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圣诞节的默读24h,大家都发各种小甜饼,让舟渡甜甜蜜蜜地过圣诞。原本我也想随便写个5000字小甜饼就能交功课了。 没想到最后脑洞开出来是正剧刑侦向,走剧情流,先糖再虐。 更惨的是,还玩脱了……字数严重超过预计,可能要20-30k,绝对来不及写完,当前这一部分已经有10k了。圣诞节只能发第一part,接下来的会慢慢更新,保证不坑。 所以这篇文的题目,完全说明了这篇文的本质啊哈哈哈~ P.S.,这文里藏了很多小彩蛋,欢迎寻找。
第1章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清脆的铃声划破了卧室里昏暗的宁静。 一只手从温暖的被窝里伸出来,在床头柜上摸索了两下就捕捉到了声音源头,在它顶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企图叫嚷第三遍的闹钟乖乖地哑了火。 骆闻舟伸了一个懒腰,翻了个身抱住枕边的人,贴着那人的后背眷恋地蹭了蹭。似乎还嫌不过瘾,又拨开柔软凌乱的头发,埋在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大口。 温暖的皮肤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沐浴液香味。 “……嗯?” 被扰了清梦的人眼睫颤动了一下,模糊地嗯了一声,混着氤氲的鼻音听起来就像小猫慵懒的抗议。 他的脸贴着骆闻舟的胳膊,索性就着姿势侧头亲了一下,眼也不睁,哑声问道: “早啊师兄……几点了?” 说话间的温热吐息在嘴唇碰触过的微湿皮肤上游走一遭,羽毛轻搔般的酥痒酸麻,撩拨得某人大清早精神饱满的某个部位又蠢蠢欲动起来。 偏偏这个始作俑者此时尚未清醒,头微微侧向一边,无知无察又毫无防备地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 仿佛在向食肉动物发出“请来吃我”的邀请。 骆闻舟天人交战了一瞬,决定还是听从本能的召唤。他半支起身子,试探地低头亲了亲怀里的人。 费渡掌管调情的那部分神经似乎还没睡醒。他半醒半睡间唇瓣半启,毫无抵抗地任由骆闻舟入侵游走,顺从得与清醒时像是两个人。 当年牵连甚广的那起大案已经过去一年了。在骆闻舟爸爸式的无微不至照顾下,曾经作天作地的费总经历了数次肉体和精神的惩罚后,乖乖地接受了骆大爷老年人式的养生作息,平常到这个时间也差不多该清醒了。 今天却是少见的赖床。闹钟响过之后依然双眼紧闭,眼下的微青带出几分倦容,敞开的领口隐约可见一片红痕。 温顺又可怜,看起来简直就像一只被欺凌了一晚上的小动物。 骆闻舟低头撇了一眼,从四面八方涌起的一股柔软的保护欲,像温水一样充溢满了心房,把刚刚冒头的躁动给按了回去。他叹了口气,揉了揉费渡头顶细软的毛发。 “才八点,还早。你今天没什么事的话,就再睡一下吧。” 8:00 “不了,我起来。” 费渡费劲地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坐起来的动作却顿了一下,脸上闪过几分难以言喻的表情。 骆闻舟忙扶住他,又伸手试了试额头的温度,还好,没发烧。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骆闻舟有点心虚内疚,恶人先告状地在费渡额头上弹了一下:“报应了吧,看你下次还敢瞎折腾不。” “……” 费渡无言地看着他,对骆大爷的不要脸有了全新的认识。 “那,我下次再‘折腾’的话,你……不要么?”费渡一边说,一边用被子里的腿蹭了蹭强装正直的对方,满意地感觉到某个地方变得更正更直,简直要呼之欲出了。 于是费渡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像是一只得逞的猫。 “——还是师兄你是想表演一下什么叫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老实的?” 费渡睁眼前和睁眼后活脱脱两个人格,再一次证明了那乖巧柔顺的假象完全是一场幻觉。骆闻舟不知费总和锅总到底谁带坏了谁,总之他现在越来越有养了两位祖宗的无力感。 于是干脆愤愤地起床,捞起床边的外套扔到这位祖宗头上,连同不太有说服力地一句辩解“我这是男人早上的自然反应!”…… 以及要努力忽视外套下面传出来的闷笑。 等骆闻舟洗漱完毕时,费渡已经披着外套靠在床头坐着,在惯例地拿手机查看一日行程和新闻。 握着手机的手指修长,关节适中,看起来很像是钢琴家的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细窄的手腕上浮现出几道淡淡的淤青,破坏了白皙皮肤的完整性。 骆闻舟一边换衣服,一边指了指费渡的手腕:“这里……怕不怕被你们公司的人看到?要不要遮一下?” 费渡低头看了眼手腕,笑了一下:“没事,过两天就散了。而且我今天不回公司。陆嘉和周怀瑾在莲花山开了个庄子,约我过去看看。” 骆闻舟问:“陆嘉来接你?” 费渡说:“不麻烦他来回跑了,我自己开车过去。”说罢看了眼骆闻舟,笑了,“都过去那么久了,该清除的都清除完了,出个门哪里哪里还用贴身保镖?而且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弱的人么?” 骆闻舟点点头,认同了前半句。作为那件案子的经办人,他最清楚有所牵连的根系都拔除到了什么程度。 他一边提裤子一边说:“早餐在桌子上。我在自动炖锅里放好了材料,是鸽子汤,晚上如果你回来得早就先喝点汤。” “怎么,今天圣诞节,警察叔叔还要加班啊?” “应该不会弄很久。听说几个有案底的人来了燕城,我布置一下就回来。比隔壁市的要好,他们又是车辆失窃又是人口失踪的,估计他们队长这个节不好过了。” 大概是感觉到了费渡的视线,骆闻舟系腰带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睨了一眼:“……费总,再看要收钱啊。” 费渡轻轻舔了舔嘴唇,点点头道:“好啊,多少钱?干脆这样,你来做我秘书,随你开价,只要任我看就行,如何?” 骆闻舟说:“……你这是想包养我,还是想白天有事秘书干,晚上没事干秘书?” 费渡说:“都行啊,有区别么?” 看看,这就是腐朽的资产阶级! 骆闻舟看了看表,觉得再聊下去估计这个月的全勤奖要悬,那样就更加给了邪恶的资本主义耀武扬威的机会。 他匆匆地在费渡脸上亲了一下,拍开一只企图趁机揩油的爪子,又把睡得四脚朝天的骆一锅揪过来狠狠地揉了一把,就上班去了。 8:30 “老大,早啊!” 市局门口,郎乔从正在锁车的骆闻舟身边走过,轻快地说,顺手接过骆队手上那一大袋的豆浆油条包子。 即使是跟费渡过上了安稳的日子,骆闻舟也没放弃为市局刑警大队的各位带早餐的服务,早餐依然保质保量。 可队长总是踩着考勤时间上班是一个问题,日积月累下来,刑警大队的诸位都快被考勤打卡的时钟养出了巴普洛夫效应了——一听到打卡钟跳表的时间就开始流口水。 骆闻舟点点头,打了个招呼。二人踏着打卡钟的跳表声音进了门,活像拎着一桶饲料进笼子的动物饲养员。 一办公室就看见陶然和肖海洋凑在一起低声在讨论什么。 “早啊,陶副,”郎乔笑嘻嘻地拿起两份早餐递过去,“在讨论什么呢?” 肖海洋抬头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耳朵尖掠过一抹红。 陶然摸摸鼻子道:“哦没事,我和小肖在讨论圣诞礼物的问题,我呃原本的计划是想送束花再一起看场电影什么的,小肖说我这样好像不太合适。” 郎乔大大咧咧地坐在桌子上,咬开一个包子:“天,什么年代了还抱着花看电影,太老套了……小眼镜说的没错,确实不合适。” 陶然说:“小肖说我这样不够隆重,他打算送些更大的东西,比如半人高的泰迪熊什么的,说杂志上很推崇这样重量级的礼物,肯定能打动女生的心。” 肖海洋没料到突然被抖落了出来,局促地低头推了推眼镜。 郎乔含着半口包子愣住了,上下仔细打量了肖海洋一圈:“小眼镜同志,我终于相信你是凭实力单身的了。”她突然眯了眯眼,凑过去仔细观察他的表情,“等等我好像错过了什么八卦——小肖同志你有目标了?快向组织老实交代,坦白从宽!” 肖海洋的头微微后仰,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头顶简直快要冒出蒸气来。 长公主大概是觉得这堆单身狗实在无药可救,夸张地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拍拍陶然的肩膀:“陶副,虚心求教是好事,但也要问对人。问小眼镜有什么用,直男审美两个凑一起也不能负负得正啊。” 陶然虚心求教:“那……你的意见是?” “我是可以给点参考,不过我担心我这种女汉子的喜好和常宁姐的差异太大。在送礼这事上,你还可以问骆老大啊。” 骆闻舟在旁边有幸目睹了陶然无意中报了一年前的一箭之仇,忍笑到快内伤,吃瓜吃得正开心,不料风头一转话题就引到了自己身上。 陶然狐疑地望过来。 郎乔早就被费渡的五星级酒店特供宵夜养得死心塌地:“像费总这样的极品霸道总裁都能攻略下来,骆老大肯定有过人的技巧!对吧父皇,圣诞节你打算给母后送点什么?说出来教育教育这些死直男们。” 对骆闻舟的送礼风格了如指掌的陶然挑起了眉。 骆闻舟:“……啊,呵呵。” 陶然:“……哦,受教。” 郎乔:“卧槽不会吧,父皇你居然什么都没准备?!就算傍大款也不能这么敷衍啊,难道是打算肉体……” 骆闻舟看她越说越不像话,干咳一声黑着脸敲了敲桌子:“少废话,干活干活!” 看老大脸色不豫,众人立刻鸟兽散了。 骆闻舟回到座位上,骚了骚头。 他不是真的什么都没准备,不过早上被郎乔这么一搅和,他也开始担心自己那过于实用主义的礼物会不会也……太“直男”? 他打开电脑翻了翻最近的案件记录,开始写事件报告。旁边的手机一震跳出一条信息。 费渡:听说师兄今晚打算奉上鲜嫩的肉体当圣诞礼物? 显然这个“听说”是听谁说的,不言而喻。 骆闻舟冷哼一声,某位吃里扒外的闺女接下来恐怕要没好日子过了。 又一条信息进来。费渡:不过也好,总比去年的本命年三件套要好得多。 骆闻舟运指如飞:你对去年的礼物有什么意见么?红色多符合圣诞气氛啊。 费渡回了一个表情图,一个人做作浮夸地端着杯红酒,周围一圈彩色的字走马灯般的闪烁扎眼:为友谊,干杯! ……这小兔崽子! 骆闻舟无视这中老年表情包的低段位嘲讽,在输入栏里写着:费总你是来打探消息的么?你今年有什么计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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