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会偷懒,闯祸,不过师傅还是很喜欢他的,你跌入的云离谷,是师傅送他的秘境,除了师傅和阿离,从没人进去过,也没人能进去。”蔺云说。 “那,我那日是怎么进去的.”我也曾返回寻找,却再也找不到那日的入口。 “可能,是机缘吧。但是,阿离走了一条错路。”蔺云接着说。 “什么错路?”我问。 “是被功利迷了眼吧,为了一些事情,修了魔道,入了邪,骗了我,伤了儒墨,杀了我师傅。”说道这里,蔺云的手在我的头上握紧了拳头。 “师傅,疼~”蔺云的手指勾住了我的头发。 “啊,对不起。”师傅慌张的帮我理好了头发。 “为什么啊?这个师兄为什么要杀了您的师傅啊?”我继续问。 “我师傅麟渊上尊,德高望重,是我和儒墨的师傅,那年的酬苍大会上,阿离勉强撑过几轮,却在最后关头用了没人见过的法术冲进了决赛,毕竟双方损伤不大,大家也没有在意,可是决赛之中,阿离走火入魔了,红着眼,发了狂,除了对手还杀了不少人,师傅与几位仙长一起阻止都无用,甚至,杀了我师傅,我和儒墨也被打伤,但是,不久,他似乎清醒了些,认出了我,慌张的向我解释着,高问言却突然出现,与阿离举止亲昵,想要带走阿离,世人皆知高问言所修之道亦正亦邪,师门为鬼域荒鎏,在其他仙上与高问言厮打时,我便质问了阿离,他承认学了邪道之法,可是他决绝不承认自己会杀人,我便提起地上的断剑,给了他三剑,一剑,欺师灭祖。二剑,百约百叛。三剑,忘恩负义,叛离焚情崖,欺我心,盗我情。”师傅说道此处哽咽了起来。 “后来呢?”我问。 “后来,他被我从苍稷山上踹了下去。”蔺云说。 “他死了?”我问。 “我不知道。”蔺云笑了笑。 “没有发现尸首吗?”我继续问。 “苍稷山壁,断壑沟渠,荆棘丛生,深不见底,跌下定是生还不了的。”蔺云说。 “但是,我后悔了。”蔺云突然抓住我的手。 “师傅?”我想挣脱出来。 “阿离,我后悔了,我修得一法,以魂祭,以魄锁。我与鬼域荒鎏做了个交易,我把自己的一魂一魄,一只眼睛做位交换条件,与荒鎏换了个让阿离重生的机会,我已不在乎他是用什么方法了,即使是邪魔外道又如何,只要能让阿离回来,不论他做了什么错事,我都会原谅他。”蔺云激动的回应。 “所以,阿离回来了吗?”我抱紧激动的师傅,让他靠在我的胸前。师傅没有回应我,只是慢慢的抱紧了我。 “王爷...”云鹤提醒躲在门外的高问言。 “走吧。”高问岩等到屋里灯都灭了才回了一句。 决赛日 “阿离,你一晚上没回来,上那去了啊?”马骢睡眼惺忪的问我。 “哟,不容易啊,你还能发现我丢了呢。”我把他按回观众席。 “对了,今天你要加油啊!”马骢给我塞了一块烧饼。 “算你还有良心,老子进了前三,请你吃好的。”我拍了马骢的脑袋一下,大口嚼起了烧饼。 “诉离,今天加油啊。”龚鞠洳不知道从哪里挤过来,坐在了马骢身旁,偷了马骢一个包子吃了起来。 “诉离师弟,外界的谣言你不必担忧,我和师傅会处理好的。”意料之中的岑鄂师兄出现了。 “多谢师兄,还有师傅。”我对着岑鄂师兄道谢,那可怕的招法我断断是不会再用了,我暗自说道。 “焚情崖,高诉离!”大会的指引师兄叫到了我的名字,我慌忙告别了座位上的朋友们。 这次的战台不一样,位于悬崖之巅,整个台子是圆形的,地不平整,说是先祖决赛只是,打到这里,用剑气所化,后辈就以此为界。前几日同龚鞠洳来的时候四周还未围上铁链。 “只要赢了这一场,就能进前三甲了。”我为自己打气。 “哦?是吗?”我听到声音,转身去看。 “穆晓成?”我看着眼前站着的‘对手’。 “今日我可不会让你,我得赢,对不起了。”我看了看穆晓成,自酬苍大会见面起,感觉他对我的态度变了好多,却也从不给我了解的机会,那就只能赛场上见分晓了。 “彼此彼此,今儿个,咱把过去的恩怨一次了清。”穆晓成拔出腰间的圆茎剑,直直的冲了过来。 “我们?有什么恩怨啊?”我一时还反应不过了,若不是剑气先行,我还愣着神呢。 “你把话说清楚。”我抽出方知抵挡着。 “今日,就把你灭了我族的仇一并报了,看着你那假惺惺仁义的嘴脸,也是真真的够了。”穆晓成眼睛瞪着,刀刀刺向我的要害。 “我什么时候灭你族人了?这个锅我可不背啊。”难不成是我这身体以前的主人干的? “你本名高月,字诉离,乃当今圣上,对吗?”穆晓成突然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高月...”怕是穆晓成把我的身份摸的差不多了,确实,高问言也从未正经的叫过我的名字,刻在扇子上的诉离二字原来是我的字啊,难不成之前的‘我’真的杀了穆晓成一族?就在慌神儿的功夫,穆晓成结结实实的在我肩上留下了一道子。 “额~”我捂住受伤的右肩膀。 “穆晓成,我们冥试那日,我可是救过你的,我真不知道你家族的事情,怎么说呢,我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我不是什么皇帝了,现在,你面前的高诉离,只是一个焚情崖的小弟子而已,我希望你能信我一次。”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也不能直接说皇帝嗝屁了,我只是个穿越过来的小喽啰。 “哼,你难不成告诉我你不是高月?你以为我傻吗?”穆晓成似乎并不满意我的解释。我把他视作朋友知己,并不想伤他,若是我受了他几剑,他会不会稍微动一些恻隐之心呢。我想着怎么都算是‘我’欠下的,就丢了方知,站定在台子中间,任由他砍刺。 “还手啊,跟我打啊!”穆晓成见我丢了武器,喊道。 “诉离!”马骢和龚鞠洳看到此景,站起来喊我。 “若是你气,我就站着让你打,打到你气消可好。”我自己胸前的血都撒到了我自己的脸上了。 “何必虚情假意,使苦肉计这一招。”穆晓成停了下来,看着体力不支跪倒在地的我。说实话,我以为自己能挺得住,可是没想到几剑下来,朱红的校服有些地方已经浸的成了玄色。 “够了!”图绕头顶响起了高问言的声音。抬头看见,高问言流血的手和眼前的带血的剑。 “穆晓成,诉离已经败了,你可以停了。”一同出现的还有师傅和同门师兄弟们。 “败了?哈哈哈,我要他血债血偿!”穆晓成仰天长啸,提着剑不依不饶,高问言低头看着我,直到听到穆晓成的话,拔起腰侧的斟酌,一时间,长剑相对,火光四射。 “诉离,诉离,看得清我吗,听得见我说话吗。”只知道最后一眼,是师傅焦急的脸。 “阿离,看什么呢?”再睁眼眼前还是师傅的脸,不过,没了担忧,也没了猫瞳。 “师傅?我在哪?”我想要伸手去触碰,却摸不到,甚至还泛起清清涟漪。 “是假的?”我眼前朦朦胧胧的。 “阿离,师傅这一世,只信你,只倾心于你。”师傅的声音画面再次出现,他手中的白玉簪也是那么显眼,而身后的拐角一处却站着一脸愤恨的儒墨师姐。 “师弟,此书能助你功力大增,这派招法,师姐可是独独给了你一人的。”儒墨师姐笑靥如花,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递给了我《厌祉衢书》。 “阿离,你都干了什么,你太让我失望了!”师傅愤怒的脸出现在我眼前。还有插在我胸口的雁翅刀,是师傅的独寒。 “师兄,阿离已经死了,我是曾经给过他那本邪书,可是你若把这事儿捅出去,师妹我还怎么在焚情崖待下去啊,师傅也是知道的,师傅也说过,阿离留下会分了你的心,挡你的路,师兄,就算我们走错了,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啊,阿离已经死了,你不能为一个死人,败坏师傅的清誉吧,毁了焚情崖吧。这骂名,让一个死人来承担就可以了,师兄!”眼前是焚情崖内的一处殿,儒墨师姐正跪着,死死拽着师傅,而师傅貌似是放弃了,也默认了。 “诉离,你看看我。”眼前的人再次变换了,是皇叔,不对,这般失态的表情真的是皇叔吗? “王爷,此人不是皇上啊,皇上的身子如何,老奴最清楚不过了,皇上体弱,怎会有武人之脉,虽是在同一处寻得此人,可是,此人真的不是皇上啊。”是来的第一日见的那个老太监。 “我知道,皇上已经死了,死在崖下了,但是老天让我在酬苍大会上寻得他,他们还长得如此相像,这就说明,是老天在给我机会,若是让世人知晓皇帝驾崩,让那些庶出的崽子知道,我这个摄政王还怎么做,先帝下了死令,众人皆知摄政王不可登龙位,现在傀儡死了,这个就是新的傀儡了。给我断了他的经脉,废人也好,这样他就永远能老实的待在我身边了。”高问言给我的感觉就像精神失常了一样,温柔的眼神,动作,竟能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已经不是瘆人形容的了。 “啊,这是这个身体的记忆吗?原来我是阿离,我不是高诉离,不是高月,师傅不信我,高问言需要的是一个傀儡啊,师傅要杀我,高问言要废我,连穆晓成也要杀我,他们都是有预谋的啊,凭什么我要成为傀儡,凭什么我要背负骂名,难得穿越来一次,我可不想就这么领了盒饭啊。”我苦笑,这么多日子来的相处算什么? 终于,我清醒了过来,思绪回到了赛场上,此时的苍稷山已经乱作一团,有的站在穆晓成一边,怒斥皇家无情,妖王横行,有的站在高问言一遍,责备穆晓成伤同门,惹官宦,扰的众派不宁。 “啊~”我在师傅的怀里呐喊,似乎这么喊,这身体的怨气就能减少几分似的。也是这一喊,惊动了所有人。 “诉离,你醒了。”师傅担忧的摸我的额头,而我直接推开了他。踉跄的站了起来,环顾了四周的人。 “等解决了高问言,下一个就是你。”穆晓成见我站了起来。 “诉离,我不会给他机会的。”高问言挡在了我和穆晓成之间。 “不必劳您动手了,这江山您大可和从前一样,换个傀儡。”我背过高问言,笑着说。 “诉离?”高问言小心的叫了我一声。 “怎么,惊讶了,没想到,我的记忆都回来了?”我说。 “诉离,你听我解释。”我能听到身后的高问言匆忙的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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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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