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覆盖着小手指引他跟随自己的节奏套弄,指尖还带着从花穴涌出的蜜液,黏糊糊地同羽沉的手握在一起。 羽沉双眼迷离地张着双唇,从口腔的交缠里扯出细腻的银丝,看起来无辜又诱人。手腕没一会就酸了,被带着头一次如此专注地感受那根东西的分量。 李峙这根真可称得上凶器,颜色是极深的紫红,其上青筋盘绕,更显可怖。只是看着,他就胆战心惊地想,自己之前是怎么吃下这根东西的?那狰狞的样子真像是传说中的凶兽,还是会吃人的凶兽。 “阿沉……呼……” 李峙呼吸越来越急,不断吻着他的脸,从唇瓣到耳垂,恨不得将人拆穿入腹。 欲望来得汹涌,爆发地激烈,重重耸腰之间,黏腻的精水从指缝喷涌而出,直接染上羽沉鹅黄的小衫,甚至有一些飞溅到了下巴。 羽沉羞得把脑袋埋进他胸前,手腕终于被松开,已是彻底麻木,料想一时半会也写不出文章了。 李峙也顺势抱着他喘气,眼底复杂之色一闪而过。 自从长大成人,主动送上床的男男女女不知凡几,他从未如此,温香软玉在怀,却只是借用细白的右手。 李峙捧着那只手看了又看,只见掌心都磨红了,有些心虚道: “今日先读书,不写文章了。” 而调整过来的羽沉幽怨地盯着他。 “靖王大人。”他十分疏离地唤了一声。 “我想出去念私塾,还请恩准。” 王府这环境……真没法好好学啊!
第十二章 有客临门 【开始爽文】 羽家。 从天还没亮开始,整座宅子都动了起来。命令是直接从族老院里传来的,无论前院后院,谁的人马,所有丫鬟仆役都在擦洗清扫,边边角角都不放过。 羽鸣刚从相熟的姐儿那里回来,晃晃悠悠地走在街上,只觉春光无限好,日子别提多逍遥! 把羽沉卖了以后,这家里就是他做主了。从前像内宅银子的支取,都得管羽沉要——羽父虽未打算让此子继承家业,却也不想把人养废了。 其实这个庶子比那个大哥更成器,卖货算账都是一把好手。只是出身不好,母亲来自烟花之地,自然是无法继承家业的。 老家主是这样打算的:家主之位自然还是要由长子继承,羽沉则可以帮衬着打理内务。换言之,活儿羽沉干,名,羽鸣笑纳。 只可惜他走的倒是利落,却未曾想到,自己这大儿竟对小儿子有那等大逆不道的心思,还自作主张将他卖了。 如今这偌大的羽家,除了几个不问世事行将就木的族老,也就只有一个大娘还能管管不成器的羽鸣了。 大娘孙氏也是一富商之女,从小娇生惯养,性情泼辣。往年羽沉的娘进门,便没少被刁难。 羽沉小时候也是被欺负过的,只是大了以后渐渐显露出才能,能帮衬家里,才不好再收拾。 眼下,这孙氏焦急地立在门槛上,要把街道盯出个窟窿来,好不容易等到那道歪歪扭扭的身影,撸起袖子就上去大声质问: “你又跑哪里鬼混去了!” 羽鸣睁大眼睛,看到是自己最怕的娘,顿时清醒了几分,抱着头直往家里乱窜: “没干什么,就是照顾一下小绿的生意——哎呀,杀人了杀人了!” 大娘追着,不顾丫鬟劝阻,仍是拿起鞋子好一顿捶打,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时辰了?你可知今天家里有贵客,你这样子该怎么见人!” “原本还有个能撑场面的,你这丧家玩意,竟然把你弟弟卖了!大秦律是禁止买卖良民的知不知道?!仙桂那小贱人都从良了,她儿子就是良民,你这丧门星,烂泥扶不上墙的败家子!” 孙氏越想越气,自己家儿子什么样子,她能不清楚吗?老爷的打算也曾告知于她,虽然估计是对仙桂还有几分愧疚,要她收敛些不要总为难羽沉,可她自己也看得分明:这羽家还是要靠小儿子撑起来的。 何况这小子念书也可以,没准还能当大官,那他们羽家可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谁能想到羽鸣这个杀千刀的,不知道跟羽沉有什么过节,居然把人卖了!她还是几天都见不到人才起疑,问来问去,羽鸣梗着脖子认罪,但坚决不认为自己有错:在他口中,是羽沉那小骚货当着父亲的面勾引自己,自己才惩罚他的。 孙氏当时撑着脑袋,头疼地要炸开。羽沉什么模样,这小子又什么德性,她能不知道? 羽鸣居然对自己弟弟也能发情。她心中厌恶,想着还好人走了,不然怕是家丑一桩;又转念一想,还是得把人接回来,打理羽家,大不了让人搬出去住,好好劝劝也就行了。 孙氏的贴身侍女带了一匣子银票去南风楼,却被告知,人早就被大老板带走,清白嘛,必然是保不住的。 孙氏虽然毒辣,却也有几分愧疚。当年仙桂都不是卖身,只是唱曲的,都被她寻由头刁难了好些年。羽沉一个半大小子,这辈子算是毁了。 此刻,孙氏无比怀念,这个过去一直横眉冷对的庶子。她有些疲惫地坐下,看着这个被自己惯坏的儿子。 “大人物要来的事,是族老说的,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主家无人,家主便会从旁支选拔,你真以为自己可以一辈子手脚松快?我们现在是岌岌可危了!” 羽鸣原本还因为被打而不服气,听了这话,忽然有些慌了。 “不,不会吧,家业都是父亲打下来的,那些表叔不过是借着我家的光——” “可这家业在你手里,迟早要败完了!” 孙氏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见羽鸣还是那副任打任骂绝不还手,却坚决不改的样子,无力地放下手,长出一口气。 “先去沐浴更衣,把你脸上那红印洗干净了,去前厅等着迎接客人。” 说罢,她意兴阑珊地起身,被侍女扶着回自己院里。 羽鸣撇撇嘴,伸手抓了几颗桌上的葡萄,放嘴里慢悠悠地走。 什么客人,那么大的谱?他可不信,有什么大人物能来羽家。 … 这天一大早,羽沉就被一个轻柔的吻唤醒。 “唔,再睡会……” 昨晚又做了一回,羽沉乏得很,只想回到梦里见周公。但身前的火炉却变本加厉,亲得他脖子发痒,不得不睁眼。 “别睡了,今天带你去见个人。”李峙见他目光幽怨,解释道。 “老人家醒得早,我们提早过去,对你印象好。” 羽沉清醒了,目光诡异地盯着他。 “先帝爷不是已经……” 这是要带他去见家长吗?也不可能啊。 “你想岔了。”李峙无奈道,“是我的恩师,想带你去看看,老人家一个人过日子,难免寂寞。” “哦!”羽沉有些不好意思,“那是该看看,我第一次去,不能空着手吧?” “东西都准备好了,人去就行。” 李峙满意地摸摸他的脑袋,率先起身,居然真的不再动手动脚,直接穿起衣服。看来,这位恩师对他确实很重要。 不过这么重视的话,昨晚是不是应该放过他…… 羽沉摸了一把头顶,每次被李峙这样摸头都觉得怪怪的,好像被当做晚辈那样…… 虽然他们确实相差十七岁,都可以做父亲了,但李峙一点也不像这个年纪的男人。因为常年习武健身,身材好,皱纹也几乎没有,只有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两道圆弧形的沟壑。 羽沉有时候盯着他的脸,就会心跳加快,那根本不是对长辈的感觉。 “是不是要我帮你穿?”李峙不轻不重地威胁了一句,还在赖床的羽沉赶紧爬了起来。 … 马车行驶了很久,在一处僻静的大宅子前停下。 羽沉下了车,抬头看见牌匾上书写着“太师府”三个字。他很难想象,像太师这种大人会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都快到城郊了。 “老人家喜静,也早就退隐朝堂了。”李峙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解释了一句,伸手抓住金属门环敲了敲。 “学生李峙求见。” 不多时,大门缓缓打开,一个面色平静的下人对李峙躬身行礼,又对羽沉点点头。 “靖王大人,请随我来。” 羽沉还是第一次作为客人拜访这么大的府邸,那门子礼数周全,就连他也不曾怠慢,他觉得,这些世家大族自有其风度仪轨,相比起来,自己长大的羽家最多算是暴发户。 府内并无他想象中奢华,看得出这位太师不贪图享乐,只有那严丝合缝的青石地板,和沉香木柱的材质,才看得出一丝低调的尊贵。 远远地,他看见一个老人坐在海棠树下,手中捧着一本书籍,走在他前面的李峙腰板顿时挺直了些。 “老师!” 李峙行礼,羽沉也赶紧弯腰。 “贵人不必向我这老朽之人行礼。” 羽沉直起身子,便看到这位黑瘦老人竟是一脸严肃,带着冷意。 李峙同他的关系,似乎并不如说的那么好…… 作者有话说: 开始我自己最喜欢的一段剧情了,本质爽文,在必要的虐之外尽量想读起来过瘾
第十三章 往事随风 【李峙的过去】 李峙嬉皮笑脸地蹲在老人脚下。 “瞧您说的,您可是我最敬重的人,我就是做了神仙,也得拜您啊!” 羽沉看得稀奇,此人在他面前,向来高深莫测,形象高大……当然,也很不要脸。只不过没想到面对老师,也是如此。 “哼,无事不登三宝殿!” 老人说着,面色却是缓和些许,拿这不要面皮的学生也没办法。又道: “不跟我介绍介绍?” 羽沉原本站在那里隔岸观火,忽然四只眼睛看过来,顿时如芒在背。李峙起身,笑着拉住羽沉的手,对老人说: “这是羽沉,今年十八,家住长宁坊,读书特别刻苦……” 羽沉不解地看着他,不懂为什么说这么多,还提到长宁坊,自己现在不是住在王府么? 李峙介绍一堆之后,又转过来对羽沉道: “还不见过师傅?” 羽沉忙又躬身行礼: “见过师傅。” 老人一双鹰眼盯着他,点点头。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娶婉儿了。” 羽沉猛然转头,李峙瞬间尴尬起来。 “老师,您是生怕我死得不够快。” 他也是无奈。多少年前的事了?老人家还记着呢! 他也能理解,独女的心事,便是师傅的心事。 当年,他是老师最得意的门生,文韬武略,长得又一表人才,京城多少贵女倾心? 婉儿也是其中之一,闹着自己父亲非他不嫁,向来严肃的太傅也不得不腆着老脸给自家闺女牵红线……说起来,他也是满意这个女婿的,能配得上他家婉儿的,京城唯有李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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