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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万人嫌男主后[穿书]

作者:夏夜秋浦   状态:完结   时间:2022-12-10 07:02:03
  而黑鹰不知是谁控制了自己的身体,正想要催动宿越凭埋在自己胸口里的灵石求宿越凭来救自己的时候,他又听到身后有人说:“你如今就算是捡起白螺你也什么都听不到了。”
  来人无不嘲讽地说:“自天地初分,天道运行六界,苦海分管六界秩序以来,这个贝壳也只在九百年前断过声,而为何断声你心里清楚,又何必在这里捧起白螺惺惺作态。”
  被对方这句话刺到,黑鹰瞬时白了一张脸。
  来人心里有恨,说出的话自然也带了许多不平的情绪。
  “说来也是可笑,尊贵如望月,竟会因为一人而毁掉。”他冷笑一声,“宿越凭这个贱种,我不嫌他是天魔骨,愿意认他为义兄,邀他入苦海,他却杀我一族,抢我道侣。而你,背主求荣,只顾自己死活,明知旧主正在受罪,也当做不知不懂,还真是……蛇鼠一窝。”
  来人最后一句咬得最轻,却也是骂得最狠。
  然黑鹰只是暂时白了脸,很快就找回了对话的底气。
  黑鹰在来人如此说后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厉声道:“我早前是听命于望月一族,但我并不是平白受人恩顾的。我在望月时该出的力该做的事我一样没少做,既是银货两讫的买卖,你又何必如此不平?我为何非要为了你们望月一族去得罪宿越凭?而且你心里清楚,望月若真你说的那般无辜,自然也不会招惹到宿越凭。”
  他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只可惜实话素来不招人喜欢,很快戳了身后人的心。
  来人不愿听这话。
  一只素白的大手随即出现在黑鹰的脖子上。没过多久,黑鹰那双眸子失去了光彩,与那被分了魂的何以致差不了多少。
  来人封压住黑鹰的元神,占据了黑鹰的身体,之后用黑鹰的身体回到了千阳,没有经过宿越凭的吩咐便去了关押周君的暗室。
  暗室里周君怀抱宿越凭扔过来的空箱子,眼睛对着地上的头颅,起初未对身后石门开启有何反应,直到黑鹰开口说了一句「闹得可真是难看,也怪我之前不在府中」时,周君那双眼睛倏地瞪圆了,以说不清是恨是怨还是安心的表现长出了一口气,铁青着脸说:“如今发生的事情可与你当时说过的不一样。”
  ——
  林中的茅草屋里藏了三个人。
  郅玙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
  空气中有淡淡的糊味。
  一个模糊的人影在床上经过,带来一片黑影,而后慢步来到门前坐在了门槛上,面朝门外那棵开得很好的木槿花树发呆,耳边是咕嘟咕嘟的声响。
  被难闻的气味所扰,郅玙醒来的时候先是看到了熟悉的床幔,然后闻着焦糊味向门口看去,瞧见了穿着一身白衣的谢道安。
  谢道安坐姿随意,手中拿着一个与他看上去不是很相配的蒲扇,面前放着一个药炉,正在煎熬伤药。炉火过猛,橘红色的火焰压着已经发黑的瓷药罐,猛劲熬煮着药罐子里的东西。
  说句实话,这药的味道特别不好。也不知本就是这般刺鼻,还是因为谢道安熬糊了才这般难闻。
  而坐在药炉前的谢道安就像是一个木头,即使闻到了一屋子的糊味也没有起身去看看那药炉,始终四平八稳地坐在门槛上,以一种雷打不动的姿态欣赏着枝头花朵。
  醒来的郅玙打量了一下身处的这间房,目光扫过简单朴素的摆件,认出了这里是谢道安的居所。这里也是除了清宗和天玄府外,他住的时间最长的地方……
  正在赏花的谢道安听到身后的动静,头也不回地说:“醒了。”
  郅玙没有回话,眼睛从谢道安的身上移到了房中另一个人身上。
  谢道安住的房间里原本只有一张床,而今在这张床的左侧又多了一张简易的木床,床上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害郅玙受伤的秦华争。
  即便没有回头谢道安也知道郅玙在看秦华争,为此解释道:“他伤得不轻,但很奇怪,伤他的人下了狠手却避开了致命伤,好似有意留他一命。”
  郅玙没有继续询问为何会如此,而是在谢道安这样说时问谢道安:“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谢道安黑眸微动,并不回答郅玙而是话锋一转提起了郅玙最在意的人。
  “天玄府被毁了,前来天玄府闹事的宁境主被杀,何欢夫妇和何以致被千阳的境主带走了。”
  一直板着一张脸的郅玙听到这里猛然起身,然后又捂着胸口白着一张脸坐了回去,瞧着身上的伤势对他影响不小。
  随后郅玙对谢道安说:“千阳境主怎么会去何府?”
  谢道安答:“不清楚。你很在意?”

  郅玙没回答。
  谢道安等了片刻,有些冷淡地说:“所以我当初就与你讲过,既然喜欢,就要死死抓住,管他是哭叫,时间长了什么都好了,可你偏不听,优柔寡断到现在什么也没抓住。如今他人在千阳境主手里,别说是你,即便是我也没有打赢的可能。”
  这些话不用谢道安说郅玙心里清楚。
  谢道安见郅玙不理自己,就把那烧出糊味的药罐子从火上移开,然后打开罐子看了一眼,也不管里面是什么样子只等放到凉了,就往自己的嘴里塞去。
  期间郅玙侧目看了他一眼,不清楚他为何吃下这药,可也没想过去问。
  等着谢道安吃完药跑到树下去休息,郅玙对着一侧的床幔想了很久。关于何以致被千阳境主带走一事他并未给出任何反应,面上的表情既不紧张,也不愤怒,安静的样子像是心里没有装任何的事,也像是单纯在发呆。
  不过这样坐了没多久,郅玙又摸向怀里,拿出了一个朴素的小瓶子,手指在瓶塞处磨蹭片刻,有想过解开,又有些不愿打开,如此纠结了片刻,坐在门窗紧关的房中的他忽然感受到一阵寒风吹了过来,再抬眼时面前已经多了一道影子。
  ——
  周君请求宿越凭让自己解开何以致身上的分魂镯时,宿越凭正抱着何以致入了玉池。
  何以致半阖着眼,身子绵软,赤丨裸地窝在宿越凭强壮的怀抱里,宛如被猛虎压倒的黑猫。
  宿越凭拖着何以致的身体,抱着何以致往玉池里走去,将何以致放在左侧,然后伸出湿淋淋的手,撩起脸侧的散乱的黑发,凝视着双目失神的何以致,慢慢地皱起了眉。
  玉池里的水不冷不热,是何以致最喜欢的温度。
  宿越凭照顾何以致多年,早已摸清了何以致的习性,只是往年在府中时,何以致面对他的照料多半会傲气地扬起头,再以不屑一顾的表情凝视着跪在一旁的他,不会像是如今这样老实乖巧……
  说句心里话。在他看来,那样的何以致很有趣。
  矮小的男人在他面前显得是那般可怜羸弱,明明弱到他一根手指就能碾死,却总是不知天高地厚地朝他叫嚣。每每吵闹起来,不管是叉腰瞪眼,还是阴阳怪气都少不了仰视的动作,而那动作在他看来就像是等待着母鸟喂食,只知道张开嘴索要的幼鸟一般。
  任何叽叽咋咋的声音,虚势的动作,任何看似蛮横其实胆小的表情都是他最喜欢看的。
  因为太喜欢了,所以盯着对方圆圆的眼睛,以及那朝着自己不断开合的嘴唇,会有种伸出手指扯出对方舌头的冲动,也想看那双凶恶的眼睛含着泪看过来,更想看看不起自己的对方合不上嘴,只知呜呜叫骂的样子。
  这样的想法杂念实在过深。可一想到何以致凝视自己的眼眸,宿越凭又不想破坏如今相处的模式。
  就这样忍着忍着,不知不觉间,宿越凭开始做起梦,梦里都是他一根手指分开何以致的嘴,一边掐着何以致的鼻子,迫使对方抬起头不断发出微弱悲鸣声的画面。
  老实说,那样的画面很残忍暴力,却让他心痒难耐,让他几度想要去做。只是后来想想何以致的胆子小,他又觉得他但凡过分一点都会吓到何以致,让何以致变成见到他只知畏畏缩缩的样子,因此他不得不压下碾碎何以致的冲动,将这份病态的喜爱转化为别的。
  例如何以致给他带来的痛。
  宿越凭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
  外强中干的大少爷嘴上狠毒,却从没有接触过任何血腥残暴的画面,也没有亲自处理过手下人。是以当他刻意激怒何以致,让何以致扬起鞭子的那一刻——何以致是以凶巴巴的表情、畏惧的眼眸、不停地流着汗且颤抖着双手完成的。
  在处罚宿越凭的时候,何以致明明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主子,却给人一种小心翼翼的不安感。那感觉好像是宿越凭如果在何以致扬起鞭子时突然起身,何以致就会吓到哭出来,然后一边抖着腿不停地流着泪,一边落下软弱无力的鞭子……
  这种画面让宿越凭想想身体就热了。
  宿越凭不在意疼痛。
  如果他的疼痛能换得何以致惹人怜爱的表情,他愿意以受虐的姿态去享受着。
  而且这样做对方不会逃跑,实在是划算得很。
  只是有时盯着何以致的时间过长,他心里异样的冲动会随着漫长的时间达到最高点。
  那时的他很想咬碎何以致身上的每一块骨,而当何以致抬起鞭子抽打他的时候,他的心里又会有一种异样的满足。
  就好像他正在通过自己疯狂的举动一点点将何以致弄脏。
  他想,不管是恐惧还是不安都是他带给何以致的。而何以致明明怕他,明明在被他逼迫却离不开他,这便是他喜欢看到的。
  而今何以致乖巧的样子让他看了虽不讨厌,却总觉得差了一点味道。因此他强壮的身体挤压着何以致,将对方按在玉池边沿的地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何以致,抬起了对方的手臂。
  何以致呆呆地仰着头,卷起的发丝全部堆积在左胸上,好似叠了一朵花在身上。
  这时的何以致其实是不清楚宿越凭抬起他的手,逼着他环抱宿越凭脖子有什么深意,也不懂这个动作有什么暗示性。
  正在这时,黑鹰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君上,周君求见。”
  宿越凭想也不想,“不见。”
  黑鹰却说:“他说,他有些与分魂镯有关的事想要告诉君上。”
  宿越凭听到这句终于有了一点点兴趣,他思索片刻,瞥了一眼一动不动的何以致,啧了啧嘴,然后大手一伸,单手将何以致抱起。等来到床边,他蹲在何以致的身前,一边抓住何以致秀气的脚,让何以致踩着他的大腿,一边给何以致擦着腿上的水珠。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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