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双手被绑,平躺在床上不好着力,抬着腰在林木森圈起的手掌抽插了几下就没了力气。 他消极怠工,胸口胀大了一倍的乳珠就被狠狠一掐,生理性的眼泪又顺着眼尾流了下来。 “别这样……” 他的请求没有得到任何怜悯。 “你越说不要,我越想继续。现在,继续。” 胸前又被指甲刮擦,催促着他快些继续。 程诺只好挺腰、以屈辱的姿态行进攻之事。 眼眶还积着泪花,模糊了林木森居高临下的面容,可一感受到对方依旧专注的视线落在自己下半身,一想到龟头擦过他手心的薄茧,程诺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性器越来越硬。 直到跳动着濒临射精的阴茎,又被林木森堵住马眼掐了一把,胸口也被他低头咬了一口。 程诺痛呼了一声,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依旧隐忍着、克制着抽泣的幅度,可怜兮兮地低声呜咽,“木木……” 林木森被他叫得心软,俯下身子去亲他湿漉漉的眼角,柔声哄道,“乖,不喜欢这样吗?” “我只喜欢你。”程诺努力止住了眼泪,被林木森一哄,疼痛消减了大半。 他不怕疼,却也不喜欢,疼就是疼,无法让他获得快感,可是林木森显然是喜欢的,他犹犹豫豫,又低声许诺,“你……轻点就好,可以吗?”
第二十二章 (下) 见林木森没有动容,程诺声音更低了下去,“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你不能……” “那总是在背后偷看我,偷翻我日记,藏起我手表的是谁呢?” 程诺再次被翻出黑历史,全是事实,赖都赖不掉,只能艰涩地解释,“是你已经丢掉的,我只是捡了回来,再说我也……我也从没打扰过你。” 林木森突然发现,眼前的程诺要比十几年后的他爱计较得多,受了委屈还会嘟嘟囔囔为自己鸣不平。 于是他对林木森那份纵容就显得更加可爱。 林木森松开轻揉着程诺性器的手,解开了捆绑着对方的丝带,握过勒出红痕的手腕,递到手边轻啄了几下。 安抚道,“好了,好了,算我的错,换你罚我好了。” 程诺早剥得精光,还受了一番委屈,林木森却连校服领子都没乱,此时突然放手不管,一手撑在床垫上支着头,斜靠着听凭程诺发落。 程诺起身跪在床上,伸手去拉他的衣服拉链,扯了几厘米,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偷摸抬眼去看林木森。 暗暖的厚重夕阳落在林木森额头、鼻尖,他的面部轮廓还没有往后那样生硬,在黄昏暧昧的光线中,多了几分大理石雕像般细腻的质感。 一时间,程诺油然而生亵渎神明的惶恐,又被心下鼓噪的冲动怂恿着做得更多。 拉开了校服外套,把篮球背心从下摆卷起推到了胸口,林木森的腹部肌肉没有臂膀明显,只有隐约的线条形状,但穿起校服来都比其他人好看出一大截。 肤色要比程诺深得多,程诺没有什么血色的手搭在他身上尤其醒目。 程诺学着他的样子,揉了揉他平坦的乳头,又低头去亲,含不起来就舔了舔,他动作拘谨,痒得对方枕着胳膊发笑。 被林木森笑得抬不起头,程诺潦草放弃了胸膛,转移战场,解开了校裤绑带。 一拉下裤子,被拘在内裤就鼓囊着一大团的器官,让程诺的脸烧了起来。 头顶传来一声分明得意的笑声。 “你硬了。” 被林木森点醒,程诺才恍惚意识到一看到对方还没完全勃起的性器,自己不知羞耻的阴茎反倒率先硬了起来。 “我……” 他无从辩解,索性放开了羞耻心,拉开内裤,扶住半硬的性器试探着低头含了进去。 毫无技术可言,他只是机械地吞吐了几口,颇有分量感的阴茎倒是不挑剔,在他嘴里膨胀起来,跳动着顶了下他的小舌,噎得他眼角又开始泛酸。 罪魁祸首却还在揶揄他。 “大吗?” 说着挺腰深入了几分,程诺躲闪不及,狼狈之余疑惑到底是谁在惩罚谁。 林木森撑起上半身,手落在程诺发顶,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他的头发,出声教授着程诺怎么伺候自己。 “收起牙齿,再深一点。” “舔舔龟头,乖,做得很好。” 程诺满脑子都是他压低的声音,慵懒中带着些宠爱般的鼓励,叫人心口发热,根本无暇顾及自己听着他的指挥做了些什么。 不要再说了。 程诺怕自己被他哄着什么不要脸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果不其然,后脑发根被拽着,程诺不得不吐出阴茎抬起了头,林木森抚摸着他的脸颊,用两人才听得见的气音诱哄道,“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我……”程诺犹豫着回绝的话,一对上林木森微垂着的专注视线,在嘴里打了个转,变成了,“好。” 于是他大脑空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跨坐在了林木森身上。 没有准备润滑剂,只能用手指沾些口水,试探着背过手伸了根手指头探进去。 突破了穴口,收缩着的肠道反而把手指带进两节,程诺被温热又陌生的触感惊得背脊发麻。 林木森撑着上半身凑过来亲他颤个不停的眼睫,伸过手握住程诺的手,十指纠缠,引导着他扩张。
偶尔还趁他放松时多塞一根手指进去,屈起伸直,在紧致狭小的空间作乱。 “别……别闹。” 惹得程诺抱怨一句,他才作罢。 程诺扶着怒涨的性器,挨挨蹭蹭,换着姿势想要吃进去一些,可惜没有经验,总也对不准,后穴没有手指撑着很快就缩紧,折腾了半天,半跪着的腿弯止不住地发抖。 林木森丝毫没有帮他的意思,反倒是张开手托着程诺没多少肉感的屁股揉捏,好不容易龟头蹭进几分,他还收缩着神经,让阴茎跳开。 程诺觉得林木森玩弄自己的兴致要比真的插入高得多,反倒是自己被吊得不上不下,急不可耐地想要被进入。 “你进来……” “求你了。” 林木森虚伪地叹了口气,一副拿他没有办法的模样,一手握住他的腰侧,一手扶着龟头对准了沾满了口水粘粘哒哒的后穴,“叫我,求我。” “木木,求你——呜……” 未能说出口的尾音被呜咽替代,程诺被猛得一拉,硕大的性器不顾肉穴层层叠叠的阻拦,蛮横地撞进深处。 后穴又疼又涨,程诺腿根一软,坐得更深了些,还没能喘过气来,又被林木森掀翻,下身相连被压在床上。 随着动作,本就被肉穴箍得毫无缝隙的肉棒不老实地四处顶撞,不知碰到哪里,酥麻盖过了疼痛,让程诺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 散落在床上的丝带物尽其用,被用来绑住了程诺的嘴。 太阳已经落山,屋里没有点灯,只有依稀从隔壁楼层照过来的灯光,两个年轻的肉体在黑暗中交缠,黏糊的汗水仿佛要将两人的皮肤彻底粘在一起,肉体拍打声掺杂着水渍搅动的声响,偶尔穿插着下位者溢出的呜咽。 之前程诺嫌林木森话太多,扰得他耳热,现在却无比渴望他再开口说些什么。 而不是这样,沉默着、在他耳边轻喘,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更重,仿佛要彻底贯穿自己。 程诺看不见也听不清,感官都集中在不断被深入的后穴,滚烫着、委屈又不舍地包裹着坚硬的肉棍。 紧致的甬道和它的主人一样,面对着鞭笞,颤巍巍想要躲开,顾及着施暴者的身份,又一次接一次地强迫着自己袒露柔软,每一次深入都被完整地含住,嫩肉细细密密地吮吸着龟头。 林木森被摩擦得越发滚热的肉道熨贴到心口,他低头去亲程诺的耳际,轻轻唤他,“程诺,真好……” 又是不受控制地浑身收紧,林木森被他一夹,险些精关失守,捞起他无力的腿弯,让两人下身连得更紧,插入时几乎要将囊袋都塞进去。 两人下腹相贴,无人顾及的小程诺挺翘着在林木森腹肌上磨蹭,蹭得对方腹部黏黏糊糊布满了斑驳的液体。 肉穴某处被狠狠碾过,程诺攀在林木森肩上的手快要挠出血痕,没有任何直接刺激,突然射了出来。 羽毛在浪潮上飘浮,腥咸的浪花拍击成细碎泡沫,浪尖卷过羽毛,湿润、浸透最终吞没,湿透的羽毛沉在海面,随着风浪翻滚。 程诺快要抵挡不住林木森带来的浪涌,鼻尖溢出的都是低低的哀求。 “乖,再忍忍。” 林木森终于出声安抚,声音又低又沉,甚至带了些灼热的温度,烫得程诺眼眶发热。 加速抽插时,更是深入到不可思议的位置。 丝带早被口水浸透,程诺咬紧嘴里的丝带才免于喊叫起来,一时间分不清疼得更多还是爽得更多。 被顶在最深处灌入一柱柱浓精时,程诺眼角被逼出了些泪,林木森低喘着,将泪水吻了干净。 “别离开我。” 他又这样讨要着承诺。 程诺没能及时应下,他尚在情事余韵中,被那个更熟悉的声音唤醒。 “程诺,你梦见了些什么?” 空气中微微可闻石楠花的气味,始作俑者坐在床边明知故问道。
第二十三章 (上) 梦里泄了几次,内裤黏黏糊糊的,程诺撑起身子,掩着嘴轻咳了几声,为掩饰尴尬转移了话题,“你是不是偷偷看过我的记忆……以后别这样了。” 他曾偷看过林木森的日记,看到的却未必都是真心话,可林木森不知什么时候深入他的记忆,看到的却全是事实,才能凭此捏造出些细节翔实的故事。 大概在梦里被程诺讨得欢心,林木森也没有继续揶揄他,反倒是出奇温柔地解释,“我不过是碰巧看到些你想让我看到的过去,你不想提的,我不会去碰。” 说得像是程诺乐于分享他暗恋对方的细节似的。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想等你自己告诉我。” 程诺垂着头,避而不谈,等夜风将旖旎的气息吹得差不多,他才问起林木森在忙些什么,林木森比他坦荡得多,简略几句和盘托出。 “当年唐燚以为自己伙同周成斌骗了林晓芸,殊不知自己也被耍得团团转,周成斌违背族规私自炼鬼,想将元镇收为己用,没想到作法时出了意外,反倒被元镇炼成鬼仆。” “元镇被莫家封印了百来年,一直筹划着复仇,陆行之护着莫家,想早日除掉元镇,他手里有炼制傀儡让我寄身的法术,我又恰好因元镇而死,算是有仇,我替他处理元镇,各取所需而已。” 至于卖命给陆行之的合约,在程诺安全之前,林木森不准备透露半分,免得让程诺多想。 他既然能从元镇手里逃一次,就有自信不被陆行之拿捏。 其实程诺对于林木森口中那些利益纠葛和派系之争毫无兴趣,只是心疼林木森摆脱不掉,过得比常人更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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