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兰大吃一惊:“你怎可滥杀无辜,我不要这东西。” 巫半星将太清木丢在莫兰怀里:“你不要我就杀了你。” 莫兰双手一僵,颇为勉强地接了过来。 莫兰的系统播报道:“巫半星攻略进度70%。” 虽然彻底损失了男四号,但好歹巫半星攻略了一大半,莫兰还算满意。 云霄不愿意看巫半星一人在莫兰面前出风头,把抢来的太清木也给了莫兰:“我的也送给你。” 莫兰又是一顿推辞才收下,眼中满是感恩神色。 “越昭师姐呢?”莫兰一副为她担忧的模样。“她受了那么重的伤,我想用太清木为她疗伤。” 有个修士替莫兰不值得:“她早就带着太清木跑了。她手上的太清木比你手上的两小节多太多了。” 莫兰抿唇微笑,心里暗骂: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 越昭和怀书南落在一片溪水里,一只肥鱼对着越昭的脸甩了一下尾巴,溅了越昭一脸水。越昭和从水里爬出来,用灵力烘干了衣服,靠着一棵树喘气。 此时书精系统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两张书页把太清木裹成了一个木乃伊,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叫声。书精系统一脸骄傲地邀功:“宿主,本系统可不是吃素的。” “那个……我怎么觉得你胖了一点?”对一本书好像也不能说胖,应该是厚了一点?越昭盯着书精系统。 书精系统轻轻咳了咳嗓子:“那是……毕竟我获得了气运。宿主,好样的!” “哈?什么时候的事?”越昭很疑惑。 怀书南打断了越昭和书精系统的对话:“用我帮你神识里的两个小东西取出来吗?” “啊不用……欸????”越昭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抬起头。 “啊啊啊啊!我被发现了!完蛋了!”书精系统吓得用细胳膊抱住了胖胖的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嘟囔着,好可怕,这个男人好可怕。 “其实它还是挺乖的,帮了我不少忙。”越昭敲了敲自己的额头,不知道该怎么和怀书南描述系统的事。
好在怀书南不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他让越昭取下一点太清木,用来炼制丹药治寒毒。 “你用我来祛除寒毒?简直就是大材小用!”书精系统一放开太清木,它就开始叭叭个不停。书精系统薅了它两根头发,疼的它破口大骂。 “之前你是受伤还是中毒了?要不也用太清木来炼制丹药?”越昭还记得怀书南当时筋脉通红的样子。 “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太清木没办法治疗我,因为我违反了自己的道心誓。”怀书南拂过自己手背处的一抹嫣红,现在只有手上的还没有完全好。 怀书南告诉了越昭有关神梦居的规矩,还有自己发过的道心誓。越昭大为不解:“这样的话,你们神梦居的修士和工具有什么区别?” “或许吧。”怀书南轻叹一口气,看着林中的枯叶,跳过了这个不开心的话题,“我来帮你炼丹药。” 越昭觉得心里堵得慌,在树林周边逛了一圈,蹲在溪水边,往水里投了一块石子,看着水面上的涟漪发呆。 “你知不知道道心誓怎么解开?”越昭问书精系统。 “除非死掉,要不然解不开。”太清木插嘴,被书精系统拍到一边。 “宿主,解不开也没什么,反正你一直都在怀书南的身旁,根本不用他出手。”书精系统身边多了一个太清木后,忽然学会了语言的艺术。 越昭一下子支楞起来,一扫之前的阴郁,是觉得胸中有些万丈豪情,没错!我可是战力最强的剑修! 啊,我好像没有剑。 书精系统立马补了一句:“宿主,剑冢要开了,我们这就冲上去,把凤翎剑拿回来!现在我有了气运,莫兰就好对付了。” “对了,你说的气运到底从何而来?”越昭接着和书精系统说起了之前被打断的话题。 书精系统:“一部分是谢原贡献的,还有一大半是怀书南贡献的,就是你在祠堂底下被巫半星偷袭的时候。当时我吓坏了,后来才反应过来的。” “谢原?”越昭不知道怎么还有他的份,难道就因为自己救了他? “害,每个人都有慕强心理,很正常。”书精系统一副情感大师的样子。 那怀书南真的开始喜欢我了吗?越昭这一句话憋在肚子里,最终还是没有问出来。 树林里传出一阵灵力波动,应该是怀书南的丹药炼制完了。越昭丢下手上的石子,匆匆地跑回去。 怀书南一袭青衣坐在枫树下,红枫叶被风吹落,缓缓地飘落下来。怀书南全神贯注地看着炼丹炉,用玉瓶将滴溜溜乱转的丹药放好。看着越昭走进,怀书南微微一笑,含蓄温柔。 越昭坐在他身侧,身体突然靠近他,从他肩膀上捉下一片枫叶,两根手指捻着叶梗转了起来。 “丹药好了。”怀书南把玉瓶递给越昭。越昭将淡红色的丹药塞到嘴里,嚼了两下苦着脸吞了下去。 丹药入嘴,越昭顿时觉得五脏六腑都热了起来,一股暖流让她浑身都舒坦起来。那些顽固的寒毒被暖流驱散,只见身体里冒出一股黑气,越昭顿时觉得骨头都轻了几分。 越昭伸了个懒腰,看到身旁的怀书南拿着一小罐药膏,正在往手臂上涂。药膏有些清凉的味道,引得越昭狠狠地吸了一口。 “你这个是要涂全身吗?”越昭猜想这药是用来缓解经脉灼烧的痛感的。 怀书南点头,“涂了之后会舒服点。” “那我来帮你吧。”越昭立刻坐端正。 怀书南立马推辞:“我自己可以涂。” “但是你后背没办法涂吧。我来帮你,”越昭义正辞严地说,并且拿过他手上的药膏,一副我准备好了的样子。 怀书南一肚子拒绝的话,却不知道怎么说出来。最终拗不过越昭,解开身上的衣袍。越昭一脸“正直”,面不改色地为怀书南涂药。 “呵,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太清木毫不留情地戳穿了越昭,被书精系统一屁股坐倒。 不准打扰宿主攻略! 越昭看着脊背上的一道图案,忽然愣了一下,总觉得有几分眼熟。她用食指摩擦了一下,那其实是一块伤痕,像竖着的眼睛,里面还有一圈又一圈的花纹。 作者有话说: 大大方方地说出口的是朋友,小心翼翼地藏在心里的是恋人
第25章 、剑舞 这个伤痕的形状越昭总觉得在何处见过,她手指刚刚碰上伤痕,怀书南很快地缩了一下身体,将衣服重新披上。 伤痕更像是一个记号,上面的花纹不像是偶然受伤能弄出来的,所以越昭也不好问具体情况。 越昭清了清嗓子,缓解尴尬:“之后你准备去哪?” 此刻天色渐晚,凉风灌到怀书南宽袖中,让他清醒了少许。因为种种原因他和越昭牵扯的越来越深,此时应该及时止住,分道扬镳。 话到嘴边,怀书南又说不出口,想到越昭因为逃避追杀才到了凡间,便说:“我准备回神梦居。”所以就此分开吧。 越昭一拍他的肩膀:“巧了不是,我也要回去,咱们一起坐乌金船吧。我还不知道在哪能找到乌金船呢。” “……”怀书南不再挣扎了。 越昭问:“你知道回去的乌金船在哪能坐吗?” “白虹坊你应当听说过吧,他们把生意做到了凡间的陵京,我们去那就能坐乌金船。”怀书南比越昭更加了解凡间的事。 “那我们过几天再坐乌金船,现在去说不定要和认识的人撞上,”越昭说的很委婉,实际上就是不想再和别人起冲突,“还有一件悲伤的事,你借给我的面具坏掉了。” 所以要赔多少钱,报个数吧,我可以承受住。越昭的脸上悲愤交加,当时就应该多捅巫半星两剑。 “其实也不值几个钱,”怀书南说完,越昭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又添了一句,“不过用了沧海妖皮,雪狐兰和赤月露罢了。” 越昭觉得自己戴过面具的脸都变得值钱了,这三样东西每一样都是珍品,都是越昭买不起的东西。她打着哈哈:“我肯定会赔你的……先缓缓。” 先让我缓口气。 怀书南眼睛里的笑意更深了,收了之前的打趣:“我不缺灵石,再者也不是你得错,不用赔我灵石。” 越昭也想豪气地说一句:我不缺灵石。但是她很缺,再怎么说她也是越州城主的女儿,没想到混的这么惨。 “你好有钱,我好羡慕,”越昭长叹一口气,拍拍衣服上的灰,仰天长叹,“可能贫穷就是我们剑修的宿命吧。” 怀书南也站起来,和越昭并肩走在一起。两人沿着溪水走出了这片森林,看到了不远处的小村庄。 村庄里的农民对陌生人投去了好奇的眼神,他们扛着锄头背着篮子从田地里回家,生活安逸。 姜徽景不可能只杀了一个三公主,她肯定杀掉了所有皇室成员来报仇。皇帝一死,有权势的人争夺皇位,民间必定战乱四起。 现如今看来,并不是这样。 到了陵京,从周边的百姓口中才知道皇宫里发生了什么。据说一夜之间,皇宫中的贵人全部离奇地死去,没等到周边骚动,大将军举着玉玺第二天就登基。 “对我们这些老百姓来说,谁当皇帝都差不多。”陵京中卖面具的小姑娘拉着越昭说了很多,又举着手上的面具,努力地推销着。 旁边卖灯笼的大叔又凑过来说了一句:“我听别人说的,这大将军以前是侍奉姜家……” 越昭看向道路前方那座巍峨华丽的宫殿,它静静地立在暮色里,里面换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可是它亘古不变。最后的一抹夕阳消失在天边,周边的灯笼都亮了起来,温暖着寂寥的秋日。 姜徽景怕是早就安排好一切。 她是亡国公主,她是姜家的公主。 “呐,公子,买一个面具吧,今日是花景节,晚上陵京很热闹,大家都会带着面具,还可以互相赠灯笼。”卖面具的女子举起一个兔子面具。 “花景节是什么?”越昭有点好奇,不少年轻男女都手拿着绒花,连灯笼上都绘着花朵。 “我听说,是姜家最后一个皇帝年到中年才得了一个公主,无比疼爱。他觉得的公主在秋日里诞生,没有繁花环绕过于冷清,就将公主的生日定为花景节,让百姓们佩花朵庆祝。” 一束烟火冲向天空,绽放出绚丽的光芒,越昭仰头看着天边,耳边是百姓们开心的欢闹声。这像一个讯号,拉开了热闹的序幕。越昭眨眨眼睛,长处一口气,对卖面具的女子说:“我买两个面具。一个兔子的,一个灰狼的。” 女子开心地接过银子,递给越昭两个面具。越昭给自己带上了灰狼面具,把白兔面具给了怀书南:“快戴上。” 怀书南看着越昭脸上灰狼面具,又看着自己手掌上可可爱爱的小白兔,也没有说什么,就这么戴上去了。两只兔耳朵竖起来,逗着越昭捂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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