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拍立得后面的克制,是姜知南写给他自己的。 姜知南是想提醒他自己,要克制自己不能对薄舒表现出喜欢。 这是不是也说明,姜知南经常在看那张照片! 说起这个,姜知南也点头承认:“是啊,在寝室的时候,拍立得就放在我枕头下面。” “我就知道!”薄舒笑开了怀。 要不是此时坐在车上,薄舒可能都会跳起来,或者是扑在姜知南的身上抱着人转圈。 原来是这样的!原来姜知南早就喜欢他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开心地笑着,拉着姜知南的手摇摇晃晃,“这可是我第一次钓人呢,你不知道,我当时可挫败了。” 薄舒得意地笑着,姜知南也宠溺地亲了亲薄舒的脸颊,继续说道:“你把我堵在楼梯间,让我叫你名字的时候,记得吗?” 薄舒当然记得,那时候他也紧张得很,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亲近姜知南,又堪堪才忍住,只专心营造暧昧的氛围。 提起那时候的自己,薄舒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自己很做作。 “当时我让你叫我三次名字,就是想让你记住我的名字,这次别再忘了,但当时你还没分手,我真没想过破坏你和叶坷。” 不当小三,真的是薄舒当时的原则。 当然,在知道姜知南是重生一世,上一次还被叶坷害得那么惨之后,薄舒觉得他以前的那些坚持简直是狗屁。 管他有没有男朋友呢,抢了再说啊。 想到这些,薄舒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姜知南又说:“那个时候,我就发现你声音很好听,身上还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 见面第一次,他就为薄舒的脸惊艳。 第二次的时候,薄舒又站在他面前,吐气呼气,声音清冷,气味又好闻得很。 薄舒好奇地抬起手臂闻了闻,还是没闻到什么味道。 “就是你说的,薄荷的味道?” 姜知南点头:“当时没想那么多,现在觉得,有些像。” 反正就是凉凉的味道,和当时的薄舒十分相配。 薄舒笑着说:“后来我也问过周翰宁,他也说我身上没有味道,还问我是不是小说看多了才想出什么薄荷味的信息素……” 姜知南表情古怪了一瞬,直觉告诉他,这从来都没听说过的玩意儿一定不简单。 尤其是当知道这词是从周翰宁嘴里说出来的,这可就更不简单了。 “信息素?” 两个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泪看出来求知欲,凑在一起当即就点开了搜索引擎。 紧接着,abo文学闪亮登场。 太闪了,闪得姜知南和薄舒两双眼睛都差点瞎了。 刚好看到有关标记的部分,姜知南有些尴尬地摸摸头,“哈……这个……”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动不动就发情,还要标记来标记去,打针什么的。 周翰宁的知识储备量真是令人不禁肃然起敬。 abo的世界薄舒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结合现实点评说: “你还真的和这里面写的很像呢,你也喜欢咬我脖子,那个时候你就是咬着我到的。” 姜知南:“……” 到什么,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薄舒还在兴致勃勃地回忆:“你还记得吗,你当时咬着我的时候,浑身都发抖呢。” 太可爱了,只能说不愧是青涩的男大学生吗? 薄舒笑着,甚至还耸了耸鼻子。 他已经开始回忆那晚上的缠绵。 殊不知,在他眼里可可爱爱的男朋友猛地一抓方向盘,沉沉吐出一口气。 咱真的要聊这么细节吗? 这真的合适吗?不会被审核制裁吗? 薄舒对姜知南的尴尬一无所觉,她还在好奇着追问:“所以你咬我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 都数不清是第多少次被那晚上的事情贴脸杀了,再打马虎下去,脸面就真的彻底没了。 姜知南硬着头皮,顺着薄舒的好奇心说:“非要说的话,很爽。” 薄舒顿时警惕起来,摸着自己的脖子向后仰身,“以后再标记记得注意点位置,我可还要穿舞蹈服的。” “对了,我可没有什么生殖腔,你下次记得好好学学,别总直来直去,一点技巧都没有。” “……” 姜知南再度被击沉,他绝望地抬头看了眼车顶。 承认吧,认命吧,他永远说不过薄舒这张嘴。 · 所以,谁能给他解释一下,只不过一天没见怎么他的合伙人又开始甜甜蜜蜜谈恋爱了? 热气弥散的铜锅涮肉店里,许方莫撑着头,一边涮羊肉一边麻木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小情侣,深深翻了个白眼。 薄舒的腿还搭在姜知南的腿上晃着,姜知南解释说薄舒受了伤,最好脚不着地。 啧,还得是小情侣会玩。 许方莫呵呵一笑,扯着嘴角颇为无语地说:“我真想一把火烧了你们。” 姜知南扭头看了眼窗外不远处的故宫,咂舌说:“首都放火,你很刑喔。” “我想骂人。”许方莫木着一张脸说。 但话虽这么说,面对薄舒,许方莫到底是骂不出口。 总觉得如果骂了,606的没一个会放过他。 尤其是某尚,他要是知道了,约等于吴梦圆也知道了,更相当于某尚要恋爱脑上头找他麻烦。 这种连带关系就和多米洛骨牌一样,一碰就全倒。 于是许方莫放弃了痛骂臭情侣的想法,转头提起另一件事:“所以怎么说,明天陪我去逛胡同?” 没想到姜知南有约了,闻言,薄舒扭头看向姜知南。 早就把胡同看腻了的姜知南瘪瘪嘴,还是之前在飞机上的话:“没空,说了不当地陪。” 他是真觉得胡同没什么可看的,无聊得很,还不如抱着薄舒睡大觉。 许方莫气笑了,放下还在涮着羊肉的筷子。 今天这个麻酱怎么这么齁啊。 “你把我拐来首都,然后就不管了?你看你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许方莫控诉说。 薄舒听着,也觉得好像有点道理。 陪朋友旅游一下,适当维护自己的交际圈,这是对姜知南好的事情啊。 可姜知南却一脸痛苦地捂住脸:“但凡是陪你吃饭逛街我都行,可你看看你这个特种兵旅游,故宫长城颐和园、鸟巢环球雍和宫,你不如杀了我。” 许方莫贴心补充:“说漏了,还有个圆明园。” “我服了,”姜知南长叹一声,搂着薄舒的腰埋头靠在薄舒的肩膀上,“薄舒学长你看啊,他把我当驴用!” 亲爱的男朋友,快给他做主啊! 就这些行程走下来,他非得废了。 谁曾想,薄舒被姜知南抱着,沉思良久,突然又扶着姜知南的手臂,目光炯炯地说: “雍和宫……我也想去诶。” 被男朋友背刺的姜知南张大嘴,摆出一个“啊”字的口型。 薄舒迫不及待地说:“听说求财很灵,去试试。” 一旁的许方莫也连连点头,火烧浇油:“对对对,去求财!” 姜知南看了眼满脸期待的薄舒,又看看早就准备好首都几日游的许方莫。 他长长叹出一口气,举起筷子把刚才从许方莫筷子底下溜走的羊肉截胡夹到薄舒碗里。 “行吧,就当为了我男朋友。” 薄舒咯咯笑出声,捂着嘴笑倒在桌上,再也不像之前一样那么高冷,甚至还有空闲抬手戳姜知南的脸,连声说自家男朋友怎么这么可爱。 被抢了肉还莫名被秀了一脸的许方莫默了默,紧接着大喊:“啊啊啊啊啊姜知南,我恨你这个死恋爱脑!” 至于薄舒,他才不敢骂。 直到再度坐上车回酒店,薄舒和姜知南的脸上都还盈满笑容。 秀恩爱这种事情,对于他们两人都很新鲜,一个是暗恋很久,一个是从来不被允许公开恋情,这个时候都难免觉得有趣。 但笑完之后,薄舒又有些担心。 “你都不怕他真生气啊?” 姜知南摇摇头,“他才不生气,当了我那么久军师,他巴不得我和你早点在一起。” “他也是军师啊?”薄舒忽地想起他这边的军师周翰宁。 他也经常在周翰宁面前秀恩爱,好像周翰宁也只是嘴上说说,实际上没怎么生气。 这样一想,他也就放心了。 现在面试也结束了,去雍和宫又要再等两天,薄舒难得轻松下来,靠在椅背上对姜知南懒懒说:“好了,送我到酒店之后,你就回家吧。” “赶我走啊?”姜知南瞥了眼薄舒,“用完就丢?” 薄舒讶然地看了眼姜知南:“过年你不回家?” “过年你不是也没回家?”姜知南反问。 “嘶……” 薄舒这才想起来,他还有个留守在H市的便宜舅舅。 姜知南也不打算委婉了,他想了好久了就是打算把人拐回家,漫长寒假,不谈恋爱那不是暴殄天物。 想着回家可以和薄舒一起过春节,姜知南迫不及待就说:“要不要跟我回家过春节?” 薄舒一愣,和姜知南回家,这不就代表要见家长了? 自己本来就缺少和长辈来往的经验,现在还要毫无准备就对上姜知南的父母,薄舒当即就白了脸。 姜知南看出薄舒的迟疑,也不勉强,“那我留下来陪你住,好不好?” “不好。”薄舒几乎是瞬间就拒绝了姜知南给出的第二个提议,好不容易重生一次,春节回家陪陪多年不见的亲人才是最合适的,光顾着谈恋爱算什么事。 这太不合适了。 薄舒几乎是拧紧了眉头说:“你要回去,而且你必须要回去。” 姜知南自然知道自己这个懂事的小薄荷在顾忌什么,他凑近了薄舒身侧,轻声说:“大过年的,留我男朋友一个人住酒店,你把你男朋友当成什么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一个烂好人。” 薄舒最不喜欢听姜知南自我贬低了,当即就皱起脸,认认真真纠正说:“不是烂好人,善良不是你的错。” 好熟悉的一句话。 姜知南猛地怔住,反手就握住了薄舒捧着他脸的双手。 “你刚才说什么?” 薄舒啊了一声,歪着头重复道:“你不是烂好人?” 他担心姜知南是不信,忙又多说了几次:“你不是烂好人,听清楚了,你绝对不是烂好人。” 可姜知南想听的不是这句,急忙摇头说:“不是这个,下一句。” “嗯?”薄舒仔仔细细回忆了一下,又说,“善良不是你的错?” “就这个,语气低一点,说一遍。”姜知南一脸期待地看着薄舒,直看得薄舒心生疑虑,虽然不懂,但还是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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