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凶了…… 他前面的那根分身甚至还半勃着,来不及射精。 来自不同地方的快感似乎没有贯通,有着截然不同的感受。后面本能地痉挛收缩,咬住宋清衍勃然的硬物,清晰无比地描摹出属于对方的粗长形状。 每当饱满的顶端压擦过最为柔软的地带,裴永夏就感觉自己的黏膜不受控地抽动了一下,像是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 他真的不太行了。 裴永夏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得靠宋清衍的唇压着,声音堵在喉咙里,才能勉强忍住不哭出声。 不能说话。 否则一出口,必然是浓重的哭腔。 结合处撑得满满当当,耳畔是凌乱的呼吸和心跳,音量躁动着攀升,像鼓点砸在耳膜和心口。 黑暗让他看不见宋清衍的动作。 他不知道对方下一刻会做出什么,不知道对方会揉搓哪处敏感点,一切都是未知,完全不可预见。 但注意力……确实因此完全转移了。 恐惧的情绪面对情潮败退远去,他满脑子都是宋清衍的气息和力道。 当宋清衍抵着穴心喷发,已然高潮了数不清多少次的裴永夏终于彻底扛不住,被内射得昂起头,倒吸一口冷气。 他紧紧攀住宋清衍,像溺水的人抓紧浮木,眼泪跟呻吟一同挣破樊笼,即将颤栗着达到承受不住的顶峰:“……” 猝不及防的,宋清衍摘下了蒙眼的布条。 光线流水般涌入视野,构筑出模糊的轮廓。彼此喘息的声音清晰地钻进耳朵里,麻酥酥的。 被刻意忍耐的感受在对视的瞬间点燃。 火舌暴起,烧灼舔尽他的别扭,将防备和伪装一同烧得干干净净,化作零星的灰。 裴永夏睁大眼睛,在对方的注视下哭出声来,诚实地达到高潮。 偏偏宋清衍还要在这个时候凑过来亲他,温柔轻缓,更衬得他狼狈。 他羞耻得浑身泛红,眸光写满咬牙切齿的惊慌:“宋清衍!” “初步脱敏应该完成了,不要强求自己。”高级审计师抚按住茫然的小狐狸,锋锐清冷的眉目低垂,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难得一见的强硬,“听话,先睡一觉,接下来几天……我都会陪着你。”
第74章 ·旧日 虽然这辈子跟宋清衍相识到现在,做了不止一次,但相拥着入睡…… 似乎还没有过。 每一回,他都是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 并不习惯在他人身旁入睡的裴永夏犹豫了下,纤长浓密的眼睫低垂下来,避开高级审计师的目光:“Duke准备的床……不够大,躺一起不舒服。” 借口找得仓促。 宋清衍听出婉拒的意思,平静地亲了亲对方的额头:“我睡地板,但要在这间房里。” 裴永夏垂着头没吭声。 他被蒙眼太久了,视线还有些模糊,看到的一切都晕染了层淡淡的微光,所以,他不确定宋清衍此刻…… 到底是什么表情。 骄傲如裴永夏,绝不接受因自己的缺陷而被怜悯,不希望宋清衍持续无底线地退让,但他也不想见到宋清衍露出任何不耐或愠怒的表情。 ……矛盾又别扭。 过了几十秒,视力逐渐恢复清晰的小狐狸慢吞吞地抬头,主动盯着宋清衍看:“地板凉。” 跟Duke勾心斗角了这几天,再加上刚结束脱敏治疗,他确实虚弱。 桀骜不驯的锋芒褪去,隐约露出最内核的一丝柔软和脆弱。可他本身毕竟是不肯服软露怯的性子,稍微放松一点,就又逼着自己重新进行全副武装。 …… 裴永夏知道自己这状态对宋清衍不太公平。 明明答应了对方谈恋爱,明明他裴永夏自己平日里做事也算坦荡,还在Duke面前豪放地称宋清衍为“新欢”,却会在这种时候纠结万分地缩回壳里。 挺没劲的。 可人要改变自己,是世上最难的一件事。 任何时候都是知易行难。 宋清衍轻轻按住小狐狸的肩:“那我从隔壁房间搬一张床过来,跟你的并在一起,我们一人躺一侧。” 至此,退缩和纠结的余地被剥夺。 再无借口可寻。 裴永夏也不知道自己该气恼还是感到解脱,呼出一口气,然后仰头,咬了下高级审计师的唇角:“可以。” 这是个堪称完美的解脱方案。 不会近得触碰到防御机制,让他炸毛,也不会远得让他感知不到宋清衍的气息。 裴永夏别别扭扭地接受了。 他被宋清衍抱着完成后续清理,然后裹着被子蜷起身体睡在靠窗的一侧,在月华的笼罩下沉入梦乡。 * 只是,并非美梦。 断断续续的记忆交错闪现,他再一次回到了冰冷的囚牢。沉重的镣铐束在四肢,暗无天日,尊严被踩在脚下。 曾经历过的一切再次按照既定的轨迹发生。 他像是个旁观者,无力改变任何重要的节点,只能目睹噩梦一遍遍地在自己身上重演。 譬如,言行不受控制地拒绝宋清衍的帮助、单方面跟宁杉决裂、愚蠢地交付公司数据给错误的人,以及,服下被投毒的饭菜。 微妙的细节或许有所不同,但结局始终如一,像是在失去记忆的情况下穿梭了无数个平行世界。 数不清第多少次死亡后,裴永夏确实有些疲惫了。 他头痛欲裂,看着自己的身体变得逐渐冰冷,瘫倒在饭菜打翻后的狼藉之中。 ……之后一般还伴随着宁杉的暴怒与复仇。 裴永夏先前倒是不知道,发小原来会在决裂后的一年内回国,而且飞机落地的第一件事,就是手段残忍地亲自解决掉付秦跟小白莲。 不太符合宁杉喜欢游刃有余地把人一点点逼到绝境再缓慢捏死的恶趣味。 但宁杉在与他相关的事上,确实更容易采取不够理智的做法。 只是,飘在空中看了好几辈子热闹的裴永夏没想清楚,宁杉在冷静下来后做的第二件事,为什么会是不计代价地跟裴家打商业战。 哪怕持续数年之久,彼此元气大伤,宁杉也没有退让过半步,而是硬生生拖着作为新一任继承人的裴渚白同归于尽。 可…… 宁杉为什么会针对裴家? 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 前情提要——时间略久,做个回溯: 小裴查到给付秦资助的账户来自海外,联系上Duke试探。展厅中Duke关闭灯源想对小裴下手,但因为忌惮眼镜上的图案,不得以中止。 宋老师察觉到小裴心率异常,火速赶来,见到Duke带着【宠物】邀请小裴【遛狗】,强硬带走自家小狐狸。 房间里灯光再次出现问题,宋老师提议采取脱敏治疗。 小裴在方式上产生误解,觉得因为这种事情【哭出来】比【进医院】更丢人,所以积极主动地配合。 宋老师(被迫?)饱餐一顿。 —— (最近太忙了qvq 更这么慢我错了
第75章 ·刀 得不到答案的问题最让人记挂。 盘亘心头,像一根存在感拉满的刺。 拔出来鲜血淋漓,留着则终有一日腐烂生脓。 裴永夏从噩梦中惊醒,稍微平复了下自己的呼吸,然后蹑手蹑脚地撑起身,越过一旁安睡的高级审计师翻身下床。 他没留意到对方的眼睫轻轻颤了颤,只顾着感谢宋清衍睡前特意给他留了空间。 让他得以将动静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不至于吵醒对方。 只是…… 吵醒雇佣兵似乎是件必然的事情。 过惯了刀口舔血的生活的雇佣兵警觉异常,只听到门把手旋转的声音就骤然清醒,按着刀柄站到门口。 见那双熟悉明亮的黑眸从门缝里偷偷摸摸地露出来,高大英俊的男人才放下戒备,不无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然后挺直背脊,沉默不语地站在原地。 在雇主许可前,他不会采取任何措施。 他是属于裴永夏的一把刀。 对方要他怎么做,他就毫不迟疑地照做,绝不会有任何旁的心思。 但有些时候,因为这一缘故,雇佣兵非常被动。 他分明有端了这座庄园整套安保体系的实力,能借助工具黑入系统,操纵一切能想到的东西,可裴永夏不准,他就只能压着情绪放弃进攻。 习惯这种相处方式的裴永夏半点儿没有扰了对方清梦的歉意,懒洋洋地勾了勾手,示意雇佣兵跟自己走到阳台,然后顶着飒飒作响的夜风,垂着眼点了支烟。 雇佣兵站在旁边,侧过身挡风,欲言又止。 一抽烟,就代表裴永夏此刻心情不好。 …… 也不知道是该心满意足还是该感到悲哀,他经常见到自家雇主抽烟的样子。 而裴永夏基本不会在宋清衍面前抽烟。 “要是我现在心血来潮给宁杉那混蛋打个电话,他是会开心,还是会想揍我一顿。”裴永夏掸了掸烟灰,然后叼着烟,瞥向身旁那人,“你觉得呢?” 雇佣兵思忖片刻,简洁有力地作答:“开心。” 就像他现在,尽管是被裴永夏毫不客气地吵醒,被迫牺牲了为数不多的睡眠时间,却依旧心甘情愿,站在这儿陪对方吹冷风。 而且,他希望这夜能再长一点。 听到这回答,裴永夏轻轻叹了口气,摆手拒绝了雇佣兵给自己披外套的举动:“连你都看得出宁杉喜欢我,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我他妈真以为是兄弟情。” 宁杉找他的次数确实多,有意无意的肢体接触也多。 但上辈子,直到他被设计下药,被陷在求而不得情绪里的宁杉按在身下,险些被对方眼底燃烧的暗焰焚尽,才惊觉事情的走向好像不太对。 被裴永夏无比自然地拿作低情商反面案例的雇佣兵沉默数秒,难得低声提出抗议:“您没发现的事情,或许还有几件。” “譬如,裴渚白瞒着我做了哪些事……是我没发现的,可以说来听听。”裴永夏面色平静地掐灭了烟,望向骤然愣住的那人,“你应该知道,对吧?”
第76章 ·私会 作为裴永夏最信任的私人保镖兼专用司机,雇佣兵拥有的权限涵盖了方方面面。 在裴永夏的授权下,他能随意出入任何属于裴家的场所,获悉几乎所有的讯息,自然也就成为了对方洞悉一切的“眼睛”。 只是他原本要说的,并不是这些。 …… 但这不重要。 至少他知道这对裴永夏来说,不重要。 雇佣兵挺直背脊站在吹得人阵阵发冷的夜风里,看着裴永夏修长指间摇曳的那一点火光,语调平静地叙述自己所知的一切。 作为一把刀,是没有难过的权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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