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小姐听后思绪就被寄向语引到正路上,仔细的回想起那个男人的面孔和模样,说道:“我记得当时十一点四十九分时,我去了一趟卫生间,顺便补了一下妆,出来的路上就往艺术展的方向走去。当走到一座雕像面前时,突然从我的背后冲出来一个男人,撞了我一下后就跑了,我当时本想追过去理论一下,可被眼前的一幕吓到,我也就忘记了思考这个问题。” 寄向语记完她说的话后,抓住了重点,问道:“所以说你没有看到那个戴着黑色帽子男人的真面目?” 戛小姐说道:“对,没有看到。” 寄向语看到戛小姐的包上有兴许血迹,就开口问道:“戛小姐,方便我看一下你的随身包包吗?” 戛小姐很大方的把包包拿给寄向语,靠在墙上等待着我的搜查结果。寄向语总是有种错觉,觉得戛小姐一定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信息没有告诉我们警方。 寄向语带着这个念头,戴上手套打开了戛小姐的包包,这是2015年的最畅销的包包,当时好像一个都要九千块钱才能买到。距离现在也有七八年的时间了,就算这个包包有破旧的痕迹,可还是掩盖不了它是一个刚买的包包的事实。 忆西江在监控室的视频里也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当他们两个撞在一起时,他们两个的包包发生了交换的错乱事件,在大家都以为这是一场意外时,那个戴着黑色帽子的男人离开了艺术展往樊家走去。 监控就到那里就没有了。那里是视线盲区,没有任何摄像头监视那里。樊家有一家供富家子弟玩乐的地方,所以谁也不会想到那里会出事,所以就没有安装摄像头来监视他们。 他们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方式,败着自己父母的钱财,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也就是他们有钱,所以他们做出了他们父母都不敢干的事情。而今天晚上,槿梓周的另一个猎物出现了。 全身黑色的男人浑然不知即将到来的危险,还在那里给他们倒酒喝茶,跳舞什么的,纵使他很不乐意,可他也没有任何办法,这是他的工作所在。 有时候真的很无奈,可又拿它们没有任何办法。 一个不小心,一位醉酒的男子踩到了黑色鸭舌帽的男子的手上,疼的他把手里名贵的酒给打碎了,他的主管对着他就是一顿破口大骂,槿梓周喝着酒,听着他骂人心情十分不爽,就拿着玻璃酒杯砸在主管的头上,让他长长记性。 槿梓周眼神玩味十足的盯着黑衣男子,把他拉到安全的地方,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救你吗?” 范屈胜摇摇头表示并不清楚,槿梓周向前一步走着,站在楼顶边的位置上,说道:“你拿了我艺术展的东西还想走,我倒是想让你活着。” 槿梓周猛的推了范屈胜一下,将他推下楼,顺便拍拍手,说道:“因为你跟当初的我一样懦弱无能,我不怕厉鬼索命,我只求你下辈子投胎时选个好人家,毕竟你也只是你姐姐的替罪羊,弟弟,人心难测啊!长长记性吧。” “嗯,对了,记得去阎王爷那里给我寻个好队伍,也许我也会去陪着你。”槿梓周站在屋顶捧腹大笑,许是笑的累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翻看着范屈胜手里拿的包包。 里面放着的其他东西槿梓周都不感兴趣,他只对他的画笔感兴趣,那是唯一一个是宣奶奶送我的生日礼物,我可不能弄丢了。 范屈胜的坠楼让富家公子们大惊失色,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打电话给龙城公安局让他们处理。还有几个不怕死的,竟然直接走过去,睁着惺忪的睡眼,仔细端详起来,结果也不知是不是冷风吹的他们头脑清醒,他们被吓得往一旁安静的地方瘫坐在地上,看着范屈胜怨恨的双眼,瘆人的很。
第18章 冷风。 风吹的人刺骨,站在顶楼的槿梓周低头看着顶楼下面的风光,姹紫嫣红,灯红酒绿。嘴角泛起一阵苦笑,说道:“越是安静祥和的城市里,越是会有我们这些人的存在。” 风,请带我走吧。 2月17日晚上八点十五分,范屈胜死亡,尸体被映白花带回龙城公安局。 楚望接到电话后,就往案发现场赶去,一个处理艺术展的问题,一个处理这些富家公子的问题。 楚望到那里的时候,一个醉醺醺的人不小心打了忆西江一拳,楚望看到后直接一个过肩摔摔在地上,拷上手铐,说道:“公然袭击警察,送你进去住几天。” 他们也是见风使舵般乖巧的酒醒了,坐在沙发上。 楚望让忆西江去处理一下伤口,这里有他在没有人敢闹事。 楚望拿出录音笔,又拿出记录本,说道:“说说吧,为什么要袭击警察?” 被手铐铐起来的男人,态度十分不好的,说道:“是他先侮辱我的。” 楚望难以置信的眼睛紧盯着他看,男人被看的心里直发怵,楚望看着他这个模样倒是想起来,艺术展的画中有一幅就特别像现在这个场景。 而这些画如果追溯的话可能就要回到2014年,毕竟这些画都是秦洛画出来的。 楚望继续问下去,其他的人就替男人回答道:“他啊,喝点酒发酒疯打到了那躺在地上的服务生,忆警官出于了解情况的原因下,才说了他两句。可谁知,他不听啊,动手就打了忆警官一拳,然后的事情楚警官您就知道了。” 2017年3月17号时,马老板从一个神秘人的手里接手了城青艺术展,后经营不善卖给了槿梓周,槿梓周本来就爱画画,一听有一个艺术展那高兴的不得了。在经历了各种事情后的艺术展已经不再有它原先的状态,随后有一段时间路过的人都能看到槿梓周坐在艺术展的大树旁,发呆也就不说了,还经常莫名其妙划伤自己的胳膊。 有时候太严重了就会被邻居送去医院检查。 去看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都说他的心理受到了很大的影响,让他有些自我怀疑人生,在心理医生那里,槿梓周也只是得到了短暂的安慰和希望。 他的记忆里一直重复着母亲是如何对待他的。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母亲要这么对待他,原来是因为父亲跟别的女人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在婚礼现场成了人人背后议论的笑柄。母亲也因为那件事情过后变得越来越疯狂,她逼迫槿梓周学会如何直视自己心里的恐惧,让他战胜他的恐惧。 他的母亲是杀人犯,听说母亲在一次旅游时遇到了父亲,也看到了他身旁的女人,于是闹了自己整整半天,说道:“我不怪你,我只是想向你讨回一个公道。” 说完,母亲就拿起手里的笔往父亲身上扎去,然后旁边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听到被溅了一身血的坏女人大喊大叫起来。 周围的人也来不及思索什么赶紧跑,只留下母亲这个蛇蝎美人跟父亲待在一起,猩红的血迹让母亲逐渐疯狂起来,最后被那个坏女人打了头晕了过去。 槿梓周来到母亲的身边,晃着她,推开那个坏女人,又去探探鼻息,说道:“我是欠了你什么吗?你为什么要让我的家庭,分崩瓦解,你为什么为什么…………?” 跪在地上的槿梓周抱着母亲失声痛哭,突然咳嗽了两声,让槿梓周失而复得的喜悦涌上心头,急的大喊起来,说道:“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可谁知迎接他的却是母亲为了保护自己,被那个坏女人的刀刺伤了自己的腹部,晕了过去。 再后来,就是自己的母亲因为故意杀人罪入狱。再后来就是自己的母亲因病去世,自己悲痛欲绝。 最爱自己的两个人都去世了。槿梓周以后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陪着自己好好生活了。 映白花在法医科仔仔细细地查看着尸体上的每一个伤口,顺便给楚望和寄向语群聊视频通话告诉他们,“尸体的胃里面有大量的安眠药。身上的腹部,后背,脖子,胸膛那里都有严重性的被人殴打的痕迹,还有头颅上面有一疤痕。” 寄向语隔着手机,问道:“能找到是什么殴打致伤的工具吗?” 映白花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回答道:“是酒店的果盘还有啤酒瓶。” 楚望想到什么,突然问向映白花,说道:“是不是跟去年冯老板死时一模一样?” 映白花刚才就想说出来,可是怕自己的思路不对就没说,对着手机屏幕点头,说道:“跟冯老板不同的是,这名死者的眼角膜被挖走了。” 眼角膜被挖走,就代表着凶手还在做着一件极其危险的行为事情。 槿梓周带着鸭舌帽和口罩,送自己从后门出去,刚出去就被楚望逮到带回来,问道:“你要去哪里啊,凶手?” 槿梓周双手举起来被楚望带走调查。武田和小天继续接手楚望的工作,而楚望和槿梓周坐在一辆警车上回龙城公安局。 坐在后座的槿梓周看着前面开车的楚望,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话,说道:“你比秦洛沉稳多了,她到现在都跟个小孩似的。” “她是小孩,她像小孩,我是我们公安局宠出来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楚望等红绿灯时回怼槿梓周一句。 槿梓周只是笑笑不说话。楚望下意识的敲打方向盘,说道:“你应该谢谢你自己,我们没把你打一顿就已经很不错了。洛姐的左耳失聪都是你害的,你忘记了吗?” 小时候的秦洛为了救哪些被永川和江南博士抓走的小孩,她的耳朵被永川博士打到耳朵出血,彻底失聪,自己也被永川博士改造成了灰色世界的人。 (后面会专门开一章来说这件事,敬请期待。) “是吗?我到不这么觉得?”槿梓周丝毫没有悔改之心,他的心早就在母亲死的时候就已经没了原先的善良。 楚望出于自己心中的善念和警察的身份,没有扭头动手揍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绿灯亮了,楚望开车开了一段时间后,往右边的第一个路口拐过去就到了龙城公安局内。 楚望停车,下车走到后座那里,把门打开带槿梓周进去,一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多余的情感纠葛。 我们直奔审讯室内,槿梓周坐在凳子上,双手戴着手铐放在桌子上,歪着头笑着盯住楚望的脸,说道:“说到底,我拿秦洛也只是当成一个替身,一个我未曾深爱过的人的替身而已。楚警官,你知道玫瑰跟蝴蝶的故事吗?” 楚望面无表情,不带一丝笑容抬眼看着他,说道:“不知道,别耍花招,我会盯着你的。” “呵,嘿嘿。那我就给你讲个故事吧。”槿梓周神秘的笑起来,回答道。 【玫瑰就该永久开放,因为生在地狱里,早就忘记了它本身就是一个单纯的姑娘。】 一只“蝴蝶”和另一只“蝴蝶”相爱啦。他们爱的很深沉,很小心,虽然现在同意了可以跟自己一个性别的人谈恋爱,可总是会有那么一些人,不会理解这个错误的决定,就会做出一些连他们自己都不会做出来的,后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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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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