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这张脸生来冷漠所以没有人想要靠近你,但其实你在我眼里干什么都那么可爱,可爱得你视线一瞥我就想要把所有你想要的都捧给你。” 我哥也许觉得我是误会了什么,跟我解释,毫不羞涩地剖析他对我难以自持的那份爱情。他扣住我的脖颈吻我的唇,我沉默着还未来得及反应果然本能地仰起头回应他,顺从他的进入。 任他在我口腔里搅得混乱一片,水声含糊,乱窜的舌尖撩拨得我心烦意乱。我收拢牙关咬了咬他的舌头,烦他说些露骨又风流的话。 “漂亮话一堆。” 我哥摇头,手搁着裙子在我敏感的胸口乳肉上掐着揉弄,松开了纠缠我的唇,扯离一段若即若离的距离,瞳孔滚动,视线坠在我的鼻梁滑下我的唇角,暧昧得能拉出反复的丝线:“我对你从来都是真心。” 他把我脚边的裙摆往上推,推到半路推不上去索性就收拢手指流连在我的小腿上暧昧地摩挲,抓得我发痒:“你呢?你说爱我,是真心的吗?” 我没搭理他,看了他几秒,伸手捧着他的脸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我哥就笑了,笑的很开心。 “爱情总是阴差阳错,我现在回想,甚至很高兴一出生你就在我身边。 那时候你太小了,小小一个孩子才从妈肚子里出来在我旁边哭的力气都没有。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浓得能呛死人,头顶的白灯刺眼亮堂我睁开眼睛都痛,不知道什么机器在不停地滴滴滴地响、响得太急促。 我看到的所有人都紧绷着脸,手里的刀和钳子轮换速度太快发出了清脆声音。 时间太短了,我只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选择我死你活。 选择了离开,然后就看到你睁开了眼睛,瞳孔的方向正对着我。那一瞬间所有的不甘和遗憾全部都没有了,我觉得新奇,我死了,这个世界上却还有一个人能看得见我。 那我为你死,也值得。” 我哥今天的话格外多,他呼出的热气缱绻绕在我的唇瓣鼻尖,把我微凉的脸吹得发烫。 我伸手拂过遮住他眉目的碎发,露出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多年如一日地注视着我,不移开,不闪躲,如痴如迷地盯着我仿若阴翳的毒蛇。 他喜欢我的任何一个触碰,尤其是我的主动。每次我主动吻他,碰他,他都会想要留住这一瞬间的触碰或者把时间拉长。 他阻止我的离开,批准我的深入。 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拽着我向前走的那个人或者鬼,正迫切地需要着我。 “谢谢。” “谢什么?”我哥抵住我的额头。 “让我活。” 我哥牵起唇角:“没关系。是死是活我不在乎。” 他隔着红裙来咬我的胸口,手强势地抓着我的肩膀不让我后退,我被迫仰头挺胸迎合他无法挣脱开的啃咬。 进退两难,我选择看着他的脸。 我总能在一次又一次用目光描摹他那张脸时看出细微和我的差别。 高挺的鼻梁两侧鼻翼狭窄,顶翘的弧度是一笔圆滑上翘的弯弧。他那张脸生得俊,连带着那双阴翳深沉的双眼仔细看起来其实也翘得很灵,眼尾的弧度细长上扬像是风吹柳梢翘。 他生得风流。 我这张面瘫脸比起他总显得逊色很多,不过我不在意这些。 “小木是最好的。”我哥的唾液润湿了胸口的衣料,肌肤比起衣服要细嫩很多,我挺胸显得有些微起伏的乳尖被他的口腔包裹住,牙关收拢,夹杂着衣服摩擦啃咬乳头的刺激让我胸口敏感得过分,胸口痒痒的开始难耐肿胀,我知道被他含在嘴里的乳头肯定已经被他咬得充血发肿。 所以才像一粒落在胸口的火炭,烫得我根本不敢动只能僵硬地挺着胸,狼狈侧脸不去看胸口的狼藉。 他抬头看我,嘴里说着我很好,我最好,我特别好。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全是深沉的爱,沉淀进瞳孔积蓄起重峦叠嶂的山影的黑。 我不解地把眸子转回来,拇指鬼使神差贴在他的唇边把我哥溢出来的零星唾液抹去:“我哪儿好?” 我哥把嘴我的乳头吐出来,硬挺的乳头胀大,原本应该撑起的衣服紧黏在乳头上是明显的起伏。唾液润湿了衣服,鲜红的绸缎润成了染血的深邃色泽,深一块浅一块带着褶皱看着像被糟蹋凌迟过。 事实也是如此。 “哪儿都好。”我哥用手捻住我的乳头,两根手指夹着它用力碾压揉搓。衣服就算被润湿了也依旧有很强的异物感,我胸口迅猛的刺激一浪一浪地被我哥用指尖驱使过来,打在我胸骨卷走我的血肉撩起我的情欲,放肆地用大力揉搓来挑逗我的回应。 这话说得敷衍。 我不太开心,伸手去推他的手,被他顺手一把抓住手腕抵在冰凉镜子上。 我哥闷笑一声,唇凑到我的另一个乳头上舌尖先压上来就迅速舔了舔,乳尖上搭着半湿不湿的衣料被他吹一口气更是瘙痒难耐,他抬起眼睛执意看我的神色:“长得帅这一点很像我,挺好。学习成绩也很好,脑子聪明。 性格好啊,我就喜欢你的性格,只有你自己不喜欢,总是觉得自己拧巴。 我们小木善良又真诚,人品也好。” 他顿了顿,正经的说完了,开始动手动脚说不正经的:“皮肤好,腿又长又直,腰也细,乳头很听话,鸡巴很容易被刺激,屁股很圆,屁眼很紧……” 他每说一句,手就顺着话尾抚摸他念叨过的地方,处处留情激得我全身发颤,指尖碾压在我的肌肤上肆意揉弄点火。 我忍不了,抬腿去踢他,高跟鞋实在是不方便,尖头蹭过他的大腿,一个没没踩稳从他的腿根滑落下去都像是调情。 我哥看我僵硬如此,伸手来捞我的脚。手掌心托住我的高跟鞋鞋底,握稳了顺我的意抵在他腿根,也不管这么高的根踩在他身上痛不痛,不管我会不会一脚用力踹下去把他踹成跛脚残废,只是把我的脚托起来,一双眼睛大胆又露骨地望着我,情欲跟着眸色翻涌。 “踩稳了。”他盯着我的眼睛直勾勾说。
第十六章 他让我踩稳我肯定不会松力。 我踩在他身上,兴致缺缺。绷着一张脸用足尖去挑他的衣服,结果动作太僵硬,我笨,挑不起来,我哥也不催我。 他笑看我一次一次试着去撩开他的衣摆,最后不得章法没了耐心一脚踹在他胸口,没用多大力,顶多让他退了半步,又被他抓着足尖笑弯了眼睛哄我说不是我笨,是他衣服穿得太紧。 他喜欢看我主动。从小到大,任何事情都喜欢看我主动。 好像这样就能证明我爱他胜过他爱我。 可是我爱他从来不比他爱我。 我哥的手在我腿上摸,隔着丝袜也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和手指按压在肌肤上的力度。 他不急不缓叫我的名字,一声一声。 陈木。 陈木。 陈木。 我这普通又平凡的名字,被他写出来被他念出来就像是一次又一次新生。 像是他的抚摸,从头顶翘起的发梢悄无声息撩拨到脸庞,掠过紧闭的眼睫滑过鼻梁淌过起伏的唇瓣,顺着脖颈喉结蜿蜒直下,直到堂而皇之掀开我身上所有隐秘的角落。 叫得我耳根发烫发红。 我哥抓着我的腿不让我收回去,亲手握着我的脚用尖锐的鞋尖撩开他的衣角,鞋尖埋进堆叠的布料褶皱,衣服下摆堆叠在我的脚背弄得我脚痒。 他顺从我的心意把我的脚放在他小腹,随便我压下前帮踩在他肌肤上踩弄泄气。大手压在我的脚背上掌心的温度温热,这时候落在我敏感的脚背堪比岩浆那样烫。 我的大脑在疯狂地嘶吼尖叫,说快点把腿收回来,不然要痒死了!烫死了!神经系统高度绷紧,心脏狂跳下甚至能感受到脚背血管的流动,血液快要和我哥的体温幻视出一样的滚烫。 我不胜其烦,抓住我哥微凉的手背贴在我滚烫的脸颊上,凉凉的触感立刻拉回了我的神智,我凝神清晰地看着我面前的男人用那张和我极其相似的脸凑在我面前,眼神灼热地燃烧起来,期待和欲望是抛进火焰里不尽的杂草。 他的手还握在我手里,手背贴在我的脸上,看起来很顺从我的主动。另一只手却强迫般抓紧了我的脚顺着脚背攀爬而上,慢吞吞挪动的指尖在我的肌下埋下难耐的骚痒,这份钻心的痒彷若在我心上搭起接二连三晃荡的蛛丝,无论怎么挠怎么抓都无法真切地把它从身上彻底革除。 这份永远隔着一层薄膜的无济于事简直燎心。 “不要再玩了。”我踹我哥的小腹,抬腿下移恶狠狠踩在他的鸡巴上,没有收力就是为了给他点惩罚,我知道他不会躲,甚至会把这份痛楚好好地承受。 我听到他的闷哼,从胸腔里震出来传到喉管又从唇齿间轻飘飘抖出,故意落在我耳边,又痛又爽的呻吟是剁进血肉的倒刺钩,陷进我的心脏扯出来溅起大片沾满情欲的血。 他的目的达到了。 我的呼吸因为他的闷哼而变得粗重,操多了的屁眼不至于流水但是会联想到他曾操过我的样子,想到他此刻被我踩在脚下的鸡巴涨大了带着上面微微凸起的青筋把龟头埋进我的屁眼,然后深深地、重重地、不管不顾地捅进去,捅到前列腺的微小凹陷上。 爽得我屁眼肠道猛地一缴,眯了眯眼睛。 我哥目不转睛看着我的脸,手上抓住我的丝袜,不费多少力就把它撕破。布料撕扯的声音清晰地在浴室里响起,像是一种打破暧昧的突兀提醒。 我没理,我哥也没理,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肩头,让我乖乖搂住他。 “不要摔了。”我哥哄我,把我抱得很紧,手臂紧箍在我身上青筋因为用力而凸起,我伸手去摸,不知道是他手臂上的青筋粗些还是鸡巴上的青筋粗些。 我木讷地盯着他的手臂想了想,比较半天还是没有个结果。 我哥很突然地笑了一声。浴室里没有什么别的声音,我也没说话,他这一声突如其来的笑突兀过了头。我把视线转回来看着他,他也没解释,只是一改自己要循序渐进把我身上所有敏感点蹭个遍的磨蹭劲儿,直直把自己的手往我下身伸过去。 他掰开我的腿,也懒得再给我脱这条脆弱的丝袜。可能是他更喜欢撕扯丝袜的刺激,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屁股后边的丝袜扯烂了破洞了,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润滑油挖了一大堆,湿淋淋地往我屁眼里揉着狠狠怼进去。 他的手指很凉,润滑油也很凉,全部从那个小小的洞里挤进去打着转抠挖挤压,刺激的感觉翻天覆地就到处奔涌,在我下身跳脚一样四面八方乱蹦。 太刺激了。我无法克制地弯了腰,大口喘着气,我哥却丝毫不顾及我能不能跟上他的性欲,只顾着把手往里边捅,猛烈捅着抽插直到捅松了些,就往里边再塞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抽插方便了太多可以在穴道里来回挤压摩挲,到处找我的敏感点玩命似的加速蜷起指节猛烈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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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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