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门寂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一丝玩味,他朝尽时投去一眼,仿佛在提醒他:“注意身体,别玩火自焚。” 汉特却毫不在意,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希冀:“那得麻烦幸运之神降临一下。” 若是重门寂明白尽时说得那句,不爱我,你就去死,他或许就能完全理解。尽时就掌握命运的神,手中的牌便是诛邪之剑,下一刻便能选中一人将其斩杀于此。 尽时此刻开始发牌,随着一张张纸牌在赌桌上翻开,汉特看着自己手中这副烂牌,面上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猛然间将牌一甩,宣告放弃:“诸位,那我先回去了。” 他出门的瞬间,劫后余生般吐出一口气,将心中的沉重也一并释放出去——250亿!他哪有那么多资金!!! 此时赌桌上只剩下重门寂与克里曼斯,随着竞价的不断加码,数额已经攀升至三百亿。 克里曼斯冷静地看着手中的底牌,眼中闪过一丝的光芒。他的底牌是一张红桃J,略胜一筹,便试探性地加了三百万。重门寂毫不示弱,果断地跟上两百万。 尽时继续发牌,随着一张又一张的纸牌在赌桌上展现,紧张感愈发浓厚。第一轮结束,重门寂手中有一对红桃7,“若是有幸运之神,那他一定是眷顾我的。” “Q、7跟。”克里曼斯微微一笑,语气轻松。 重门寂微微一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探究,“你这么自信?” 克里曼斯回以一个淡然的眼神,向尽时说道:“来自神的眷顾。”他的话语如同一把无形的刀,刺入重门寂的心中,让他开始怀疑。 重门寂的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神情不再如之前那般舒缓,紧绷的气氛在此刻变得更加压迫。他的脑海中不断盘算着局势,而尽时则是在一旁静静观察。 这里是克里曼斯的主场,尽时不但要防着他的窥探,毕竟这所有的规则,都不过的人制定的。给克里曼斯喂牌降低他的警惕性,然后再出其不意地赢走他的筹码。又不忍心做到绝杀的程度,只能想方设法地展现属于神的公正。 随着尽时将第三张牌缓缓发出,重门寂的运气似乎更胜一筹——“S一对。”他低声自语,内心的波澜却如涟漪般荡漾开来。 尽时继续发牌,重门寂的底牌是K,而克里曼斯的则是10。重门寂不禁露出一抹微笑,目光如炬,直视克里曼斯:“你的钱还够吗?”、 克里曼斯面不改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用你操心。”他的语气中透着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胜负的悬念如同悬在空中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决出最后的结果。 克里曼斯看着桌面上散落着闪烁的筹码,正如他此刻心中翻腾的情绪。他的手指在那四张Q上轻轻摩挲着。他知道,这已经是他最后一张牌,四张Q如同铁钉钉在了命运的轮盘上,稳稳地锁住了他的胜利。 然而,命运的转折总是来得那么突兀,重门寂缓缓亮出了他的最后一张A。 克里曼斯脸上的自信仿佛瞬间被撕碎,取而代之的是焦灼与不安。原本胜券在握的他,此刻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浑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无声地尖叫。 重门寂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透着难以捉摸的神秘。此时他缓缓掀起底牌,克里曼斯的目光死死锁定在那张K上。 竞价300亿。 “320亿!”克里曼斯他几乎是本能地回应,言语中掺杂着不可抑制的紧张和急切。 重门寂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掀开了底牌:“A!你输了。” 克里曼斯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像是被抽空了灵魂,心中掀起的惊涛骇浪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不可能!!!” “你!”他的手猛然伸向身后中,掏出那把闪烁着寒光的手枪,指向了重门寂,尽时迅速上前,一脚踢向克里曼斯的手腕,枪稳稳落入他手中,随后反身将克里曼斯制住,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克里曼斯感受到一丝窒息。 克里曼斯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他被算计了!从刚才开始,尽时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实际上却隐含深意,让他根本摸不清楚他的真正用意,也就是因为这样,让他误以为尽时只是个无害小绵羊,并没有做任何防备。但现在,他发现他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一声突兀的枪响,打断了他的思绪,只听邮轮上惊恐的尖叫声响起:”啊......杀人了,杀人了......救命!” “海盗来了!!” 克里曼斯抬头望去,顿时吓傻了眼—— 只见轮船的甲板上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鲜血流淌了一地,还冒着热腾腾的泡沫。 克里曼斯震惊不已,而重门寂则神色如常,甚至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只见数十名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众人视线中,他们每个人的腰间或多或少都别着枪支,此刻更是齐刷刷举起枪口瞄准了克里曼斯。 “放、放下武器!快点!”克里曼斯吓得浑身发软,连忙朝着重门寂求饶,生怕这些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会忽然扣下扳机,结束掉他的性命,毕竟现在整条邮轮都已经死了人,谁知道他们下一秒会干什么! 尽时趁其不备将织泪塞进嘴里,重门寂的目光在甲板上游走:“不想死的话,滚回舱内呆好。” 克里曼斯的脸色骤然变白,连连点头:“好、好好。”话音未落,他便匆匆钻回船舱,留下了紧闭的舱门,发出沉重的“咔嚓”声。 重门寂接过尽时手中的枪,冷静而果断,拉着他走到甲板边缘,将妄想击杀他们的海盗一一击毙。 甲板上的空气冷得刺骨,海风呼啸着,带来咸涩的海水气息,让人难以呼吸。尽时当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他的心猛地一沉,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忍不住咽了咽唾沫。只见甲板上,除了那一具具尸体,静静地躺在血泊中。 重门寂对此视若无睹,朝远处扫去。只见游艇在逐步接近邮轮。 “我们找船离开……”尽时迟疑,虽然不愿承认,但他确实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了。 “担心你自己吧。”重门寂冷笑一声,语气中透着不屑,目光却始终未离开那片海域。 此时,尽时的心猛地收缩,身子踉跄,险些摔倒。 尽时颤抖,艰难地挤出一个音节:“你…” 重门寂毫无犹豫地连发两枪,子弹精准地穿过尽时的肩部。尽时感到身体如同被重锤击打,越来越沉重,鲜血温热地涌出,他想挣扎,想呼喊,然而无论怎么努力,身体却像被无形的枷锁束缚,无法动弹。 伴随着一阵巨大的浪潮,他的身体向海中坠去。冰冷的海水瞬间将他淹没,鼻腔和喉咙被海水灌满,耳边是狂怒的风浪声,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努力睁开双眼,海水的冰冷刺痛着他的肌肤。 重门寂站在船舷边缘,俯瞰着他,低语道:“记住这种感觉。” 他终于相信了,这个人就算在地狱也会折磨他,令他无法逃脱。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先骂:老婆为你两肋插刀,帮你做局,你居然给老婆两枪! 重门寂:也给你一枪/扫射 第24章 光的模样 “都不许动!” 帝心局的特工们从潜艇上攀上邮轮,无数游艇与直升机将这片海域包围,直升机的灯光扫射,一切都无所遁形。 所有人都微微弯腰,双手抱头,生怕一颗子弹意外飞出。 重门寂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那逐渐逼近的帝心局人员,毫不犹豫地跳入海水中。 “你再慢回来一点,你就彻底神消了。”那声音蕴藏着无尽的威严。 重门寂一阵沉默,心底明白自己理亏,并未为自己辩解。 “这一个小小的贝壳终究不是心晶,承载不住我太多的海神之力。若是有一天我不在,没办法给你疗伤,你怎么办?”戈德斯琼纳的声音如同波涛,时而汹涌,时而低沉,周身的海水也随着他的情绪而波动。 “您已经为我做得够多,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那只怪我命该如此。”重门寂有些无畏,戈德斯琼纳无奈地叹息:“尽快找到传乘物回来完成传承,最重要的是找回你的心晶,没有那东西,你承受不了完整的海神之力。”。 “没有心晶的你,现在不过是一个行尸走肉的傀儡。”戈德斯琼纳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中夹杂着深切的关怀。重门寂知道,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他体内所余的生命已经极度薄弱,几乎支撑不住这副躯壳。 “这一次,不要再让我失望。”戈德斯琼纳凝视着重门寂,透着一种无言的期盼,“因为下一个机会的等待,将会更长很久,但如果你还是像上次那样……你就永远也回不到我身边了,明白吗?” 重门寂在戈德斯琼纳的目光中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力,仿佛整个海洋都在注视着他。他点头,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了:“我明白。” “去吧。” 重门寂在海中向着不断下沉的尽时游去。 海水冰凉而湿润,从四周汹涌而至,将他包裹起来。 尽时的意识渐渐涣散,他听到海水中的波涛声,以及自己胸膛里那颗跳动的心脏——它仍在剧烈跳动着,强劲而有力。 “它在你这里待得太久了,我得取回来。”重门寂喃喃自语,下了决心。 尽时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落在一条庞大的鱼尾上。那条尾巴布满了伤口,不算好看,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丑陋。 此刻,他才恍若明白——原来你是人鱼…… 尽时想起一个传说,据说海洋里有许多美丽的种族,人鱼就是其中之一,他们拥有世间独一无二的容貌与体态,然而性情却残忍暴戾,杀戮成性,所到之处只留下满目疮痍,令人战栗。 他们被困在海底深渊,永生永世无法触及光,却又执着地追求那不可及的长存期望。 “你看着我也没用,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你这条命也是我的,我现在想拿回来就拿回来。”重门寂冷声道,伴随着他的手缓缓抚上尽时的胸口。“那两枪算是你这么久拿着我心晶的利息。” 那冰冷的触感,如同寒冬的晨霜,侵入他的心底。 尽时的胸口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被撕裂。心中却明白,这种疼痛并非来自肉体,而是深深扎根于灵魂深处的恐惧与绝望。 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他似乎听见耳边传来低沉的哭喊,那声音像是从遥远的记忆深渊中飘来,苦苦挣扎,恳求他伸出援手,不要抛弃他。 他痛苦得无法忍耐,嘴唇微微颤动,鲜红的血液与织泪交织在一起,从他的口中汹涌而出,化作绚烂的花,在海水中缓缓飘荡。那一瞬间,重门寂的目光聚焦在这道凄美的景象上,手不禁微微颤抖,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感冲击得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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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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