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都滚…”卧室发出类似豹子怒吼的声音… 再进数步,渐向屋里,一人如半醉的酒鬼,跌跌撞撞往外走,险些撞到许辰,背影的人穿得破破烂烂,后背全是编条抽打结痂的裂痕。 这位公子怎么了? 许辰怔了一下,接着他跨过门槛,里面的状况真的无法用语言形容。 这是搞啥活动?聚众操卵?漏露派对吗? 许辰轻声嘲讽,“喻少爷,小生来得不是时候吧。” 床榻之上的公子,闻声相思,狂野的声音道:“妓男们,伺候本少的人来了,你们都滚吧,在我没动怒之前。” 几十个男男,穿衣裹布,遮住不该露的地方,一脸惨兮兮,灰溜溜夺门而出。 “我说你这点恶趣能不能改改,那么多人艹,看着辣眼睛…这屋那么臭,熏得我都快吐了。” 许辰用一根手指放鼻息处,埋怨不停。 喻信大步走来,边走边脱,直到面对许辰,身上了无牵挂。 “糊涂了?这是什么诡异行为?”许辰脸色一红,用手掌推着他的胸口,不让靠近。 “我爹,呵!罚我跪了一天一夜,你看膝盖都红了。”大少爷委屈巴巴说。 “卧槽,你捞起裤脚就行了,干嘛拔…光光啊…”许辰羞已。 喻信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吐露心声,“是啊!本少脑子不好使,进水了怎么办,小乐子,你会心甘情愿安慰主人吧。” “滚你大爷的,那么多面首,你找他们去呀,小生福薄,受不起你的安利。” 许辰后退半步,思考如何进取得宜。 喻信扯住他,一挥房门,嘭嘭一声关上。 他一面逼近一面发泄:“找乐子,总要找经历的人才行,小狗子,昨天下跪,本少认清了一个道理,什么狗屁权贵,什么狗屁倒灶,乃是本少一人之过,尚书大人明言,是小爷恶俗的荒淫无耻,耽误他的前程。 京中无人不晓,北云郡少爷是一位夜夜笙歌的纨绔哥儿。 既然没得选,小爷今天开始彻底放飞自我,定要搅得喻府不得安宁,小乐子,你愿意跟我沉溺床淫之乐吧?” 许辰睨了一眼:“小生亲送上门,还有得选吗?呵呵…少爷欲放纵爱自由,小生自当追随着。” “本少就知道,任何人都没有资格与我同进出,只有你了。” 喻信搂着他,忍不住想将左乐嵌进身体里,永远! “行了!誓言如流星,都说过了能不能放开我。”许辰憋死了。 “不放,明日我爹要赶我出喻府,今日不眠,醉生欲死可行?” “当然,舍命陪少爷。”许辰低声叱笑,圈住命里注定孤独一生的人。 究竟是谎话精,说多了,连自己都骗了。 此番他们两个比预想的还要久,如甘泽遇逐渐枯萎、地皮有裂纹的田地,渴望已久,吸收饱满。 好嘛,许辰到深夜,骨头散架一样疼,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喻信离开了,说是去拿一些可以吃的糕点。 倏尔,卧寝的大门被悄悄打开,许辰以为他回了,便兴高采烈道:“去的挺快的,药拿来了吗,赶紧给我擦后花庭。” “无耻!”那人看着白洁的肤质痛骂,“为何如此待我,我才是真的爱恋少爷。你将死之人,为何争宠?” 许辰缓缓回头,笑了一下,“是你啊,咱们做个交易如何,往后别说一个喻少爷,十个喻少爷都是你的。” 他迟疑了一下,“你耍什么把戏,我若告知少爷你的恶行,你觉得少爷还会宠幸你么?哼!” “不!你不会告知的,来吧,交易很好做,绝对利你。你已经给我吃了七绝散,死也就是一瞬间的事。”许辰笑得邪恶。
☆、少爷欣赏成痴迷
许辰将男人卖了,价格适宜。喻信在他面前多看几眼就是一种痛, 何不开开心心拱手送人。 不过, 这种事得在他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 人都走了, 谁考虑反派的感受。 如真不顾忌,说不过去。待喻信到来之时,他靠在床沿上,认真给左乐搽药,瞧着他低眉浅笑柔顺的模样, 许辰恍惚间,张开唇询求:“少爷,明个早上,你真的要离开喻府吗?” “怎么?你是担心本少爷没了靠山会倒, 还是养不活你?”喻信懒懒地开口。 许辰谨慎说:“不是吖, 你同尚书大人只是怄气而已, 矛盾解开了就好了,天底下哪有父母不疼子女的。” “父母疼?简直谬论!他要我滚出家门, 要我乞求他人, 你知道吗?娶一个外邦人…”喻信用手捅了一下。 倏尔,许辰的薄脸红成煮熟的虾子,“说话就说话, 干嘛老不正经的!哪个外邦人?” “本少不明真相,谁知道我爹哪来的野路子…还疼吗,不疼还想…” “不行,小生快死了一样。”许辰“嗖嗖”地站起身, 拒绝再来一次。 又道:“既然逼你,你还是想好对策吧,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啊!” 听到这一句无情无意的话,喻信神色凝重起来,“呵!小狗子,你嫌弃我,不想跟我,是吗?” “嗯,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见他不言语,平常辱骂少了一些,许辰发觉不对劲,摆明立场:“我是少爷的人,不存在跟不跟着,要是你想了,咱们随时可以约一炮,你可别为了我与尚书大人较真,我一届草民不值得啊!”
“天亮,你走吧…”听闻,喻信眼里黯淡无光,脸色阴沉沉。 这么轻松放他走? 怕他后悔,许辰抢话道:“我…你撵我?行!你我之间最好老死不相往来!何必等到天亮,现在我就走!” 许辰憋着气,浑浑噩噩地胡乱套着衣服,不知道怎么回事,跟主人玩腻后,抛遗的小萌犬一样。眼泪止不住“啪啪”往下掉,他擦了一下,夺门而出后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进他的房。 此情真假难辨,喻信等他走后,怒火中烧,拿起竹藤椅子就冲木门往死里砸,哗啦一声掉落一地。 院子门口站着一个人,他目睹全过程,全身惊悚,仍不怕死往前走。 “少爷,你别动怒,这等下三流的人不值得留恋。” “下三滥?谁准你指手画脚的?”喻少爷跨出槛,一手擒住他的脖子,眼底发红,死死掐着… “…呜呜…”呼吸困难,他垂死挣扎,一念之间吊着最后一口气,喻信松开手,那人眼中的恐惧布满全身,恶寒袭来,差一点就上来了气。 他惶恐,握着脖子,狂咳不止… 喻信究诘:“刚才本少出去的一段时间,左乐跟你说了什么?” “咳…” “说啊,不想说,本少把你卖去风月宝地,让你接客接到腿软!” 这人是谁?他是长相似左乐的男妓名叫连福,喻信痛恨这种人,靠着一张脸就想爬到他床上,简直痴心妄想。 连福心有余悸道:“咳…少爷…左公子要把你让给我!” “胡说八道,定是你这个妓子挑拨离间,蒙小爷,今天不弄死你,小爷誓不为人!” 说着呢,喻信抡起一块木头,朝着连福走去。 他心惊胆战,下跪磕头道:“少爷,我没骗你,真的,左公子说,他服了七绝散,不久后命休矣,委托…我,让我照顾好少爷,因为我长得像他,他会教我怎么在床事上取乐少爷…我说得都是实话,求少爷别遣派我去妓院。” “哈哈?小狗子真的很不听话,主人想要什么,竟然擅自主张替我决定,他凭什么,凭什么…” 正发火呢,喻信又拉起一张椅子,砸在地上,吓得连福双腿并拢,一直发抖。 “滚出去!”一道怒火,喷得连福屁滚尿流,滚远了。 喻信撑在地上,冥思苦索,他并不是没有听过七绝散,这味毒药起源地出自于外邦。 为什么,左乐宁可吞药身亡,不愿跟随自己。 他扪心自问,逼得太紧了吗?使得左乐害怕? 这时的许辰,两腿岔开慢吞吞往外走,怕别人看出异常,又连忙夹紧双腿。 “唉~”他舒了一口气,出来得匆忙,东西全落在喻少爷的房间里,这时候回去,恐不妥,改日在托人帮忙带出来吧! 没啥东西,就是几本破话本,还没有面世。 一周过去,咸鱼做久了,会累!许辰窝在舍里,全身无力。 好你个喻信,老子不准你找我,你还就吃了上顿没下顿,许辰想到这个王八羔子就来气,行!看谁硬的过谁… 于是,他拉不下面子,由着时间过去。 又过了半月。许辰仿佛得了焦躁症,草舍巴掌大的地方,他来回走动。一两回就算了,偏偏日日如此。走得人头晕想吐,气得系统溜出来,打招呼:“嗨!好久不见,宿主!” 许辰:“滚蛋!老子心情不爽,别惹我…” 系统冷笑:“这能怪我吗?宿主你实心眼,不就想男人了,去找他啊!” “老子只是大少爷的炮友,他还蹬鼻子上脸,说什么叫我走,走就走啊,我又不是没他不行。”许辰摊在床上说。 “人家这不是玩故情纵欲,你说你,只不过闯了两个世界而已,脑子变得迟钝。” 许辰不知不觉眯起眼:“欲情故纵啊?呵呵…这次任务是什么?” “任务啊,就是挽救连福。69十分欣慰呀,宿主这一世界没有捣鬼,走寻常路…” 系统叨逼叨逼叨叨,直夸宿主。 许辰听得不听,摔门就走。 面对久违的街市,书生有点不舒服,人没了生气容易坏,大概老是待屋里。 许辰见到帅一点的男人,两眼发光,他的前面正有一名公子,步子稳重,背影杀手似乎很靓。 公子哥在买什么东西,腰间帕子掉了出来。 他一瞅,好机会,准备搭讪,“公子,且慢且慢,你掉了东西。” 许辰捡起来,男子听后回头,洪亮的嗓音道:“左老弟…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宋兄!你回了北云郡。”许辰眼底的调皮被震惊代替。 “咱哥俩有一段时间没喝酒了,走,老哥请你喝酒,就去云雨居。”宋学拉着他,就往酒楼带。 不一会儿,两个人坐下来,宋学吩咐小二点什么菜。 许辰一言不发,再次见面,宋学身穿锦荣绸缎,想必在京谋了一个好发展,他心中甚是为宋学欢喜。 “左老弟…” “唉?干什么?”许辰回神问。 宋学性子依旧大大咧咧,“老哥问你喝什么酒?想什么呢,如此入神?” “我见宋兄气质不凡,失了神啊!”许辰调侃。 “去你的吧!别崇拜哥,老哥我不搞基,你别吓我。话说,我听郡中百姓说,一名高傲的书生委身于喻少爷,在府中,肏了三天三夜…并说这人是你!是不是这骚浪蹄子逼迫你,哼,在下绝不姑息养奸!” 许辰正喝茶,猛的吐了一口,茶水往嘴角流,他抹一下道:“宋兄听何人瞎扯,还三天三夜,半天就累得够呛。”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48 首页 上一页 4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