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真实到耳边都像有热气吹拂一样。
第64章 某些特殊的原因,萧轻从来不参加徐行的生辰宴会。 往年还有莫祈帮忙打掩护,说临时派萧轻去哪做任务,实在回不来。 以前徐行还好糊弄,这两年是真不好骗。 莫祈问萧轻:“今年还不去吗?这小子跟我闹了三年了,今年我可打不过他了,别让我做这恶人了行不?” 萧轻:“那我去跟他说。” 其实没什么大事,只是这天正好是重瑟的祭日,萧轻想一个人待会儿。 徐行的生辰每年都很隆重,萧轻觉得也不缺自己这么个人。 今年不一样,大概是因为成年了。 但是萧轻拒绝不了那张过分像重瑟的脸。 于是他选择在徐行生辰的前几天跑路,连徐行问都来不及问他,人就不见了。 到徐行生辰当晚萧轻才偷摸回了自己的府邸。 他三年前就搬出萧府,在附近买了个小宅子,一个人住着舒心点。 萧轻放好洗澡水,刚解开腰带,就听见屋外有响动。 他叹了口气,把衣服又重新系好,出去给那个刚成年的小子开门。 徐行好像喝多了,一张脸有些红,玄衣墨发,一双紫眸仍是如宝石一般流光溢彩,只是此刻迷迷蒙蒙的,他站在门口一声不吭拍门,手上还握着缰绳,那赤红的马立在后面,见萧轻开了门,喷了个响鼻。 萧轻看着他。 徐行见萧轻来开门,一双紫眸定定地看他,很是委屈,他说:“今日我成年。” 萧轻闻着徐行身上那股酒气,不冷不热道:“我知道,我送你的礼物收到了吗?” 徐行从身上摸出一个透明的小珠子。委屈巴巴点头。 “收到就好,乖,回去睡觉。”萧轻哄他。 徐行不走,牵着马很委屈,他问:“我每年生日你都不来,是不是因为重瑟。” 萧轻一顿,“谁和你说的?” “我猜的。” 徐行没办法催动沉浅里的幻象,只觉得萧轻送这个是来糊弄他的。 “……也不是。”萧轻道:“我只是想一个人待一会。” “偏偏就是今天吗?偏偏就是每年的今天吗?”徐行整张脸憋得很红,他有些难过:“我在家里等你等到现在。” “对不起。”萧轻抬起手,揉了揉已经比自己高的少年的脑袋。 他已经长到和重瑟当年一样高了,比他要结实一些,没有重瑟那像是要随时被一身灼热的流火之毒吞没的感觉,徐行更意气风发、更加精神。 他不脆弱,他无惧无畏,没有阴郁,眼底都是少年的光。 萧轻见过他白天骑马掠过天华城,当真是少年英姿勃发,鲜衣怒马,叫人挪不开眼。 “只是对不起吗?”徐行看着他,眼底的悲伤真切,“明年也会这样?后年也会?是吗?” “……” 萧轻回答不上来。 徐行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酒气忽然涌上来,他哇的一下忽然吐了。 吐在萧轻家门口。 萧轻:…… 他只好把徐行的马拴起来,然后把他扶到自己屋里。 徐行的胸前衣襟沾满了秽物,萧轻替他把外衣脱下来,他借着酒意缠着萧轻,趁萧轻转过身时从背后抱住他不肯松手,光裸结实的胸膛挨着他,是灼热年轻的躯体,其实吐过后清醒了很多,但他还是黏着他,絮絮叨叨地抱怨,“你生辰……我年年亲手给你做东西……” 萧轻很是无奈,“我都戴着呢。” “真的吗?我看看。”徐行喃喃着,就伸手想去剥萧轻的衣服。 被萧轻一把拍开,“这里。” 他指了指脑袋,还带着那个鹤形的发冠。 “唔……还有我给你磨的玉佩……” “戴着。” “我看看。” 萧轻任他把手伸进去,掏出玉佩来看。 虽然徐行天赋异禀,可修炼他从不马虎,指尖有日积月累的茧,匆匆磨过萧轻胸前的肌肤,但他好像是真的只想看玉佩似的,看到后放了心,又塞回去。 倒是萧轻心神一晃,而后又冷静下来。 “能洗澡了吧,祖宗。”萧轻推了推还抱着自己撒娇的人,把本来给自己准备的洗澡水让给他。 徐行还想拉萧轻一起,被他瞪了两眼,酒意散了不少,自己乖乖进去洗了。 萧轻坐在外面,望着那轮满月,默默叹了口气,给自己倒了杯酒。 这酒本来想着自己洗完了喝的,喝得微醺好睡觉。 如果能梦见重瑟就更好了。 一会儿功夫,萧轻就把那一小壶酒喝光了,徐行也收拾干净了,默默推开了门。 萧轻一眼看愣了。 徐行还有些不自然,他边朝萧轻走来边道:“你的衣服我不太能穿,这是我在你床榻上找到的衣服,好像正好合适……” 洗漱的地方在萧轻房间后面,看来是徐行洗干净了,顺便溜过去的。 是他只有今日才敢拿出来放在枕边,重瑟祭刀那日穿的。 徐行似乎很不解衣服上磨损的痕迹,以及经年累月已经斑驳变黑的血痕,还残留在那身红衣之上,和衣摆的流火纹混在一起,像是经历了很多风霜,“这身衣服……好像过去时间很久了。” 萧轻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耳边一阵轰鸣,他觉得可能是喝醉了。 可这十九年来他都没有梦到过这么真切的梦。 萧轻慢慢走过去,眼前的紫眸少年还在说着什么,语气神态和当年的重瑟一模一样,萧轻忽地很想哭。 徐行突然止住了话头,他有些愕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萧轻一副要哭的模样。 这个看起来总是云淡风轻的男人此刻忽然眼尾泛红,一直看着自己。 “子琤,你怎么了?” 下一秒,他就被萧轻吻住了。 那张自己肖想很久的唇,带着冷冽酒气,吻住了自己。 少年只觉得脑袋里有一根弦绷断了。 这酒太烈了,他刚刚醒来,现在又醉了。 混乱灼热的吻,带着清新水汽,一路蜿蜒到床上。 徐行又听见那个名字。 “重瑟。” 他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觉得又熟悉,又气愤。 最后还是气愤占据了大半,徐行把萧轻压在身下,固执道:“我不是重瑟。” 萧轻醉眼朦胧,一头白发散下来,纠缠间还是念着那个名字。 夹杂着酒气的吻中,两个人互相剥脱着对方的衣物,直到赤裸火热的躯体交缠在一起,萧轻还抓着重瑟的红衣,那柔软的绸纱握在手里,他的腿被分开。 徐行看着萧轻腿间不太寻常的穴口,紫眸灼灼,若是萧轻还醒着,一定会被内里的欲望灼伤。 萧轻顺从地分开腿,伸手下去,自己把那穴掰开,早就一片湿滑黏在一起的两瓣穴肉像是合在一起的蚌,被他彻底分开,露出里面深粉淫靡的颜色。 一个硕大就抵在穴口,然后沿着萧轻掰开的缝隙,碾着肉缝猛地顶了进去。 许久不曾被进入的穴口被这样粗暴进入,裂痛让萧轻一下子清醒过来,他痛吟出声:“啊……” 可对上那双一模一样的紫眸,他又不清醒了起来。 徐行俯下身去吻萧轻的唇,真真切切喊他的字:“子琤……子琤……” 他只觉得顶进一个狭窄湿热的甬道,被穴肉紧紧箍着,进入了自己想了五年的人,这种刺激和紧致的感觉让他几乎就要直接射出来。 他痴迷地吻着萧轻的唇,少年的动作莽撞笨拙,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在萧轻体内横冲直撞。 “唔……轻点……啊……轻点……”萧轻被顶得受不了,忍不住在他身下辗转,双腿缠着徐行柔韧有力的腰,不住求饶。 那困了少年几年的梦成真了,那个人就在身下,一头白发散在床上,缠着自己,不住呻吟着,随着自己每一下抽动绷紧身体。 徐行动了情,他反复啄吻着萧轻的唇,发出低低的喟叹:“放松点……你好紧,夹得我快射了。” 萧轻只听见一个射字,在欲望之中催促他,“射进来……射进来……” 重瑟的全部,他都会一滴不剩地吞进去。 徐行被那紧致湿滑的花穴吸得受不了,本来就是第一次,他猛顶几下,一大股粘稠的白浊射进了萧轻肿胀的穴里。 久违的修为提升感又来了。 萧轻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眼角渗泪,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他回来了。 徐行哪里知道萧轻在想什么,他只觉得不够,性器埋在里面又硬了起来,压着萧轻又开始了第二轮。 萧轻清醒过来,以为他恢复了记忆,无比眷恋地望着那张充满欲望的脸,埋在身体里的硬物还在不断抽送,他喘着粗气,喊他的名字:“重瑟……” 却被徐行强行掰过来,狠狠撞他,“我不是重瑟!” 萧轻如梦初醒,忽然流不出泪来,只觉得荒唐好笑,只是一身红衣就让他乱了心神。 他麻木地忍受着少年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直到泄了出来。 徐行不能理解,刚刚还热吻的二人,他刚刚还看见萧轻眼底灼热的爱意,可现在却一瞬间退了下去,萧轻披了件衣服起身,腿间还淌着他的浊液,可他就这么冷漠地离开了床榻,似乎去了隔壁洗漱。 重新放水,萧轻调动灵力把水热了起来,刚坐进去没多久,徐行也跟了进来。 房间是专门用来洗浴的,做了一个下陷的浴池,还有龙头放水,一下子又下来一个成年男人,本来放得很满的浴池涌出水来,徐行凑上前吻他,萧轻没有拒绝,两个人又在浴池里缠绵热吻起来。 萧轻半靠在浴池的边沿,任他吻着自己,从唇吻到下巴,又到胸前,衔着乳粒舔来咬去,把那凸起都啃得红肿不已。 他半眯着眼,敛去眼底伤痛,任少年讨好似的舔吻自己。 直到徐行一头潜进底下,将他的腿在水中分开,柔韧软热的东西抵在萧轻还没有完全闭合的花穴上,在萧轻的惊呼声中,舌头舔进去了。 不同于粗大的性器,舌头要更加灵巧,与其说是侵入,不如说是单方面取悦萧轻,舌头舔过那肿胀的穴口,舔过他的囊袋。 徐行的脑袋又冒了出来,他的手握住萧轻硬挺的性器在水里撸动,一边又继续亲他,吻过后再潜下去,用唇舌细细描绘过花穴的每一寸褶皱。 直到萧轻被舔得受不了,在透明的水里,重瑟都能看见花穴溢出来的液体,才把他翻过去,从背后抱着他,禁锢在自己怀里,下身借着水流,复又顶了进去。 萧轻呜咽出声,感受着水流和性器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背脊贴着少年结实的胸膛,他只能扶着浴池的边缘,才能勉强站稳,“唔……哈……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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