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威胁·五条悟被封印],闻听消息的诅咒师们也会源源不断向涉谷聚拢。 场面究竟会如何的混乱? 又将造成怎样的|伤|亡? 谁也不敢去想。 太宰治都给气笑了,按亮手机,红点标注着夜斗的位置,红点在一点一点缓慢而又艰难的移动着。 看来他是不能跟着七海建人一组行动了。 夜斗带着狱门疆的[里]艰难向他靠近,他也必须向着夜斗靠近才行。 所幸,不太远。 与七海建人一组分开前,太宰治被唤停了脚步:“怎么?” “津岛监察官。”七海建人推着护目镜:“若是你想的话,其实是能够安排人在虎杖君身边的吧?但,你没有那样做。” 七海建人已经明了太宰治要他带着保全人员一起、看顾虎杖悠仁的原因了,为的就是以防关键时刻虎杖悠仁被宿傩取代,在做出些无法挽回的事情前——处|决。 “谁叫我太相信七海先生了呢。”太宰治笑着耸了耸肩,转身离开原地。 相信? 恐怕不是。 七海建人望向少年离去的背影,是打从心底里不希望|斩|断虎杖悠仁生的机会。 ……太宰治是残酷的,那份残酷之中包裹着的却是“善”的内核。 “津岛监察官没问题吗?”伏黑惠担心道:“就算有反咒力术式,可监察官毕竟受了不轻的伤。” “津岛监察官自然有他的打算。”七海建人垂目,既然路以被监察官铺平,他们要做的就是顺着铺就好的道路前行。 “哦哦!七海海你们在这里啊!我找你们好久!” 七海组同虎杖悠仁成功汇合。 七海建人定了定神,现在起,他真的必须执行监察官的命令了。 ——绝不能与虎杖悠仁分开行动! 这是[禁止术士入内的“帐”]? 太宰治挑了挑眉,看来诅咒师已经被通知到并抵达涉谷了呀。 为达成目的,羂索真是很努力。 手机发出翁响,太宰治一面将手掌覆在“帐”上,一面接通了电话:“呦~种田部长,我也正想致电给您哦。” [太宰君,涉谷的状况我已经听说了。]种田的语调急切,隐约可闻急促的气音:[状况可控吗?需要支援吗?] “嗯嗯,都在可控范围内哦,不过还是请回那些被负责人请走的异能者吧。” 动作稍稍牵扯到了伤口,太宰治不自觉发出“嘶”的一声,缓了口气继续说:“另外,还有一件事需要种田部长帮忙。。” [说吧,我尽全力配合。] 太宰治冷下了脸,鸢眸从最深处一点点凝结成冰:“清扫咒术师高层,现在。” [这……] “这是最好的时间点。”太宰治冷笑一声:“那些老东西恐怕正等着“五条悟被封印”的好消息,准备坐收渔翁之利呢。” “人越是得意越是容易露出破绽,这是难得他们松懈的好机会。” [可是,这样一来,就等同于与咒术师高层|撕破脸了。] “不然呢?难道,内务省接管咒术界后,有给那些贪得无厌的老家伙养老送终的打算?”太宰治奇怪的问。 又道:“没必要继续与咒术师高层|纠缠,咒术界的事情不出意外的话,会在涉谷彻底了结。” 至于其他世家的人,会不会借群龙无首的当口浑水摸鱼,更是无需担忧的事情。 关门放最强就对了。 太宰治迈开步子,向着夜斗的方向走去:“负责人也已经就位,他们留着干吗?等过年嘛?” 电话那端有片刻的沉默:[我亲自带队过去。] “另外……”太宰治的脚步微不可见的一顿,抿了抿唇,又若无其事的重新迈开:“涉谷一事平息后,我要立刻脱离咒术界。” “咳咳咳——” “哈哈哈哈哈不错真是不错!”看着被咒灵围攻、近乎浑身|浴|血|的夜斗,羂索相当捧场的拍着手:“不愧是神明大人啊,这都撑得住!?” “呼呼呼……”夜斗以太|刀|为支点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脑海中有雪音慌乱却也坚定的话语,眼中是羂索令人厌恶的嘴脸。 “好啦好啦。”羂索用仿佛|诱|哄小孩子般温柔语调、说出了极其残忍的话语:“快点去|死|吧,神、明、大、人。” “哦呀哦呀~这可真热闹呢。” “……!” 羂索身形一僵,眼眸一点一点震荡起来。 动作迟缓的循声望去,就见被确定|死|亡的“津岛修治”,眉眼带笑矗立在前……怎么会?这不可能的! “啧啧。”夜斗松了口气,调侃道:“老板呀你受伤也不轻啊。” “嘛,我能活着赶过来已经很不错了呦。”太宰治耸了耸肩,向僵硬不动的羂索看去:“所以说啊,羂索——你在做什么呢?你的计划已经失败了,不是吗?” 被准确叫出名字的羂索一惊,却很快冷静下来,事到如今他也没想再隐瞒下去。 “呵,真没想到啊,津岛家的独子这一次还是没能死掉。”羂索恶劣的笑了:“原本,你应该同你的父母一起去|死|才对,苟活在世有什么意思?嗯?” “这么说起来……”太宰治向前两步后又站定,平静的同羂索对视,“与高层|勾结,灭|门津岛家的人是你?” “啊,没错。”羂索很干脆的承认了,“要为父母报仇吗?” 闻言,太宰治噗嗤一声笑颤了双肩:“单纯的|杀|了你有什么意思呢?唯有击碎你的心灵才算得上是报仇啊。” “……你什么意思?” 好冷……一些令人不妙的猜测,令身处炎炎夏日的羂索,感受到了有丝丝寒意钻进了皮肤。 仿佛在冬日里饮了雪水般的感觉,让他冷得发抖了。 “你输了。” 太宰治垂下头,面容陷入明与暗交界的阴影当中,隐约可见那双鸢色的眼眸发着森然的光。 “天元有了神格,成为了你无法|操控的存在。” 什、什么?! 羂索骤然紧缩,不会的不会的! “五条悟——”不知何时,狱门疆的[里]已经被夜斗送到了太宰治手中。 扑通扑通。 太宰治感觉得到,在他碰触到“里”时,五条悟正逐渐开始挣脱束缚。 “也即将摆脱封印。”他抬眸望向羂索,鸢眸溢满着飞雪冰霜:“你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 犹如被一张天罗密布的大网笼罩其中。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惊涛骇浪般铺天盖地的席卷了羂索每一寸皮肤。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话语充斥着不敢置信,声音从拒绝承认的低喃、到发狂般的狂吼:“这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 如果说“天元有了神格”这一点,他还能当做假话,那么当看见狱门疆的[里]时,他便无法保持冷静了。 [里]在天元手上,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输了?他居然输了吗?在距离成功这样近的位置……输了? 羂索的咒力铺天盖地的四散而来,砖瓦化作碎石一刻不停的砸向地面,大地开始剧烈的晃动。 围攻夜斗的特级咒灵一瞬消散,足以说明千年术士强悍的实力。 [里]震荡地愈加强烈。 “夜斗。”太宰治说:“在吗?” 夜斗用袖子抹了把脸脸上的|血,点了头:“在。” “有办法吗?” “没有。不过,嘛,刚好天神有、刚好我问过。” 闻言,太宰治双手用力握住[里],蓝白光芒极快地在空间内晕染开来。 ——咔嚓。 狱门疆的后|门被打开。 “里面好无聊呀我的小男朋友!” 太宰治跌入怀抱,却无暇顾及:“夜斗,现在。”
第24章 024(捉虫) 像是红尘之中的每一对…… “我说……”太宰治嘴角微抽,一个大男人是怎么做到这么粘人的?抬手戳了戳环着他的手臂:“你不去看看夏油杰吗?” “没关系啦,杰那么没用,任人摆布那么久,就让他在地上躺着好了呀。”五条悟任性的说:“我小男朋友都受伤了,我当然要抱着好好安慰啊。” 五条悟小心地避开少年腹部的伤口,大型犬一般蹭着小男朋友毛绒绒的脑袋,喉间溢出满足的叹息:“再让给我抱十秒钟吧,等会有得忙呐。” 少年活着—— 五条悟不想述说自己究竟有多庆幸,他只想紧紧拥抱少年,用真实的触感确认少年|体|温仍旧温热。 就让他任性十秒钟吧。 这宛若失而复得的心情,请再给他十秒钟来感受吧。 摆脱羂索|操控沉睡中的夏油杰表示很淦。 太宰治同样表示很淦。 夏油杰和羂索彻底没了关联,一切托夜斗的福,不过,羂索虽被五条悟重创,却还是逃脱不见了…… 可以预见,羂索一段时间内不会再有什么动作,但是“一段时间”究竟会是多久呢? 天元没了被|操控的可能,羂索计划中独独不能缺少的一环断裂。 羂索真的不会破罐子破摔的做出什么事来吗?他有没有可能寻找到|操控天元的其他办法? 太宰治心里存着几分“春风吹又生”的不安感,羂索还活着真是后患无穷。 不过……太宰治敛了敛眸,这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能力范围内,他已经尽全力做到了最佳,剩下的是内务省和咒术师们需要|操心的事情。 况且…… 太宰治从口袋里掏出一枚五元硬币,用食指与中|指弹投给、正满脸写着“关爱单身狗,从你我做起”的夜斗。 哦吼!是钱!!! 贫穷的本能使夜斗条件反射|的接住五元硬币,紧接着便神色一凛。 冰蓝眼眸满是欲言又止的挣扎。 “ok——”五条悟松了松力道,在少年的面颊上轻轻一啄,姑且心满意足的松开了双臂。 结果……五条悟眨了眨眼,怎么也没想到少年会主动地投入自己的怀抱。 “哦呀~这是舍不得我嘛?” 太宰治感受得到,抚|在自己|腰|间的宽厚手掌有着烫人的温度。 太宰治第一次细细体会拥抱的感觉,原来两人拥抱在一起时,是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的。 扑通扑通—— 直直地传向脑海深处,即便散去,也仍有余音回响。 “等结束好不好?”五条悟轻声说着:“你先走,乖乖往医院去,我过会就去接你啦。保证这一回,不,从今以后,我都不会失约的。” 太宰治淡色的唇反复翕动,没有发出话音就又轻轻合上,紧紧地抿成一条微颤的线条。 闭了闭眼,太宰治对上夜斗的双眼:“斩缘!” 夜斗挣扎着握了握拳:“艹!” “什……?!”苍蓝眼眸剧烈的震荡起来,斩缘一词触动了五条悟的神经,下意识松开双臂,却又被紧紧抱住。 ……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强烈的想要拥抱少年的心情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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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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