骆比较符合小偷这个设定,感觉上也有作案时间。 可话说回来,当前家家户户闭门不出,这样的环境,谁偷着出家门都好很难被发现,谁都有作案的时间,怎么就抓住项骆一个人了? 就因为人家穷? 那人冷笑:“你们都是一伙的!当然是帮他说话了!你还真以为你们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觉?你自己问问他留下什么把柄了!” 项骆反问:“你倒是说说我留下什么把柄了?” 那人将一样东西往项骆的脸上砸,项骆伸手抓住才发现是一只鞋。 “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这不是你的是谁的?别跟我说不是你的!我也知道你肯定把另一只也扔了!”那人越说越激动,上手又要打! 项骆手伸进口袋里,直接拿出了一把强光手电直接照在那人的脸上。 电已经断了三个月了,所有人都习惯了黑夜中的夜晚。这人工创造出来的灯光已经变得陌生,突如其来的强光让所有人都闭上眼睛往后退。 “你干什么!” 项骆拿起那只鞋照向鞋舌:“你给我看好了这是多大号的鞋!我脚伸出来都比这只鞋大!我怎么穿进去的?又是怎么穿去你家留在你家的?” 灯光聚集鞋上。一人胆子大一点,上前仔细看一看:“……三十八号。” “我四十二号的脚,”项骆冷言道,“我们这里住的三个人都是一米八往上,没一只脚能伸进这只鞋里。怎么?别告诉我我是点着脚尖套上的?还是去你家专门带上这只鞋只为了陷害别人?那这可真是呈堂公证了,让我没法反驳。” 作者有话要说:项骆反手将鞋砸向那人身上,随即喝到:“现在你们都给我出去!爱找谁找谁!” 人群里一阵骚乱,那死了家人上门要项骆偿命的死者家属也有些发蒙。摸着怀里的鞋的大小,有些反应不过来。 怎么可能呢? ——正文完—— 不行了~祝炎的男友力爆表!!!!爱了爱了!
第42章 第 42 章 见他们总算控制住了没再闹, 祝炎的声音才凉凉响起:“38号的鞋……你再看看里面有没有鞋垫,鞋垫厚不厚。” 死者家属手都有点发抖,旁边的人过去帮忙,项骆很贴心的将手电打过去, 将里头鞋垫掏出来看了看。 鞋垫将近一厘米厚, 就算是冬天的厚鞋垫也没有这么厚的。 祝炎看在眼里, 道:“显然这只鞋的主人脚很小, 又是男款鞋。大部分男款鞋的最小号是39号,38号都很少,再小的就更难找了。所以38号里面多垫鞋垫让鞋更合适一点。他的脚就应该是37号上下。一个穿37号鞋的男人,身高绝对不会超过170, 应该是165上下甚至更矮。一个165脚的人, 可能是独居,手脚不干净这件事绝对不是现在触犯,手法那么娴熟, 以前应该也是臭名昭著。而且是家里条件不好,但一直没挨饿。这样的人, 你们再从村里找还找不出来吗?” 165身高的男人, 在南方可能不是很扎眼,可在北方就少见了。科学上确实证实了气温越寒冷的地方,生物的体型就会越大。身高较矮的人有, 但不多。 个子不高,喜欢小偷小摸, 且一直到现在都没怎么饿肚子, 这样的范围已经是相当缩小了,甚至于将条件摆出来以后,众人的心里就有了个怀疑对象。 但怎么也不能是项骆。 现场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 这时候一个岁数稍大的人才开口:“这里面是不是真有什么误会……” 项骆却得理不饶人道:“所以, 你们就只有这一只鞋?我还以为多么确凿的证据。上来就让我偿命,不由分说一顿骂。不过你们还能给我反驳的机会那还真是仁慈了。” 许是跟祝炎时间长了,项骆也学的阴阳怪气起来。不过这话说出来就是痛快。 谁都是爹生妈养的,凭什么自己受委屈成全别人? 有人不禁开始说和:“他这不是当爹的叫人害死了吗?一时激动没注意。” “那人也不是我杀的!我知道你们是来兴师问罪来的!但凡你们态度好点,上门来先将证据和说法摆在桌面上我都不会挑理,可你们是先给我扣上帽子然后再反过来论证我是凶手的。你就算是独·裁做事也讲究个证据!谁家办案像你们这样?现在咱们就去村委会,我倒要看看这是村长授权的还是法律准许的。不然你们抓贼打官司,咱们的官司也没完!” 项骆过去要拉那人的手。 此时项骆的气势完全压过去一头,眼下伸手一拉也叫那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你……”那人被项骆吓住了,可又打心眼里升起来几分不甘,他是上门来兴师问罪了,眼下却被项骆反将一军,“那也是谁都说你偷东西……你能干净吗?” 因为所有人都说你有罪,那么你就一定有罪。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祝炎冷笑道:“刨去这只鞋不谈,其实之前我听说了这件事,就已经想到了这个人的特征条件。被村里人不看好甚至嫌弃;家里穷条件不好;经常白天作案,所以应该有很强的表现心理;末世后还过的很好。我对村里不了解,可我了解项骆,他刚好都契合这些。所以我才会叫他不要再出门避嫌,巡逻这种事能不去就不去。只是我还是小看你们了,这么明显的避嫌,在你们眼里就成了更方便去犯案了?反而成了他是贼的石锤了。” 抓住了不是自己的这一个突破口,项骆就掌握主动权了。 这么一说,所有人更不好再开口说什么了。 确实,项骆不出门这件事,真的是怎么说都使得。就像那个偷斧子的寓言,在斧子找到前,看一个人像偷斧子的人,那么他做什么都像是跟斧子相关,要么是为了偷斧子做准备,要么是为了掩盖偷了斧子。 全看人怎么去理解。 见他们都不说话了,项骆就知道效果达到了。 这时候人群后面有个人带着好奇钻过来,抓个人问了一下情况,明白了以后这才走进拉住了项骆往后退了两步: “咱先别把事情闹得太僵,这偷东西的人还没抓到呢,现在线索也有了,趁着有空赶紧去抓。不然人家跑了或是把证据都毁了就晚了。”项骆听声音一回头,原来是斜对门的李宝国,李月月的父亲。显然是听见动静过来查看的。 要是别人也就罢了,李宝国项骆多少会给面子。 项骆说话软了些:“叔你也别说我不讲理,事情不是这么个事!说我是贼,是凶手,是有确凿证据了?还是抓住我手腕子了?就拎着一只破·鞋上门推开门不由分说先闹事!这是我人高马大,家里的三个老爷们都顶事。但凡我瘦弱点,家里再没个别人,他们进来就是先一顿胖揍连解释的时间都没有!今天来的人可都看见了,他就是推搡着进的门。这不是冲着要我命来的是什么?” 项骆有拳脚功夫在身,所以不怕他闹,别说是一个,就是几个过来项骆解决起来也不是什么难题。问题这是项骆,要是换个瘦弱点的人呢?估计打死了都没机会给自己辩驳两句。看那人进门时候的样子,恨不得活剥了项骆,项骆招谁惹谁了? 他死了家人在气头上,项骆就活该被诬赖吗? 项骆说的句句在离殇,李宝国拍拍项骆的胳膊,这才回头道:“那老陈小子!你也是,没弄清楚就上门来了?你先给人道个歉再说旁的。人家没招谁没惹谁的,哪就让你当凶手了。” 死者家属姓陈,今年差不多四十出头,人眼睛都是红的,死的那是他的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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