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团成一团,像是压缩进了一个礼炮里。“嘣”地一声,黄白带血的大脑、像蛇一样舞动的肠子、水壶一样胡乱喷溅鲜血的心脏......还有那一朵粉白蠕动的食人花,像彩带一样漫天飞射,像一场盛大的礼花。 他意外地没有感觉到疼痛,透过一颗咕噜咕噜转动的眼珠子,和所有的东西像灰烬一样,沉默地下坠、下坠、下坠。 失重感袭来。余时秋猛地睁开了眼睛,身体往上一弹。一声巨响,头重重磕上了柜顶。他急促地喘息,狭小的橱柜里闷热窒息。 女穴里火烧样的肿痛把他拉回了现实。他小幅度地活动着酸痛的手脚,支起了上身,屏住了呼吸,透着柜门上的小洞向外看去。 对上了一只转动的蓝眼珠子。 那只眼睛冰冷地盯住了他,像人类扒着饲养箱看着里面的小老鼠。 他本能地往柜子里面缩了缩。 大量的光线躲过那个高大的身影,倾泻了进来,余时秋被刺得双目鲜红,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 湛云石等了一会,发现他的人类僵死在柜子里,默默地流眼泪,好像是吓坏了。他人性化的“啧”了一声,钳住了他的身体,不顾他乱踢乱蹬的手脚,直接把他从柜子里拖了出来,绑在了洒满阳光的餐椅上。他笑起来,这个人类可真是活蹦乱跳,好有活力啊。 余时秋又被那些黑雾绑住了。他无法控制地想起了昨天自己被这个怪物挤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残暴施虐的样子。女穴里火燎火燎地烧起来,烧穿了他的胃,顺着食管上滑,让他恶心痛苦地想吐。 身旁就是一个大大的落地窗户,只要有人往里面随便一瞥,就能看到他全身赤裸,大张着腿,露出了中间那口红肿的,还掺着血丝和精液的肉花。像一个下贱的骚货,谁都可以玩一玩。 面前的餐桌,昨天他还在上面残暴地被强奸,今天上面摆了牛奶和三明治。那个怪物就坐在他对面,一副他非吃不可的样子。 他压下了心里的厌恶,扭动着被捆住的双臂,表示自己没法吃东西。 湛云石看到他终于安静了下来,松开了黑雾,默默地看着他吃东西。这是湛云石第一次和人类这么亲近地坐在同一张餐桌上,他眼也不眨地观察着。 余时秋几乎是逼迫着自己把东西咽下去的,他强压着食物一阵一阵反流的恶心感,尽量保持着一个平和的表情:“我是余时秋。你是谁?” “湛云石。” “你现在放我离开,我什么都不会说,就当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他轻轻按住了自己颤抖的右手,在心底冷笑,迟早会找到办法,杀了你这个非人的怪物。 人类嘟嘟囔囔的说话声变得模糊。湛云石头颈略微后仰,眼睛眯成了一条窄线,微透着光,任由那些翻滚的阴暗情绪飘进了自己的身体。他舔了舔唇,掐住了余时秋的脖子往餐桌上一贯,水杯和盘子稀里哗啦地碎裂在地上。 他俯视着余时秋,恰如噩梦重演,喃喃道:“我还没吃饱呢。” 湛云石不想再看到人类流这么多血了。黑雾卷住了余时秋的两条腿向两边猛地拉开,让他腰部悬空,上半身无用地扭动。 那朵粉白的花就被送到了湛云石的面前。最外面的大阴唇红肿不堪,凝固着血迹和精斑。湛云石把两片软肉包在了手心,前后磨动起来。软肉像面团一样,在他手心里甩动。干涸的血迹和精斑,混着流出的黏液,化成了一摊浊液,顺着阴唇往下落。 湿热的液体越流越多,两根手指在摇晃中滑进了肉缝,正好夹紧了那枚软软的阴蒂。 余时秋咬得下唇出了血,还是泻出了闷哼声。比起玩弄,他更希望这个怪物直接操进来。他宁愿痛死过去,也不肯承认这种肮脏的快感。 那两根手指夹住了阴蒂,把它从包皮里剥开,压成了扁扁的一颗,残忍地拉长了。小小的阴蒂像要被扯断了一样,拉到了阴唇外面,无情地扯着它上下晃动。阴蒂火辣辣的剧痛,余时秋疼得皱眉,却松了一口气,这样才对。 然而,粗糙的大拇指指腹抵上了娇嫩敏感的阴蒂。两根手指夹紧了阴蒂,让它无法回缩。在余时秋惊恐的眼神中,大拇指重重地按了下去,把阴蒂挤得东倒西歪,几乎要被捏爆了。被这么粗暴地对待,骚浪的阴蒂也痛得发爽。 尖锐的快感刺进了余时秋的大脑里。他的头脑一片空白,又被那一阵一阵痛爽的快感惊醒了。他的涎水从大张着的嘴角滑落,大腿挣动着想要合拢,包裹受虐的阴蒂。 湛云石松开了手,欣赏着那块红肿了数倍的软肉,可怜兮兮地在空气里颤抖。他把阴蒂深深按进了阴唇里面,两根手指抵着阴蒂,用力地整朵肉花都颤动起来,不停地往外飞溅汁液。 “啊啊啊啊啊!...别磨了....别磨了!啊啊啊啊啊!” 酸痛的感觉积聚在肿得破皮的阴蒂上,最后随着大量喷涌出来的淫水,轻飘飘地释放出来。 余时秋苍白的脸上浮起了一片红晕,大口地喘着气,细瘦的身体发着汗,绷紧了,颤动着。 湛云石把拉着白丝的手指放进嘴里尝了尝,一股香甜粘稠的感觉,就像人类卖的糖水。他看着喷在桌子上、地上的淫水,有一瞬间想变出腕足来把它们舔干净。 他用牙齿撕咬着阴蒂,又接住了一小口喷出来的水,下次,要把人类舔得一直喷水。 粗长狰狞的鸡巴对准了那个窄小的口,捅进了大半根。啊,又湿又紧,比他泡在水里睡觉还舒服。真想一直塞在里面,可惜人类会被他插松了吧? 本就受伤的花穴又裂开了,丝丝缕缕的鲜血混着淫水往外流。穴口被撑得发白,阴道里满满当当,要被撑破了。 鸡巴每向里深入一寸,都拉扯着肉壁在挪动,痛得像把肉穴撕扯了下来,贴在了鸡巴上。硬挺的鸡巴变换了角度,猛擦过浅处的一块软肉。余时秋双腿弹动了一下,肉穴缩紧了,含吮了一下鸡巴。他捂住了眼睛,哽咽起来。 湛云石两只手掐紧了瘦白的腰,一下又一下,撞得那块软肉要陷进了肉壁里,又越操越深,直到撞进了花穴深处微张的一条小缝。宫口还红肿着,缩不回去了,被鸡巴撞得剧痛。贱穴在这种剧痛里居然也能感受到欢愉,余时秋脚尖绷紧了,花穴里涌出了一大股湿热的液体。他的下身痛麻,又高潮了。 鸡巴被温热的液体冲刷着,被高潮时痉挛的肉穴吸咬着。湛云石哼起了歌,鸡巴凑近了那条小缝,势必要钻进最深处的巢穴里。 一团黑雾裹住了人类的阴蒂,全方位无死角地啃磨着。肉嘟嘟的宫口被迫慢慢地张开了,紧勒着龟头。敏感的宫口和子宫内壁被鸡巴粗暴地摩擦,身前的阴蒂酸麻得一碰就流水,爽到痛苦。 湛云石把人类紧压在身下,由于体位的关系,鸡巴进得更深了。两片阴唇耷拉着张开了,鸡巴在阴道和子宫里大力搅弄,拉扯着红肿的宫口,擦过了浅处的骚肉。 下身多处敏感点被剧烈地刺激着,像是被电翻了一样酸麻痛爽。骚穴无止境地高潮,里面的水喷个不停,湿漉漉地流了一桌子。 余时秋已经被操得意识模糊,双腿大张,身体无力地瘫软了,肚皮上胸腹上,全是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是被吃掉了,快感多得让他恐惧。他拼命地挣动着身体,却只是让手指微动了动。他拼命地喊叫,可是嘴巴张张合合,就是发不出声音。 怪物像永远不会疲倦,捣弄着他的女穴。他在心里大笑起来,怪物就是怪物,畸形的怪物喜欢操他畸形的女穴,他就应该把自己的阴道连着子宫整个割下来,扔给这个怪物。 又一阵酸胀的感觉袭来,腥臊的黄色尿液从阴茎里喷射出来。余时秋木愣愣的,慢吞吞地看着身上的黄色尿液,又慢吞吞地看向了落地窗镜面上的自己。 他一阵恍惚,里面这个人是我吗?一脸淫荡的表情,大张着腿勾引男人,被操得两眼翻白,眼泪直流。是我吗?他突然发出了沙哑的惨叫,身体蹬动着,被子宫里喷射的滚烫精液操得晕了过去。 湛云石看着自己和人类身上骚臭的尿液,皱着眉头。他把人类拎进了卫生间,把喷头调成高压模式,对着他的全身冲刷了一遍,洗得他皮肤通红。又对着他的下身,掰开了他的肉穴,对准了阴道,把粘腻的液体都冲刷了出来。人类抖动着身体,下身的水越冲越多。湛云石干脆不管他了,变成大水母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又卷起了人类,把他塞进了卫生间门口的笼子里。 铁笼子刚好可以塞下一个成年男人,底下还铺着一层软垫。这回湛云石没有把他的人类宠物锁起来,只是把铁门虚虚地拢着。他看着人类蜷缩起来,心想,这样他今晚应该睡得很舒服吧。对了,他叫什么名字?余时秋?可以在他的脖子上挂一个刻着名字的环。湛云石知道,很多人类都会给自己的宠物套上项圈。那么,他也可以给自己的人类来一个项圈。
第3章 昏迷
余时秋坐在橱柜上,手臂后撑,肩背抵在了墙壁的瓷砖上。身后架子上冰冷的刀锋贴着他的手臂,他笑了起来,随意地敞开了腿,伸手向两腿之间摸去。 手指分开两片阴唇,没入那条小缝,粗暴地揉捏着那枚阴蒂,熟悉的快感升起,小缝里涌出了淫水。那个怪物就像闻着肉香味的狗,追了过来。 余时秋在心里讽刺地嘲道,那个狗笼子就应该让他自己去住。 高大的身影将他完全笼罩住。怪物伸出了舌头,在他的口腔里肆意地搜刮。那根舌头舔遍了他嘴里的粘膜,狠狠地刮过他的舌苔,甚至越变越长,往他的喉咙里去。余时秋条件反射地干呕了一下,骤然缩紧的喉道让怪物激动起来,那根舌头像性器一样在喉道里抽插。 肉逼里也被插进了两根手指。修长的手指能毫不费力地插到里面的敏感点。那两根手指以非人的力气在肉逼里抽插,大拇指狠狠地撞在了阴蒂上。肉穴打开了,阴蒂也肿起来了。 余时秋小声地喘气,左手握住了身后的刀,思绪漫无边际,怪物也会去看黄片吗,它的做爱水平突飞猛进啊。 刀锋闪着刺目的光,它抵在了男人的颈侧,遇到了些微的阻力,停顿了一下,像是割面皮一样切开了那层皮肤。继续像右滑,像是切豆腐般丝滑,男人的整根脖子都被切开了。他的头没有掉下来,只是有丝丝缕缕的黑色雾气从伤口处溢散。没一会,这道裂口就合拢了。 余时秋一刀扎进了他的眉心,搅弄了一下,又把他的胸腹几乎捅成了筛子。毫无作用,他的身体内部充满了水汽,刀子拔出来,还覆着一层黑色水光。 湛云石摸了摸人类的头发,纵容着他的小打小闹,直到那把刀子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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