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们还是有意识的,一道伤口都痛,想哭的时候脖子也被切了,声带里呜嘟地乱响,血溅在山壁上,头咕噜噜的滚着。 三人大概被推下去了三四十次,那位李先生,看着他们,也被吓到了。 哭丧棒鬼只嘱咐了他一句:“好好做官。” 就拿不停蹄的,把三人送进油锅里。 三只鬼,在沸腾的油锅里被炸成粉渣了,才被捞出来。 三人都绝望了,他们生前做过什么,他们自己心知肚明。 如果有阴曹地府,他们死后的遭遇就该是这样的。 剪舌头,踩荆棘……地府折磨生前作恶人的手段,他们轮番受了。 “自首,不然我再带你们享受一回!”哭丧棒鬼顶着他狰狞的脸,说话十分管用。 王飞龙醒过来,已经是半夜了,手上被烟头烫的地方,疼的他呲牙。 他的身体被扔在地上,身上还有可疑的脚印儿。 他的那些小弟发现他断气儿了,也没上报,而是偷偷踹了好几脚,那些疼痛跟地府里遭遇的根本没法比,以至于王飞龙根本就没发现。 除此之外,他身上像是被大车碾过几百遍。 “自首,不然我再带你们享受一回!” 哭丧棒鬼差的声音忽然响起。 在地府里带遭遇记忆犹新!他怕了!他不敢! 王飞龙疯狂的拍打这拘留处的铁门。 “来人啊!我要交代我的罪行!快来人啊!” 不止是他,另外两位也主动去自首了。 哭丧棒鬼去宋家楼里,“林真人,我给你们送来录影来了。” 不止提前候着林怀真,哭丧棒鬼为了完善服务,还找面具鬼差要了录影机。 哭丧棒鬼差找林怀真领了供奉,一座能把他埋起来的金山被他小心翼翼的收起来。他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真人往后再有这样的活儿,你可千万别忘了我,我办事儿,你放心!” 他拍着胸脯,最后还给自己比了一个大拇指。 钟秀秀看着录影机里的画面,她想笑,却觉得无趣。 看着那些经受折磨,却无力反抗时的惨状,她心底里痒痒的,似乎是复仇的快意,可她不敢在林怀真面前表现出来。 她不能再做恶鬼了。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坏人受到惩罚,确实是值得高兴的。”林怀真说着,钟秀秀是神态一寸存放松,她呆滞片刻。 她眼睛里含着泪水,却大声笑了起来。 清河县公安大队经过对王飞龙一夜的审讯,基本上获得了清河县全部黑恶势力的线索。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林怀真。 钱警官亲自跑了一趟制作锦旗的店铺,以清河县全体不受黑恶势力叨扰的人民群众的名义,又给林怀真定制了一面锦旗。 夜里,林怀真照旧运功,善举带来的功德再她周身,本来就一日千里的修炼进程,更像是坐了火箭。 林怀真醒来的时候,宋毓群正在伏案写卷子。 “你醒了。”他看见林怀真醒来,不由得淡淡一笑。 林怀真本来还想,傻傻的宋毓群,天真纯质,招人喜欢,原来不傻了宋毓群也不惹人厌烦。 比起傻乎乎的时候,他话也少些,不会咋咋呼呼地叫她媳妇儿。 莫名有种能沉住气,能靠得住的感觉。 “我能看会儿电视吗?”宋毓群问,刚才他怕打扰林怀真。 “当然。” 电视上的正在播放新闻。 本省特大新闻,涉案人员从上到下有几百人。 上层官员与底层流氓,通过中间泓达集团,完成权色关系。 色.情产业链中,包涵拐卖人口,毁尸灭迹。 作案手法惨不忍睹。 目前三名主要犯案人员,已经投案自首,案件一出,就轰动全国上下,目前李正德作为主理人,正和清河县刑警大队队长钱警官通力合作,务必让真相水落石出,让正义降临人间,告慰受害者的灵魂。 新闻里的女播音员,声情并茂。 钟秀秀就像是一条小尾巴跟在林怀真身后,寸步不离。 前一段时间,被西山鬼老用小净瓶里的秽物,引诱到宋家楼来的鬼怪并没有散干净,还在四处游荡。 钟秀秀虽然是鬼,但她亲眼看见是个眼珠子往下掉的鬼混,扒着林怀真家里的窗户,想要进来时,钟秀秀吓得一晚上没敢合眼,也不敢出声。 “真人你别忘了我啊,昨天你们吃香,我在瓶子里馋的口水差点没把我自己淹死。”一直住在净瓶里的老鬼说。 “你真的想吃?”林怀真问他。 昨天林怀真买了特别多的香烛。 一起堆在家里。 宋二婶又来串门,她忧心忡忡的,看见林怀真正在院子里一个人自言自语。 “真真你在家啊?我才听人家说,前天你家来了警察?是有什么事儿吗?” 小两口关起门来过日子,怎么会招惹上警察来家里的? 宋二婶说的应该是前天,钱警官带着其他人,来林怀真家里,带走了宋毓群和林怀真捐献的那些古董文物。 林怀真解释:“我让他们来的,家里有些没用的东西,都拿去捐了。” “那个挨千刀的钱翠兰,非说你惹了不能惹的人,警察迟早来了,把你抓走,我看她该被人抓走,整天在这里说东道西的。” 宋二婶气得直撇嘴。 林怀真说:“你犯不着跟她生气。” “有事儿你可别骗二婶儿啊。”宋二婶还是有点担心,毕竟好的不灵坏的灵,她见识过林怀真的性子,真惹了她,就是警察,也得好好喝一壶。 林怀真点点头:“你放一百个心,我好着呢。” 林怀真也不知道谣言从哪儿传出来的。 送走二婶儿。 林怀真摆了一个小的祭坛。 “今天又吃好吃的?”钟秀秀舔了舔嘴唇,馋猫儿似的。 “是啊,今天来往的路过的,我都请吃饭。”林怀真说着,把净瓶里的老鬼放了出来。 “这一顿我也有份?”老鬼都高兴坏了。 林怀真说:“吃了这一顿,就送你们去地府,早早上了奈何桥,早早托生。” “啊……”钟秀秀显然是没有料到,为什么会这样。 她从来没有喜欢一个人,像是喜欢林怀真这样。 如果说马上就要分开,那钟秀秀正意犹未尽。 她瘪着嘴,好胃口还有,却忍着,不想张嘴吃那些东西。 一场打醮开始,院子里的的鬼怪依次被超度。 钟秀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儿:“真真姐,我要是想你可怎么办啊?” 那只老鬼一个劲儿把香火送进嘴里,临了临了,他嘴里喊着东西,眼眶热了热:“林姑娘啊,我以前挺平和的,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突然变得又凶又狠,你……你替我跟老王头道个歉啊。” 路过的鬼,也进门饱餐一顿,舒舒服服,一起上路了。 林怀真刚消停下来,喝了一口水。 大门就被人推开。 林栓柱跟杨槐花两人,探头探脑的。 “在家吗?” “不是说被抓走了吗?怎么还会在家啊?” “这院子也不像没人打扫的样子啊?” “你说咱俩能抱着动什么?我就说让你借一辆板车来,把那冰箱电视放车上,也好往回带。” “你这就没见识了,看见没,大拖拉机,回去时候,我开着拖拉机,什么拉不下?” “你会开吗?” 两个人鬼鬼祟祟的。 他们两个人听人传闲话,说林怀真被警察抓了就想来宋家楼看看,要是家里没人,那彩电,冰箱,拖拉机,放着也是放着,不如他们用。 也不知道多无耻,才能产生这样的念头。 总之这么想着,他们就来了,刚好看见林怀真。 “你在家啊?”林栓柱以失望极了。 “不然呢?我能去哪儿?”林怀真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人。 两人脸皮倒是厚,脸不红心不跳:“你从小就是个惹祸精,我跟你妈听说你在县城里惹了小流氓,就要被人惩治了,我们俩担心你,赶紧就来看你了,中午可得管饭啊。” 林栓柱大摇大摆的。 两人正说着,大门口停下一辆车,虽然没有鸣笛,但车上写着警车两个字,就算是林栓柱跟杨槐花两人,大不认识字,两名警察从及车上下来的时候,他们俩也清楚了。 “真的有警察来了?” 两人那点胆小怕事儿的心思有全都上来了。 他们往后躲。 “你这死丫头,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坏事儿!大中午,正是饭点儿的时间,人家警察这时候来?” 钱警官抱着三幅锦旗,职业病,他喜欢四处观察。 就看见门上的锁扣坏了。 钱警官问:“这大门怎么了?上次我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杨槐花撞了撞林栓柱:“不是第一次来了,看来那个死丫头这次肯定是逃不脱了。” “等警察走了,我们在动手搬东西。” “我们是那死丫头的亲生父母,不会连累我们吧。” 心里正想着,那暖水瓶也是新的,也要带走的林栓柱忽然愣住了。 钱警官进门,看见林怀真就想笑:“林姑娘,我来给你送锦旗了。” 锦旗?什么锦旗? 不是说林怀真要被抓了吗?怎么又有锦旗的事儿了? ◎最新评论: 【这章怎么一半重复的呢,就我这样吗?】 【加油】 -完-
第27章 ◎她的积蓄,就这么一夜打了水漂。◎ 钱警官将三个锦旗都打开。 第一个上写的:无私奉献。 第二个上写的:大公无私。 第三个上写的:利国利民。 林怀真接过锦旗,就感觉身上的功德又多了几分。 “你家门锁坏了,你可得注意下。”钱警官指着那坏掉的门锁问:“这不像是自然朽坏的,倒像是暴力弄坏的。” 钱警官通过他的经验判断。 可不就是刚才林栓柱、杨槐花进来的时候,直接把门锁弄坏的吗? 警察审视的眼神落在他们身上的时候,他们都吓坏了。 “你们俩怎么回事儿?”钱警官问道,通常只有做贼心虚的人,才会有他们那种表情。 “我们俩都是好人啊!”林栓柱紧忙替自己解释。 这是在林怀真家院子里的事儿,钱警官还是想先听林怀真的意思。 林怀真是个不吃亏的性格:“门锁昨天还好好的,既然是你们弄坏的,就赔钱吧。” 林栓柱和杨槐花当然不愿意,他们是来拿东西的,没道理中间还倒贴钱…… “好啊林怀真,你这个白眼狼!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你的亲爹娘!” 钱警官一愣,他也没料到,这两人是林怀真的亲人,都说一根儿瓜藤长不出两样瓜……
但林怀真和他们真不像一个坏境生活过的。 “你们觉得我应该怎么对你们?”林怀真皮笑肉不笑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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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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