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二十岁的詹千蕊 是夜店里万众瞩目的富二代 与她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宣优 正半跪在她身后 擦拭着地上客人的呕吐物 二十四岁的詹千蕊 不小心做垮了自家的公司 从老板沦落成无业游民 开除她的正是收购方的宣总 宣优眨着一双,水波潋滟的桃花眼:“你不记得我了?” 詹千蕊白眼一翻:“不记得,不认识,没见过。” 宣优委屈道:“当初说好了要养我,你怎么能食言呢? 酒店房间里 落地灯的昏黄下 宣优把詹千蕊逼到角落,冷笑道:“是你拿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人生。” 下一秒,她深深地拥住她,泪凝于睫:“蕊蕊,幸亏是你,还好是你……” 詹千蕊莫名其妙 就像她四年前同样不知 萍水相逢的举手之劳 无形中给了宣优活下去的牵绊 动人的夜色中 詹千蕊带着醉意,用小拳头捶她胸口:“都怪你,你出现后,我就开始倒霉!” 宣优乘她酒醉,偷偷地亲了她一口 遇见你后,我荒凉的人生,终于转运 【美强惨真千金,自愿为骄纵假千金受苦受累】 【食用指南】 傲娇沙雕富家女VS淡定温柔大总裁 双向初恋 无血缘关系,不在一个户口本 内容标签: 欢喜冤家 因缘邂逅 甜文 成长 搜索关键字:主角:詹千蕊;詹千蕊 ┃ 配角:伊诺 ┃ 其它:甜宠;悠哉;撒糖 一句话简介:美强惨真千金,自愿为假千金受苦 立意:请相信,每一个女孩皆价值千金
第1章 早春三月,乍暖乍寒。 傍晚六点钟,天还未黑透。 从二十六层的落地窗看下去,小小的车子在马路上大排长龙,从左往右一直蜿蜒,看不到尽头。 没有尽头,意味着方向不明,正如詹千蕊此刻的心境。 “饭菜不合口味?“对面的郭律,不知何时停下了刀叉。 詹千蕊赶紧收回心思,切下一块塞进嘴里,含糊地说:“没有,挺好吃的。” 这块西冷牛排,她吃得相当慢。郭律知道詹千蕊素来贪吃,如此食不知味,肯定是另有心事,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郭律竖起双臂,十指交叉在一起,白衬衫露出一截,左腕上的金表,在灯下闪闪发光。 他说起正事时,总是一个姿势。 两周前,郭律向詹千蕊表白,同样在这家餐厅。当时新进了鲟鱼子酱,他以此为由头,邀请她来尝鲜。 用餐完毕后,郭律悄无声息地掏出一个,香槟色首饰盒,慢慢摆在詹千蕊面前。里面是一根项链,坠了一颗小巧的贝壳形坠子。 他的姿势和现在如出一辙:“做我的女朋友。” 要说浪漫吗? 应该是浪漫的。美食、美酒、礼物,一样不缺。 可是,詹千蕊好像并没有收获到太多感动,心如死水一般平静,全然没有其他小女生被表白时的欣喜。 此时此刻,郭律注视着她,似笑非笑道:“我们分手吧。” 詹千蕊蓦然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千蕊,我们不合适。”他拿起高脚杯,抿了一口白葡萄酒。 分手这么重要的事情,在他的语气里飘飘然的,仿佛不值一提。 “不是……”牛肉一下子哽在喉咙里,她被噎得眼眶发红,晶莹的眸子蒙上一层水色。 郭律直接了当道:“我有喜欢的人了,不愿再耽误你。” 詹千蕊简直想翻白眼。 她放下餐具,喝了一大口水,动了动饱满的腮帮子,总算把牛排咽下去。 詹千蕊眉头一皱,神色中尽是不解:“我们谈恋爱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话音落下,郭律懵了。 餐厅光线柔和,流水样的钢琴声,悠然地浸润在四周。 “我们牵过手吗?”詹千蕊竖起一根手指,指节不算很细,胜在肤色白皙。 郭律表情僵住,她又竖起第二根:“我们接过吻吗?” 无视郭律越来越僵硬的神色,詹千蕊竖起第三根小手指:“我们亲密接触过吗?” 郭律:“……” “——都没有!”她把一双眼瞪得老大:“就这,你也敢说,我们是在谈恋爱?看不出来,你还挺保守,竟然喜欢柏拉图那一套。实不相瞒,我对所谓的精神恋爱,完全不感兴趣。再说,我们都认识十几年了,真有点什么能等到现在?” 詹千蕊的语速跟竹筒倒豆子一样:“你怎么不说话?” 郭律:“我在听你讲。” 她巧舌如簧,他根本插不进嘴。 詹千蕊伸出右手,掌心向上,像个谈判官:“现在到你发言。” 他轻咳一声,有意提醒她:“我表白了。” 詹千蕊:“我当你开玩笑。” 郭律继续提醒:“我还送了你项链。” “小梦不也有一条吗?我以为是你去意大利,给我们带回来的伴手礼。”詹千蕊皱着鼻子,说得大言不惭。 郭律扶额,无奈道:“谢煜给钱了。” 谢煜是孟小梦的未婚夫,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朋友。 “怎么,当律师挣得不多,你还搞了个副业做代购?”她面无表情,平铺直叙。 郭律慌得直摆手,拼命掩饰自己的尴尬之色:“行了行了,你说没有就没有。” 詹千蕊作为怼天怼地小能手,他一个律师自愧不如。郭律怕她牙尖嘴利,及时叫了停。 “嗯。”詹千蕊嘴巴一撅。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就是别人的。 郭律缓了缓脸色,将膝盖上的餐巾叠好,放在一边:“吃得还行吗,要不要再点一份甜品?” “不用了。”詹千蕊擦完嘴后拿起包,起身离席:“各回各家。” 她昂首挺胸,努力让自己的背影,看起来硬气,幻想自己是走路带风的御姐。 ——不料,脚滑了。 要不是有人扶着,詹千蕊差点摔跤。男人有力的手臂,架住她下滑的身子。 詹千蕊嘴硬道:“我不要你扶,松手!” 回过头,印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对不住。”扶着她的男服务生,赶忙松开手退到一边。 突然失去支撑,詹千蕊没站稳,屁股跟大理石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她现在很后悔!非常后悔!应该先看清楚脸,再说要不要!!! 餐厅里人不多,她直不愣登地坐在地上,惹来不少食客侧目。还别说,地上怪冷的,凉气一直透过裙底,往她身体里钻。 “你没事吧?”看她半天起不来,郭律离开座位,作势要扶。 詹千蕊避开他的手,迅速瞄了一眼,刚才扶过她又松手的男服务生:“麻烦你,拉我一下。” 男服务生看了看詹千蕊,又看了看站在她身边,弯着腰伸着手的郭律。 他脸色微变,冲他们鞠了一躬:“不敢不敢,实在抱歉。” 詹千蕊:“……” 她要气死了! 从二十六楼的餐厅出来,詹金蕊小跑着乘电梯下楼,躲进了一楼大堂的洗手间。 今天太倒霉了,诸事不顺。 她打开水龙头洗了个手,捧起凉水拍在热乎乎的脸上。 被分手谈不上伤心,只是觉得有些丢人。而最让詹千蕊抑郁的是,她晚饭前刚得知,自己不是爸爸妈妈的亲生孩子。 郭律应该是事先听说了,才向她提的分手。 因为双方父母的关系,他们从小认识。如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郭律和詹千蕊又从未恋爱过,周围人便意思着让他们试试。 镜子里的她满脸窘迫,双颊一片通红。心情五味杂陈,都不知道是该难过,该愤怒还是该茫然。从头到脚,全部糟糕透了。 她抽了张面纸,想把脸上和手上的水擦干。 一低头,意外发现自己的裙子,在刚才摔倒的时候,不小心撕破了。原本开到离腿根不远处的裙衩,被撕裂到臀部的位置。 詹千蕊无语凝噎,恨不得以头跄地。 在洗手间里纠结半天,她想起酒店大堂有一家精品商店,里面卖女装。 可以先在那儿买一件,临时救个急。 打定主意后,詹千蕊捏紧裙子坏掉的部分,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 要去精品店,必须先穿过电梯间。 她瞅准时机,想乘没人的时候,赶快溜过去,谁知E座电梯的门,忽然开了;“宣总,您先请。” “王总,您太客气了。”语调平和,音色不失婉转。 这个声音好熟悉…… 最先走出来的女人,穿着一双银色的高跟鞋。鞋跟又高又细,尖尖的鞋嘴上,镶了一颗极闪的花型钻扣。 顶上的数道光柱,从不同方向打下来,每一颗钻都在折射光线。 女人洁白骨感的脚背上,绷出了筋脉的走向,往上延伸到纤细的脚踝,看着美丽精致而又脆弱易碎。 ——是宣优! 詹千蕊忍不住张大嘴巴。 活见鬼了,她最不想见的人,竟然也偶遇了! 宣优穿着修身的女士套装,黑色缎面的裤子,同材质颜色的上衣,平直的锁骨从领口露出一段,连接着天鹅颈,透出抹难言的性感。 她长发过肩,线形耳饰在浓密的发里,若隐若现。 优雅归优雅,但是毫无新意,一看就是个性冷淡。 詹千蕊心中腹诽。 她猫着腰,躲去一根大柱子后面。见宣优和两个穿正装的中年男子,往自己所在的方向走来,便顺着柱子逆时针绕了一圈。 一边绕,一边祈祷宣优,千万不要看到自己。 宣优果然没发现她。 毕竟,詹千蕊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女子,没被发现反而是常事。 “宣总。”郭律从另一部电梯出来。 詹千蕊好奇地藏在柱子后张望,在宣优回眸的瞬间,她明显看到郭律的眼睛亮了一下。 “真的是你!”他快走几步,来到宣优面前。 郭律笑得春风满面:“看到背影,我就认出来了。” 詹千蕊暗暗翻了个白眼。他俩还是男女朋友的时候,也不见他对自己这么热情。 “好巧。”比起郭律,宣优的回应淡了许多。 原来,他们之前就认识。 郭律:“怎么突然来宫州了,都不和我打声招呼,好歹让我略进地主之谊。” 詹千蕊用指甲刮着大理石柱子——啥地主哦! 新中国成立之后,地主就跟着封建残余一起被斗倒了。一张口便暴露了自己没文化。 宣优:“工作原因,我要在宫州待上一段时间。” 郭律迫不及待地问:“多久?” 宣优:“少则一两年,多则……” 她停顿了一下,微微颔首,细长的手指抵住鼻梁右侧,笑容如涟漪般漾开:“多则就不知道多少年了。” 郭律听了,不禁喜上眉梢:“这样,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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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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