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轻握着自己昂扬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可不知是酒劲催着人气血翻涌还是想起曾经那点事,记忆便不受控制涌出来,光是抚慰前面还不够,他瞄了眼紧闭的门窗,唯有月光幽静皎洁,他呼出一口浊气,手心浮出自己的骨刃,上面属于重瑟的名字有些磨损,不知道被拿出来摩挲过几回。 骨刃随着萧轻心中所想,变化成性器的模样,抵着他腿间那个闭合却湿润的穴口,捅了进去。 许久没有被进入的身体极其敏感,在骨刃彻底充盈下身那一刻,萧轻惊喘出声,他不由自主张着腿,把那圆润粗长的骨刃抵进身体深处,浅浅抽插起来,另一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下身和手心都沾满自己湿滑的体液,伴随着抽动,在这静寂的夜里,一点皮肉粘合又分开的声音都格外显眼,萧轻一张脸微红,手指握着自己胀的发紫的性器急促律动着,在即将要达到顶峰的那一刻,他忽然听见屋外有人正缓慢走来。 想也不想,沙哑的声音混着十三重灵力,把那人逼得不能再上前一步。 “出去!”萧轻厉声喝道。 “子铮?”从未见过如此严厉的萧轻,平时张狂得不得了的徐行都吓得有点懵。 白浊的液体飞出一道弧线,通通喷洒在了床上,萧轻那双眼才渐渐从欲望之中清醒过来,后知后觉自己是不是反应太大了,徐行隔着门还有那么远,就把他拦在外面。 但现下这个样子,也不可能让他进来,萧轻清了清嗓子,道:“你有什么事?” 徐行被凶了一遭,有点委屈巴巴,“我抓了好多萤火虫……” “……”萧轻觉得自己是真禽兽啊,他默了默,语气放软了,半哄道:“我现在有事,明天再陪你玩,好不好?” “不好!” 萧轻这哄小孩的语气不知道哪里又惹到徐行了,隔着门萧轻听见有东西摔在地上的声响,然后是徐行怒气冲冲离开的脚步声。 确认这小子离开之后,萧轻穿好裤子,悄悄推开门,发现地上孤零零躺着个纸灯笼,做得不算精美,云鼎峰不用明火,不知道里面塞了多少萤火虫,现在全跑光了。 萧轻,你真是禽兽啊你! * * * 徐行心里乱糟糟的,又委屈巴巴,他哪里被这样凶过,当时扔了萤火虫便气冲冲离开了。 有什么事是他不能知道的? 还这么凶…… 走着走着又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他胡乱想着,萧轻是不是在做“不好”的事。 他的社交简单,没那么多复杂的人和事,但是到这个年纪了,也隐隐约约知道一些。 越想越觉得荒谬,他摇了摇脑袋,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清晨,显然没睡好的高瘦少年鬼鬼祟祟溜到溪边,手里拿着的,似乎是一条亵裤……
第63章 杜见霜的尸身被带回去火化了,葬在那片竹林里。 萧轻和凌且歌闲聊时问起这件事,说是杜见霜曾经住的庭院尘封了许久,萧轻心中一动,想起他那边有许多书籍。 也许,能找到转世恢复记忆之法呢? 徐行越像重瑟,萧轻心中就越怅然。 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呢? 提着一盏萤火,萧轻独自去了后山竹林。 确实很久无人去的样子,从前雅致的小石路间隙都长满杂草,有人踩过的痕迹,却无人打理,看来杜时月也想刻意忽视这段记忆,任他随时间流逝,无人打扰无人提起最好。 其实回想起来,萧轻也不讨厌杜见霜,只是觉得唏嘘。 如果自己不是凡体入境,或许他们能成为朋友。 想到这里,又觉得有点好笑,如果自己不是凡体入境,杜见霜应该也注意不到自己。 都是因果。 快到庭前时,萧轻恍然想起,杜时月和重瑟第一次见面在这里,不过那个时候他和杜见霜也在,好像就坐在庭院外面聊天,互相遥遥看着。 那个时候,他们还在赌气。 萧轻缓缓走过去,那个庭院没有点灯,暗得很,夜里看来有一点幽静诡异。 他总觉得,好像走过去,坐在庭院前延伸出去的木质地板上,坐一会儿,那个高瘦的紫眸男人就会过来,走到他面前,把手递过去,冷冰冰道:“很晚了,回去了。” 今晚会有人来接他吗?萧轻立在那里,身形如苍松劲竹,深蓝的外袍裹着他有些单薄的身体,他目视前方,眼中带了一点期待。 没有,寂寥无人的庭院,唯有风穿竹林的沙沙声。 想着想着,萧轻忽然眼角有些湿润,他踏上那布满灰尘的地板,发现内里的书卷比他想得要多多了,提着萤火去照时,发现很多书卷上,都多了荒狱大陆通用的文字。 也许杜见霜曾经对他,确实有几分真切的情谊。 有,但不多。 不过好像只翻译了书名,萧轻随手拿了一本《药草随记》,发现里面还是云鼎峰弟子看的行文。 萧轻一排排看过去,也没找到关于记忆恢复的相关书籍,反而在微弱的光下眼睛看得很是疲惫,他只觉得脑袋都大了,不如等杜时月出关了再问她比较好。 萧轻随意逛着,又出去了竹林,不知道杜见霜埋在哪里,他想去看看。 结果刚走出去,就对上一双紫眸。 十三岁的少年还未完全长开,个子也才到萧轻肩膀,一张脸稚嫩,五官精致深邃,穿着玄色的衣服,衣摆绣着描金的竹子,那劲瘦的腰身被腰带扎得很紧,看起来线条流畅、身姿挺拔,可在朦胧的月下,萧轻还是一眼恍然,他喃喃出声:“重瑟……” 徐行皱了眉,他走过去,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可却说不上来,“重瑟是谁?” 萧轻忽然清醒过来,他轻咳一声,“没什么,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问了一圈,凌师叔说你在这里。” “哦。”萧轻望着那张脸,没由来地高兴起来,“回去吧?这里冷。” 他还在自己身边就很高兴了。 徐行有些迟疑,“我听闻,这里曾经住的,是云鼎峰主的弟弟。” “是啊。”萧轻没想到他对杜见霜还有兴趣。 “你们曾经是同窗?” “……也不算。”萧轻这个街溜子也没正儿八经在云鼎峰学到什么,说同窗确实不太准确。 “那是什么?” 是我年轻时失手杀掉的第一个人?萧轻默默想着。 夜里有风,混着山间湿气,吹得人后背发凉,也吹得庭院前面那一树竹林随风摆动,风穿过叶子的间隙,发出那种近似摩擦的声音,但是混在一起,吹得竹叶窸窣,听来倒是很像有人 在呜咽。 夜色寂寥,草木茂盛,把那点清亮的月光都遮得滴水不漏,此刻配着竹林诡异的声响,整个场景都变得鬼气森森起来。 徐行还没来得及细想,听见萧轻悠悠道:“他死了,就埋在竹林里。” 他当即觉得背后的凉意窜上全身,看着萧轻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没曾想一脚踩到庭院地板和土地的空处,整个人往后仰,萧轻想去拉他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手只来得及抓住徐行的衣袍,两个人就这样一起摔在松软的土地上,说来惭愧,还是萧轻压在徐行身上。 萧轻撑起身体,低头去看表情还有些惊惶不定的徐行,忽然笑出声。 他确实故意吓他的。 这个年纪的重瑟,也会怕鬼吗? 想到这里,萧轻的笑容又止住了。 十三岁的重瑟,已经孤身入了雪林,不知道独自在雪林里过了多少日日夜夜。 可在徐行眼里却又不一样了,萧轻半压着他撑起身体,垂头看他时,那双温润的眼带笑意,可两个人挨得这样近…… 他能闻到萧轻身上那股淡淡的茶香,能感觉到他在看自己,整个心狂跳起来,又想起凌且歌的玩笑。 童养媳…… 会不会萧轻真的…… 想到这里,他慌乱起来,忙不迭别开视线,四下幽静,唯有自己心跳声像在无限放大。 他怕萧轻会听见。 萧轻好像才回过神,他站起来,拍干净自己身上的尘土,又想去扶徐行,却发现少年自己站起来的时候面露痛楚。 似乎是刚刚踩空时崴了脚。 徐行还很倔强,一瘸一拐往外走,最后被萧轻背起来,萤火的光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着,像要融为一体。 少年不是很重,也不是很轻,他比重瑟长得快,可能再过几年就要比自己高了。 萧轻走在山雾弥漫的路上,没由来的,他在想,会不会属于他和重瑟的记忆,最后只有自己一个人记得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开始有些恐慌,他不由问道:“你还记得这里吗?” 徐行只觉得丢了脸,闷闷不乐趴在萧轻背上,听他询问起来,打量了一下周围,只是很普通的半山腰,他皱了皱眉,“不记得。” “哦……” 这里是你曾经和我说,你的二十一岁,一定不止七重的地方。 一样的夜,一样的萤火。 那个一身傲气的少年变成了小小少年,换成自己背着他了。 不过这样也很好,重瑟背着他走过的路,他慢慢地重走一遍,好像他从未离开过一样,只是现在还没有醒。 徐行低声喊他:“子琤……” “嗯?”萧轻温柔应着。 “脚疼。” “没事,一会儿我给你揉揉。” “那我今晚要和你睡。” “好。” 十三岁的重瑟撒起娇来,还是有一点可爱的嘛。 * * * 徐行十六岁的时候,已经入了七重破境。 整个荒狱大陆也没有这样提升的,一时风头无两。 年纪轻轻便在四方传开了名声。 可萧轻却越来越像个老父亲,徐行都十六了,个头比他都要高上一点了,萧轻还在跟他说:多吃点吃胖点冷不冷饿不饿? 徐行不耐烦道:“我十六岁了。” 萧轻没明白他的意思,“十六岁不也得吃吃喝喝?” 徐行气哼哼的推开萧轻。 他想说,十六岁了,他长大了。 作为童养媳两个人关系是不是能更进一步? 可萧轻好像还把他当小孩。 他总是做关于萧轻的梦,可梦里的萧轻不是一头白发,青丝如瀑,散在床上,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整张脸微微泛红,搂着他,腿缠着他的腰低喘。 梦里的他穿一袭红衣,有点像云鼎峰里凌且歌穿的那种颜色,布料轻薄,颜色是惹眼的红,他好像能看见萧轻抓着那抹红,绷着腿,像被喂饱了似的,细碎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又被他咬着唇咽下去,眼角眉梢都染着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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