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们这是要去哪啊?”突然我发现,我们这是往哪走啊。 “跟我回宫。”这四个冰冷坚硬的字砸在我脑袋上。 “不,我还没参加酬苍大会呢,你。。。你你你说话不算数。”我开始挣脱出他的怀抱。 “你别闹,这是马上很危险。我现在都不知道陈瑾娚往你身体里放了什么,我得带你回。。。”还没等高问言说完,我俩已经因为我的胡闹被马掀翻在地。高问言为了保护我,直接把手垫在了我脑袋底下,结果我这个罪魁祸首什么事儿都没有,高问言倒是伤了条胳膊。 “现在好了,你满意了。”马儿受了惊,越跑越远,我俩只能看着马儿的背影远去。 “是你不守承诺在先,怪我咯。”我抱着膀看他。 “行了,你不回去也行,我叫弋先生来给你看看,但是,你必须在我视线范围之内。”高问言的手指头都快杵到我鼻尖了。 “行行行,谁让你是我皇叔呢。哎?弋先生是谁啊?”我把他扶起来。 “差点忘了,你脑子已经不好使了,弋先生是我的心腹,虽然他已经几百岁了,精通医术,你会见到他的,他可是很喜欢你的。”高问言把受伤的手臂搭在我肩上。 “几百岁?,那他的皮肤是不是得干巴得跟树皮似的啊?”我调侃道。 “等你见到他就知道了,现在我累了。”我和高问言好不容易从荒无人烟的大路上走到了一个镇子。刚说着,面前就是一间客栈。 “老板,两间房谢谢。”我冲客栈老板比了个耶。 “一间,上房。”高问言在老板面前拍出银子。 “好咧,二位请。”老板笑嘻嘻的收了钱,让小二带我们去了房间。 “两位爷,请好好休息吧。”小二走出去带上了门。 “哎,得劲。”满桌的饭菜已经被我造的一片狼藉了,高问言嫌弃的躲了躲,只吃了几跟前的菜。 “给,你要是不吃,这鸡腿儿都快让我吃光了。”我给高问言夹了一个鸡腿在他的碗里。 “我可没你那么馋,知道现在的你爱吃,都是给你点的。”高问言放下碗筷,叹了口气,拿起手帕给我擦了擦嘴边的油渍。 “对了,那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啊?”我突然好奇了起来。毕竟是我占了他的身体。 “以前的事儿,不提也罢,我先休息一下,你慢慢吃。”高问言突然起身,看了我一眼,就背着我躺下了。他躺下后,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吃了,所以,只能尽量小声是嚼。 “你大爷的,我睡哪啊。”等我终于吃好的时候,外边的天已经黑透了,抻了个懒腰,看了看床上的高问言。 “床上。”高问言用手肘支起身子冲向我,另一只手拍了拍床。 “你。。。你还没睡啊。”我捂着嘴不知道该看哪。 “上来。”高问言又说了一遍,我只好认怂的爬上了床,当然是背对着他。 “你用屁股对着我什么意思?”高问言说。 “呃?!”我立刻变成了平躺。 “别动,就让我这样抱着你,说说话也好。”高问言的手臂从我的胸前圈上来。 “说什么?”我问。 “你不是想知道以前的事儿吗?”高问言说。 “啊,对,自从我来到。。。不对,自从我醒过来,我就有好多事不记得了,所以我想知道,关于‘我’以前的事儿,和你,和焚情崖。”我认真的看着高问言。 “你,想起蔺云了?”高问言突然睁开眼睛,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有些紧张。 “我师父,我和蔺云以前认识?可是他不是这么说的,但是儒墨师姐似乎对我很有敌意。”我一想起儒墨师姐就害怕,整天像是要吃了我一样,躺在床上的我缩了缩手。 “看来暂时你还是没想起来,不论怎样,焚情崖是你不该去的地方,那个地方和那里的人,都是让你痛苦的根源。”高问言看到我缩手以为我冷,便把被子往我这边拽了拽。 “痛苦?以前倒地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知道有些事情没那么简单。 “虽然我答应了你暂时不干涉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但是关于你的安全我还是不能懈怠,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回到我身边的。过去的事儿,关于你和蔺云,过了酬苍大会,我想他自会告诉你。关于你和我,以后慢慢说,因为你一定会回到我身边,今天,该睡了。”高问言拍了拍我,就像对小孩子一样。高问言毕竟受了伤,我也不打算在继续在追问。看着天花板的眼皮越来越重,直到眼前变黑。 翌日 “起床了,懒鬼,日上三竿了。”高问言走到床前,捏着我的脸把我揪起来。 “哎哎哎,疼疼疼。”我的眼睛还是不愿意睁开,即使疼痛难忍。 “你在焚情崖也是如此偷懒?”高问言放开我,转身倒了杯水。 “那可不行,因为酬苍大会的事儿,每日都会起很早练习,师傅也严得很,不过下山前的一段时间,师傅似乎很是嫌弃我的资质。态度也冷淡了许多。”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结果高问言递给我的水,大口的喝完。 “呵,你还不如跟我练,保证比那些顽固不化的家伙教的好。”高问言不屑地说。 “你也会法术?教我吧,皇叔。”我惊讶地问。 “废话,不然你以为我是个棒槌吗?不过我能教你的可不是那些所谓名门的正道。我这种可是被称为邪魔歪道。”高问言走到窗前,背过双手。 “别整的这么正式行不,既然名门正道不愿施情于我,邪魔歪道又如何,只要能赢得和你的打赌,然后获得自由。再者,我又不会去杀人放火,谁又能拿我怎么样?”我靠在窗口反问高问言。 “呵,你怎么想,世人何时在意过,只要不是名门正派所认同的,皆是邪魔歪道。像我这种有权有势的邪魔歪道到时还能让他们敬畏三分,若是你这种小东西修了练了,再者还弃了帝位,被那些名门正派发现,随便一掌都能打的脑浆四裂。”高问言靠在另一侧的窗框上。 “哎,从前看武侠小说就看过正邪不两立的,但真的身处这种世道,才真切感受到啊,不过啊,我就喜欢这刺激。”我拍了拍高问言。 “蔺云可是焚情崖的,他可是名门正派,你就不怕他把你逐出师门?”高问言一说到蔺云就变得十分认真。 “哎?那使用你交的法术犯规吗?”我问。 “当然不会,我是谁啊。”高问言冷笑着说。 “既然师傅不屑教我,怎能怪我另择他法。”虽然感觉还是有一些对不起师傅。但是酬苍大会的时间已经不远了,而我也不想对着师傅忽冷忽热的脸了,放不下面子,更放不下我想要的自由。 “那在酬苍大会之前,你,可都得跟我待在一块了。”高问言突然靠近,顺着窗台俯下身来,正好到我的脸前。 “咚咚咚。”房门不适宜的被人敲响。 “谁?”高问言起身去开门。 “我的天,我的老脸现在一定很红。”我趁高问言离开使劲拍了拍脸。 “怎么,我这来的还不算快吗?”进来一人,缓步而行,待他抬头,春心眉下眼眸如水,肤如白瓷,整个人带着一股慵懒的气息,灰衣青衫,细看之下,竟觉得天地间竟有如此尤物。 “哇塞,美人儿,缺男朋友吗?”我不由得发出感叹。 “哟,看来确实傻得不轻啊。”那人放下随身的医药箱。 “不是,美人你说啥呢。”我挠挠头。 “他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弋先生,昨夜飞鸽传书回京,让他连夜赶来的。”高问言说。 “啥?那个弋先生不是个几百岁的老头吗?”我惊讶道,跟面前这个翩翩少年怎么比? “没错,我就是那个几百岁的老头子,怎么,第一次见到妖怪啊?”弋先生也不废话,打开药箱,拿出一瓶我从来没见过的东西。 “那,喝了它,对了,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弋鹿。一个几百岁的老东西。“弋先生晃了晃手里的小瓶子。
第十九章 “好” “额,真难喝,这啥玩意儿啊?”我看了看高问言,接过弋鹿手里的小瓶子,一饮而尽。 “我的秘方,告诉你还得了。你喝了,我就能看清你身体的病症,当然只有我能看出来。”弋先生站到我身旁,看了一会儿,就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脖子。 “我怎么了吗?”我也直直的站着不敢乱动。 “果然,是陈瑾娚的内丹 ,不过看你现在这样子,看来没有排斥现象,早就听说陈瑾娚是个怪人,内丹还放脖子里?”弋先生说。 “那能取出来吗?”我问。 “取出来?放进去容易,强大的内丹会愈合你的伤口,取出来?啧啧,你想怎么取?让我来撕开还是用刀割开你的喉咙?内丹一离体,你可就没命了。”弋先生说。 “那我不拿了。”我立刻摆手,躲到高问言身后。 “会对他身体有什么危害吗?”高问言问。 “暂时还不知道具体症状,但是若是运功的话,陈瑾娚的内丹可能会吞噬诉离本身的内丹,虽然诉离的内丹没什么重要的。”弋先生说。 “所以你以后最好学会运用陈瑾娚给你的内丹,要不,他的内丹在你的脖子里只会积灰而已。”弋先生捏了捏我的脸。 “你们都什么毛病啊,都捏我脸。”我拉开弋鹿的手。 “得了,我可是很忙的,走了,有事往宫里传信。 “拜拜,小鹿鹿。”我扒着门框和弋鹿告别。 弋鹿;[○・`Д´・ ○] “我难道以后就得用陈瑾娚的内丹了?”我问高问言。 “嗯,但是我怕对你身体有伤害。”高问言关上门。 “小鹿鹿不是说没啥事儿吗,你就放心教我吧。”我笃定。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咋地,小鹿鹿你是不是忘了啥?”我屁颠屁颠的开了门。 “诉离。”门外是蔺云。 “师傅?!”我呆在原地。 “你可是让我好找啊。”蔺云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抱歉,让师傅担忧了。”我往后退一步,拱手弯腰。 “随我回焚情崖吧。”蔺云伸出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接着又藏回了身后。 “他不会跟你回去的。”高问言走到我俩中间。 “你算什么,我在和诉离说话。”蔺云并没有多大表情变化。 “他是我的人了,你说。。我算什么?”高问言挑衅的眼神让我感觉很不爽。 “你。”蔺云刚要反驳,却说不出什么来。 “好啦,师傅,皇叔,听我说一句。”我直接插在他俩中间,推开快打起来的两人。 “师傅,我知道,我没天赋,资质不佳,儒墨师姐也总是冷嘲热讽,您对我应该也没抱太大希望,所以,我请求了我皇叔教我,我知道有违师门规定,但是酬苍大会对我很重要,等酬苍大会后,我会亲自回师门请罪。”我再次拱手鞠躬,我知道自己只是在危险时候才想到师傅的笨蛋,可是师傅真的出现了,我又是这般不甘心,也许只有证明自己才能在他眼里,心里有一点点地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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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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