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看向在一旁认真读书的公子羽,他又觉得自己多心了,喝了一口茶水好奇道:“怎么突然就想看书了?” “为了开阔一下眼界,否则哥哥问起事来,阿羽什么都不知道。” 苏子言眯了眯眼睛,突然有些不安:“你看的什么书?” “哥哥今日问阿羽的东西,阿羽一样都不知道,所以就下山去问了几个人,然后他们就给了我这些书,说看完就懂了。” 苏子言:“???什么?” 自作孽不可活,古人诚不欺我。 他感觉被五雷轰顶,把自己劈了个外焦里嫩,手中的水杯“哐”的一下砸在玉石地面上摔了个粉碎,水杯里的茶叶跟水溅的到处都是,他也没发现。 他像疯了一般冲向桌旁,一把夺过公子羽的书,入目果然全是春/宫/图,各种姿势、各种版本,只不过是男男版的。 “不要看,不准看。”苏子言慌里慌张把书全抢了过来,用力狠狠扔向窗外。 “可是……阿羽全看完了。” 公子羽的声音更哑了,那双幽黑的瞳孔里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烧的苏子言头皮发麻。 而他接下来说的话,直接让苏子言选择原地去世。 “哥哥今日说的龙阳之好和断袖,阿羽都懂了。” “合/欢铃的用法,阿羽也研究透彻了。”公子羽一字一句,语气里有显而易见的兴奋。 苏子言:“……” 我jio的我还可以拯救一下,老天爷!告诉我,这是梦,这只是梦,我一定还在殿外看花。 啊啊啊啊…… “哥哥怎么了?在听阿羽说话吗?”公子羽见苏子言神游天外,似乎有有些不满。 苏子言硬着头皮回道:“在……在听。” 公子羽:“今日在极东之巅看日出时,哥哥问阿羽的问题,可以再问一遍吗?” “哪……哪个?”苏子言见他站起身朝自己走来,顿时紧张得不行,一双脚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就是问阿羽想不想上哥哥那句。” 苏子言顿时头皮都炸了,连胸口都闷得慌,仿佛一口老血卡在喉间不上不下。 他警惕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如果哥哥再问一遍,那么阿羽的答案是……” 公子羽顿了顿,目光在他脸上一寸一寸细细扫过,眼里全是偏执的情愫,炙/热又滚烫。 他道:“阿羽的答案是……想!”
苏子言要疯了,颤抖着手,指着他大声道:“你……你你别过来,我警告你,你别过来。” 他死都没想到,公子羽会这样完全是因为自己。 天呐!自己当初干嘛那么多嘴,为什么要跟一个变/态说那些,让他当一个纯洁又单纯的变/态不好吗? 现在这TM都不是简单的送人头了,而是直接把自己往他“qiang口”上撞。 身后无路可退,公子羽却已走至近前,伸手撑在墙壁上,一左一右拦住了他的去路,将他牢牢禁锢在怀中。 俩人距离太近,近到呼吸相融,那初雪天青松木凛冽的冷香扑鼻而来,让苏子言一阵头晕目炫。 他咬着后牙槽抬头怒视对方,却发现公子羽的瞳孔慢慢缩成了竖瞳。 那竖瞳里黑色和暗棕色的光,仿佛织出一张无处可逃的网,誓要将怀中的猎物吞噬殆尽,像极了某种阴冷邪妄的冷血动物。 苏子言觉得自己是被吓疯了,才会产生这种恐怖的幻觉,他咬了咬舌尖,狠狠用力眨了几下双眼,再抬头看,才发现并无异样。 而公子羽的呼吸逐渐粗/重紊乱,深处那燃烧的暗火愈来愈烈,他没有压抑自己,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子言,而后俯下/身凑了过来。 苏子言推不开他,只能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双漂亮的眼睛惊恐的瞪着他。 公子羽挑了挑眉,将他耳边凌乱的发一下下梳着,极尽温柔。 “哥哥不会以为阿羽要咬你嘴巴吧?” 苏子言眨了眨眼睛,把捂着嘴巴的手稍微放松一点,闷声道:“不是吗?” “不是的。” “骗人是小狗,是王八蛋。” “好。”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苏子言松了一口气,把捂在嘴上的手也松了下来。 公子羽眼底划过狡黠之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低头吻在他嘴唇上。 “这不叫咬,这叫亲!” 刚松口气的苏子言在那冰冷的嘴唇侵压下来的一瞬间,蓦地睁大了眼睛,这奇异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将脚趾头都缩了起来。 口腔中像被冰雪肆虐,夹杂着一点点的甘甜。 他回过神,手脚并用的开始挣扎起来,拳打脚踢,丝毫不客气的都招呼到了公子羽身上。 可公子羽一点也不在意,对他来说,苏子言的拳头跟挠痒差不多,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苏子言见挣扎不脱,不由咬紧了牙关,恶狠狠的瞪着他,无声地抗拒那过于冰凉的触感。 可他不知道,那双浸了水雾的双眼此刻湿漉漉的,恶狠狠的干瞪看起来没有丝毫威慑力。 唇下的柔软也让公子羽逐渐失控,苏子言越挣扎,他吻得越深。 用力撬开牙关,尝到了过于甜美的滋味,公子羽再也没有了刚刚的耐心温柔,动作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强硬霸道,极其凶狠又急切地索取。 他的吻技青涩,蛮不讲理,毫无章法,却并不让人难受,因为体温过于低,苏子言只感觉嘴里被塞了根会动的冰棒,还是一根雪山青松味的冰棒。 反正挣扎不脱,他干脆选择眼不见心不烦,闭着眼睛就当被冰棒强/吻了。 被公子羽野蛮地亲了好半晌,他只能被迫一直张着嘴承受,唇舌发麻发痛,腮帮子酸软到不行,连带着呼吸都不畅。 耐心到了临界点,苏子言终于忍不住了,像头发怒的小狮子,也不管是否会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牙关猛地一合,恶狠狠的咬了下去。 口腔中充斥着血腥味,舌尖的刺疼让公子羽闷哼了一声,制肘稍稍松懈一点,苏子言就趁机钻了出来,摸了一把又麻又肿的唇,气乎乎骂道:“你有完没完了?” “没完!”
第18章 “哥哥别怕!放心,阿羽不但看了书,还特意看了真人秀,具体该怎么操作,我都弄得一清二楚……哥哥,你要先试哪一样?” 苏子言:“……” 他头皮都要炸了,这张节骨眼上再也没法保持该有的素质,张口就骂道:“我选你妈B。” “那是什么东西?”公子羽有些疑惑。 见着苏子言一脸怒气,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 他不在乎的笑了笑,宽大的红色袖子一挥,顿时床上就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道具,苏子言眼角瞟到,顿时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这些东西花样奇多,有些玩意他身为现代人简直闻所未闻。 一想到等会儿都要用到他身上,他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公子羽的目光也在那些玩意上一一掠过,最后停留在一根细细的玉质毛笔上。 他伸手捏过,耍了一个漂亮的笔花,玉质毛笔在骨节修长的手指上旋转跳跃,倒是一副绝美画卷。 只是如此美景,却没有一个人有心思去欣赏。 公子羽满脸探索欲和期待,像是捧着一颗糖的孩子,迫不及待的想尝一尝,试一试,看这究竟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甜美味道。 而苏子言脸都吓绿了,一脸惊恐的抓着床单,恨不得原地死亡。 “哥哥,先试试这个怎么样?” “不……不不,不要……” *** 纤细漂亮的脚踝被人一把攥住,那冰凉的触感,让苏子言感觉到一股电流似的麻痒从后背蹿/上来。 雕花的窗户被打开,夜风呼啸,树影婆娑,交错摇晃间像层层鬼影在殿外徘徊。 也不知道是风太冷,还是空气太凉,苏子言只觉得冷得牙齿打颤,耳边传来自己牙齿上下嘎吱嘎吱的声音,额头冷汗直冒。 公子羽却是很兴奋,笑容灿烂又邪佞,倾身对他慢慢道:“哥哥………蹆张开……” 很快,那鲛纱后就是一阵惊呼: “不不不……” *** 小半个时辰后。 紫檀木床的白色鲛纱轻飘,像风吹过湖面,荡起圈圈涟漪,一只玉白的脚蓦地伸出鲛纱外。 窗外月色太过皎洁温柔,将这只脚衬染成了暖白色,仿佛最上好的羊脂玉,泛着莹莹的光。 它突然猛地绷起,指尖泛红,微微颤抖着,皙白的脚背依稀可见青色的血管,泛红的脚指像承受不住般蜷了又蜷。 片刻后,鲛纱里传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泣音来,似泣非泣,尾音发颤,被窗外呼啸而过的冷风吹散在夜空里。 而后,一道亢奋又掺着暗火意味的声音慢慢响起:“哥哥是不喜欢毛笔么?” 公子羽亲了亲他泛红的眼角:“可阿羽瞧哥哥似乎很喜欢,瞧瞧,这毛笔上的绒毛都粘乎乎的,理都理不顺了,连这上好的云锦被也都被哥哥打湿了。” 紫檀木床上垫着的深红色云锦布,呈现出一种奇怪的花色,深一团浅一团,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打湿了一般,开出一朵朵深浅不一的花来。 不多时,一声略沙哑的回答在极度压抑中响起,声带都在颤抖:“不……不喜欢......” “不喜欢?那再试试其他的。”公子羽又随手在那一堆道具里选了一样。 “不要……”苏子言看到那东西的一瞬间,顿时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他害怕到了极致,掩耳盗铃般伸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唇齿间透出的声音里含着极致的恐惧:“公子羽,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不要,不要再这样……” “哥哥你在说什么?阿羽为什么要杀你?”公子羽听出他声音里浓浓的鼻音,觉得不太对劲,放下手上的东西,将他捂住眼睛的双手扯开,才发现苏子言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他浑身发抖,咬着下唇小声的抽泣,眼泪却像开了闸,泛滥到肆意,顺着发红的眼尾流进黑发里,再浸湿了床单。 “怎么哭了?阿羽弄疼哥哥了吗?我明明用了脂膏的……”公子羽伸手去擦他的眼泪,可那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越擦越多。 公子羽顿时慌得手足无措,俊脸上全是迷茫。 清倌楼里的老/鸨告诉他,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跟最爱的人一起做,会快乐到灵魂出窍,如坠仙境。 可是哥哥为什么会哭? …… 苏子言就没受过这种委屈,一想到待会那些东西全都要用在他身上,他觉得干脆不如死了算了。 公子羽那变/态见到他哭似乎很诧异,没有再继续折磨他,只俯身把他搂在怀里,手忙脚乱的帮他擦眼泪。 脸贴在冰冷的胸膛老半天,倒是让他冷静了些,人一冷静,脑子也开始恢复了清明。 他坐直身子,抓着公子羽的手,将鼻涕眼泪一股脑全擦在他衣袖上,问:“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些?是因为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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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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