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时野扒拉着白摆的头顶, 恢複的速度变慢了。 白摆贴上幼崽的手,蹭蹭,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特意没有告诉幼崽的事情被发现了。 蹭着蹭着,白摆突然就被牧时野从腿上推了下去。 他都还没有反應过来。 白摆顶着漏了大洞的脑袋,看着一声招呼都没打,倏然就站起来的牧时野。 只见牧时野凭空抓出一把黑电化为的匕首,插进了自己的胳膊里。 “你干什么?!” 白摆猛地从床上下来。 手臂上的伤口愈合了…… 牧时野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特地离远了白摆。 白摆沉着脸冲到牧时野面前,给了牧时野拿刀的手背一巴掌,白摆现在对牧时野受伤都开始应激了。 “这怎么回事?” 牧时野举着手臂,看向白摆。 “什么怎么回事?”白摆没反应过来牧时野问的什么,他现在只知道幼崽刚刚的做法让他很恼火,白摆愤怒道,“你再捅一个试试。” 牧时野握着着匕首的手青筋凸起,作势又要往自己手臂上捅,被白摆一把拦住,白摆怒目而视。 黑色的利刃从牧时野身后刺入。 触手捆上牧时野的手腕,把人吊起来,白摆要被幼崽气疯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 腹部的伤口在利刃拔出的时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虽然没有白摆以前愈合的快,但这也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人类应该有的。 牧时野看着白摆头顶上到现在还没复原一半的窟窿,眼睛猩红。 “我不要。” 牧时野喉咙仿佛吞了刀片,利的他生疼, 触手紧紧的捆住牧时野,严丝合缝,白摆就怕牧时野再突然给自己一刀。 难怪白摆会不舒服…… 他是喜欢把自己搞的浑身是伤,然后等白摆给他治,但他不要这样。 “我不管你什么要不要,你再给我捅一下试试!”白摆气呼呼的站在外面,牧时野被他用触手捆成了一个蝉蛹,白摆隔着触手找准牧时野的屁股,给了一巴掌。 白摆那点力道全打自己触手上来。 白摆气不过,又拍了两下。 坏幼崽。 “你再捅我揍你了!”白摆威胁,“打你屁股。” 坏孩子就要被打屁股。 可惜对牧时野毫无威胁力。 “你的能力,收回去,我不要。”牧时野闷闷的声音从触手里面传出来。 白摆沉默,白摆装傻。 “什么力量,我不知道。” 随着白摆话音的落下,空气凝固。 牧时野雙手雙脚被触手束缚住,周身还紧紧的被触手贴着,牧时野想要威胁白摆,只能有他自己,可他现在被触手护着, 牧时野又顾忌着白摆。 而白摆是对牧时野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这样,一人一水母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不知道过了多久,触手里面的牧时野最先打破了沉默。 “你放开我?” 白摆双手抱臂,“我不。” 幼崽先说话,幼崽输了。 幼崽果然是幼崽,白摆得意。 “放开我,我不会伤害自己了。” 牧时野现在的可信度在白摆这里现在可是连零蛋都没有。 白摆:“真的?” 牧时野“嗯”了声。 “我不信。”白摆干脆利落。 牧时野噎住,在人群里混久了,白摆都不好骗了。 “骗你我是小狗。” 很狠毒的誓言,白摆认动摇了,一直绑着幼崽也不行,白摆思索了一会,最终还是松开了触手。 牧时野晃晃被舒束缚了有段时间了的手腕。 一圈粗粗的红痕浮现在牧时野的手腕上,映入白摆的眼底。 白摆有意的扫了眼。 娇弱的幼崽, 他都已经把力道收的很轻很、 !!! “牧小狗!”
第52章 保护 “牧小狗!!!” 白擺被气的直跳脚, “你给我放下!” 牧时野手里拿着刀,没有说话。 白擺脑袋一懵,捂住胸口, 整只水母直勾勾的就要往地上倒。 牧时野一惊,手里刀消失, 急忙上前接住板直的水母, 拖到床上。 觸手都绷成了钢针, 感觉都能戳穿地板了 白擺偷摸睁开一条眼缝,观察牧时野。 牧时野“啪”的把刀按在白擺臉邊,“别装死。” 白摆赶緊闭上眼。 “装的一点都不像。”牧时野面无表情的吐槽。 那你不还是过来了吗? 白摆撇了下嘴, 然后趁着牧时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的把被牧时野按在床上的刀给夺走。 白摆拿着刀跑到距离牧时野最远的床头,一臉得意。 牧时野默默的再次凭空凝聚起一把匕首,别说简单的匕首了, 只要是牧时野知道构造的武器, 他都用电流凝聚出来。 长刀,短刀,菜刀,水果刀…… 牧时野跟逗白摆玩似的, 一个一个拿出来, 摆在床上。 白摆低头看看自己手里刺啦刺啦电手的小匕首, 默默的走过去,将它放在了它的兄弟姐妹身邊。 “威胁我?” 白摆眯眼,眼底的不悦仿佛要溢了出来, 但凡这个人不是幼崽,现在早就被他埋到桃树底下里了。 白摆烦躁。 “没有。”牧时野挥手,把床上的刀收起来。 牧时野把左手递到白摆面前, “你把觸手拿回去。” 牧时野手腕上除了剛剛被觸手捆绑留下的红痕,根本什么都没有,但牧时野知道,有东西在他手腕上,虽然他看不见也感受不到,但就是在。 白摆抱起自己身后的一堆觸手,“我的触手在这呢。” “你身上没有我的触手。” 白摆睁眼说瞎话,“你看,这是你的睡觉喜歡枕的那只触手,这只是给你放洗澡水的触手,这只给你搓过澡,这只给刚刚捆过你、” 牧时野伸手拿刀,白摆緊急住口。 “牧时野!” 白摆怒声呵斥,“你再拿你自己威胁我一个试试。” 牧时野抿嘴,固执的盯着白摆,也不说话。 气死水母了—— 气死水母了气死水母了气死水母了—— 白摆崩溃的无声呐喊。 书上说,要保持冷静,要引导、沟通、讲道理。 他可以,白摆深吸一口气。 “它能保護你。” 牧时野看了眼白摆头顶的窟窿,“我不用。” “你用。” 牧时野张了张嘴,想反驳,可是事实就摆在那里。 “我下次不那样了。”非常的苍白无力。 牧时野碰碰白摆,企图让白摆相信他。 白摆面无表情:“牧小狗。” 牧时野一噎。 他成功把自己的所有后路都给堵死了。 白摆往后靠在床上,晃着触手。 “那你怎么辦?”牧时野抬眼。 什么他怎么辦,他好好的啊,白摆不知道幼崽为什么要这么问。 “你头顶上的窟窿,这么久了都没长好,你以前明明长得很快。” 白摆伸手摸了下,不知道幼崽突然说这个幹嘛,“再过一会它就长好了,不用担心它。” 牧时野:…… “你收回去。” “不。”白摆拒绝。 牧时野没再吭声。 空气之中莫名的涌入了一股沉默。 幼崽蔫了。 无精打采,像是他之前被他从海底捞出来,软趴趴的耷拉在触手上的海草。 莫名的刺眼。 触手把床边的牧时野捞过来,放在白摆面前,坐好,腿盘起来,手放在膝盖上,牧时野任由触手给自己调整坐姿。 白摆严肃的就这件事情给幼崽开课。 “我不会死,你会死,你脆弱,需要保護。” “我不弱。” 但在白摆眼里,会死就是脆弱。 牧时野跟白摆讲不通。“我把左手砍下来还你。” 白摆扑上去扣住牧时野的左手,拽进怀里,緊緊护住。 白摆突然发力,牧时野一个不备,被白摆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扯进了怀里。 牧时野一手按在白摆的肩膀上。 紧接着,房间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 触手生气的将柜上的鱼缸推下去,台灯扫到地上,就连床上的枕头也不放过勉强眼部扔在地上。 白摆烦躁的发脾气。 和幼崽怎么讲都讲不明白。 气死他了。 白摆就算是要被气死,双手也紧紧的抱着牧时野的手臂不放,他怕幼崽真把手砍下来还给他。 不听话幼崽。 牧时野另一只摸上白摆的头,给炸触手的白摆顺顺毛。 “别碰我,”白摆偏头躲开,“坏幼崽,讨厌你。” 牧时野看看自己被抱的紧紧的手臂,凑上去亲亲白摆。 谁知道白摆突然毫无征兆的回头。 两片柔软相贴。 绯红从耳垂飞速的扩散,只是想亲亲脸颊的牧时野一时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发脾气的触手定住。 白摆眨巴眨巴眼睛,伸出舌头,舔了下。 牧时野红着脖子强装镇定的退开。“别生气。” 白摆强迫自己从牧时野的嘴上移开视,哼哼两声,他就生气。 牧时野知道白摆是被上次吓到了,“我们还像以前那样,你用触手给我治伤口,”牧时野顿了顿,接着道, “我喜歡你的触手钻进我的伤口,我不想要现在这样。” 白摆瞥了眼牧时野,瞥一眼,再瞥一眼。 白摆捏捏怀里的牧时野的左手指。 刚刚还在发脾气的触手隐秘的摇晃了两下。 看着白摆头顶上的窟窿消失,牧时野松了口气。 手环小触手又变回了幹巴巴的缺水状态。 牧时野看着白摆。 “这是还是小水母的我给的,你去找小水母的我去。”大水母白摆不管。 “它干巴了。”白摆指指触手手环。 “我给它泡点水?”牧时野不确定道。 “不用。”白摆眼疾手快的断了根触手,融进去。 牧时野躲闪不及,“你、” “好了。”白摆拍拍手。 手环小触手恢复光泽。 牧时野看了眼白摆已经再生出来的触手,问,“你给了多少?” “没给多少。”说完,白摆还怕牧时野不信,伸手把自己新长出来的触手塞进牧时野怀里,让他看看。 白摆美滋滋的看着戴在牧时野手上的触手手环,“亲亲它,水母会来保护你。” 什……什么? 牧时野一愣,“为”、什么是亲……” “我喜欢啊。”说着,白摆舔舔嘴巴,视线又不自觉的跑到牧时野的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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