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警笛声隐约传来,段君彦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将王总踹进破碎的玻璃酒柜,尖锐的棱角恰到好处地避开动脉。 “告诉唐明山,”他摘下王总镶钻的袖扣,冷冷地说,“再碰唐玖拾,下次埋你的就是自家水泥桩。” 不多时,江佩佩的高跟鞋声在走廊里响起,“哒哒”的声音仿佛是复仇的战鼓,每一步都踏碎了走廊的寂静。 她身后跟着六个身穿殡葬工装的大汉,气势汹汹。当牡丹厅的门被猛地推开时,屋内的景象令人咋舌。 满地呻吟的躯体被唐玖拾和段君彦摆成出殡的姿势,每个人嘴里都塞着带血的琴谱。 段君彦坐在三角钢琴前,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舞动,流淌出的是《葬礼进行曲》的变调版,诡异而又震撼。 “阿姨好。”他按下最后一个音符,抬起头,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我在教他们唱安魂曲。” 一番惊心动魄的争斗后,1809房间的浴室里弥漫着浓郁的中药味。 唐玖拾的汉服浸泡在血水里,显得破败不堪。 段君彦拿自己的备用衬衫轻轻罩住他青紫的肩胛,衬衫上的纽扣纹样与琵琶螭首悄然契合,仿佛冥冥之中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 “王总电脑里有份名单。”段君彦一边擦拭着唐玖拾颈侧的血痕,一边低声说道,“涉及三所高校非遗项目并购案。” 就在这时,江佩佩突然破门而入,手中紧紧攥着染血的云裳资本印章,兴奋地喊道:“崽,你舅姥爷在酒店后巷捡到个好东西。” 说着,她抛来一个微型摄像机。唐玖拾和段君彦对视一眼,迅速打开摄像机,在最后三秒的视频里,闪过了唐明山穿着中山装的衣角。 第21章 血色传承 云顶酒店外,警车闪烁的红蓝灯光在酒店外墙上不断晃动,仿佛切割出一幅血色棋盘。 江佩佩穿着高跟鞋,脚步匆匆,鞋跟重重地碾过散落在地的琴谱残页。 唐玖拾裹着段君彦的西装外套,面色略显苍白。 法医正拿着棉签,轻轻擦拭他腕间的伤痕,暗红的血渍在物证袋上慢慢晕染开,竟隐隐呈现出《夜宴图》残卷的模糊轮廓。 “伤口呈五音阶分布。”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刑警皱着眉头,仔细摩挲着汉服广袖的裂口,疑惑地说道,“凶器是把七弦琴?” 此时,段君彦的金融腕表突然震动起来,他迅速查看,加密邮件显示云裳资本正在疯狂抛售非遗社地皮。 他下意识地望向警戒线外,在涌动的媒体人群中,一个熟悉的中山装衣角一闪而过,是唐明山! 这一发现让段君彦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他深知,事情远没有结束,一场更大的危机或许正在悄然逼近。 随后,众人来到法医办公室。江佩佩坐在桌前,修长的铂金指甲轻轻划过物证照片,她二十年前女团打歌服上的亮片在强光的照射下,泛着冷冷的光。 在紫外线灯的照射下,王总西装内衬上竟然浮现出殡仪馆平面图,通风管道处清晰地标注着“TT - 9414”。 “这是你舅姥爷的字迹。”江佩佩神色凝重,将图纸用力拍在桌面上,声音微微颤抖,“九宫山殡仪馆改建项目,就是当年你出生的地方。” 唐玖拾心中一震,他的护甲轻轻勾开证物袋,取出沾血的微型摄像机储存卡,那储存卡此时正泛着诡异的蓝光。 段君彦迅速打开笔记本电脑,凭借高超的技术,电脑自动破译了密码。 视频的最后三秒,画面中清晰地闪过唐明山往保温箱注射药剂的画面,这一画面让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种种线索都指向了九宫山殡仪馆,众人决定前往一探究竟。 在非遗社仓库,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编钟无风自鸣,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祥。唐玖拾的琵琶弦也突然“嘣”的一声崩断。 江临夏敏锐地察觉到异样,迅速将镜头对准仓库暗格,发现原本存放的三十七本《观测日志》竟然被替换成了空白琴谱。 大家用紫光灯照射这些泛黄的纸张,上面渐渐显现出一行血字:【当五音不全者奏响寂静,传承将归于尘土】 “这是《广陵散》的湮灭谱。”段君彦的神色变得十分严峻,他的指尖轻轻划过琴谱上的变调符号,声音低沉地说道,“唐明山在重演当年的非遗清除计划。”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嗡嗡声,一架无人机俯冲而下,投下了云裳资本的收购公告。 众人定睛一看,海报上的饕餮纹章,竟然与唐玖拾出生录像中的保温箱图腾完全一致,这绝非巧合,一切似乎都在朝着一个可怕的方向发展。 情况紧急,江佩佩驾驶着她的红色甲壳虫风驰电掣般地驶向九宫山殡仪馆。车在殡仪馆前急刹停下,六个殡葬工迅速从车上下来,掀开后备箱。 后备箱里,专业尸检工具包整齐摆放着,一旁,二十年前江佩佩女团打歌服被装在防尘罩下,隐隐泛着磷光。 “崽,等会跟着妈妈。”江佩佩神色坚定,将电磁干扰器塞进唐玖拾的汉服广袖,轻声说道,“你舅姥爷在负二层藏了惊喜。” 段君彦的金融腕表突然黑屏,GPS定位显示唐明山正在冷冻库。 他们立刻朝着冷冻库赶去,当踹开304冰柜门时,眼前的景象让众人震惊不已,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三十七套婴儿襁褓,每件襁褓上都绣着非遗社成员的学号,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在冷冻库内,唐明山穿着中山装,身上沾满了冰霜,犹如一个从黑暗中走出的鬼魅。 他手中的青铜罗盘缓缓转动,指针最终指向了唐玖拾,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当年就该让你和这些失败品一起冻成标本。” 说着,他猛地掀开第9414号冰柜,里面竟是一个缩小版的非遗社建筑模型。 江佩佩见状,愤怒地一脚踹翻液氮罐,顿时,白雾弥漫。在白雾中,一卷二十年前的舞台录像带飞了出来。 段君彦的铂金袖扣突然磁化,迅速吸附起满地铁钉,组成了一道简易的防盗网。“你以为毁掉非遗传承就能永生?” 唐玖拾紧握着琵琶,弦音铮铮,琵琶弦如灵动的蛇一般缠住罗盘,大声喝道,“这些孩子的心脏还在跳动。”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就在僵持不下时,警笛声穿透地下三层,唐明山见势不妙,慌乱中按下了总控台的红色按钮。 刹那间,整座殡仪馆开始播放《Call of Silence》的倒放版,冷冻库的钢门缓缓闭合。 “五音结界。”段君彦反应迅速,一边大喊,一边扯开领带缠住操控杆,“用琵琶弹《十面埋伏》的商调!” 唐玖拾毫不犹豫,护甲在琴弦上快速滑动,擦出耀眼的火星。激昂的音波如同一把把利刃,震碎了三百个冷冻柜的玻璃。 江佩佩的打歌服亮片在警用激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为特警队指引出了破拆点。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朝阳终于刺破冷冻库的顶窗,洒下温暖的光芒。 唐明山的中山装孤零零地挂在断裂的液氮管道上,他的阴谋彻底败露。江佩佩走上前,用力撕开女团打歌服的内衬,里面的湮灭方程式正化作灰烬,缓缓飘散。 “当年他们用声波武器清除非遗传承人...”江佩佩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追忆和愤怒,她将残片抛向通风口,声音坚定地说道,“妈妈穿着这身衣服,在舞台上震碎了七个监听器。” 一切尘埃落定,段君彦将金融报表铺满证物台,资金流向图与琵琶弦痕完美地拼出了完整的证据链,成为了指控唐明山等人的铁证。 唐玖拾的汉服广袖轻轻扫过结案章,暗纹里藏着江临夏偷拍的官宣合照,这场围绕非遗传承的惊心动魄的战斗终于落下帷幕,但非遗传承的使命,将永远延续下去。 第22章 弦上新生 九宫山殡仪馆的晨雾在阳光的照耀下逐渐消散,法医正拿着棉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青铜罗盘,试图从上面获取更多的线索。 江佩佩穿着高跟鞋,在一片狼藉中稳步前行,高跟鞋跟将最后一片冷冻柜玻璃碾碎,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手中的证物袋里,装着她二十年前女团打歌服的亮片,即便被装在袋中,依旧散发着冷冷的光,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唐玖拾站在一旁,他的汉服广袖轻轻扫过结案章,暗纹里藏着江临夏偷拍的官宣合照,那是他们一路走来的见证。 审讯室内,唐明山戴着手铐,坐在审讯椅上,手铐碰撞椅子发出声响。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不甘与疯狂,冷笑着说:“9414号实验体……不过是场失败的非遗清除计划。” 段君彦则将金融报表铺满会议桌,这些报表上的资金流向图与琵琶弦痕相互印证,完美地拼出了完整的证据链。 当《Call of Silence》的琴谱投影在物证墙上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三十七个冰柜婴儿的哭声突然穿透监控录音,那哭声仿佛带着无尽的委屈与不甘,在空气中回荡。 随着调查的结束,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非遗社仓库里,编钟无人自鸣,发出悠扬的声音,仿佛在欢迎着即将到来的新生。 唐玖拾抱着修复好的螺钿紫檀琵琶,琵琶弦上还沾着冷冻库的冰晶,那是他战斗的痕迹。 江临夏拿着摄像机,将镜头对准暗格,三百本空白琴谱在紫外线的照射下,浮现出了血色工尺谱,这些正是当年被清除的民间艺人绝唱。 “明天办个涅槃展。”江佩佩愤怒地摔碎云裳资本的饕餮纹章,大声说道,“用你舅姥爷的棺材板当展台!” 这时,段君彦的袖扣在晨光中折射出奇异图案,监控显示这是唐玖拾出生时保温箱的解锁密码。 当他转动袖扣,非遗社地底传来机械轰鸣,尘封已久的民间艺术数据库正在苏醒,那些被掩埋的非遗宝藏即将重见天日。 为了彻底告别过去,江佩佩驾驶着红色甲壳虫急刹在九宫山公墓。后备箱里,二十套女团打歌服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等待着最后的使命。 她将唐明山的中山装钉在无名碑上,然后用防狼喷雾在花岗岩上蚀刻出《非遗保护宣言》。 “当年妈妈穿着这些……”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与坚定,点燃打歌服的磷光裙摆,缓缓说道,“在舞台上震碎了七个监听器。” 火光中,浮现出全息投影,二十岁的江佩佩正在殡仪馆舞台高歌,观众席上三十七个保温箱随节奏明灭。 唐玖拾的琵琶弦突然共振,数据库里的工尺谱自动补全,仿佛是过去与现在的呼应,也是非遗传承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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