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be好啦】 【呜呜呜】 【 【叮叮叮,您的营养液已到货,请更新查收!】 【对啊对啊,喜欢一个人真卑微,本想怒其不争,却还是心疼唉,没事没事,谁离了谁会活不下来,不要想他啦】 【可是我不太明白,小狐狸怎么会喜欢小玉这么深呢?即使小玉个人魅力极大,喜欢也情有可言。但是小狐狸知道的,小玉喜欢他师姐,而且两人相处时间不长、小玉又做了一堆伤害小狐狸的事,怎么还会喜欢那么深呢】 【一个大胆的设想,这一切都是师姐设的局,目的就是为了狐狸心……甚至涂纱就是这个师姐。】 -完-
第20章 、涂纱 ◎——恶妖。◎ 丫鬟把小狐狸拉了上去,为她披了件外袍,将她安顿在垂满绿萝的凉亭里。 小丫鬟一路止不住地唠叨着:“你说你,怎么都不站稳呢,一下从桥上栽下去。还好桥不高……摔了就摔了,还去捡那劳什子纸风车做什么……这下好了,大家都看笑话了。女子的清誉、小姐的形象……” 小狐狸却顾及不上这些。 她好像什么都没听见,只顾着回想江兮缈站在桥上的神情。 丫鬟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小姐,你想什么呢?马车就来了?我们回去吧。” 小狐狸别过脸,兀自笑着摇头:“不急。” 亭台外一阵脚步,丫鬟当即挡出去,要阻拦任何无关人等的靠近。然而,出现的却是谢弄漪。 是了,这里还在他的梦中。 看到喜欢的青梅竹马发生意外,他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谢弄漪说:“姬冉……” 小狐狸开口回复:“抱歉,殿……谢公子。是我不小心,扰了您的雅兴。” “这种时候了还说这些!”谢弄漪心急如焚,恨不得当下闯进去,却也明白女子的窘迫,“让我送你回去吧……” 不。 这一天,一定要让他过完。 这场梦必须做下去。 小狐狸一咬牙,一狠心,干脆披着外衣走了出去。 虽然身上湿冷,十分难受,但她还是笑靥如花,笑着说:“走吧。咱们继续逛去。” “啊?可是……”谢弄漪上下打量她。 小狐狸反而摆出疑惑的表情:“什么?” 她在打赌,这里是梦里,有些怪异的地方,只要圆得过去,做梦的人便不会发觉。 她绕过谢弄漪,自顾自走了出去。 谢弄漪有些摸不着头脑,却还是跟着向外走。渐渐的,不知不觉,他的确没在把这件事放心上。这里是梦中的世界,而他是梦的主视觉。吸引他注意力的东西太多了。 小狐狸松了一口气。 她往前走,一步一个脚印,水还淌落在地上,头一吹来就冷得哆嗦。但她还是说着,笑着,陪谢弄漪聊人情、聊诗文、聊良辰美景、聊江山大业。 谢弄漪想吃街头的美食。 小狐狸给他买,随口问:“你没吃过么?” 谢弄漪摇了摇头,笑着说:“从前都在宫里,没出来逛过。” 小狐狸说:“我也差不多。” 他们说说笑笑往前走,谢弄漪又凑热闹加入了街头的投壶比赛。小狐狸鼓着掌,为他欢呼。人头攒动的屏障外,有谁从后面攥住了她的手腕。 她是被拽出去的。 玉揭裘说:“你怎么还在这?你的头发、衣服、鞋履全是湿的。”伴随着话语,他轮番看向她身上,手却还托着她的手。 冷到瑟缩的时候,小狐狸笑得却很软糯:“不碍事,这只是梦而已。咱们先把任务料理完。” 他看着她的眼睛,好像在辨认她这话里有几分是勉强。月光落下来,把她映得尤其惨白,可事情不解决,他们必定要一而再再而三重复下去。 他们也就罢了,难道江兮缈要一直在这深宫当中耗下去吗?这不也耽误她的修行吗? 玉揭裘久久没做声。 谢弄漪回过头,看到他时眉开眼笑:“你也来了,迦晟。刚刚那姑娘呢?” “夜里风寒,我送她走了。” 小狐狸想,这夜里的确很冷。 她把身上的外衣拢紧,里头打湿的中衣越发贴近皮肤,冰凉而笨重。 他们又玩了一圈。 夜幕低垂,月明星稀。人也稀稀拉拉散去。 小狐狸和玉揭裘继续跟着谢弄漪,走到了散场的庙会之外。 四周宛如荒野一般,夜里看不见更远的地方。不知为何,谢弄漪又重复了一遍说过的话:“今日大抵……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他转过身,看到人生中最重要的青梅竹马就在自己身后。姬冉双目明亮,丁迦晟面带笑容。 就是这时候了。 小狐狸说:“弄漪。” 从前,姬冉只唤谢弄漪“殿下”,在外头也叫他“谢公子”。分明他们打小就相识,熟悉得就像彼此的家人。 她说:“弄漪,我将你和迦晟视作最重要的人。正因如此,今日,我想告诉你们一件事。” 姬冉总将心意藏得太深。 在这男子争霸的江山之上,她自知说不上话。她懂事、成熟、稳重,就算珍重谢弄漪,也永不可能单纯将他当成朋友。他永远是君,是上,是她要仰起头去看的人。 但是,也正是这敬畏害了他们—— 小狐狸说:“弄漪,我喜欢丁迦晟。” 她笑了。 那张笑脸。 就是那一张笑脸。玉揭裘默默看着她,却又没来由地阂上眼,仿佛将她烙下去,拿眼睑粉刷一层,确保她存在在他那里。永远,一直。 他甚至忘了去观察谢弄漪。 奇怪的是,听到心上人说喜欢自己的兄弟,谢弄漪却一点没生气。 玉揭裘也上前一步:“我们的事,也希望问过你的意思。因为我们是朋友。” 乌压压的夜色里,谢弄漪笑了一下,侧过脸时,居然闪现出斑驳的泪光。 “果然,”谢弄漪说,“是梦啊。” 什么意思? 他大笑,笑得弯下腰,笑得扶住了额头。那并非怒极反笑,而是真切中掺杂着无奈的笑。无奈到了极致,末了又转变为啜泣。 谢弄漪止不住地说:“难怪,难怪这样好……” 隐蔽在人群中的谢弄峤很狐疑。经历了心爱的女人与至交亲信的背叛,他的皇兄为何是这种反应? 小狐狸从御书房拿到了保存姬冉皇后和丁迦晟骨灰的木盒。 拿到那盒子的人第一时间便能觉察异样。 左右第一次的计划也失败了,倒不如试一次这个路线。 刚提出时,谢弄峤矢口否认,绝不认为皇兄会有如此想法:“简直是妇人之仁!皇兄对他们怀有的是恨意,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小儿过家家的想法!” 小狐狸讨厌“妇人之仁”的说法,但还是耐着性子说服道:“可是……” “住口!”谢弄峤有着贵为亲王的尊严。 而这实在令小狐狸头疼。 小狐狸还想好声好气解释两句,余光却瞥见玉揭裘去摸剑。他似乎不太喜欢交涉,尤其是和谢弄峤。 她烦恼地压下脸。 虽然并不想掺合,但早就没有独善其身的办法了。更何况,陛下如今无力出梦,难道真就和妖祟撇清关系了么? 涂纱的错,就是她的错。 她一路逃难,想从涂纱这里逃开,结果却是酿成大祸,反而把这烫手的麻烦甩给了天下其他人。 做了决断,再抬起头时,小狐狸脸上已浮现出笑容。 “恕奴斗胆,”她说,“殿下往常进出宫中,与陛下谈过几次心?恐怕都只是请了安就走的例行公事吧。” “你!”谢弄峤大概是不适应。 往日常常笑嘻嘻的人,一旦正色起来,言辞不留情不说,还处处是锋芒,直将人逼得无话可说。 小狐狸干脆用向上挑的眼神看人,狐狸笑不亲善,叫人看着心里发毛:“您光知道姬冉皇后与丁大人未能入土为安,然是否知道尸首的去处?” 正如她所猜想的那样,谢弄峤马上产生了动摇:“……圣上的隐私,岂容我等窥探?” “我看到了,”她却说,“那只骨灰盒是桢楠原木做的,未经打磨,表面不平,要的便是这番风味。可它的表面却被抚摸得发亮。不让入土为安一码事,恋恋不舍不愿放手是另一码事。依我看,陛下的事,亲弟弟也并没有很清楚。” 谢弄峤怎容得有人这样同自己说话,刚要拍案而起,玉揭裘就像屏风似的向他眼前移,小狐狸也赶忙藏到玉揭裘身后,变回耍帅前可怜巴巴的样子,呜呜叫唤道:“本来就是嘛!我又没瞎说!” 总而言之,最后在软硬皆施的计策下,谢弄峤还是答应了。 依现在的结果来看,小狐狸无疑是对的。 望着谢弄漪,小狐狸有过迟疑。他说“果然是梦”,难道说,陛下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梦中? 已只能在梦中见到故人,谢弄漪又哭又笑。 他早就知道这是梦了。 青梅竹马的三个人从未分开过,小时是伙伴,长大是帝、后与臣。紧密相依,形影不离,可是,矛盾的是,他们的确又分开了。 除却身,心也是会分开的。 背道而驰,渐行渐远,千里迢迢,天人永隔。 他们会顾及他的身份,因为他是君王。他们不会再把他当朋友,因为他是君王。在是谢弄漪之前,他先是陛下。 正因什么都没说,正因自以为这样是忠君之道,他们才会落到最后的地步。 而谢弄漪想要的,仅仅只是他们与他坦诚相待。 一国之君哭得像个孩子。 梦的圆满让他的身体逐渐变淡,谢弄漪在慢慢从这梦的世界里消失。周遭的人也在消失,梦里变得格外安静。 小狐狸笑着去看玉揭裘,他则抬起手来,问:“他醒了,怎么我们还没出去?” 江兮缈的声音从身后飘来,她正慢慢地走过来:“再等等看吧。” 谢弄峤已演够了太监,摆弄着袖口,仰起头,还在难以置信地喃喃:“皇兄居然……” 小狐狸高兴地笑了。 虽然经历了些周折,不过,总算办成了一件事。 她想。 背后传来一道甜丝丝的声音。 玉揭裘闭紧嘴唇,谢弄峤没开口,江兮缈也不知所以然。 在小狐狸背后,在场的第五人在说话:“虽然经历了些周折,不过……” 小狐狸的脊背是骤然变冷的。
汗毛倒竖,猛地打颤,她几乎以人的身体作出狐狸的姿态,四肢着地向前闪躲。 而在刚刚她站着的地方,女子被笼罩在梦衰退的阴影当中,只能看到嘴角上扬,殷红的唇翕动着。 梦中是姬冉皇后丫鬟的女子说:“……总算办成了一件事。” “你是谁?”玉揭裘习惯性想出剑,但却忘了这是梦。 江兮缈意识到了什么,自言自语似的开口:“我明明记得,这梦能容下五个人……可我们这次只进来了四人,还有一个,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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