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硬一直抵着他磨碾,他整个腰身在温热的水里浮浮沉沉,又被徐行按下去不断顶弄。 快感之中,他隐约听见徐行问他:“我这么像重瑟吗?” 然后他又把萧轻翻过来,不服气似的吻着他,强行让萧轻看着自己。 萧轻揽着他,想说,你不是像他,你就是他。 可话到嘴边又转成细碎的呻吟,他只能徒劳地抱着他,额头抵着徐行的肩,承受着来自少年稚嫩青涩,却又充满力量的冲撞。
第65章 徐行字取得晚,照徐家的传统,现在才安排上。 徐家夫妇去找萧轻,想让他取个字。 萧轻沉吟了一会,道:“就叫子争吧。” “是哪个字?” 萧轻写给他们看,见徐老爷面色犹疑,他也觉得似乎有些夹带私情了,笑了笑,道:“好像和他名字背道而驰了,不妥,你们再起。” 徐老爷眉头舒展,道:“好。” 又是一年花灯节。 今年似乎有些不同,萧念安二十二了,有着和萧轻相似的眉眼,只是更加青涩莽撞。 街市有猜灯谜,架得足足有二层楼那么高,花灯五颜六色,烛火在里面燃着,透出五彩斑斓的颜色,看起来非常绚丽,外面写着谜面,猜对了便把花灯摘下来,很多小情侣都在底下,肩膀挨着肩膀,抬着脑袋一起猜。 萧念安就在这一整面花灯灯谜下,忽然对晚晚求亲,眼底尽是紧张,他问:“晚晚,你可愿意?” 暮暮和程礼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对青梅竹马,二人双手握在一起,十分欣慰。 萧念安从小就小舔狗似的跟着晚晚,他们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情谊。 晚晚笑起来,眉眼和暮暮年轻时很像,她说:“我怎么会不愿意?” 萧轻有些恍然,那年花灯节,他手上还抱着萧念安,话都说不利索,黏得他一身都是糖,怎么忽然一下子,弟弟都长得那么高了,还要娶亲了。 好像属于下一代人的时代已经开启了,可萧轻还是停在过去,无论是容貌还是内心。 同样恍然的还有身边的莫祈,他的修为停在了八重,眼角也攀上了一点皱纹,灯火通明下他去看萧轻那张和从前别无两样的脸,暗骂一声:“靠,你弟弟都要成亲了,你怎么一点没变。” 可萧轻侧过头去看他时,眼底却是一片哀伤。 他现在唯一活着的念头就是重瑟,可徐行不是重瑟。 看了会儿花灯,莫祈又要回天华城里去了,他忙得很,不像以前还能陪着萧轻逛来逛去。 萧轻往前走,发现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花灯摊子前,被一群少女簇拥着,有些手足无措。 一双紫眸映着万千花灯的光,这天华城里所有花灯加起来,都没有那张艳丽无双的脸耀眼。 他很是慌乱,被一群和他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围着,衣香鬓影,女子身上的饰品琳琅满目、光彩华贵,大多手上都提着花灯,另一手拿着扇子,害羞的就拿团扇掩着嘴,偷眼去瞧徐行,胆子大的便直接和徐行攀谈起来。 徐行这些年的生活除了修炼,就是萧轻,一时也应付不来,身旁的黄衣女子好像问了他什么,他一张脸蓦然红了起来,匆匆点了点头,看口型好像在说:“有。” 然后抬起眼,于人群之中,那双灼灼的紫眸一眼便定在了萧轻身上。 他拨开人群,逆流而上,走到萧轻身边。 萧轻笑起来,问他:“晚上吃过没有?” 还是把他当小孩一样。 明明他们两个已经…… 徐行眼神闪躲,落在萧轻发冠的鹤上,干巴巴道:“吃过了。” “那就好。”萧轻笑得温柔,好似要融进背后的灯火之中。 二人并肩走着,被人群挤在一起,肩膀挨着肩膀,手背碰着手背,徐行壮起胆子,一手牵起萧轻。 萧轻没有反驳,他握回去,道:“你记不记得……” 话音未落,徐行便气冲冲地打断:“不记得!我不是重瑟!” 萧轻的神情一下子失落了下去。 徐行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他也十分生气,他不想做别人的替代品。 他用力握着萧轻的手,两个人穿过人流,一路到了河边。 河边放了许多花灯,制成荷花状,也有制成小船的,花灯的芯是烛火,放进水里,顺水而去,岸上的人双手合十,闭着眼许愿。 萧轻看了半晌,轻声道:“许个愿吧。” 徐行会意,这才松开二人握得汗津津的手,去买了两盏荷花灯。 荒狱大陆的十三重真神也在岸边许愿。 看着萧轻有些虔诚认真的脸,徐行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他和萧轻一块儿放了花灯,萧轻问他:“你许了什么愿?” 徐行没许愿,他光顾着看萧轻去了。 其实他没什么愿望可许的,生活很顺,唯独感情不顺。 但徐行觉得,如果把感情交给这一盏小灯,如果水流太大,风太大,掀翻了花灯,那不是显得这份情太过脆弱了? 自己的感情,他喜欢握在手里。 噎了噎,徐行问他:“你呢?” 萧轻看着他,唇角弯起来,笑得有些神秘。 徐行忽然明白萧轻许的什么愿望了,没由来的一股气涌上来,他恨不得把那个花灯捞回来,丢在地上,狠狠踩灭里面的火。 可他们的花灯已经顺水流走,和其他人的花灯汇在一起,分不清楚是谁的了。 * * * 萧念安和晚晚的婚期定在下月初三。 萧夫人头发白了一半,六十几岁了看起来还是神采奕奕,上下操持着自家儿子的婚事,脸上喜气洋洋,见谁都乐。 晚晚嫁得很是风光,大婚当日,半个天华城,沿街商铺都张灯结彩,挂着红绸,凡她花轿所经之处皆为红色。 萧念安骑着一匹黑亮的马,徐行作为好友也在后面骑马跟着,为了不抢新郎官的风头,他穿得很是朴素,马也骑得是最普通的那种,还是架不住游街的时候,有姑娘往他怀里丢花。 他十八了,也到可以说亲的年纪了。 萧轻也骑着马跟在自家弟弟后面,看着手足无措把花从身上摘下来的少年,嘴角带着些许笑意。 好不容易到了新娘家门前,那边闹着笑着,二人守在门口,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那晚花灯节和徐行聊天的黄衣女子好像是程家的亲戚,也在里面,看见徐行很是欣喜,一双杏眼里尽是欣喜,她问:“你认识新郎官吗?” 徐行点了点头。 她胆子很大,不像其他姑娘,“一会儿我要去抢嫂嫂的绣球,如果抢到了,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 萧轻听见这话,唇角笑意更深。 反倒是徐行有些懵,他顿了顿,严肃道:“不好。” 黄衣女子撇了撇嘴,一溜烟钻进人群里了。 徐行见萧轻没什么反应,心中更是不爽。 那黄衣女子真的抢到了绣球,她远远喊着徐行的名字:“徐行!接着!” 徐行不接,往萧轻背后躲,结果绣球被萧轻接到了。 那黄衣女子目瞪口呆,看着萧轻手里那团裹着红绸,被扎成大红花形状的绣球,有些支支吾吾:“真……真神……” 萧轻微微一笑,“我接到了,你要和我在一起吗?” “我开玩笑的。”黄衣女子挠了挠脑袋,然后又飞快窜进了人群里。 徐行从他背后出来,心有余悸,“我不认识她。” 只是那夜花灯节里,她问他有没有意中人,徐行说有。 萧轻眼里都是笑意,扬了扬眉,把绣球递了过去。 徐行没接,他看着萧轻,认真道:“如果我接到这个绣球,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 说罢不等萧轻回答,自己把绣球抢了过去。 萧轻没说话,眼底有些哀伤。 他想说,他们在很早很早前就已经在一起了。 到了晚上,婚宴结束,二人都喝了一些酒,徐行不依不饶,不肯回家,非要跟萧轻回家。 抬起来看着萧轻的那双眼,一半清明,一半痴迷。 萧轻知道他想做什么。 最终看着那张和重瑟一样的脸,微微叹了口气,任他胡闹缠着自己,一到没人的地方就被吻住了,徐行急切地吻着他,一路剥开他的衣服,滚上了床。 他压在萧轻身上,一双流光溢彩的眼在夜色下很是迷人。 徐行撑起身体,看着萧轻,十分清醒,“我娘和我说,猎刃族人会让爱人在自己骨刃上刻字。” 萧轻看着他,心中微微一动。 徐行扯松了衣襟,少年结实流畅的腹肌线条若隐若现,他自肋下抽出自己的骨刃,递给萧轻,“写你的名字,好不好?” 萧轻很多年前画的那只王八早就不见,被他不小心捏出的裂痕也已经消失,萧轻握着那根光洁如新,蕴含着无穷灵力的温热骨刃,并没说话。 徐行察觉出他拒绝的意思,眼底的光骤然消失了,露出像小兽一样受伤的眼神,眼角有些泛红,他埋下头,狠狠地吻住萧轻的唇。 今夜他没有那么温柔。 萧轻被粗暴地进入,他微微皱着眉,听他在耳边嘟嘟囔囔地问他:“子琤……子琤……你喜欢我吗?你不喜欢我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抱住徐行,一头白发因为少年猛烈的撞击而散落一床,他被少年抬起双腿,穴口被不断进入、侵犯、胀满。 连尺寸都一样。 可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呢?那些关于他们曾经的过往…… 床架摇晃,萧轻越过少年结实的肩头,他在想,多年前的那个人,好像比他瘦很多。 浑身都是伤。 他从来不会叫自己子琤,他不喜欢这个字。 …… 后来的两年,两个人还在不停纠缠、争吵。 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可萧轻已经没有那个精力去吵。 他有点看开了。 徐行到了适婚年龄,萧轻也不再执着,他想着找个日子自尽,就定在重瑟死的那日吧。 二十年了,已经过去二十年了。 他听说徐行娶的是城里江家的小姐,家世显赫,样貌也是一等一的,徐家夫妇来找萧轻,想问问他的意见,萧轻只点了点头,不错。 结果徐行逃婚了,一身红衣烈焰如火,紫眸亮如星辰,里面跳动着属于少年的那股莽撞之气,这些都是重瑟没有的。 萧轻看着他从马上跳下来,大声质问道:“你就真的看着我成亲?!” 在场徐家夫妇都惊呆了。 萧轻静静看着那双神似故人的眼,举世无双的容颜,心中在想,好像。 可终归不是他。 他说:“你不是他。” 徐行眸光闪动,似乎有怒火,可最终化为妥协,他不甘道:“我可以为了你成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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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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