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城哥,超出权限了,我也不知道。】 *** 【他怎么会提前恢复记忆?!】 【可能是高阶玩家的介入提高了这个世界任务的难度,最后一战应该是最大的刺激点。】 【哈,不是因为你的那些小动作?】 【……什么意思?】 【怎么,你以为自己瞒得很好?】 【……】 【清洗记忆,不用我提醒你该怎么做了吧?还有你的那些小动作,抹掉。】 【可是清洗太频繁可能会导致反噬……】 【你不会忘了上次他提前想起来的后果了吧?还想再来一次?清洗,听懂了吗?别让我重复第三遍。】 【……是。那这个世界怎么办?】 【我会把罗城召回,那个世界就让它按剩下的轨迹发展。】 【是。】 【还有,给他点甜头安抚一下,要是再有记忆溢出发生,你就不用干了。】 【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传说中的主线剧情!老子埋了八百年的伏笔!终于出现了喜极而泣! 放心,下个世界很甜,真的很甜,不骗人。 *叨逼叨一点关于将军冢的想法。 最后这个结局是我一开始就想好的,可以说这个故事就是为了写出那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和将军血战至死的场景。 霍侯爷的原型是谁大家都猜得到,他的结局真的太憋屈太难过了,所以我让小谢最后战死,与其死在自己人手里,死在“莫须有”的罪名下,不如在战场上杀到最后,这才是一个将军最美好的结局。 将军的坟冢该是战场。 *关于小谢。 小谢被囚禁一百年,第四个世界的时候开始黑化。他在警、察来之前枪杀了已经没有还手之力的苟特助,还用药物把苏老二搞成精神病关起来,这都不是原来的他会做的。所以第五个世界开始的时候,压力源就已经存在了,但是小狗(苍天啊第一个不是白眼狼的主角诶)和阿九让他能把善的那一面表现得更多。可是直到最后战死,太惨了太惨,就像第三个世界的结局一样,所以,所有的负面就一下子boomshakalala…… *最后的最后:这篇小说里面没有一个绝对的坏人,也没有一个绝对的好人,嗯,就酱,撸番外去了。
第78章 番外(五) 番外·阿尔祖 起义军攻进长安的那天,阿尔祖古丽先去看了看她的丈夫。 她盛装打扮,云鬓高耸,年轻美艳如同一朵花期正好的牡丹,而龙床上那个苟延残喘的老人,风烛残年,佝偻而丑陋,散发着将死之人的臭味。 阿尔祖古丽嫌弃地掩住口鼻,轻声细语道:“陛下,你现在感觉可还好?” 皇帝喉咙里嗬嗬作响,充血的双眼狠狠瞪着她,喘得像个破风箱。 “什么?您说什么?”阿尔祖古丽做作地凑近两步。 “贱……人……”皇帝蠕动着嘴唇,艰难嘶哑地发出两个音节。 她漂亮的眉眼瞬间冷如冰霜,饱满的红唇抿起一个温柔无比的弧度。 “陛下,您卧床不起都已经六年多了,也是时候同底下那些人团聚了,您说是不是?” “你……你……” “唔……比如说谁呢?皇后娘娘?您的儿子们?啊,对了,”阿尔祖古丽轻轻巧巧地一合掌,“还有您的那位表弟,汉人的战神,霍长生霍侯爷,如何?” 皇帝的眼角落下一颗浑浊的泪水。 “这就哭啦?啧啧啧,”阿尔祖古丽眯眼笑起来,“您放宽心,下去之后,再慢慢哭罢……” 阿尔祖古丽走出皇帝的寝宫时,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团子向她滚过来。 “母妃,母妃!” 她的眉眼融雪般柔和下来,躬身抱起年幼的儿子,款款往外走。 “母妃,寰儿想去看父皇!” “寰儿乖,父皇睡觉啦,我们不去吵他好不好?” “那好吧……母妃,我们这是去哪儿呀?” “我们去金銮殿,寰儿不是一直想坐那把椅子吗?母妃带你去坐好不好?” “好哇好哇!” *** 王座。 金光璀璨,雕刻着龙头的王座。 皇宫里到处是哭逃的宫人,兵荒马乱,岌岌不可终日,阿尔祖古丽抱着儿子坐上去的时候,内心却无比宁静。 就是这种感觉吗? 她的父亲、她的哥哥终其一生所求的,牺牲她的年华所求的,就是这个? 阿尔祖古丽笑得停不下来,甚至笑出了泪水。 大殿的朱漆大门被轰然推开时,她的眼角还挂着没擦干净的泪珠。 吓坏了的寰儿缩在她怀里,害怕又好奇地望着走进来的人。 起义军的将领摘下面甲,露出一张深邃俊美的脸,那双狭长的眼睛泛着狼一般的绿意。 “你来了。”阿尔祖古丽笑着说。 “皇贵妃娘娘,”那人虽然仰视着她,态度却不卑不亢,不见一丝急躁气恼,“请下来,我等决不会伤害你。” 阿尔祖古丽抚着自己的鬓角,轻声问:“裴昭,我哥哥呢?” 裴昭沉默了一会儿,那双藏在幽深眼窝里的绿眼睛一瞬间看起来悲伤又温柔。 “老师一个月前旧疾复发,仙逝了。” 阿尔祖古丽笑着流下了眼泪,她轻抚云鬓的手微微上移,拔下一根凤凰衔红宝石的金步摇。 “裴昭,这个孩子是他的外甥,”她眨掉泪水,柔声道,“你别杀寰儿,好不好?” “你放心,你和孩子都不会有事,”裴昭沉声道,“所以,别做傻事,阿尔祖。” 阿尔祖,他怎么能叫她阿尔祖?只有哥哥才这样叫她! 啊,一定是哥哥告诉他的,哥哥一定把他们那些少而珍贵的时光,跟这个人说过无数遍…… 哥哥在他身边陪伴了那么多年,而不是我。阿尔祖嫉妒地想。 “寰儿,”阿尔祖低下头,把嘴唇附在儿子耳边,絮语道,“娘亲接下来的话,你一定要记住。” “看着那个男人的脸,记住,是他害死了娘亲,知道吗?” “娘、娘亲?” 阿尔祖古丽吻了吻孩子柔软粉嫩的面颊,握紧那枚步摇,闪电般扎进自己的脖子。 她瘫倒在王座上。 耳边孩子的哭叫、男人的怒吼,一切嘈杂的声音都离她远去,她的魂灵越飘越高,飘到圣洁的长生天,飘到再也回不去的草原…… 她想起自己从未谋面的、至死不得归乡的母亲。 她想起许多年前的夏夜,她的哥哥躺在星空下的草原上对她描绘长安的美景,他的眼神比漫天星辰都更闪耀。 “你知道吗,阿尔祖,长安有好多好多人还有好多漂亮的房子,那里的人比整个部落加起来都要多,那里的房子都是木头和砖瓦做的,雕着好看的花纹图样……长安有东市和西市,那是全天下最热闹的集市,草原上最盛大的节日也比不过那里的热闹……那里的小姑娘穿着绫罗和绸缎做成的裙子,还有漂亮的发簪,对,就像我送你的这支一样,唉,可惜哥哥银钱不够,买不起更好看的……” “阿尔祖,阿尔祖……” 阿尔祖,草原上的希望之花,图尔库察的雪狼神女,长生天的女神。 她最终用自己的血染红了长安皇宫的王座。 【五·将军冢·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个世界结束啦! 下个世界!看文案!是彩蛋任务哇! 不剧透了就,下个世界见!!! 六:悄悄问圣僧
第79章 覆雪灯(一) 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他挣扎着从窒息中醒来,再回味起那个梦时却发现,他不记得梦的内容了。 他怅然若失。 【欢迎回来,谢辞。】 熟悉的电子音响起,谢辞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系统空间。 明明已经没有肉体了,他竟然还能感觉到恶心晕眩,反胃的感觉让他昏昏沉沉集中不了精神。 【我这是怎么了?】谢辞迟钝地开口,整个光球慢好几拍地闪了闪。 【强行脱离任务世界的后遗症,请放心,过几分钟就好了。】 【哦……】谢辞晕晕乎乎地点头,记忆慢慢回溯,他想起来自己最后似乎是战死的。 我死的时候进度条好像只有百分之六十多?妈呀,那任务到底是成功还是失败了? 谢辞一下紧张起来,问:【系统,我上一个任务的结果是什么?】 【滴——恭喜宿主,任务完成进度:200%,任务奖励积分:10000X2,主人公“裴昭”不但完成“成为一代名将”的目标,并且成功起义称帝,实现了由“将星”到“帝星”的晋级。基于宿主超额完成了任务,系统将对宿主发送奖励大礼包。宿主是否选择现在接收?】 【……哈?】 【宿主是否选择现在接收?】 【……是。】 【裴昭称帝后,为宿主追谥“忠武”,封长安王。宿主达成“王侯将相”成就,奖励“保护罩”X1,宿主目前“保护罩”使用机会:3次。】 【宿主获得一次抽奖机会,请从这三个彩蛋中进行选择。】 面前瞬间浮现出三个复活节彩蛋一样的玩意儿,谢辞谨慎地问:【这三个都是奖励?没有混进什么惩罚选项?】 【都是好东西,请放心选哟。】 谢辞斟酌着挑了中间那个。 【滴——恭喜宿主,获得价值10000000积分的奖励“彩蛋世界”一份,请宿主选择接收。】 卧槽! 谢辞被那一串零晃瞎了眼,几乎有点受宠若惊:【这个“彩蛋世界”是啥?】 【“彩蛋世界”是在系统用户中广受追捧的商品之一,但是因为其ssr级的稀有程度加上高昂的价格,目前真正体验过“彩蛋任务”的玩家只有11位!在“彩蛋世界”中,宿主可以享受高富帅的生活,幸运S的日常,大量积分加成,并且没、有、任、务、哟!也就是说,宿主在彩蛋世界里不用受苦手又烦人的任务困扰,仍然可以赚取积分!是不是超——完美?】 谢辞被系统浮夸的语调唬得一愣一愣的,过了半天才回过味来,【所以这就是一次度假的机会?】 【这样理解也没错。】 【……哦。】 【怎么了?对这个奖励不满意吗?】 【没有,挺好的。】 他就是,就是…… 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谢辞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脑海深处有一种不怎么明显的违和感。 他把自己做过的任务仔仔细细地梳理过一遍: 截至目前一共做了五个任务,第三个任务失败过两次,第二次失败后受到系统惩罚,其余四个任务都成功完成。 在任务世界里被人坑过,也坑过别人,前四个任务对象都是白眼狼,第五个裴小狗是个小天使。 被惩罚的一百年禁闭挺难熬的,但他也熬过来了。 然后还有什么来着? 好像没有了? 那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 无极山上新雪初落,悬悲寺外的那一大片梅林花期已至,腊梅寒香中带着雪水的清冽,幽幽荡荡,漂漂浮浮。 清早的梅林浮着一层薄雾,清浅得像是极薄的丝絮,带着山间特有的味道,袅袅绕绕地纠缠着枝头的骨朵。 小沙弥从梅花树下跑过的时候,花瓣时不时飘落到他的脑袋上和领子里,他被冰得一激灵,匆匆忙忙拍掉,跑得更快了。 他的脸蛋被冷风刮得通红,深一步浅一步跑得气喘吁吁,终于在梅林深处找到了要找的人。 “思空法师!”小沙弥边揉着生了冻疮的耳朵边跳脚,吸了吸鼻涕,远远冲坐在树下的人喊,“方丈找您有事商量,喊您回去呐!” 梅花树下,端坐冥想的白袍僧人闻言睁开双眼。 他穿着一身单薄的白麻僧衣,宽袍广袖,肤色白得像是质感上乘的冷玉,连唇色都很浅淡,远远看去好似蘸了新雪勾勒出来的白描画儿。 那人好像全然不怕冷似的,寒风卷过他身边,那素白的大袖连动也不动。 无波无澜,亦无悲无喜。 然那僧人一睁开眼睛,浑身气度就都变了,好似坚冰融成初春的雪水,温温和和,清清亮亮,叫人看了就心生好感。 谢辞没费多少力气就全盘吸收了这具身体的记忆。 原因无他,实在是这位法名思空的僧人人生履历实在是太简单了,和谢辞以前那些经历比起来,简直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思空年方二十一,是悬悲寺方丈雪庭法师的首座弟子。 他的俗家名字叫闻人偃,原是闻人王朝的皇长孙,先太子的长子,按说该是凤子龙孙的命数。但闻人偃自幼便有佛缘,据传他出生时,整座宫殿都被金色的佛光笼罩,长到五岁的时候更是被雪庭法师相中,带上无极山修行。 闻人王朝尊崇佛宗,雪庭法师更是誉享四海的名僧,被皇室以国师之礼相待,能被雪庭法师点化佛缘,那是无上荣耀的事。 思空五岁剃度出家,在山上修行十六载,这么多年只回过皇宫两次——一次是他爷爷,先帝的葬礼,一次是他父亲先太子的葬礼。 无极山顶终年不化的雪,静坐冥想的梅花林,藏经楼的佛经,悬悲寺的晨钟暮鼓,大雄殿内的长明灯。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这就构成了思空所有鲜明而单调的记忆。 谢辞一睁眼就进入了角色——就是脑袋光光的感觉有点不习惯。 他站了起来,拂去衣摆上沾染的花瓣。 “方丈可有说是何事?” 小沙弥嘻嘻笑着凑上前,道:“没说呢。” 谢辞从腰上的小袋里掏出一把松子糖给他,小沙弥立马笑得见牙不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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