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其中一只“蝴蝶”想带着另外一只“蝴蝶”逃跑的时候,却被手拿玫瑰花的玫瑰花妖所阻拦,她伸手让玫瑰花包裹着“蝴蝶”。可蝴蝶总是会飞走的,为了让另一只“蝴蝶”顺利逃脱,这一只“蝴蝶”成了这个玫瑰花妖的玩偶,任她摆布,最后成为无情无义的杀手,亲手解决掉了他自己最爱的人。 爱到深处都是恨啊! 那只“蝴蝶”就成了他画本子上的一个故事,是他的幻想,是他的执念,是他唯一的救赎,是他的光啊! 可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好景不长,在他家住的这段时间里,这只“蝴蝶”得到了他不少的折磨,最后因病去世,那只“蝴蝶”就再也没有笑过。他跪在那只“蝴蝶”的墓前,痛哭流涕,悲痛欲绝,可这又有什么用呢?他人都死了,谁还能看到你这副模样呢? “蝴蝶”就是那个男人的光,也是他困住自己一生的枷锁。 玫瑰花妖也成了那个男人的玩具,葬身火海之中,再也没有醒来过。 话音刚落,槿梓周那冷峻的脸上多了一丝难以觉察的忧伤。楚望听完他的故事,打开审讯室灯的开关,靠在桌子上,侧身扭头看着他,说道:“你杀了人,还这么多理由,你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槿梓周低头没有回答他,因为他不必回答他这个无用的问题,因为他的爷爷快来救他了,毕竟槿家可就只有他这么一个单脉的孙子。槿梓周现在心里想的都是如何坐上飞机远离这个君城市,飞到外国待在爷爷身边,好好照顾他,这样他就可以获得一半槿家的财产,也就不怕国内警察的追捕了。 可惜,他想错了,现在不是以前,就算你跑到国外隐姓埋名,照样能把你揪出来,抓住你,送你回国内,依法处置。 天网恢恢 ,疏而不漏,你们是逃不掉的。 槿梓周愣神两秒,随后说道:“楚警官,要不要比比谁是最后的赢家?” 楚望勾唇笑着,说道:“无论是谁,最后的赢家都是我们警方,邪不压正,你永远赢不了我。” “槿梓周,你就别想让你爷爷来救你了,现在就算他能过来,也需要一个多月的审理期,才能来救你。我们等得起,你能等得起吗?”楚望看着手里的审理资料,说道。 槿梓周也是一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就好像就算没人来救他,他也能自救似的。 “在我们没有调查完艺术展发生的命案时,你哪里都不准去,可以喝水吃东西,只不过嘛,要去禁闭室关上几天,你犯了严重性的骚乱公共安全,要好好关禁闭几天,这几天就当旅游吧,富家少爷。”楚望站起来,带他去禁闭室的路上,说道。 在路过法医科的时候,槿梓周忍不住往里面看了一眼,说道:“秦洛,她在龙城公安局里是什么样子啊?” “很好。” 短短两个字,却让槿梓周哭红了眼睛,可这又有什么用呢?做错了事就要受罚,不能牵连其他人。 “你剽窃秦洛的画,当成自己杀人的工具,这一点从你一开始的想法当中就已经错了,槿梓周,如果不想让你唯一的小师妹看到你这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你就好好活着吧。” 谢谢你,槿梓周让我成为了法医,也成为了你眼中手无缚鸡之力的红桃十七! 这是回忆里,秦洛对槿梓周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槿梓周说这一句话,可能是出于同情吧! 槿梓周就这样从进去到后面的提审里,一个动作靠着墙壁眼睛看向地上蹲在地上,也不说一句话,就这样傻傻的笑着。 楚望因为有事要回艺术展那里,就让团千绪团局派别的同事来看着槿梓周别让他跑了。 路上开着警车的楚望在靠近艺术展附近的地方停下,给远在福海市调查灵异事件的秦洛,打了一个电话,刚开始接通的时候,电话那头有点吵,于是楚望就问道:“洛姐,洛姐,秦洛,秦洛………………” 可叫了几声后,还是没有人应声,楚望就急的挂断电话跟莫问打电话问问是怎么回事,问道:“喂,莫问,洛姐在哪里?” 那头接电话的人过了两三秒后,才回答道:“喂,楚望,我们没事,就是秦洛靠着我肩膀刚刚才睡着,你不要在打电话了,会把她吵醒的。” 楚望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便闭上嘴,又嘱咐了几句后,挂掉。又给方兰子师娘打了一个电话,问道:“喂,师娘您现在忙不忙啊,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方兰子放下手里的擀面杖,洗洗手,拿起电话,回答道:“望望啊,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师娘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都告诉你。” 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话,楚望也就大胆的问道:“师娘,以前,秦洛和槿梓周的关系好吗?” “说好也好,说坏也坏。我也说不准。”方兰子站在阳台上看着曾经的画室说道。 楚望又连忙追问道:“那,槿梓周有喜欢的人吗?是男是女?” 方兰子陷入回忆里,仔细回想着当时的情景,说道:“是个男孩子,只是他们在一起两年后,那个男孩子去世了,槿梓周就把所有的错怪在洛洛身上,因为那个时候洛洛学的专业是法医也是医生。” “我记得那个时候的洛姐还没有毕业吧,怎么会怪在洛姐头上?”楚望在电话这头敲着方向盘,疑惑不解地问道。 方兰子也不知当时是什么情况,只知道一个特别像秦洛的人,在看到方兰子后转身带着凶器跑了,只留下槿梓周和他爱的人“清水”浑身是血地抱在一起。 夕阳西垂,属于黄昏的太阳光辉透过方兰子站的地方往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照过去,方兰子透过余晖看到了槿梓周曾经毕业时要交的画册。方兰子让楚望等一下,自己快步的走过去把东西扒出来,打开一看,冲着手机那头的楚望,说道:“楚望,小心戛子真,她是当年槿梓周爱人被杀案子的凶手。” 戛子真! 总觉得在哪里听到过她的名字,君城市“断足”案的现场记者和主编。 坏了,寄向语还在艺术展。 想到这,楚望跟师娘挂断电话后,就打开车门,又关上车门。一路加快速度的往艺术展里面跑去,在看到艺术展内滚滚浓烟和消防员的时候,心下一惊,莫不是出事了吧。正当他打算往里面冲的时候,后脖颈的衣服被人提溜起来,说道:“让你担心了,是我的错,对不起,楚望。” 寄向语本以为自己会迎来楚望的责骂,却发现后背对着自己的楚望小朋友,浑身发抖的缓缓转过身,对着我,说道:“你是傻子吗?不知道有危险去救人的同时也要去保护好自己,你看看多好的脸啊,留了这么大的一块疤,也不怕我嫌弃你。” 寄向语突然偷亲楚望,四下无人的握着他的手,说道:“我惜命,定不会让你守活寡。” 楚望白眼了寄向语,扭头抿嘴偷笑道:“你不要脸,树还要皮呢!” 寄向语抬手摸了楚望的头,他下意识的回头又再一次亲到了对方,说道:“这次是你先调戏我的。” “咳咳咳咳咳咳咳……”消防员真叔叔不好意思地捂着眼睛轻咳起来,示意我们休息一下影响。 所有人都捂着眼睛背过身去,不去看他们。 我们深深鞠一躬向他们致谢后,就变脸转身投入工作当中。 被火烧后的城青艺术展内一名女子的尸体出现在大家的眼前,让他们匪夷所思,前一秒还在跟寄警官说犯罪嫌疑人的戛子真,这一秒就成了一具尸体倒在地上。 脸部被火烧伤,看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戛子真。 要看进一步的脱氧核糖核酸的比对情况。
第19章 若知。 2月18号,下午三点左右。 死者的脱氧核糖核酸与戛子真的脱氧核糖核酸配对几率是百分之九九,完全可以认为是戛子真的尸体。 死者手腕上的编号和大写S吸引了寄向语和楚望的目光,他们记下这段编号,寻找着与它有关的一切事宜。 在不俗言那里出现的安眠药再次出现在死者戛子真的胃里。 秦洛在这个时候回了一个电话给楚望,说道:“小望望,找我有事?” “有事。关于洛姐的师兄槿梓周的问题。”楚望接着电话听到了秦洛安全的声音,回答道。 “我跟他早就不联系了,就算是有联系那也只是他绑架我时的最后一次见面,大家都是成年人啦,都知道分寸,放心吧,我可没有干什么危害国家的事情。”秦洛在手机那头,语重心长地告诉楚望,让他放心。今天是因为她自己伤到了自己的旧伤晕了过去才没有接到来自楚望的电话。 “好。谢谢洛姐。” “不用谢。” 寄向语跟楚望对视了一眼,就让其他警员先去吃饭,自己先去搜查一下现场残留的一些线索。 刚进去,在杂货间的那间屋子里,地面上露出来一根骨头,楚望和寄向语拿着铲子就往下挖,发现了是一具成年男性的尸骨,经过比对全国信息资源库里发现,这是槿梓周的爱人清水的尸骨。 与此同时,忆西江也找到了清水的照片,人物档案,还有他死亡时的具体情况。 清水,男,年龄24岁,职业是心理医生,死亡时有跟槿梓周发生过长达一个小时的争吵,死亡原因不详。 看着照片是位充满朝气的少年,怎么会出事,当时办理这件案件的民警也都因公殉职,就算能查到什么,没有当时的办案人员督查也是无用的。 还好忆西江找到了两年前未被销毁的清水一案的录音笔上的内容。 “你当时为什么要跟死者发生激烈的争吵?” “意见不同,自然想法也就不同,所以就吵起来啦。” “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杀他?” “我没有杀人啊,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杀人,就算我有抑郁症的倾向也不会做出这种无脑子的事情。” “要不是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证明他就是凶手,我们早就抓他了。” 在调查取证过程中,清水的尸体从医院的停尸房消失不见了。派了大量的警员去寻找这具尸体,什么下水道,鬼屋,垃圾堆,土地里,都找了,还是没有找到。 以至于到现在我们警方还在寻找那具不翼而飞的尸骨。 团千绪接到了寄向语的电话也知道了,清水的尸骨被找到,立刻下令让手头的人停下寻找清水尸骨的任务,转而投身于这次城青艺术展的案子。 这间杂货间不亚于一间画室,看起来都是老古董了,经过岁月的冲刷,上面的一些东西都已经老化,也只有窗户的位置换了新的窗户,却显得跟这间杂货间格格不入,多了一点不舒服的感觉。 在我们看展的时候,其他警员发现了不少从老鼠洞里找到的带血头发,经过技术科的同事进行比对,可以判定的是,这是戛子真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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