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也太疼了。 但反复的深呼吸没有令幻觉消散,反而加剧了疼痛。 或许是被他不愿接受现实的反应逗乐,强暴着他的恶魔饶有兴致地加重了力度—— 性器进出得更为凶悍,插得不堪重负的穴口噗哧作响,甬道内部更是被捣弄得又酸又涩,刚流出一点水,就被剧烈的暴行重新堵了回去。 不对劲…… 裴永夏低低喘息。 他身体的反应……很不对劲。 黑暗理应让他陷入极度的恐惧,就像曾经历过的应激反应那样,让他手脚冰冷呼吸短促,抖得像筛子。 而不是…… 涌起如此汹涌炽烈的情欲。 很难说清到底是恐惧更糟糕,还是发情更糟糕。 他两个都不想要。 “你下药了。”在不知不觉间濒临高潮的裴永夏敏锐地意识到了什么。他昂起头,声音冰冷而愤怒:“卑劣。” 对方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把手指也塞了进来:“可是你也很享受,怎么不说是你自己骚?” 骤然加剧的疼痛令裴永夏下意识挣扎:“拿出去!” 可他双手被镣铐紧紧束缚,柔软的臀缝还被钉在凶狠律动着的硬物上,能用出的力气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软绵绵的,有种欲拒还迎的色气。 被按着暴操了近百下后,青年流着冷汗哑声道:“你到底是谁……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愿意……唔、和你交易……” “你可以给出什么?” 另一道陌生的声音从侧边传来,语调低沉,蕴含着不易察觉的薄怒和心疼。 “做事不够谨慎,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你觉得自己此时此刻……有什么利用价值?” 没捕捉到说话者微妙情绪的裴永夏忍不住睁大了眼,不敢相信现场还有第三个人围观他被侵犯:“你他妈又是谁?!” 趁着小狐狸陷入惊愕与羞恼,占据着有利位置的人低低笑了声,一只手环住对方颤抖的腰,另一只手插在穴里,随着抽送的节奏用力旋转:“无聊的说教环节还是直接略过吧,我更喜欢做实事。” “唔、等等……你……”裴永夏被玩得浑身一抖,牙关紧咬,“我操你……呜……啊!” 身后那人掰开他湿热的臀肉,狠狠插进最深处:“不是你操我,是我在操你,宝贝。” 站着挨欺负的青年狼狈到腿软,红艳艳的乳尖随着男人的动作压在看不见的障碍物上。 一下又一下,火辣辣的,可能磨得破皮了。 裴永夏难受极了,被蒙在眼罩里的睫毛不住颤动,呼吸凌乱:“滚……别叫我宝贝……恶心……” 这个称呼让他想起大洋彼岸的毒舌发小。 他不喜欢无关人等使用这一专属昵称。 “恶心?” 又是狠到极致的一记顶撞。 像是要把囊袋都埋进他的身体里。 “宝贝,你真让人伤心。” 他妈的,怎么对方听着好像有点兴奋? 真是疯子。 裴永夏整个人都被撞得往前冲了一下,蹭得发红的膝盖彻底失去力道,眼看就要虚弱得跪倒下去—— 一双大手扶在了他汗淋淋的腰间。 裴永夏愣了几秒,然后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挺起身,拒绝接受任何形式的怜悯:“放开……” 他是在Duke的地盘被抓住的。 所以这俩人大概率跟那名阴险的投资人属相同阵营,无论说什么话,都不可信任。 更何况,他也没有信任或依赖别人的习惯。 那双手犹豫着收了回去。 “别太过分。”来自侧边的声音道,“给个教训就可以了,他快不行了。” “我说,总装好人累不累啊你?”身后的人冷笑,“要是他真被Duke抓去放进收藏馆,你就是再懊悔也没用。与其事后补救,不如防患于未然,让他对今天记忆深刻,再也不以身涉险。” “我支持让他意识到危险,但我不赞同你现在的行为,有些过火了。” “你的意见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只在乎他以后安不安全。” 裴永夏听得有点懵。 怎么这两人听着跟Duke不是一派的,更像是敌对? 可旋即而来的剧烈抽插让他没了思考的余地。 次次都发狠碾向敏感处的撞击连绵不断,在药物的影响下,顷刻将他推上情欲的顶峰。 为什么…… 那人这么了解他的弱点? 裴永夏蜷紧身体喘息,死活不愿靠进施暴者的怀里,倔得厉害。在意识到情况脱离掌控后,他连发出声都不愿,沉默着咬死了牙关。 对方也不强求,箍住他的腰,顺着不住收缩高潮的甬道又深又重地顶了进去,干出一连串细密的水声:“宝贝你这个性子要是落在别有用心的人手里,肯定被操坏。” ……说得好像他现在不会被操坏一样。 太疼了,他快疼哭了。 身后的人技巧其实很好,但他完全不愿意配合,死死绞紧,所以这场性爱……算是互相折磨。 裴永夏隐忍地低头,前额抵住冰冷的硬面,然后微微侧过头,在黑暗中试图捕捉第三个人的踪迹。 那俩人似乎关系有点差,如果能加以利用挑拨…… 或许他可以顺利逃脱? 也许是主动寻找的行为天然带着些讨好,取悦了对方,也许是看他确实太可怜,怕他被操死在这儿,总而言之,那人轻轻握住了他的分身,颇为温和细腻地抚摸起来:“这样会让你好受一些吗?” “——!” 深到骨髓的快感令裴永夏抖了下。 身体的本能被进一步唤醒,莽撞直率,像有着绵绵细雨的春季里……无法克制交配欲望的野兽。 裴永夏讨厌这样。 他是个喜欢在任何时刻都保持理智的人。 来自恋人的抚摸会让他稍稍放松,但陌生人的碰触一定只会增添厌恶。越是让他情动,就越抗拒。 他讨厌起生理反应的自己,难以面对还在国内等他回来的恋人。 裴永夏抑制不住地仰起细白的脖颈,被撞到发红的滑腻腿根战栗着并拢起来,死死夹紧那人的手掌:“不准碰!不然我……剁了你的手……” 身后的人笑了,凑上来鼓励似的舔了舔他的后颈,然后咬了口:“很好,继续凶。” 站在侧边的那人低低叹了口气,微冷的指尖带着安抚的意味扣住他的下巴:“别怕。” 只是轻微的碰触和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电流般的酥麻感就有力地贯穿了神经中枢。 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有感觉的裴永夏快被莫名其妙的心动逼疯了,额角全是忍耐快感而冒出的冷汗:“滚……” 哪怕是被下了药,也不该……这么不知廉耻。 裴永夏迷茫地眨了眨眼,然后下定决心,猛地一口咬下。他不允许自己屈服于动物本能的情欲。 身后那人当机立断捏住了他的齿关。 强烈的酸涩让裴永夏被迫松口,眼角被刺激得流出泪水:“呜……” “不准胡闹。”一直带有懒散笑意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顶撞凶得厉害,像是在惩罚这种行为,“谁允许你伤害自己的?” “停下吧。”侧边那人沉声道,“我们都适可而止。” 僵持片刻后,眼罩被取下,手铐也被解开。久违的光亮映入裴永夏带着水汽的乌黑瞳仁。 ……幻觉? 裴永夏呆呆地看着眉头紧皱的高级审计师,又扭头看了眼欠揍的发小,蓦地又一次咬下齿关。 但宁杉再度提前觉察到了对方的意图,垂着眼用力捏开裴永夏的下巴,逼迫对方抬起头,直视刺破黑暗的光线。 “我已经说过了不准这样吧。”宁杉不悦地眯起眼,咬了对方一口,“摘了眼罩不该开心?喜欢疼?我可以满足你。” 裴永夏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狠狠扬起一巴掌:“宁杉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你不想我单独见Duke就直说,弄这种事干什么?” 这一巴掌打得结实,声音清脆。 宁杉却笑了。 他压紧气得不住发抖的裴永夏,让对方靠着墙吞下狰狞可怖的性器,然后不给任何反应的机会,抵着穴心快而有力地抽出又插入,操得青年发出支离破碎的喘息,尾音染上压抑不住的哭腔。 “宝贝,你弄伤一次自己,我就操哭你一次。”宁杉捉住裴永夏泛红的掌心舔了舔,笑容温和无害,“你咬自己两次,打我弄红了手一次……所以,暂且算三次吧。” 裴永夏气得跳脚,伸手抓住宋清衍的手臂寻求帮助:“宁杉你这个疯子!” “对。”宁杉微笑,“我从来都不是好东西。” …… 天知道当他看到裴永夏陷入绝境时有多害怕,心脏超速失控,什么都无法思考。往日惯用的计谋和手段全都想不起来,无法制定任何周密的计划。 他联合宋清衍,不择手段、不顾一切地掀了Duke的老巢,终于把失去意识的人救回身边。 所以…… 他怎么能不发疯? ---- 给追连载的小读者的,七天后删
第73章 ·脱敏(下) 纠结片刻后,裴永夏有了决定。 神色迷茫的青年张开水光淋漓的唇瓣,急促地喘息了会儿,然后微微偏过头,摸索着逐步试探,直至笨拙地咬住高级审计师的嘴唇。 宋清衍猛地一僵,灼热的呼吸落在怀里小狐狸的鼻尖:“永夏?” 裴永夏轻轻唔了一声。 随着宋清衍的撞击,快感越积越多,已经到了难以忍耐的地步。 他……会忍不住的。 可他不想哭。 宁愿去病床上躺着输液换药,也不想狼狈求饶。 所以…… 小狐狸靠得更近。 他柔软如水的黑发散落在宋清衍冷白的颈侧,发尾随着撞击的节奏晃动,漾开一丝丝轻微的痒意。 “宋老师。”裴永夏望着眼前的黑暗,睫毛蝶翼般颤动,绵软湿润的鼻音压到最轻,“我们……不接吻吗?” 轰的一声。 高级审计师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分崩离析。 宋清衍几乎是急切地抱紧了显得游刃有余的恋人,掌心扣住对方的后脑,舌尖用力顶开齿缝,划过湿热的上颚黏膜:“——!” 他捕获了主动的小狐狸。 含着对方的唇舌吸吮缠绵,尽数掠夺喘息和颤抖。 每吻一次,性器就没有停顿地往致命的敏感点逼近一寸,悍然凶狠。 吻得越深,进得就越深越快。 等某种意义上属于自作自受的裴永夏被吻得喘不上气,紧窄生涩的内部也已经被宋清衍碾成一汪在搅动中温驯荡起涟漪的柔软春水。 连绵不断的快感在深处爆炸。 裴永夏头皮发麻,昏昏沉沉的意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宋清衍急风骤雨的操法撞得瑟缩着弓起腰,夹紧大腿达到了后穴的灭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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