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了什么事了么?如果那样的话……诶,打电话么,云哥又怎么会允许我主动打电话过去呢?”中年男人继续注目东方,有点伤感的自言自语道。 “唔,老爸你今天真的很奇怪~先吃饭啦!”少女嘟着嘴抱怨道。 中年男人听到少女的抱怨,溺爱地笑着揉了揉少女的头,端起桌上的一碗稀饭喝了起来,拿起筷子正摇夹菜的时候突然停止了动作,重新将稀饭放下,看着少女严肃的说:“蕊儿,帮老爸一个忙好吗?” “父亲大人有命,小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少女夸张的单膝跪下,双手抱拳。不过中年男人却并没有被女儿的搞笑动作逗笑,依旧是一脸的严肃。少女看着父亲认真的模样,明白是正事,于是收敛了嘻笑的神情,坐在边上另一把摇椅上认真的看着中年男人,等待父亲发话。“蕊儿你现在开车去新名,就走咱家门口这条路,一路上有什么奇怪的事情马上就打电话向我报告,就这样一直开车到新名西郊的鼎盛花园,在那门口转一圈你就回来,明白么?等你回来老爸就告诉你为什么。”中年男人看着认真下来的女儿开口道。 “好,我马上就去。”她清楚的明白一向和蔼的父亲会如此的严肃,一定是有其原因的,因此回答完父亲就马上回屋拿了钥匙,开着家里的广本就上路了。 新平交界处,狼籍的路面虽然经过高压水车的清洗,可是爆炸残留的伤口依然存在。“本来这条路上很少会有人的,今天我要去地里看庄稼,老远的就看见这着了火,是好几辆车跟好多尸体都在烧,于是我就打了119,消防队来了将火灭了以后就把车跟尸体都拖走了。”在交界处附近的一块里程碑旁边一个少女正在听一个30岁左右的农妇叙述之前发现火灾的情况不多说,这少女便是蕊儿。蕊儿向父亲打了电话说了这里的情况,电话那边的中年男人似乎对于这个消息很是在意,听完女儿的话一直在沉默,似是陷入了沉思,蕊儿叫了几句老爸都没反应就挂了电话继续上路。 蕊儿正要上车,看到向自己提供情报的农妇还在公路边上的水稻田里干活,于是走到农妇旁边道了谢,就在蕊儿跟农妇道谢时,另有一个年纪同样在30岁左右的农妇走过来向先前的农妇抱怨道:“真是够倒霉的,你家田离火灾现场这么近都没什么事,我家的田离那么远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压坏了一大堆,还有好多的血,回去真得去拜拜神了。”蕊儿听得农妇的话心中一动,向农妇道:“不是吧?大姐,你家田在哪啊?这儿的田都没什么损失,你家的田怎么回事啊?” “要不怎么说倒霉呢?就在那,你看,都离公路那么远了。”那农妇指这远处的一块水稻田抱怨着。“别抱怨了,回头我跟你去土地神那拜拜,走吧!该回家吃饭了。”之前的那个农妇提着锄头走过来向后者道。于是二农妇向蕊儿告别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蕊儿也上了车,坐在座位上看着后视镜中的二农妇。待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蕊儿从车离下来,连忙跑到农妇口中的较远的那块水稻田,水稻田虽然经过了农妇的整理,依然可以看出有压过的痕迹,在水稻上也残留着许多的血迹,蕊儿顺着压过的痕迹和水稻上的血迹慢慢的向水稻田深处走去,约莫走了大约近300米的时候,蕊儿看到前方似有一团黑色的东西伏在水稻田里的泥水上,蕊儿忙跑去一看却是,一具“尸体”?蕊儿忙倒退了几步,想到父亲的吩咐,忙打电话给中年男人。 “爸,我在附近的水稻田发现一具尸体。” “尸体?能看出来怎么死的吗?” “那个,我还没看,只是不会动。” “……” “恩,好啦,我去看下啊!”似乎是感觉到了父亲的无语,蕊儿无奈的慢慢的一步一步往前挪动,然后用脚将尸体翻了过来,那“尸体”不是林同是谁?蕊儿缓缓蹲下身,将右手食中二指放在林同的鼻孔处,忽然闪电般收了回来对着手机大喊道:“爸,没呼吸了啊,已经死了吧!”电话那端又是一段沉默,等了一会,中年男人的声音传来:“你仔细看看那具尸体,身上有什么特征没有?”蕊儿仔细的看着林同的脸,愣了半天回话道:“额,特征啊?恩,他很帅。” “……”再次无语 “啊,等等,他胸口都是血和田里的泥水,里面的骨头都露出来了,前胸的衣服好像被火烧了。” “你仔细看看他的左肩有纹身或者什么标志吗?” “哦,我看看,恩,没啊,什么都没。”蕊儿小心翼翼的揭开林同胸口破碎的衣服验证道。 “啊,这样啊,那蕊儿你回来吧!恐怕他们……”中年男人忧虑的道。 “恩,我马上回去。啊,他的戒指好特别啊!”就当蕊儿要起身回走的时候,无意间瞟到了林同左手食指上很特别的一枚黑色指环。 “戒指?是什么样的?”中年男人语气有点激动的道,似乎对于戒指很是在意。 蕊儿再次俯身将林同手上的戒指摘下,仔细的看着,“恩,很宽,黑色的,中间是一圈银色的花纹,就像云彩一样,啊,戒指的内侧刻着字,好像是什么,额,流云林同,恩,其他的就没什么了,爸,现在怎么办?爸?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我现在回去了啊!”蕊儿一直等不到电话那边父亲的回音,便将戒指戴回林同的手上再次起身准备离开,这时中年男人的声音有点颤抖的传来“蕊儿,带,带他回来,马上,快!” 平阳市东郊的二层小楼,中年男人在一楼的卧室门口走来走去,神情极为焦灼。那少女蕊儿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好奇地看着印象中第一次如此焦虑的父亲,后来发现实在没意思,便埋头啃着手中的苹果。就在蕊儿消灭了一颗苹果,两支香蕉,准备往嘴里送第三颗棒棒糖的时候,卧室的门打开了,一个满头花白的老年人拎着个医药箱走了出来,中年男人忙迎上去急切的问道:“关叔,那孩子怎么样了?”“呼吸已经没了,胸腔也粉碎了大半,可偏偏还有脉搏,我们这条件有限只能简单的帮他包扎一下,剩下的……”老人话还没说完,不知不觉间开始担心林同的蕊儿心急的插口道:“那我们还是赶紧送医院吧!”“不行!”中年男人马上大吼。老人看蕊儿还要反驳,连忙拉住了她道:“别急,现在那孩子的情况送医院也没用,按他的伤势应该是必死无疑的,可是他却还活着,这本来就是个奇迹,所以能不能好起来,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问明,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我就先回去了。”中年男人一时陷入了沉思,竞没听到老人的告别,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想着事情,蕊儿看着老人尴尬的神情,忙跟上去挽着老人的胳膊亲密的道:“关爷爷,我送您出去。” 关姓老人跟蕊儿二人一起走了出去,中年男人依然站在那里没有反应,嘴里断断续续的自言自语道:“兄弟们……云哥……你们都在哪啊?林同……是少主么?”中年男人就这样一直站在那里愣了半天,等会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女儿正坐在沙发上撅着嘴看电视,叹了口气坐到女儿的旁边,拿起遥控器关上电视,缓缓开口道:“蕊儿,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会没有爷爷奶奶么。今天爸爸就全部都告诉你,我的女儿也长大了不是么?”中年男人倚着沙发,盯着电视机黑色的屏幕陷入了回忆。 不用说,这中年男人就是当年从流云会隐退的元老刘问明,当年正值流云会开疆拓土的时候,刘问明拎着一把西瓜刀跟着林云天打下了流云会的基业,可是树大招风,刘问明固然立下了汗马功劳,同样也得罪了不少人,结果就有一个被他抢了场子的老大丧心病狂的闯进刘问明父母的家里将二人砍死,心痛至极的刘问明想林云天提出了隐退,林云天虽是万分不舍,可是又不愿这个自己视为亲兄弟的人留在换去自己父母性命的帮会里继续难过,就同意了,可是却约定好如果有一天流云会出现危机,刘问明要再度出山。刘问明离开流云会之后就 来到了平阳市,在这里见到了自己当年的老同学吴茵,二人渐渐产生了情愫,就在平阳东郊买了房子,结了婚,并生下一个女儿,便是救林同回来的少女刘蕊儿。刘问明虽然隐居在平阳,可跟林云天经常会有电话联系,就在一个多星期以前接到了林云天的电话,得知了情况并且帮林云天保管林云天在公司破产的最后关头低价抛售股票得来的数十亿人民币,今天早上在老婆回娘家之后则再次接到林云天的电话,说是要跑路到D省,会先在这躲几天,于是刘问明便从接到电话就一直等着流云会余众。 刘问明慢慢的向女儿叙述着心中藏了十九年的秘密,待二人回到现实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于是刘问明便让刘蕊儿上楼睡了,自己则在林同所睡床旁边的地上打地铺躺了一夜。 却说林同,在受妖异青年那一掌的时候只觉一股蛮横无比的力量冲近胸口,在胸腔内四处耀武扬威着,就在那股力量几乎快将林同的胸腔彻底粉碎的时候,林同只觉胸腔内部的一颗小骨头发出了强大而熟悉的力量将先前的蛮横力量包围了,原来那妖异青年的一掌正好将林同胸前的血色的古玉拍进了林同的胸腔,所以在感觉到蛮横力量威胁到林同生命安全的时候便自主的发出一股力量保护林同,而林同丹田处本来吸取的古玉的力量也运行到胸部跟古玉的力量融合在一起加入了战团,蛮横力量在二者的包围下慢慢的放弃了反抗,到最后跟之前的两股力量融合在了一起,这股力量便慢慢的在林同的胸口游走着,慢慢的恢复着林同近乎完全粉碎的胸腔,而古玉也不时的继续发出力量支援这这股力量,就这样林同的致命伤势慢慢的痊愈了,那股力量也就再次回到林同的丹田运行着,偶尔会配合着古玉发出的力量在林同全身的经脉里运行,林同的意识也渐渐的清楚了起来。 林同清醒过来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这一个星期中刘蕊儿每天都会喂昏迷的林同喝关老头送来的中药,对于林同的恢复倒也起了很大的作用,这一天刘蕊儿像往常一样喂林同喝完汤药,看着昏迷中林同的脸,不觉的伸手抚向了林同的脸蛋,而原本该是昏迷中的林同竟然很受用似的将脸向刘蕊儿的手心腻了腻,刘蕊儿吓的忙抽回了手,愣着看了半天,看到林同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突然大喊道:“老爸,老爸,他,他醒了啊!”刚恢复了些许意识的林同就这样被刘蕊儿的女高音再次送回了昏迷。 半个小时后,林同再次醒了过来,睁开眼看见了两个陌生的背影,挣扎着想起身,却被胸口的一阵剧痛折磨的呻吟出了声,听到动静的刘氏父女转过身来,刘蕊儿看到林同再次醒来,女高音再起“怎么样,我没说谎吧!他确实醒了啊!”刘问明没心思回应女儿,忙激动地扑到林同身边,关切的问道:“你感觉怎么样了?好些了吗?”“啊,这是在哪?您是?”林同很是疑惑为什么面前的中年男人为什么对自己如此关心。刘问明稍微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慢慢的揭开胸前衬衫的纽扣,将左肩露了出来来,是一块巴掌大小的纹身,纹的是跟林同戒指上的一样的云彩,纹身的左下角纹着四个汉字汉字“流云问明”林同看到刘问明的纹身,想着父亲给自己讲的会里曾经的事情,略带颤抖的道:“问明叔叔?你是十九年前离开的问明叔叔?”“恩,是,是我”刘问明看着自己当年走时还只是襁褓中的婴儿的少主,激动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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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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