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人为刀俎他为鱼肉,他不想,他不愿意! 钟秀秀对林怀真眨眨眼,林怀真点点头。 钟秀秀的魂体飘了过去。 “啊——”王飞龙想象到自己浑身是血的样子…… “我不吃你!”钟秀秀说。 “不……不吃我?”王飞龙颤抖着声音说。 钟秀秀问:“你就是小虫子,我要吃大老虎,你背后的那个人是谁!我去吃了他。” “我背后的人……泓达集团的老总,周泓……” “我要更后面的那个人!你说出他的名字,我去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你这种小虫子,碾死一只还会有一只出现,碾死一只还会有一只,你们不过是寄生在大老虎身上的跳蚤,根本捉不完,我要直接弄死大老虎!” 王飞龙的眼珠转着:“我说,我说……” “李正德!就是他!”王飞龙说着,眼神闪烁了两下。 钟秀秀卡了一下壳儿。 林怀真安抚着她。 “就到这里吧。”钱警官说着,怕钟秀秀把戏演露馅,他带两人出审问室。 来到过道里,钟秀秀吐出一口气。 “真真……真真姐,我刚才表现的还好吧。”钟秀秀忐忑的看着林怀真,她想从林怀真这里得到几句夸奖。 林怀真当然让她如愿以偿:“很不错,已经把名字骗出来了,回去我给你烧香塔吃。” 钟秀秀蹦蹦跳跳两下,扭过头,咬着自己的下唇偷偷的笑。 钱警官看见这一幕,欣慰不少。 “那个王龙飞交代的名字是李正德,可钟秀秀私下跟我说的那个大老虎,名字叫做朱振东啊?那个王龙飞很狡猾,他的证词根本不值得信?” “我一开始就没打算信,如果你是王飞龙,你说出的名字,一定会钟秀秀找麻烦,最容易从中得利的方法,不就是说出一个,你仇敌的名字吗?” 林怀真绕这么一圈,不止是想要阴间的正义,他也那些人,在阳间受到应有的惩罚。 钱警官恍然大悟,确实如此,他听见过一点风声,说李正德正在查朱振东呢,王飞龙是想借钟秀秀的手,除掉李正德。 没想到被林怀真早就打算将计就计了。 “我们要先回家了,后续的事情,明天一早你差不多就能看见答案了。” 钟秀秀跟了几步,鼓了好几次的劲儿,才敢开口。 “真真姐……” 林怀真对她勾勾手指:“别愣着了,你也跟我回家,我还要给你香塔吃呢。” 钟秀秀傻笑起来,一溜烟儿就跟了上来。 在审问室,几句话的功夫,宋毓群已经做完了一张卷子。 他刚才去买习题卷的是时候,听新华书店的老板说,明年教育改革,高考采用三加二的模式。 除了必修的语数外,理科生要考一门理综和历史、政治两门辅助科目。 宋毓群写着卷子,他觉得时间太拖延了。 等他读书,等他高考,等他读大学……时间太久了。 林怀真就像是一枚暗室里的明珠。 只有见到她,都会被她身上的光芒晃住眼睛,宋毓群厚颜,想把明珠据为己有。 那他总要拿出相应的筹码。 警局里忙忙碌碌的,有一名女警抱着一个捐款箱,“老钱,你就别捐了,最近你过的紧巴巴的,到时候嫂子在说你。” 宋毓群问:“这是捐什么钱的。” “一个丢钱的小姑娘来报案,哭得太可怜了。”女警心疼地说。 宋毓群也好心捐了一百块。 离开时,宋毓群拿着他的卷子和净瓶,林怀真带着钟秀秀。 刚到警局大厅里,就见林姣姣在哭。 林姣姣是来报案的,她卖衣服的钱,在庙会上被人偷了。 陆沐舟还不愿意帮她找小偷,她气急败坏,跟陆沐舟吵了一架。 “警察叔叔,一定要帮我把钱找回来,那是我来年上大学的学费。”她吸了吸鼻子,哭的我见犹怜。 “小姑娘你别着急。”庙会上人太多了,警察逐一排查,花费巨大气力,也不一定能找到。 女警抱着捐款箱回来,“那个小姑娘的户籍我看了,是农村的,能上大学也不容易,我刚才转了一圈,给你捐了两千块,你先拿着。” 宋毓群走过去,先林姣姣一步拿到捐款箱,他说:“你们只收到一千九百快的捐款。” 警察薪资不高,加上养家糊口过日子太不容易,大家也都是从牙缝里省出来的的钱,饶是如此,那箱子里也就宋毓群捐了一张百元的大额钞票。 他不客气的把钱拿回去,然后装进了自己衣兜里。 林姣姣也不哭了,她指着宋毓群的鼻子说:“你那一百块钱!还不够打发叫花子的!你以为我稀罕你的!留着治你的傻子病吧!” 女警接过宋毓群还回来的箱子,她有些不适。 宋毓群捐款一百块是打发叫花子?那林姣姣把她们这些勒紧裤腰带,零零星星捐几十块钱的人当成什么? 林姣姣没注意到周围人的情绪,她气急败坏,没料到啊,有一天她会被林怀真捡起来当个笑话! 她的钱丢了,她无能为力的在警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样子,全被她最瞧不起的林怀真看见了。 林怀真家里的那个傻子,还用一百块钱来羞辱她! 她觉得她委屈极了。 可等她回过神来,好像整个警局,包括刚才那些怜惜他心疼她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他们凉飕飕的扫她一眼,林姣姣羞愤起来,她瞪着林怀真的眼神,经几乎能喷出火来。 女警抱着捐款箱问:“你们认识啊?” 看来不止认识,可能还有仇。 林怀真没兴趣幸灾乐祸,“我们还有事儿,先走了。” 钟秀秀对着林姣姣呲牙,比凶吗,她脸上的伤痕突然横亘在林姣姣面前,林姣姣被吓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离开警局,两人带着两鬼,并没有直接去宋家楼,林怀真去纸扎铺子,给钟秀秀又多买了几身衣服,又买了香和黄纸,还有一些法事要用的东西。 宋毓群把摩托车开过了,不多时就回了家。 九零年代,消息闭塞,有些人只手遮天,作威作福,根本想不到报应就在路上。 依照约定,林怀真给钟秀秀点了一座香塔,钟秀秀吃得肚子都鼓起来了。 林怀真在纸上写下王飞龙,周泓,朱振东三人的名字,点火烧了。 哭丧棒鬼忽然现身,嘴角似乎有一点可疑口水痕迹:“我就知道林真人是个风行雷利的人,我专门侯着您的差事呢!” 宋家楼到处都是游魂野鬼,根本抓不过来,反正不是哭丧棒鬼差的领地,他干脆就睁一眼闭一只眼,装没看见。 “就这三人?”哭丧棒鬼差问道。 “还有一位叫李正德,你拿了李正德魂魄,不用让他在地府受苦,就让他看着那三人的遭遇,务必让他清楚,那三个畜生,为什么受了这一遭!” “得令。”哭丧棒鬼眼神直勾勾的,就差口水没淌出来。 钟秀秀不乐意,但想着他是替林怀真办事儿的:“你就只能吃一口。” 哭丧棒鬼差长开他的大嘴,一口下去,香塔被他吃了一半儿! 钟秀秀都快被气哭了,哭丧棒鬼也知道自己没理,化成一股小旋风,一眨眼刮走了。 下午三点。 警局。 哭丧棒鬼差,手里提溜着勾魂的锁链,哼着小曲儿:“小妹妹送我的郎啊~浪里个浪~” 荒腔走板,怪里怪气。 钱警官第二次见这些鬼东西了,见怪不怪,怪也不怪。 只是哭丧棒鬼太奇怪了。 “你也是鬼?”钱警官问。 哭丧棒鬼差哗哗翻着生死簿,找到钱警官的生平,对钱警官多了几分尊重:“巧了吗不是,你是阳间的警察,我是阴间的警察,咱们算是同行。” “我来你们警局半点儿小事儿,赚点儿外快。”哭丧棒鬼搓了搓手指。 钱警官震惊疑惑。 哭丧棒又解释了一句:“我们林真人神通广大,给她鞍前马后,她给我发点儿钱,嘘,别往外面说。”
虽然他不让往外面说,但他的脸上,写满了得意。 然后钱警官就看见哭丧棒鬼晃晃悠悠的进了拘留室的。 王飞龙跟他的一众小弟,被关在一间,几十个男人,正吊儿郎当的抽烟。 王飞龙道上的名字是肥龙,小弟叫他一声龙哥,是个一脸横肉的胖子,块头大,小眼睛里有一点精光,看人时带着莫名的凶狠。 一群小弟都十分怕他。拉赫 忽然他一翻白眼,身体失去意识,嘴里的烟头掉在手背上,烫的他皮肉都翻过来了,他却没有丝毫反应。 小弟们发现他手上的伤痕,却怎么也叫不醒他们的老大。 摸了摸鼻子下面,已经没气儿了! 一群人嗷呜乱叫。 除了他,还有正在集团开会的周泓;省城里正在办公楼半藏半掩,把他受贿得到的金条拿出来观赏的朱振东。 周宏和朱振东一起失去意识。 一条锁链捆着他们三人。 那感觉迷迷瞪瞪的,比喝醉酒还要迷糊。 带着他们三人东西无比恐怖,唱歌也特别难听。 “对了对了,还有一个,差点忘了。” 他们三个被拽着走,就听见哭丧棒鬼叫了一声:“李老爷!李老爷!” 紧接着,朱振东就看见了他的死对头李正德。 他忽然就心理平衡不少,在他眼里,一直觉得李正德假仁假义的,现在不是一样,被扛着哭丧棒晦气鬼绑着提溜着玩儿。 “李老爷,你跟我走一趟。” 朱振东不解?他在么对李正德就换了一副态度? 他扯着锁链,锁链上是三只鬼,李正德跟在他身边。 另外三人囚犯一样被牵着,哭丧棒鬼,先是带着三人去了一趟宋家楼。 “林真人,我把他们带来了,先上刀山松松他们的骨头,再下油锅好给他们炸透,然后给他们剪三百次舌头,这个安排,你还满意吗?” 哭丧棒鬼差把几人给林怀真展示。 林怀真很满意,“务必让他们知道,投案自首,是唯一正途。” 听见两人对话,三人清醒不少,被鬼纠缠上,本来就够吓破胆了,但是现在他们自己就变成了鬼! 林怀真的面容无悲无喜,三人穿成一串,几乎不敢直视林怀真的眼睛,那个拿着哭丧棒的,又恐怖异常。 紧接着,哭丧棒鬼为了偷偷完成工作,马不停蹄,直接带着四人下了地府。 如果哭丧棒的鬼状足够吓人,那地府就亿万倍的吓人。 那些什么刀山火海的话一句都不是骗人的。 “拐卖妇女,逼良为娼,收容吸.毒……仗势欺人,受贿行贿,包庇犯罪,狼狈为奸。” 那哭丧棒倒是不嫌麻烦,他说一个词语,就把这几个人从刀山上扔下去一次。 那刀山有万仞高,上面插满了刀刃,从山上被推下去一次,身体撞在刀上,被切成几百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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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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